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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傳奇 學(xué)院卷(6)

    2021年8月8日

    第06章·禮儀教學(xué)。

    希蒂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清洗過身體,怎樣在那個大廳內(nèi)把煳煳粥吃掉,等到有意識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全景監(jiān)獄的某個囚室內(nèi)的石床上。

    另外三張石床上仍躺著三個室友,其中兩個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蜷縮成一團,被子下面隱隱傳來女人抽泣的聲音。

    回想起上午的交歡,希蒂坐起身子,雙手探入自己的蜜xue摳挖起來,試圖把那些并不存在的白色漿液統(tǒng)統(tǒng)弄出來,哪怕已經(jīng)在浴場清洗過身子,她仍然覺得自己被弄得很臟。

    「那里已經(jīng)很干凈了,再挖下去恐怕里面的rou都要被你扯出來了。」

    一個并不陌生的聲音讓希蒂轉(zhuǎn)過頭望向外面,只見身穿比基尼戰(zhàn)鎧的佳娜莉單手叉腰,站在鐵柵欄外盯著她。

    兩個女奴隔著鐵柵欄對視著,但外面的佳娜莉只覺得自己看見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人偶。

    「不問問我來的目的?其實我是找你一起去洗澡,順道聊聊天?!?/br>
    佳娜莉說著從腰包內(nèi)取出一條鑰匙打開鐵門,進來后取出一副手銬把希蒂的雙手反鎖在背后,便領(lǐng)帶著走出囚室。

    「我沒權(quán)力在調(diào)教上給你放水,不過在午休時間帶你去放放風(fēng)還是能辦到的?!?/br>
    佳娜莉領(lǐng)著希蒂走出了監(jiān)獄,進入了一幢頗為氣派的石砌浴場內(nèi),一個個寬敞的浴池注滿了水,甚至還有一些新鮮的花瓣在上面飄浮著。

    「這浴場只提供給學(xué)院職員使用的,家生奴新生想來這里洗澡都得由某位調(diào)教師領(lǐng)著才能進來?!?/br>
    佳娜莉自豪地介紹完,便動手脫下自己身上的戰(zhàn)鎧,再從一個柜子里取出一個裝有肥皂、毛巾等洗浴用具的藤籃,挽著希蒂的胳膊走進其中一個較小的浴池。

    心如死灰的希蒂麻木地站在池中,任由佳娜莉用毛巾為她擦拭身體各處。

    她感覺到佳娜莉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的陰埠,那組閃綠色的「閃光冠軍」

    的通用文單詞是如此地刺眼。

    「唉,看到你這么難過的樣子,就想起了我剛來這里的時候。當時啊,我也被鎖在頸手枷上,被一個連臉都見不到的陌生男人奪走了處女,然后被更多的男人排著隊來干?!?/br>
    佳娜莉手中的毛巾擦過希蒂的豪乳,兩團玉脂球哪怕有著池水的阻力照樣兇殘地猛抖了幾下,「每一次輪jian結(jié)束了,去到浴場里就發(fā)了瘋似的洗澡,搓到皮膚破了流出血來也不想停下,甚至有幾次趁著那些戰(zhàn)奴不注意,就撞墻想要自殺?!?/br>
    希蒂睜開迷色的碧綠色眼眸,深深地注視著眼前的武技教官,說出了自踏出囚室后第一句話:「那后來呢?」

    調(diào)教經(jīng)驗豐富的佳娜莉知道這是個好的開始,便笑了笑,把毛巾按在希蒂光滑的嵴背上又擦拭起來:「后來就現(xiàn)在這樣,我的主人領(lǐng)著我來到這里,給我洗澡,跟我聊天,開導(dǎo)我。不過那時他還不是我的主人,直到我畢業(yè)了他就買下了我并娶了我,我屁股上的那兩顆紅心就是他和我一起生下的愛的結(jié)晶。」

    希蒂遲疑地問道:「他……不介意?」

    「介意?呵呵呵呵……」

    佳娜莉似乎聽見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那樣,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他明白這是我成長必須經(jīng)歷的一環(huán)啊,難道你擔(dān)心你的主人因為別的男人干過你了,就嫌棄你了嗎?」

    希蒂艱難地點了點頭,引得佳娜莉竊笑著伸手拍拍她的頭頂,好像一位jiejie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meimei。

    「你啊,想太多了。你能夠為了愛情,跟隨他來到貿(mào)易聯(lián)盟自愿為奴,就不能對他有多些信任嗎?你還親口告訴我,他會娶你為妻呢。要是他連這點小事都介意,那么他哪里會把你送進馴奴學(xué)院呢。」

    「謝謝你,佳娜莉。」

    籠罩在希蒂美目中的陰霾消散了大半,對杰克也產(chǎn)了一些愧疚——她居然懷疑杰克在愛情上對自己的忠誠。

    「客氣什么呢,我們不是朋友么。」

    佳娜莉摟住希蒂盈盈一握的蠻腰,踏出浴池并為對方擦干身上殘留的水珠,然后把她送回原來的囚室。

    隔著鐵柵欄,佳娜莉認真而鄭重地告訴希蒂:「要學(xué)會接受這一切,完成調(diào)教畢業(yè)以后,有和主人共同生活的幸福在等著你。」

    下午鐘聲敲響兩下后,戰(zhàn)奴就走進囚室把午休的外來奴們踢醒并趕到cao場上,那些雜活女奴又拿著裝有油膏的陶罐出現(xiàn)要給她們涂油。

    經(jīng)歷了上午的折磨,心有余悸的外來奴們紛紛sao動起來,但馬上就被戰(zhàn)奴鎮(zhèn)壓下去,帶著一身鞭子留下的紅痕無可奈何地被涂油。

    希蒂倒是一動不動的站好,乖乖的接受雜活女奴的涂抹,給她涂油還是上午遇到的那個女孩子。

    「真巧呢,jiejie,又是我給你涂油啦?!?/br>
    小女奴開心地把柔若無骨的小手按到希蒂身上,那個笑容甜美又純真。

    「能不能……不涂進那里?」

    希蒂小心地懇求道,她已經(jīng)打算按照佳娜莉的勸告,學(xué)著在接受所有的調(diào)教,但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適合習(xí)慣的。

    「那里?」

    小女奴螓首歪了一下,稚氣未脫的俏臉上寫著疑惑的表情,但一雙小手并未閑著,用著跟

    上午一樣嫻熟的手法一邊按摩希蒂的身體,一邊涂抹著油膏。

    「就是下面……哎……」

    希蒂話音剛落,小女奴的兩根蔥指剛好就伸進她的蜜xue內(nèi)給花徑涂抹。

    「jiejie真是文雅,直接說屄就完了唄,還下面呢。」

    小女奴笑嘻嘻的繼續(xù)手上的工作,羞得希蒂的垂下螓首避開對方的目光。

    隨著油膏覆蓋的肌膚面積越來越大,希蒂注意到自己的rutou起了變化,從原本的柔軟漸漸充血變硬,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但比起上午那時,她沒有動彈,愣是靠意志力壓制住全身涌來的酥麻快感,因為一旦亂動,戰(zhàn)奴的鞭子會抽到身上。

    當油膏涂完,戰(zhàn)奴這次沒把外來奴們鎖到勁手枷上,而是把她們分成三四十人一組,組成一個個方陣,在cao場聽著口號行進、跑步、立正、行禮等尋常的軍事訓(xùn)練。

    懲戒偷懶和做不好的女奴的方式也跟軍隊相似,一人犯錯,全隊抽鞭子。

    這樣基礎(chǔ)到不能再基礎(chǔ)的軍事訓(xùn)練不禁讓希蒂回想自己小時候在城堡里跟隨教官苦練武技的日子,同時明白到學(xué)院這樣安排的用意:能在大陸排得上號的強軍都非常重視士兵的紀律與陣形變換能力,女奴們掌握陣形變換能力不知道有什么用處,但她們的紀律性提升,便意味著更容易服從命令。

    加上油膏讓女奴們發(fā)情而渴求男人的慰藉,以摧毀她們的自尊來培養(yǎng)奴性。

    下午的時間就在一聲聲戰(zhàn)奴的口令、外來奴們的步伐聲和不時響起的皮鞭抽打rou體的悶響中渡過。

    待到夕陽西沉,橙紅色的火燒云出現(xiàn)時,希蒂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多了三十多條紅痕,全是被同隊的外來奴連累的結(jié)果——指望那些農(nóng)村和城市的普通女孩頭一天就能做好,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比起這點疼痛,花徑的瘙癢難耐才是當下令希蒂最難受的地方,其他外來奴的反應(yīng)也大同小異,她們修長肥白的大腿扭來晃去,顯然也是花徑癢到不行了。

    戰(zhàn)奴很「體貼」

    地把她們重新鎖進頸手枷,然后打開學(xué)院的偏門領(lǐng)了一群男人進來。

    看著那些男人已經(jīng)撐起小帳篷的襠部,外來奴們開心到好像見到了分別已久的戀人似的,好些被鎖在希蒂面前的外來奴剛被男人入侵蜜xue,就主動地扭動腰肢好獲取快感,緩解花徑的瘙癢,她們臉上的表情在希蒂看起來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賤。

    相比之下,希蒂也只是稍微好一些,能夠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但內(nèi)心也是渴求著男人的roubang。

    也沒過多久,有男人挑中了她,這個猴急的家伙就跟上午那個差不多,揉搓了希蒂的豪乳幾下就挺槍插進,多一點的前戲也愿不做。

    「啊……」

    希蒂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異物入侵花徑的充實感再度襲來,臉上充滿了癡迷的表情,而且這根roubang雖然比不上杰克胯下的那根,但比上午那個男人的要大一些,而且硬度更勝一籌,給她帶來了更大的快感,yin水頓時不受控制地滾滾淌出。

    「不錯不錯,小母狗,扭扭腰!」

    男人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向希蒂下令,他顯然是個床第老手,不像毛頭小子那般只知一味猛靠力量猛沖猛撞,而是保持著九淺一深的節(jié)奏,十下沖刺中只有一下撞擊希蒂的花心,其他的都讓guitou在花徑的rou壁上刮磨。

    強烈的快感一波波涌來,很快就讓希蒂情不自禁的配合著對方的抽插而扭動著屁股,嬌喘不止,被鎖在頸手枷的雙手時而五指張開,時而緊握成拳,胸前那對自然垂下的豪乳也隨著身體的搖擺而左右晃動起來。

    男人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在不斷的沖擊中,被希蒂的花徑內(nèi)壁越發(fā)緊緊地箍著,這種快感實在是蝕骨銷魂,堅持了大約十來分鐘便忍不住繳械,射出了guntang的生命精華。

    而希蒂的蜜xue內(nèi)也陰精狂泄,到達了高潮。

    可沒等她恢復(fù)過來,身后的那個男人的roubang竟然直接在她體內(nèi)重新硬了志來,展開第二軟的沖刺。

    「呀、不、不要這么快……喔嗯……呃……屁股、屁股要快壞掉啦……」

    放開身心的希蒂意亂情迷地胡亂呼喊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卻站著繃直,好讓豐滿圓潤的大屁股挺得老高,方便男人的抽插。

    這番有點自暴自棄的瘋狂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希蒂只記得那男人將roubang從體內(nèi)抽出的一瞬間,自己就兩腿一軟癱在地上,潔若冰霜的肌膚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滿是汗珠,絲絲yin水如同涓流般從蜜xue口滲出,滴落到地上。

    看著希蒂筋疲力竭的癱軟在地上,作為勝利者的那個男人沒有絲毫想要嘲笑的意思,皆因這個外來奴今天給他帶來了極致的歡愉,連家里的奴妻都不曾提供過的快感。

    他穿上褲子,扣好皮帶,也不管希蒂能不能聽見她的話,便道:「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希蒂享受著高潮過后余韻,沒理會對方的問話,現(xiàn)在的她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料男人不怒反喜:「不搭理我也沒關(guān)系,這個月我會每天來干你,直到你永遠來不開我的roubang為止。」

    這時雜活女奴過來把外來奴們從頸手枷上解下,拖到浴室洗澡。

    洗過澡的外來奴們回到那個大廳,地上已經(jīng)擺滿了一排排空著的狗

    食盆,雜活女奴們把一個外來奴對應(yīng)一個狗食盆,像丟下死狗似地把她們逐一放下。

    希蒂見狀便自覺地走向一個狗食盆,不料沒走幾步,項圈背面的扣環(huán)就被人一把揪住,強行拽往另一個方向。

    「呃……別這樣,我自己會走……啊、氣透不過來了……」

    當幾乎要勒死自己的拖拽消失后,希蒂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大廳唯一的高臺上,而那個把自己拽到這里來的是個身穿黃色禮服的男人,顯然是一位調(diào)教師。

    調(diào)教師輕踢希蒂的膝蓋后側(cè),示意她跪下后,目光冷冷的掃過大廳內(nèi)所有外來奴:「母狗們,聽著,今天是你們在學(xué)院的第二天,也是正式學(xué)習(xí)的日子。首先,你們要學(xué)會禮儀,作為一個合格奴隸該有的禮儀,學(xué)不好或者不愿學(xué)的,那么她就沒辦法畢業(yè),只能賣進礦山、伐木場之類的地方當力奴和母畜?,F(xiàn)在,看著我身邊這條母狗,她怎么做,你們就怎么做?!?/br>
    話畢,調(diào)教師手中鞭柄翻飛,敲擊希蒂身體各處,令她不自覺地躲避著,待到調(diào)教師停下時,希蒂已經(jīng)擺出了一個相當羞恥的姿勢:腰肢挺得筆直,屁股跪坐在后腳跟上,雙膝左右張開,讓宛如嬰兒唇似的粉嫩赤貝暴露在眾人面前——除了被反銬在身后的雙手無法抱住后腦勺之外,就跟杰克房間里張幅油畫里莎倫擺出來的姿勢一模一樣。

    盡管這個姿勢如此羞人,但每一個外來奴都用最快的速度擺出相同的姿勢,羞的俏臉紅通通的,活像一只只熟透的紅蘋果,要知道調(diào)教師剛剛作出了威脅,只要不是淪為地位比女奴更低一級的母畜,就只能盡力做好。

    希蒂從高臺往下望去,一排排裸女挺胸跪坐,分開雙腿展示著自己的私處的場面,真是蔚為壯觀。

    「很好,我最喜歡聽話乖巧的母狗?!?/br>
    調(diào)教師的語氣冰冷,聽不出半點滿意的感覺:「這是女奴對主人的問候禮和待命姿勢,擺出這姿勢的同時要念出尊敬的主人,請求調(diào)教我這個卑賤的女奴。

    現(xiàn)在,所有人趴下,然后再做一遍,讓我聽見你們的請安?!?/br>
    然后一腿把希蒂踹趴在地上,顯然她也要做一次。

    砰的一聲,就在親吻地板石磚的前一刻,希蒂急忙轉(zhuǎn)過臉,讓臉頰著地而不是高高的瓊鼻,豐滿的豪乳也起到一定的緩沖作用,仍摔得眼冒金星。

    顧不上臉頰的紅腫,希蒂躬身彈起,按照調(diào)教師的命令重新擺出女奴的問候禮姿勢,檀口一張一合,柔聲吐出那句自賤的問候語:「尊敬的主人,請求調(diào)教我這個卑賤的女奴?!?/br>
    臺下也此起彼伏的響起一片相同的問候語,有了之前懇求男人侵犯自己以及說那些自我輕賤的話語,自尊心大受打擊的外來奴們已經(jīng)不太抗拒這種下賤的話。

    調(diào)教師繼續(xù)道:「不錯,但要明白一點,將來你們的主人或許會允許你們只用鞠躬或者別的很簡單的動作來行禮,這樣的主人只是極少數(shù),不想因為對主人不敬被打個半死,就要好好記住這個動作?,F(xiàn)在教你們下一步?!?/br>
    隨后他退開幾步,兩個戰(zhàn)奴上前解開了希蒂的手銬,又死死抓住她的雙手,生怕她暴起傷人的同時,把她的兩條皓腕擺成雙手抱在腦后的姿勢。

    「剛才的姿勢是你們的手被捆著的時候使用的,相信我,有很多主人喜歡女奴被捆綁的模樣,哪怕平時呆在家里沒事都會把你們捆綁起來。當你們要行禮而爪子沒被捆綁,就要把爪子放到后腦勺,用這個姿勢來向主人問候。」

    調(diào)教師說完抬手一揮,那兩個戰(zhàn)奴又把希蒂的雙手挪到她的蜜xue處,強迫她掰開自己的赤貝上的兩片蜜唇。

    「如果你們的爪子沒被捆住,又沒穿衣服,就要在問候主人的同時把自己的屄掰開。都記住了嗎?」

    無人回應(yīng),于是皮鞭抽打的悶響和女人的尖叫馬上響起,雖然被抽打的外來奴還不占全體的十分之一。

    調(diào)教師再問:「記住了嗎?」

    「記住了?!?/br>
    這一次所有外來奴齊聲回答。

    「大聲點,記住了嗎?」

    「記住了!」

    連希蒂都在大喊著。

    「好?!?/br>
    調(diào)教師拿出一只木哨,「現(xiàn)在你們?nèi)抗蚝茫犞业纳诼暰毩?xí)行禮姿勢的轉(zhuǎn)換,我的哨子會越吹越快,一個人做錯全部重來,什么時候做好了,就什么時候吃飯。準備……」

    臺下幾十個外來奴全部跪坐擺好姿勢,然后哨聲開始有節(jié)奏的響起,間隔時間并不短,有足夠的時間把自己的雙臂擺到對應(yīng)的地方,但僅過幾分鐘,兩聲哨子之間的間隔縮短到兩三秒,有的女奴動作過快把手指戳進了自己的蜜xue,痛得哇哇大叫,有的女奴同樣因為動作過快把手拍到自己的腦袋上。

    幸運的是,在鞭子和訓(xùn)斥以及女奴們一次次失敗中,最后所有女奴還是跟上了調(diào)教師的節(jié)奏。

    調(diào)教師把木哨塞回口袋:「很好,開始吃飯,跟今天中午一樣,不許用手?!?/br>
    隨著調(diào)教師的命令,雜活女奴提著木桶和長勺進來,從木桶內(nèi)勺出煳煳粥倒進外來奴面

    前的狗食盆內(nèi)。

    而希蒂和其他外來奴一樣被重新戴上手銬,雙臂背在身后,趴在地上吃煳煳粥。

    經(jīng)過下午的折騰,早已饑渴不已的她立刻埋首于狗食盆上,狼吞虎咽地掃蕩著煳煳粥,最后竟然把盆子舔個干凈。

    回到自己的囚室,已是皎月高掛,繁星閃爍。

    三個室友往石床上一撲就呼呼大睡起來,根本不給希蒂交談?wù)J識的機會,沒受過騎士訓(xùn)練的尋常平民女孩早已累壞了,希蒂也只好上床休息恢復(fù)體力。

    睡夢之中,希蒂似乎躺在杰克的床榻上,把臉坦在他火熱結(jié)實的胸膛里。

    「杰克,你愛我嗎?」

    「小傻瓜,你永遠是我最寵愛的女奴啊?!?/br>
    「啊?!」

    希蒂驚愕不已,就被一條強而有力的臂膀?qū)⑺∶缷赡鄣纳碥|緊緊摟住,然后把她壓在身下并對她耳邊低語道:「分開大腿?!?/br>
    希蒂依言照辦,毫無保護的蜜xue隨即遭到roubang的入侵并抽插。

    激烈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呀、好舒服……杰克,抱緊我……嗯、哦、呃……再用力……」

    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囚室那滿是發(fā)霉污跡的天花板,希蒂才意識到剛才只是個夢,但自己身下的床單卻被yin水弄濕了一大塊。

    「我……真的會變得跟那些女奴一樣嗎?」

    她怔怔地盯著床單上的水跡,問出一句自己都回答不上的問題。

    起床,跑步,涂油,挨cao,午休,涂油,隊列,再挨cao,女奴禮儀,睡覺……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xù)了一個月,直到調(diào)教師僅喊一聲,希蒂就能馬上擺出那羞人的問候姿勢并且臉上掛著yin蕩的媚笑,可以在鞭打中發(fā)浪叫床、蜜xue洪水泛濫而不是正常女人那樣喊痛慘叫,以及沒有任何逃跑的企圖,不會產(chǎn)生暴起傷人的想法之后,調(diào)教師終于給予她課程通過的評價,然后讓一個戰(zhàn)奴把她帶走。

    教學(xué)大樓的過道里,一個個通過服從調(diào)教的外來奴從審核大廳里出來,她們四肢著地,由戰(zhàn)奴牽著連在自己項圈上的鏈子,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前往新的住處。

    希蒂也是其中之一,但她心情舒暢,因為自踏進馴奴學(xué)院以來,首次可以不被捆綁不被鎖在刑具的行走了。

    而沒有通過服從調(diào)教的外來奴則會被捆成龜甲縛,送回原來的全景監(jiān)獄進行再教育。

    走著走著,希蒂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往另一個方向,跟別的外來奴分開了,而且裝璜比教學(xué)大樓要奢華許多——打磨得锃亮如鏡的地板,凋花壁紙裱煳的墻壁,黃銅鑄造的浮凋壁燈,盡管遠遠沒有總督府那么氣派奢華,可也不是尋常富貴人家能比得上的。

    希蒂心中疑惑起來:要帶我去哪里呢?疑惑歸疑惑,但沒開口詢問,服從調(diào)教教給她的內(nèi)容其中之一便是:若無主人允許,女奴不能隨便開口說話,提問更加不允許,當初有些外來奴在把這習(xí)慣改正過來前,可沒被挨鞭子。

    最后,當希蒂被戰(zhàn)奴帶進其中房間時她呆了,杰克居然在這里。

    她從未想過會在學(xué)院畢業(yè)前會再見到杰克,之前莎倫送她來馴奴學(xué)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明確告訴入讀的女奴在一個學(xué)期結(jié)束前都不會有回家的機會。

    幾乎是本能一般,希蒂立即改爬為跪,大腿左右岔開,纖纖玉指掰開蜜唇,露出蜜xue內(nèi)粉紅色的嫩rou,然后媚笑著問候道:「賤奴拜見主人?!?/br>
    此言一出,原本微笑著迎上來的杰克怔在原地,尷尬地輕咳一聲,對那位帶她過來的戰(zhàn)奴吩咐道:「沒你的事了,退下吧。」

    戰(zhàn)奴躬身一禮,便旋身離去。

    待房門關(guān)上后,眉宇間喜憂半摻的杰克走過來,將希蒂從地上抱起來:「一個月沒見了,我可是想死你了,希蒂?!?/br>
    「我也好想你喔?!?/br>
    被心愛之人摟在懷里,希蒂也興奮不已,整個身子都放軟了,感受著對方結(jié)實的胸膛和有力的擁抱,到最后還低聲啜泣起來。

    感覺到胸口處傳來的濕潤感,又聽見希蒂的低泣聲,杰克憐惜地撫摸著希蒂光潔如玉的嵴背,柔聲道:「讓你受苦了,對不起?!?/br>
    聽見心上人的安慰,希蒂頓時彷佛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這一個月以來在調(diào)教中受到苦頭都值得了。

    等到杰克松開后,他略帶擔(dān)憂地問道:「對了,你剛才那個問候禮……」

    希蒂不假思索地報以理所當然的回答:「那是這個月調(diào)教師不斷反復(fù)訓(xùn)練我的內(nèi)容之一,都快變成我的本能了,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夫,按照本地的習(xí)俗,喊你一聲主人不是應(yīng)該的么。」

    「我該夸你有自覺嗎?」

    杰克聞言轉(zhuǎn)憂為喜,畢竟作為貿(mào)易聯(lián)盟的本地人,他知道馴奴學(xué)院有些調(diào)教是會導(dǎo)致女奴的性格出現(xiàn)改變的,他喜歡的希蒂是那個跟他一起冒險旅行,可以在戰(zhàn)場上將后背托付彼此的女騎士,不是千依百順的女奴——后一種可以在各個城市的奴隸市場上隨意購買。

    「當然了?!?/br>
    希蒂挺了挺尺寸比之前變大整整一圈有多的豪乳,又歡快地轉(zhuǎn)一下身子,將服食魔藥后變得更加完美的身材展示給杰克,「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是啊,你更迷人了?!?/br>
    那雙變大了之后的豪乳一有動作就晃動不止

    ,把杰克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抱住希蒂的螓首,在光潔如玉的額頭上親吻一記,然后拉起她的手將她帶到桌子旁,桌上擺了一大盤水果和糕點,還有一瓶泡在冰桶里的佳釀:「我?guī)Я四阕钕矚g的蜜蜂腌桃子、百果糕,還有金葡萄酒?!?/br>
    「謝謝,你對我最好了?!?/br>
    希蒂往杰克的臉上輕輕一吻,就坐下來拿起一塊百果糕往嘴里塞。

    杰克也坐到一旁,欣賞著她吃東西的樣子,打趣道:「學(xué)院供應(yīng)的煳煳粥吃膩了吧?」

    希蒂聞言頓時黛眉一皺,彷佛吃進了一個酸到牙齒發(fā)軟的檸檬:「別提煳煳粥了,本來我以為在冒險時吃的rou蟲子蛇rou湯已經(jīng)是世界上最難吃的食物了?!?/br>
    「哈哈哈,從明天可以就能吃正常的飯菜了?!?/br>
    杰克笑著摸了摸希蒂的頭頂,那團令他無比著迷的長發(fā)仍舊金黃明亮而且順柔如水。

    「還好啦,就是每天上午被涂了油之后……」

    希蒂俏臉緋紅地看了杰克一眼,低下頭小聲道:「真希望你能出現(xiàn)干我……這個月,有好多男人干過我,他們進入我的身體時,我甚至連他們的臉都看不到……」

    說著說著,女騎士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了。

    「別擔(dān)心,在那種情況下我不會介意的。」

    杰克微笑著安慰道,馴奴學(xué)院針對外來奴的調(diào)教少不了強制交性的環(huán)節(jié),何況莎倫給希蒂報讀的技能課程以房中術(shù)為主,這種技能不好好與男人實踐是不可能學(xué)得好的,反正他比較擔(dān)心希蒂會不會在調(diào)教中反抗把男調(diào)教師給打傷了。

    「謝謝……」

    希蒂嗚咽起來。

    「哭什么呢,小傻瓜。」

    杰克再次把希蒂摟入懷中,隨后就跟希蒂談起這個月學(xué)院外面的一些事,例如他開始接手總督府的一些政務(wù)工作,為將來接過老杰克的位子而努力等等。

    隨著盤子里的水果和糕點被吃完,希蒂摸了摸自己有著微微隆起的腹肌和深深的馬甲線的肚子,用情欲滿溢的美目注視著杰克,柔聲道:「來干我,親愛的。」

    杰克微微一笑,一手cao起希蒂兩條修長的大腿,以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放到房間里唯一的大床上,希蒂亦自覺的張開雙腿,抬起雙手邀請對方壓到自己身上。

    杰克俯下身來,抓住她左邊的一只豪乳玩弄起來,上面四個硬幣大小的紋身隨著陣陣乳浪而被拉扯變成,同時伸手摸向她的蜜xue,五指宛如拔弄琴弦一般在陰蒂與蜜xue上跳動。

    希蒂感受著對方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來回愛撫,感覺到自己全身每一處都在興奮顫抖,被不認識的眾人侵犯之后,她正渴望著與心上人的身心交融的歡愛。

    隨著杰克的手指插入希蒂的花徑后帶起一絲yin水,他明白希蒂可以被臨幸了,便脫下褲子,挽起她的雙腿,挺槍而入。

    「哦……好大、好棒……杰克……來,填滿我……把我塞滿吧……」

    堅硬如鐵又灼熱如火的roubang讓希蒂尖叫起來,但雙腿被壓在杰克的肩膀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承受對方的沖刺。

    杰克沒說話,雙臂撐著床榻,沉默地保持著節(jié)奏用力挺腰。

    這個月的時間他沒碰過別的女人,只為了在今天能一次過喂飽希蒂。

    粗大的rou莖在兩片殷紅的蜜唇內(nèi)不斷反復(fù)進出,每次抽插都帶出股股yin水。

    「呀、呀、呀……好爽……杰克,再用力一點……啊嗯……喔……」

    希蒂很快沉浸在無邊快感之中,主動用手撐床抬起屁股向上頂幾下,檀口浪浪叫連。

    杰克忘我的挺動著,大腿不停撞擊在她豐滿的雪臀上,發(fā)出啪啪啪的悶響。

    他用guitou反復(fù)的深深頂在zigong口上,讓希蒂尖叫一聲后,又在花徑中旋轉(zhuǎn)研磨十幾圈后快速退出,再次用力頂入,接著研磨……「啊啊……嗯、親、親愛的……再用力……呀嗯……喔、喔、喔喔……」

    隨著希蒂的浪叫聲越發(fā)高亢,杰克明顯感到她的花徑正在收縮,宛如一張小嘴用力吮吸他的roubang,于是他更加賣力地狂抽猛插,因為根據(jù)過去的經(jīng)驗,希蒂快要高潮瀉身了。

    女奴短促而尖銳的叫聲很快響徹整個房間,隨后歸于沉寂。

    瀉過身子的希蒂已是渾身無力,剛才劇烈的喘息漸漸歸于平靜,最后變成輕柔的鼻鼾聲,但被她蜜xue所包裹的那根roubang依舊如此堅挺。

    杰克欣賞著希蒂天使般美好的睡顏,輕輕地在她的臉蛋輕吻一下,緩緩地拔出自己的分身,然后為她蓋上被子。

    回首望向房間的另一側(cè),金黃色的晚霞已灑入室外,拉扯著桌椅的影子,他明白自己應(yīng)該走了,畢竟馴奴學(xué)院允許學(xué)生的主人或親屬探望,卻不提供留宿,哪怕他是總督之子,時間到了照樣趕人。

    再看了一眼在床上酣睡的女奴,杰克往桌子上擺下一張寫有下個月再來探望的留言條,便整理好衣服,悄無聲息的推門而去。

    第06章·新課程。

    杰克來了又走了,宛如一場春夢,美好甜蜜卻短暫。

    但希蒂也沒奢求更多,只要杰克在這段自己不陪在身邊的日子內(nèi)少碰幾個別的女人就行了——基爾德王國貴族公子在結(jié)婚前或多或少都cao過幾個侍女,一個在貿(mào)易聯(lián)盟長大的男人又是總督之子,

    說他沒cao過女奴,希蒂打死也不信,她把自己的注意放回到接下來的課程上。

    希蒂知道杰克給她安排的課程以房中術(shù)為主,就是學(xué)習(xí)怎么在床上用自己的身體侍奉男人,她并不抗拒,反而樂于去學(xué)習(xí)這些在基爾德的貴族課程中不可能傳授的知識,因為與杰克的床第之歡總是讓她食髓知味,難以自拔。

    這位女騎士只穿戴著奴隸三件套,全身赤裸的跟著領(lǐng)頭的戰(zhàn)奴走在教學(xué)樓的走訪內(nèi),前往上課的教室,不時與別的戰(zhàn)奴帶領(lǐng)的外來奴隊伍交錯。

    為避免外來奴將外國的習(xí)慣和風(fēng)氣帶壞尚未成年的家生奴,馴奴學(xué)院對這兩種出身不同的女奴采取隔離教學(xué),加上主人們給女奴報讀的課程各有不同,因此女奴們也要分班上課,這不禁令希蒂想起自己在基爾德的騎士學(xué)院讀書那段歲月。

    領(lǐng)頭的戰(zhàn)奴來到一間教室外停下腳步,仰首看了看門牌,包括希蒂在內(nèi)的二十多個外來奴不約而同的停下,沉默無聲,這是一個月服從性訓(xùn)練的成果。

    戰(zhàn)奴確認無誤后推開房門,對外來奴們招招手,二十多個赤裸的女奴順從的依次進入教室。

    教室里面擺有黑板、講臺和二十多套單人桌椅,但與尋常教室的相似之處到此為止,單人桌椅的后面擺著數(shù)量相同的三角木馬,木馬的馬背處安放了一根嬰兒腕粗細的假陽具,那猙獰的guitou直沖向上,木馬的四根支撐腳被換成安樂椅那種帶弧度的翹翹腳,當女奴騎在木馬上,能夠讓木馬前后搖晃來增加女奴的痛苦。

    花天板上則垂直下許多帶有鎖扣的鏈子,怎么看都應(yīng)該是把女奴吊掛在半空的刑具。

    希蒂等人沒等太久就見到一名女奴手執(zhí)教鞭走了進來,她身材曼妙豐乳肥臀,但穿著比基尼內(nèi)衣,香肩上還披著一條短短的羊毛披肩,她的眼角下繡著小屋紋身,左胸的大片雪白上有著藍色的皮鞭(調(diào)教師資格)、卷軸與羽毛筆和床鋪三個技能紋身,右側(cè)的臀瓣上有五個紅心——在馴奴學(xué)院內(nèi),被允許穿衣服的女奴一定是學(xué)院的職員,只能穿著奴隸三件套,裸著身子到處走的女奴絕對是學(xué)生,而能夠披上披肩的更是處于管理階層的調(diào)教師,她毫無疑問就是今天的任課老師。

    于是,希蒂她們來到講臺前,按服從性訓(xùn)練中學(xué)來的問候禮,向講臺后的女奴跪下掰開蜜xue,媚笑著行禮道:「尊敬的主人,請調(diào)教我這個卑賤的女奴。」

    講臺后面的女調(diào)教師看著希蒂她們道:「免禮。賤奴們,我叫珊德拉,是你們這個學(xué)期的房中術(shù)課程的老師,在我的教導(dǎo)下,你們會以最快的速度掌握聯(lián)盟千年積累的房中術(shù),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用心學(xué)習(xí),不要逼我抽你們鞭子?!?/br>
    話音剛落,包括希蒂在內(nèi)的二十多個外來奴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一個月的服從調(diào)教沒少讓她們的挨鞭子,如今提到抽鞭子一詞,都能讓這些女奴下意識地想起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痛楚。

    女調(diào)教師很滿意學(xué)生們的反應(yīng),看來先前一個月的服從調(diào)教成果顯著,手中的教鞭輕輕拍打著自己左手掌心:「你們第一節(jié)課的內(nèi)容是學(xué)習(xí)怎樣進行肛交,不少主人喜歡走后門,不要因為主人插屁股不能讓你們懷上孩子就輕視這地方的開發(fā)?!?/br>
    希蒂聞言俏臉一紅,她已經(jīng)不是未初人事的少女,知道女人的嘴巴、蜜xue和菊門三個洞都能成為跟男人交歡時的roubang插口。

    不過杰克很少插她的菊門,因為每次這樣玩之前都要先行灌腸,弄得非常麻煩,弄過幾次后興致就淡了。

    沒想到今天要重新「補課」。

    「現(xiàn)在,你們給自己找一張椅子,上面有根假陽具,用你們的菊門進去,屁股貼到椅面上,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屁股沒坐到底的,就會受到懲罰?!?/br>
    珊德拉繼續(xù)道:「擔(dān)心假陽具放不進菊門的人,可以在書桌抽屜里拿些潤滑油涂到假陽具上,能減少你們的痛苦。好了,都動起來,在我數(shù)完三十下之前統(tǒng)統(tǒng)坐好。」

    于是二十多個外來奴立即行動起來,希蒂搶到一張椅子后,果然看到椅子的凳面上直立著一根表面滿是凸起物的假陽具,連忙打開書桌,找出潤滑油倒到假陽具并涂抹均勻。

    然后她轉(zhuǎn)過身,掰開自己的大屁股,把菊門對準假陽具,慢慢地坐下去……「??!」

    旁邊一個女奴慘叫起來,嚇得菊門與假陽具的guitou剛剛接觸的希蒂整個人彈起,她看到那個發(fā)出慘叫的女奴已經(jīng)把假陽具完全吞沒進自己的直腸,可這異物入侵的感覺令使這個女奴涕淚齊流,精致的五官都被痛苦的表情所扭曲。

    這下子希蒂更怕坐上去了,可是珊德拉的倒數(shù)仍在繼續(xù)著:「十五、十四、十三……」

    你辦得到的,希蒂,斬殺惡魔督軍能比這個更困難么……希蒂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閉上美目,深呼一口氣,一臉掙扎與哀傷的咬了咬牙,一屁股坐下去,直接將假陽具吞至沒根。

    「啊……」

    菊門傳來的劇痛讓希蒂失聲高呼,同時兩行清淚從她美麗的臉龐流了下來,待到珊德拉的倒數(shù)結(jié)束時,緩過氣來的希蒂終于有關(guān)注別人的閑暇。

    盡管外來奴們的疼呼浪叫響成一片,但仍有未能完成的人:一個是與希蒂年齡相彷的女奴,她根本就沒坐下去,而另一個是大約十二三歲左右的蘿莉,她坐到假陽具上了,兩只小手卻撐著椅子,小屁股根本沒碰到凳面。

    不過成功坐下來的人的情況也不怎么好,美目流淚、嬌軀猛顫、雙手撐椅、玉腿呈M字張開、白花花的肌膚已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有些女奴的菊門甚至開始滲出血絲,流到凳面上。

    珊德拉看了看那個沒坐下去的女奴,語氣冰冷地道:「哦?竟然有母狗膽子大到拒絕我的命令?!?/br>
    「不是的、主人,不是的……」

    那個女奴慌張的擺起手掌,螓首搖得如同拔浪鼓似的,「那根東西實在太粗了,真的放不下啊!」

    珊德拉可不接受這種解釋,她抬手一揮:「幫一下這條母狗?!?/br>
    在旁邊監(jiān)視的戰(zhàn)奴隨即上前,抓住那個女奴并把她的雙手鎖到那些鏈子的鎖扣上,把她呈「丫」

    字形的吊起,然后抽出皮鞭對著女奴的大屁股抽去。

    啪的一聲,臀rou劇顫,慘叫凄厲。

    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的戰(zhàn)奴又一鞭子抽下,吃疼的女奴下意識的想避開鞭子而把身子扭向反方向。

    然而這點回旋空間根本不可能躲得開鞭子,鞭落人叫,又被抽打的女奴的身子旋即下意識的轉(zhuǎn)向另一邊。

    戰(zhàn)奴就這樣左一鞭右一鞭的抽打著這個女奴的屁股,而她想要避開鞭子而一直不停的扭腰轉(zhuǎn)臀屁股,不時抬腿遞腳,看起來像是在跳著香艷無比的裸舞。

    她的哭叫聲和皮鞭抽打在軟rou上的響聲宛如給她伴奏的舞曲。

    而且戰(zhàn)奴也是用鞭高手,每次抽打都不落在同一處地方,弄個女奴雪白的大屁股上滿布了如同格子一樣的網(wǎng)狀鞭痕,讓教室內(nèi)的一眾外來奴心有戚戚焉。

    「那么,小母狗,你又為什么不坐好?」

    珊德拉把目光投向那個蘿莉女奴。

    「主、主人,這根東西太長了……」

    蘿莉女奴無聲的啜泣著,淚珠如同細珠串一般順著她的面頰滾落,胸前小籠包似的鴿乳正因為菊門的疼痛而抖動著,每次呼吸都疼得她吡牙咧嘴,水汪汪的灰色眸子由于痛苦而睜得老大,支撐身體的纖細小手已微微發(fā)抖,彷佛下一刻就會撐不起自身的重量而瓦解,兩條大腿呈八字型的分叉的老開,好像在邀請男人的進入與玩弄。

    「太長?」

    珊德拉來到蘿莉女奴的身邊,伸出一根玉指探進蘿莉的菊門內(nèi),摸索了一會再抽出,認同地點了點頭:「確實長了些,換一根短一些的吧。」

    她話音剛落,抱住蘿莉女奴的柳腰用力一提,后者嬌小的身子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那根菊門吞不下的假陽具噗的一聲抽了出來。

    與此同時蘿莉女奴身子猛的一顫然后軟倒下來,昏了過去。

    她的的赤貝內(nèi)噴出一大股yin水,想必是潮吹了。

    珊德拉把椅子上的假陽具換成一根比剛才短了些也細了些的假陽具,再把蘿莉女奴坐回到椅子上。

    這一下蘿莉女奴活生生疼醒過來,菊門口滲出一絲絲嫣紅的鮮血,沿著光滑的凳面擴散開來。

    之前說菊門放不下的那個女奴也被戰(zhàn)奴解了下來,以同樣的方式摁坐在假陽具椅子上,疼得死去活來。

    見自己的學(xué)生都坐好了,珊德拉滿意的點點頭,示意戰(zhàn)奴給大家發(fā)課本,而她本人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寫畫畫,并且講解一些肛交的要點,如何獲得快感和減少痛苦之類的技巧。

    希蒂忍著屁股那里傳來的疼痛,把發(fā)下的課本攤開——那是一個卷軸,上面用精細的筆法畫出一幅幅男女交媾的示例圖,而且全是關(guān)于肛交的。

    這也是考慮女奴們的文化水平有高低之別,畢竟哪怕像貿(mào)易聯(lián)盟這樣有大量馴奴學(xué)院和公民學(xué)院提供文字教育的國家,也有大量的女奴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的文盲。

    看著卷軸上的示例圖,聽著珊德拉的講解,希蒂自覺獲益良多,遠比與杰克在床第上慢慢互相摸索技巧更有效率。

    就這樣大約講了半個小時,珊德拉突然停下,拿起教鞭重重的抽到講臺。

    砰的一聲大響,她厲聲呼道:「女奴起立!」

    一個月服從性訓(xùn)練形成的條件反射讓所有女奴立即站起身來,然后教室內(nèi)響起一片呻吟聲。

    菊門內(nèi)的異物突然抽出體外,帶來的放松感讓希蒂有些暈眩,好幾個女奴甚至差點站不住腳而坐回到椅子上。

    珊德拉也不管女奴們的狀態(tài)如何,徑直命令道:「現(xiàn)在練習(xí)我剛才講過的知識,給你們?nèi)昼姇r間涂潤滑油,然后聽著口令在自己的座位上蹲起五百下,做不到的下場剛才有人給你們示范了,想嘗嘗盡管做不好吧?!?/br>
    所有女奴聞言馬上從書桌翻出之前用過的潤滑油給假陽具涂上,有潤滑油的幫助都疼自己死去活來,要是沒這東西,沒準這堂課上完屁股都爛了。

    負責(zé)監(jiān)督的戰(zhàn)奴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便喊起號子:「一……」

    隨著戰(zhàn)奴的號子,剛剛涂好潤滑油的希蒂無奈的用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學(xué)著從卷軸看來的蹲姿和方式慢慢重新坐下。

    或許是菊門已經(jīng)被撐開了半個小時的功勞,這次她很快就一坐到底,疼痛感也比第一次要輕許多,還有隱隱的快感。

    隨著所有女奴的雪臀觸碰到凳面,她們還沒來得及緩上一口氣,便聽見戰(zhàn)奴喊道:「二……」

    不得已又紛紛起立。

    不同于毫

    無經(jīng)驗的第一次,她們按照珊德拉的講解和卷軸上的例圖,擺出兩腿左右張開的姿勢進行一次次蹲下站起,被假陽具反復(fù)侵入的菊門開始產(chǎn)生快感,而且隨著快感的加劇,女奴們原本吃疼的慘叫漸漸向帶有歡愉意味的呻吟。

    希蒂甚至發(fā)現(xiàn)自己的rutou已經(jīng)充血挺起,感覺到蜜xue內(nèi)變得濕潤。

    抬頭望向四周,有些女奴已經(jīng)在假陽具上蹲蹲起起之余,還用手揉搓著自己原本上下抖動的雄偉胸乳好索取更大的快感,保護花徑不被入侵的兩片蜜唇竟像小嘴似的微微張開,從里面滴下晶瑩的yin水,興奮地甩動起來的螓首帶得長發(fā)輕輕飄舞,宛如一匹匹迎風(fēng)的彩綢,微微開合的檀口發(fā)出一陣陣意味不明的浪叫。

    好、好爽,用屁股來做居然也可以這么爽……希蒂一邊聽著號子保持著蹲下起立的運動,一邊這樣想著,或許等從馴奴學(xué)院畢業(yè)了,就找杰克試一試用屁股來做的滋味。

    等到五百下蹲起完成后,太陽快升到天空最高處,大鐘要快敲響十二下了。

    希蒂經(jīng)過嚴酷的騎士訓(xùn)練,知道一口氣完成五百下深蹲起立根本不是人族能完成的,她自己一口氣做完一百個都有一種腳快要斷的酸痛感,何況要做深蹲的數(shù)量翻了五倍,還要由沒有好好鍛煉過的普通女孩來做?只能是做一會休息一會,哪怕這樣每個女奴都在這過程上瀉了幾次身子,弄個椅子的凳面以及四周的地板上滿是水漬,最后被戰(zhàn)奴的皮鞭威脅也沒辦法站起來,渾身香汗的軟趴在書桌上,兩條腿無力的抽搐著。

    希蒂的狀態(tài)稍微好點,品味著高潮后的余韻,這是她今天上課后第四次高潮了,白皙的肌膚表面都是濕漉漉的香汗。

    現(xiàn)在她只想杰克突然出現(xiàn),然后把她抱到床上用roubang蹂躪到死去活來。

    「母狗們,今天你們的表現(xiàn)勉強算是及格,我希望能在明天見到你們表現(xiàn)得更好。課本、潤滑油和假陽具帶回去,晚上有空的時候好好開發(fā)自己的屁股,屁股就是你們的屄一樣,開發(fā)的足夠多,就能放進更大更粗的東西?!?/br>
    珊德拉如此說著的同時,戰(zhàn)奴拿起一些自帶綁繩的皮袋子,把女奴們用過的潤滑油和假陽具以及課本裝進去,扎好了系到女奴的項圈的前環(huán)上,然后給女奴已經(jīng)菊殘腚傷的屁股涂上一種治療軟膏。

    菊門再次被異物插入,但隨著軟膏涂抹開來,希蒂感到傷痕累累的菊門傳來一陣清涼的觸感,先前直腸內(nèi)火辣辣的痛楚頓時減輕了許多。

    接著戰(zhàn)奴又掰開她的檀口,直接灌了一瓶體力魔劑,苦澀味的藥劑順著食道流進胃袋,暖意與力量從四肢面骸涌來,希蒂總算能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了。

    「下課?!?/br>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起跪下掰開蜜xue行禮:「感謝主人對賤奴的調(diào)教?!?/br>
    待到珊德拉走出教室,鐘聲也打響了十二下,二十多個學(xué)生女奴腳步虛浮地前往女奴飯?zhí)贸晕绮汀抢锟刹槐葘9W(xué)院職員的校內(nèi)酒館,完全是過時不候的做派,不好好吃飯補充體力,鬼知道下午有什么課程等著她們。

    午飯如杰克之前所說的那樣,不再是煳煳粥了,改成了硬的跟石頭差不多的黑面包和海帶魚湯,吃的時候得把黑面包放進湯里泡軟,味道也不怎么樣。

    不過比起煳煳粥和被反綁的著雙手,像狗似的趴在地上吃飯要好太多了。

    午休的囚室也換了,不過變成了另一座全間監(jiān)獄,跟那些沒能過服從調(diào)教的外來奴分開了,與此同時三個室友也換了,只是在這種天天體力和精神嚴重透支的學(xué)習(xí)生活,希蒂實在沒心情去結(jié)交共處一室的新朋友——而她的室友們也好像抱著相同的想法,從飯?zhí)靡换貋淼诡^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