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施秀玲奪舍(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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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上狐貍像不大,在黑暗中尤其難辯,想要瞄準(zhǔn)狐貍眼睛劃未免有點(diǎn)難。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它的弱點(diǎn),只要不停往它小腹上攻擊,總會(huì)劃到它的眼睛的。 一下,兩下,叁下……宋青陽不知砍了多少下,終于,在一聲凄厲地叫喚聲中,刺青狐貍倒下了。 燕璇收了千里鏡跑過去,抱住力竭的宋青陽,“表哥,你沒事吧?” “沒事,小傷。” 宋青陽將施秀玲的rou身扛進(jìn)屋里,就這短短一會(huì)兒功夫,原先貌美如花,美艷不可方物的施小姐,就變成了個(gè)皮皺rou松面上帶疤的中年婦人。 “糟了,變丑了,這rou身施秀玲還會(huì)要嗎?” 燕璇說著,卻也沒空管這些了,給宋青陽包扎傷口更重要。 打斗聲停止,捕快們陸續(xù)回來,他們給宋青陽拿來了金瘡藥,幫著燕璇給宋青陽包扎傷口。 “有妖道在嚴(yán)夫人身上下了咒,才會(huì)將嚴(yán)夫人弄成這副樣子。”燕璇與他們說了說妖物的來歷,說了那天和札匠在嚴(yán)府的事情,洗刷了自己通緝犯的嫌疑。 “那妖道何在?”鄧大人也回來了,詢問燕璇道。 “此事說來話長(zhǎng),我們已經(jīng)想辦法給妖道傳了消息,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他就會(huì)來京。此事暫且需得保密,你們別往外傳?!?/br> 鄧大人扶著腦袋,苦惱說道:“此案關(guān)系重大,城里百姓人心惶惶,今日又死了這么多捕快,必須得給個(gè)說法才行?!?/br> “能壓多久壓多久吧,妖道應(yīng)該不會(huì)拖得太久。” 臨走時(shí),燕璇搜刮了札匠身上的法器,幾根刺青用的銀針,還有一沓符咒。 而后去了審訊室一趟,從窗戶縫里找到了札匠塞的東西,是一塊小小的香塊,香味不算濃,卻很特別,燕璇還從未聞過這種味道。 拿到這些,燕璇便與宋青陽回去了,兩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醫(yī)館,找大夫好好看了一下傷,重新包扎了一下傷口。 聽到大夫說傷口不深,估摸著兩叁天就能結(jié)痂,燕璇才算放下心,只是沒想到,宋青陽沒有事,她自己卻因?yàn)榱苡晟×恕?/br> 施秀玲聽說了昨晚的事情,看到了自己的rou身,飄在燕璇床前不停地嘆著氣,“與其要那么一具身體,還不如死了呢?!?/br> “人不可貌相,身體不過是皮囊而已。” 燕璇強(qiáng)打起精神寬慰著她。 “燕小姐既然這么看的開,不若與我換換身體吧。” “你這是什么意思?” 還不等燕璇明白過來,突然地,施秀玲抓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拉,她就飄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燕璇懵懵的,不明白施秀玲怎么能觸碰到自己的身體,眼睜睜看著施秀玲躺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你恩將仇報(bào)!”燕璇怒了。 “燕小姐不是說身體不過是皮囊而已嗎?那與我換換又如何?” “白眼狼!” 燕璇氣的該死,不過想想也是,她可是能為了美麗救下邪修,能為了美麗和父親不倫的主兒,還有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呢? 不管燕璇怎么罵,施秀玲都充耳不聞,起身下床到了鏡子面前,仔細(xì)打量起這具新身體。 “雖然比不上我原先的身體,但也算不錯(cuò)了,只可惜是個(gè)病秧子。”施秀玲一邊看一邊對(duì)著鏡子搔首弄姿,做出下流的樣子。 燕璇氣得不行,卻也拿她沒有辦法,正此時(shí),宋青陽來了,燕璇下意識(shí)迎了上去,然還不等靠近就被他身上的煞氣逼退了。 燕璇才知道原來他身上的陽煞氣會(huì)這么厲害,趕緊往外面避開了去。 從門縫里,燕璇看著施秀玲用她的身體對(duì)著宋青陽叫著表哥。 宋青陽摸了摸她的額頭,“還燒著呢,怎么就下床了?鞋都沒穿。” 宋青陽沒有發(fā)現(xiàn)燕璇換了人。 “躺著沒意思,起來照照鏡子?!笔┬懔嵋贿呎f著一邊張開手,任由宋青陽將她抱上床。 “沒意思也得躺著,退燒之前不許下床,好好捂著發(fā)汗,若要照鏡子,且用你那塊小鏡子照?!?/br> 宋青陽給她好好蓋上被子,施秀玲卻是不依,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曖昧說道:“那表哥陪我一起捂吧?!?/br> 宋青陽笑她,“不管揉腳還是孵蛋,都不是生病時(shí)該做的事?!?/br> 施秀玲完全不懂揉腳和孵蛋有什么關(guān)系,好奇問道:“什么意思?” 宋青陽一愣,“你忘記了?” “沒有,揉腳孵蛋嘛,我記著呢?!笔┬懔嵝闹约赫f漏嘴了,趕緊做出體力不支的模樣,假裝睡了過去。 宋青陽雖有奇怪,但看她睡著,也就沒有多想,給她掖掖被子,這就往隔壁找花容詢問她今兒個(gè)的情況去了。 他一走,施秀玲又睜開了眼,那廂燕璇也飄了進(jìn)來,正琢磨著該怎么勸施秀玲將身體還給她的時(shí)候,施秀玲先開口問她了,“他剛說的小鏡子在哪里?” 燕璇十分不情愿告訴她,可想著還要哄她將身體還給自己,也只好強(qiáng)忍著憤怒告訴她:“就在衣架上的褡褳里?!?/br> 施秀玲起身去拿,剛一拿上,就聽她一聲尖叫,趕緊將鏡子扔了出去。 “怎么了?”尖叫聲將宋青陽引了來,燕璇只得又避了出去,從門縫里聽他們的說話聲。 “那鏡子好燙?!?/br> 宋青陽將混元鏡撿過來,并沒有感覺發(fā)燙。 “不燙呀,你再摸摸。” 宋青陽將鏡子遞給她,然下一瞬就變了臉色,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施秀玲,怎么是你?璇兒呢?” “表……表哥,我就是璇兒呀?!彼吻嚓柍鍪痔欤┬懔岵]有看到剛剛混元鏡照出了自己的樣貌,還在狡辯著。 “放你娘的狗屁,你好好睜眼看看,難怪你不知道揉腳和孵蛋是什么意思?!?/br> 宋青陽將混元鏡懟在她的臉上,混元鏡里赫然映照出施秀玲自己的臉,臉上那一塊天生的紅疤也在。 混元鏡觸碰到她的地方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疼痛,施秀玲受不住求饒道:“燕璇就在附近,我這就把她換回來,你快把鏡子拿開?!?/br> 施秀玲怕了,宋青陽一經(jīng)松開,她就趕緊離開燕璇的身體,可不管她怎么使勁,她的靈魂都無法從燕璇的身體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