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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軍團那邊……”徐層還有一層擔憂,從人家的秘密基地逃脫了,算賬的還沒找來,他們反而上趕著跟對方挑事。 “有軍校生的身份,趙還宗不會強來?!背绦恋?。 徐層:“……”我擔心的是我自己。 斷了通訊,徐層再次感嘆,程辛掌握的技術和他強悍的身手,都不像是個二十多歲新生能擁有的,但他身上那種傲慢凌厲、無所畏懼又像是他那個年紀所特有的。 程辛回身,床上的人已經(jīng)陷入熟睡,還保持著程辛擺好的姿勢,醉酒后的防備降低到極點,像只xiele氣的河豚,軟綿綿的,褪去了那層霜凍的寒氣,和年少時期重合了七八分。 程辛眼底閃過笑意,接著自己被打斷的動作。 第20章 ▍有名無實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光線,易良醒來恍惚了一陣,頭有點難受,動了動,腰有明顯的酸澀感。 記得昨天對著那張笑得晃眼的臉有些煩躁,端了酒喝了一口,然后…… 想不起來。 起身的時候,腰間的不適再次傳來,他瞥見了床頭的一張紙條,只覺得血液都凝固。 ——夜很美,阿良也美,再約。 落款老公,旁邊還畫了個手捧愛心的火柴人。 這頗具某種暗示的留言讓易良的表情幾乎崩裂,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頸,緩了口氣,沒有被標記。 他睡覺一向老實,假發(fā)還在,看來醉酒也沒有做出什么不合適的行為,后腰處的酸澀感總讓他覺得哪里不對勁,偏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皺的不像樣子,也看不出脫沒脫過,他只能安慰自己,那家伙頑劣了點,不至于趁人之危。 然而等他洗漱的時候,看到鏡中人白凈鎖骨處三兩點曖昧紅痕時,心里建設完全崩塌,他們是有名無實的夫夫,第一次見面,程辛就這么急色對醉酒的他下手,浪蕩! 易良憤怒,卻忽略了自己惱的不是和程辛親密接觸,被占便宜,而是氣程辛對一個未曾見過面的陌生omega做這種事情。 易良深吸一口氣,喝酒斷片這種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有了第一次的教訓,以后會謹慎。 厚重的窗簾拉開,地毯的絨毛在光照下細細浮動,掀開的被子和起皺的床單顯示人睡過的痕跡,其他地方都是規(guī)整的,也沒有所謂開房的一片狼藉。 如果不是床頭那張存在感極強的留言條和浴室里拆開的洗漱用具,易良就要忽略自己與一個alpha過夜的事實。 易良的課不是每日固定的,除了開學一周的基礎體能訓練,之后的課程分散開來,去軍校的時間也自由。 機甲實cao課定在下午,易良回到宿舍換了教官制服就去機甲室選了機甲初級訓練甲。 他查了程辛的課表,今天上午的課,沒有缺課和請假記錄。 訓練室和教室離得不遠,易良順路經(jīng)過一間教室,側眸就發(fā)現(xiàn)了窗邊埋在桌子上睡覺的青年,他腳步一頓,下課鈴聲響起。 教室陸續(xù)有學生出來,看見他打了聲招呼,易良點頭應下,注意力卻在被人拉出來的青年身上。 “約好今天上午一起,你別想放我鴿子。”孟見成終于叫醒睡了一整節(jié)課的大佬,看他現(xiàn)在懶散沒有興致的樣子,就怕他反悔。 程辛活動了兩下發(fā)酸的肩頸:“不會?!弊蛞篂榱瞬徽己葧灹说慕坦俦阋耍诹松嘲l(fā)上,腿伸展不開,倒是把肩背睡的不舒服。 “昨夜干什么好事了,難得見你一臉疲憊。”兩人走出教室,孟見成肩膀撞了一下程辛,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其實他想說腎虛,但怕被打。 程辛斜了他一眼,看到了教室外站著的易良,老老實實笑著問了聲“教官好”。 孟見成也緊跟著問好,易良點點頭,若有似無打量了程辛一眼,擦肩而過時,他聽見那人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說:“已婚人士,夜里能干什么?!?/br> 易良:“……” 孟見成:“……” 靠!變相炫耀他家富婆! 背后的易良冷著臉,腳步加快,想遠離那個不要臉的已婚人士。 程辛聽著身后的動靜,嘴角笑了笑。 林輝跟在他們后面,對八卦完全免疫,只想著等會能看到孟見成說的那架炫酷機甲。 孟見成知道程辛體能爆表,聽說他會cao作機甲,非常好奇他那個“會”到底達到了什么程度,就約了他來試他新到手的機甲。 三人剛到孟家門口,一份快遞送上門,孟見成拿著快遞箱帶程辛和林輝到專門的機甲訓練室。孟家平時不顯山露水,但別墅和配置也不比其他軍團長的差到哪去,專門設置的機甲倉和訓練室占地面積是程千封那棟被程辛毀掉的房子的五倍大小。 林輝看著孟見成感嘆道:“你平時真低調?!?/br> 孟見成笑笑,拿著快遞說:“是我哥的營養(yǎng)液到了,他也在訓練室,剛好給他送去?!?/br> 程辛來到這個時間,嘗過兩次營養(yǎng)液,如果不是非常時期、戰(zhàn)場需要,他是不會選擇營養(yǎng)液當代餐。 林輝一時也難以理解:“你哥喜歡喝這個?”孟見成的哥哥很少在人前活躍,聽說也是軍隊的,和易教官同一時期的軍官。 “這個方便省事?!泵弦姵蔁o奈:“等會看見我哥就知道了?!?/br> 從別墅繞到后面孟家的訓練建筑區(qū),林輝再次嘆道:“你根本不需要富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