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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蕭楚玦聞言身子微顫,臉上血色盡失,有種被驚嚇到的心虛感。 作者有話要說:蕭楚玦:嘿嘿師尊甜甜……嘿嘿嘿師尊香香……嘿嘿嘿想日; 戚晚:當(dāng)初看他可憐,就應(yīng)該順帶把他的第三條腿也打折 第13章 蕭楚玦也知道燕時的話只是無意間說了出來,卻讓他心里一激靈,差點(diǎn)就在二人面前失態(tài)。 他似乎確實(shí)對旁人毫無興趣,不管是同門師兄弟還是年紀(jì)相仿的女修,他都毫不在意。 他們也不值得他在意。 唯一值得他在意的,就只有師尊而已。只是他雖然絞盡腦汁費(fèi)盡心機(jī),在師尊面前似乎和其他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尤其是燕時……如今的燕時和前世甚是不同,顯得格外的天真無辜,偏偏是這個模樣,所以很容易與師尊親近些。 他卻與師尊總是隔著些什么,難以跨越。 戚晚沒有注意到蕭楚玦的表情不對,只是在一旁說笑著,又讓燕時換上校服試試合不合身。 等燕時試過沒什么問題,戚晚便把二人趕去修煉。 第二日一大早戚晚和兩個徒弟就被叫出來幫忙。仙門大會雖然還未開始,但是大部分仙門都已經(jīng)提前趕了過來。 一些有頭有臉的仙門都會住在青嵐山的客房,小家族小門派便住在山下的客棧。 而且仙門大會不僅僅是仙門百家的大會。大會開始前兩日,來自大陸各地的新晉修仙者都會聚集在這里參加比試,若是有優(yōu)秀的便可以直接被仙門百家收下。 所以大會前幾日,無數(shù)的無門無派的修仙者也會過來參加。 燕時是年紀(jì)比較小的弟子,便被分去引路和維持秩序。蕭楚玦則是被分在戚晚身邊,在練武場抄寫名帖。 雖然蕭楚玦眼盲,但是經(jīng)過幾年練習(xí),字還是寫的相當(dāng)不錯的,也能少量的做一些抄寫工作。 “落云宗陸明歌?!逼萃硗种械拿麊谓o蕭楚玦念著。他的聲音清朗動聽,帶著青年獨(dú)有的溫柔感,聽得人心口酥麻。 周圍一起謄抄的弟子們都輕撫胸口,聽仙君的聲音聽得胸口微酥。 蕭楚玦老老實(shí)實(shí)地謄寫著,一筆一劃,抄到這里卻略有停頓。 戚晚也是略微停頓了一下,因?yàn)檫@個陸明歌他還算有點(diǎn)印象。 原著里陸明歌是一個對修仙癡迷的人物,常年閉關(guān)修煉,修仙天賦極高情商極低,他的修為與原主差不多,一直把原主當(dāng)做宿敵看待,時不時地便找茬切磋。 后來有了徒弟之后便非要讓徒弟勝過戚晚的徒弟,也就是燕時。 戚晚想想陸明歌難纏的勁兒便覺得頭痛。 誰知他剛想著這茬,遠(yuǎn)處便傳來了sao動聲。戚晚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青衣面如冠玉的青年人正站在一柄青色飛劍上迎風(fēng)而來。 青年模樣俊秀,五官大氣,正是劍眉星目最好的代表。一身傲氣凌峰絕頂,長劍若一道青色流光,眨眼間便停到了戚晚面前不遠(yuǎn)處。 通過系統(tǒng)提示,戚晚最先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青年就是陸明歌。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系統(tǒng)備注還真是……挺好用的,至少可以拯救臉盲。 “你就是青嵐山的戚晚?”陸明歌站在飛劍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戚晚。 他一身的青色衣衫光彩奪目,在微風(fēng)吹拂下衣擺仙氣地飄動著。 雖然面前的人還算好看,但是偏偏給戚晚一種中二少年的感覺,像熊孩子吵著鬧著要打架來證明自己街霸的地位。 “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戚晚無可奈何地應(yīng)下,又禮貌地問了一句。系統(tǒng)備注算是外掛,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并不認(rèn)識陸明歌。 “在下是……”陸明歌在看到戚晚的一瞬間愣了一下,隨后才后知后覺地說道:“落云宗客卿陸明歌,聽聞青嵐山戚晚仙君修為高深,武技卓絕,特來切磋一番?!?/br> 這人向來是個武癡,只會打架從來不通人情世故。 戚晚并不是打打殺殺的性子,平日里對自己的武技要求也不高,再加上他在現(xiàn)實(shí)世界就是個乖孩子,很不喜歡打架。偏偏這個陸明歌非要過來挑戰(zhàn),他實(shí)在是不愿與之切磋。 “正值仙門大會,青嵐山上下甚是忙碌,還請陸仙君先回到客房休息,以后若是有空再切磋交流?!逼萃砦竦鼐芙^著陸明歌。 因?yàn)樗乐灰蛄诉@一次,這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黏著他不放。 “仙門大會又有何妨,偌大的青嵐山難道缺仙君一人辦不成事嗎?與修為相當(dāng)之人一同切磋才最是難得。請戚仙君速速拔劍迎戰(zhàn)?!标懨鞲璨豢橡堖^戚晚,非要他比試一下才行。 其實(shí)陸明歌也并非是故意這樣說,他實(shí)在是武癡,打遍天下無敵手,難得見戚晚一次,便躍躍欲試管不住自己。 “仙門大會即將開始,仙君到時候自然有機(jī)會與師尊切磋。如今青嵐山上下正忙,煩請仙君多等候幾日?!?/br> 蕭楚玦不知道師尊為何不肯答應(yīng)比試,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便也插嘴想要替師尊解圍。 陸明歌沒想到戚晚會拒絕,也沒想到旁邊會有其他人說嘴。 他聞聲望去,這才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蕭楚玦,下意識地上下打量著。 白衣青年看起來有些瘦弱,臉色有種病態(tài)的蒼白,一看便知道年紀(jì)不大。 最為特殊的是青年眼前系著一條白綾,又坐在一架精致的竹制輪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