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遇姑娘(二更H)
書迷正在閱讀:轉(zhuǎn)校生【nph】、全家共用一妻、初中生性愛日記、調(diào)教甜寵女明星(rou文~~sm)、仿生未婚夫會撒嬌嗎、我道侶只是欲迎還拒、偽A教官是我老婆、道長是個毛絨控、業(yè)已成魔、我靠抽卡系統(tǒng)開馬甲
“唔……”突然被撐開,還有些不適應(yīng),燕璇趕緊抱緊了樹干,減緩了下滑的力道。 宋青陽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被她嫩rou兒緊箍的難受勁兒,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襟,將她深藏在衣裳里面的兩只白兔子放出來。 沒了衣裳阻攔,乳兒直接貼到樹干上,又是一種別樣的滋味。 然還不等燕璇仔細(xì)感受這陣滋味,突然一陣風(fēng)過,涼颼颼地吹過腿間,燕璇被這一激,手上一下便沒有了勁兒,瞬間往下滑下了不少,將他整根兒全都吃進(jìn)了肚兒里去。 深深插入,疼勁兒暫時壓過了舒服的滋味,燕璇趕緊又抱緊樹干,才得以停下。 “表哥……太深了……”燕璇低低求饒。 宋青陽伸手幫她托了托身子,往外退了一點(diǎn),幫她緩了緩這陣兒難受,然后便又松開了手,只等她再慢慢滑下來。 滑下來再給她頂上去,幅度不大,并不會讓樹干磨破她嬌嫩的肌膚,只會讓她覺著舒服,不同于人手摸著的舒服滋味。 幾個來回,剛還叫嚷著疼的燕璇,慢慢哼出了舒服地音兒,響在漆黑的樹林里,與不知哪兒吹來的風(fēng)混在一起,瀟瀟吹過樹葉間,比早上林間的鳥兒叫得還要好聽。 宋青陽一邊頂弄著,一邊還不忘從后揉捏著她的臀兒,一手一瓣兒,向外揉開,又向內(nèi)擠緊。 rou兒牽扯著rou兒,夾著他rou棍兒的兩瓣兒好似也隨著他的揉捏揉開又?jǐn)D緊,一松一緊吃著他那硬邦邦進(jìn)出的棍兒。 “表哥……不成了……”乳兒抵在樹干上磨著,陰蒂蒂也是,臀兒被他這樣那樣揉著捏著,xue兒里頭還被他一下一下抽送著,幾種刺激下,燕璇很快便失了控,叫著表哥又xiele一回身子。 汁水兒順著樹干往下淌,在黑暗中淹沒了樹根的一個螞蟻洞,汁兒與螞蟻便一同做了樹的養(yǎng)料。 再高潮一回的燕璇實(shí)在沒了力氣繼續(xù)抱樹,宋青陽便將她抱過,將她轉(zhuǎn)了一邊,讓她整個兒纏在他身上,狠狠兒繼續(xù)往她濕淋淋的洞兒里不停地?fù)v。 從抱樹到抱他,看似與剛剛差不多,只有燕璇自個兒知道,剛剛抱樹時,宋青陽還顧忌著她會被粗糙的樹干磨破皮,一下一下慢慢入,現(xiàn)在改抱了他,他就無需再顧忌著了,一下連著一下?lián)v進(jìn)她洞兒里面去,好似要將她里面的嫩rou兒全都搗成rou泥兒。 不過這rou泥兒自是搗不成的,rou汁兒倒是搗出來不少,順著兩人結(jié)合處往下流,順著宋青陽大腿往下淌,濕了他一整只鞋。 來而不往非禮也,宋青陽也還了她一管粘粘的汁兒,滿滿射了她一肚子,讓她使勁兒兜都兜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等完全歇停下來,月亮已經(jīng)過了頭頂,宋青陽借著月光給她將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撿過來,重新穿上,燕璇才從那爽快中回過神來,心想他那話說的還真不錯,一回生二回熟,叁回四回就會上了癮,著了魔,她感覺現(xiàn)在就要上癮了,世上怎么會有這樣舒服的事情。 燕璇愣愣著又被宋青陽抱了回去。 花容還在睡著,車夫卻不知哪兒去了,燕璇沒勁兒去想了,只以為車夫也是撒尿去了,往車上一滾,便就要睡去。 那廂宋青陽繞著馬車看了一遍痕跡,而后將花容叫了醒來,問她剛剛可有發(fā)覺什么不對的地方? 花容還懵著,懵懵地?fù)u搖頭。 迷迷糊糊的燕璇聽著不對,強(qiáng)撐著又坐起來問:“怎么了?車夫不是去小解了嗎?” “他便是小解也不會走遠(yuǎn)了?!?/br> 車夫是宋青陽親自安排的,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安排在這兒守著花容,等著他們,肯定不會輕易離開,就算去小解,也只會在這路邊解決,不可能特意走遠(yuǎn)了去。 看周遭的痕跡他是一個人離開的,不存在遇見什么危險而倉促離開的。 在幾人的說話聲中,花容完全清醒過來,突然想起什么,說道:“剛剛有一陣我感覺很冷,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車夫在和誰說話,我沒聽清楚他們說了什么,只依稀記得車夫說了一句‘姑娘’。我當(dāng)時還以為他說的是表小姐,便想起身看看,可我怎么也睜不開眼睛,身子也動彈不得,而后不知怎么的又睡了過去。” “姑娘?”燕璇和宋青陽一直待在一起,壓根就沒有離開過,車夫看到的姑娘絕不可能是燕璇,除了燕璇外,這叁更半夜,荒郊野外的,還能有什么姑娘出現(xiàn)呢? 宋青陽琢磨著,燕璇也在琢磨著,大夏天晚上,突然變冷的情況,她只在看見鬼的時候遇到過。 可尋常人不是看不見鬼嗎? 叁人都沒個頭緒,荒郊野外也不知該去哪兒找車夫,宋青陽也不能將燕璇和花容兩人放在馬車?yán)铮肓讼?,只能運(yùn)足內(nèi)力喊車夫的名字。 夜里安靜,聲音能夠傳到很遠(yuǎn),只要車夫還在附近,肯定能聽見他的聲音,就算他在林子里迷了路,聽見他的聲兒,也能尋過來。 “杜若生!杜若生!” 宋青陽的聲音本就渾厚,此時運(yùn)足內(nèi)力喊出,更加聲如洪鐘,隔得近的燕璇和花容都不禁捂住了耳朵。 幾聲過后,林子那邊傳來了杜若生的回應(yīng),叁人才算放下心來。 不多久,杜若生衣衫不整地從林子里跑出來,看他這模樣,他們好像打攪了他的好事。 “你這是跑哪兒瀟灑去了?我不是讓你在馬車上守著花容等我們嗎?” 杜若生撓撓頭,跪下請罪道:“方才突然有個美貌姑娘挑著燈籠經(jīng)過,見我駕著馬車在這兒,好奇過來問了問我。我坐著也無聊,便與她閑聊了兩句,沒想到會與她越聊越投機(jī),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br> 月光下,那姑娘美的驚心,他一時沖動親了姑娘一下,姑娘竟也不生氣,反而摟著他親了起來。 兩人親得難舍難分,她說她家就在附近,他想拒絕,可身體的反應(yīng)容不得他拒絕,精蟲上腦,意亂情迷之時,哪還記得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暈暈乎乎就隨她回了她家。 剛一進(jìn)門,他們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抱在了一起,不等回房,就在院子里干了一遭,一泡兒精水剛要交代出去,宋青陽的喊聲就傳了過來。 那女子一驚,一下把他推開了,問喊他的是他什么人?他說是他主子,那女子面色才好轉(zhuǎn)一點(diǎn),卻也不愿再和他繼續(xù)了,只說讓他明晚一個人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