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規(guī)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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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怒的父親連打好幾下,林荷生也急了,本能伸手推了父親一把。 林秀才本就氣得有些站不穩(wěn),被她這一推,登時朝后摔去,連帶著將一旁勸架的林夫人也帶倒了,一家人摔做一團,林秀才更是怒了,當(dāng)即爬起來去找了藤條,嚷嚷叫道:“我今兒非得打死你這不孝女不可,你與其回言家守節(jié),還不如這就隨言必簡殉節(jié)去!” 暴怒的林秀才一下一下打得極重,不出幾下,林荷生身上就見了傷,頭發(fā)也亂了,這種情況下,林荷生也豁出去了,怒吼道:“不用你動手,我自己這就去衙門自首伏罪!言必簡是我殺的!是我親手殺的他!” 林荷生一番話讓全場安靜了下來,林秀才高高揚起的藤條也停在了半空中,似不相信,“你再說一遍。” “是我殺的言必簡,是我背夫偷漢被他撞破,失手殺了他?!?/br> 林秀才愣了一下,隨即抽了一下,突然朝后倒了去。 宋青陽上前接住了他的身體,給他掐了會兒人中,他才悠悠轉(zhuǎn)醒。 他一睜眼,又要去拿藤條,被宋青陽攔了,“你現(xiàn)在打死她也沒用,不如先聽聽為何吧?!?/br> 在大家的注視下,林荷生開口說了:“林家耕讀傳家,書香門第,自有一套嚴(yán)苛規(guī)矩,從我懂事起,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一不遵從規(guī)矩來做,但凡有一點違抗,你就會拿著戒尺拿著藤條向我打來。 我怕挨打,便循規(guī)蹈矩按著你的想法活著,終于,我成了個你滿意的大家閨秀,街坊鄰居贊我,同齡姐妹羨我,師哥師弟喜歡我,我以為我也是高興的,直到道垣子出現(xiàn)的那一天,我才知道我有多想擺脫你,擺脫束縛在我身上的各種規(guī)矩?!?/br> 那是她剛和言必簡剛定親的時候,母親請了道垣子來為他們合八字。 母親中途被人叫走,讓她自個兒詢問道長結(jié)果,她默默等著道垣子掐算,只聽他說:“林小姐命格有異,需得用摸骨的法子再算一回。” 她不懂什么是摸骨算命,對于男女之事也是不懂,聽他那么說,并沒有多想,按著他的要求伸出了手。 道垣子一把握住她的手掌,熱烘烘地,和她的手兒不同,勁兒很大,那是她第一回觸碰到男人的身體。 他緊緊捏著她的手,從她最長的中指尖尖一寸一寸往上揉,指腹,掌心,手肘,肩頭……他手過之處,她渾身的骨rou都仿佛被他揉開了,她舒服喘著氣兒,何時被他摟在懷里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手掌捏上她乳兒時,那樣燙,燙得她一顆心兒都化作了水,從雙腿之間滴答滴答往下滴,濕透了她胯間的巴掌地,等他手掌摸過去,水汪汪的xue兒直打顫,滑溜溜的汁兒直往外濺,他揉著,弄著,洞兒里頭也沒放過,長長手指頭插進去,一寸一寸揉,一寸一寸摸,揉的她時而叫娘,摸得她時而喊爹,全然忘了羞恥,忘了那些個條條框框的規(guī)矩。 這是她第一回沒有按規(guī)矩行事,沒有挨打,還那樣爽,那樣快活,她知道自己這是被人占了便宜,可她還是高興,她開始隱隱期待起了婚后日子,可她忘了,言必簡是父親的學(xué)生,是她父親的得意弟子。 言必簡人如其名,沉默寡言,是個悶葫蘆,偏偏又和她爹一樣極為重規(guī)矩,幾時睡,幾時起,幾時吃飯,幾時喝茶,他都按著規(guī)矩來,便是上了床,親幾下嘴,摸幾下乳,插幾下xue兒,也都按著規(guī)矩來。 她不滿足地去勾引他,可哪怕她在床上發(fā)出一點羞恥的聲兒,他都要停下來,讓她憋著忍著,別叫出聲兒來,別讓人聽見了,丟人現(xiàn)眼。 每次他們沉默著開始,沉默著結(jié)束,然后再各自睡去,日復(fù)一天,年復(fù)一年,周而復(fù)始,生活沒有一點起伏,沒有一點樂趣,只有規(guī)矩,她愈發(fā)想起了那次被道垣子抱在懷里摸骨算命的快活滋味。 她開始有意無意地打聽起道垣子的消息,那一天,她終于鼓起勇氣走到了道垣子算卦的攤子上,他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問道:“夫人是看日子還是算八字?” 她小聲地不能再小聲問:“先生摸骨算命會不會?” 道垣子這才認(rèn)出了她,他將她帶回了家里,又幫她摸了一回骨,這次xue兒里面,他是用roubang子摸的,等骨摸完了,命算完了,她的身子像是被揉散了一般,一顆心兒也被揉開了,她再也不想規(guī)矩的活著了。 從那之后,她一有機會就會去找道垣子摸骨,慢慢地,道垣子也會到她家中來,言必簡白日里一般都不在家,那天沒想到會那樣巧,讓他碰上了。 她害怕,實在是害怕,害怕被父親知道會用戒尺藤條打她,沖動之下,她沒有細(xì)想其他,就拿起茶壺,朝言必簡打了下去。 “孽障!可真是孽障??!”林秀才捶胸頓足,隨即反手給了身旁的林夫人一巴掌,“都是你帶回來的災(zāi)星,迷惑了我兒!” 林秀才還不愿承認(rèn)問題出在自己身上,突然地,燕璇又想起了老大爺?shù)哪莻€鳥籠子,她明白了鳥兒飛回來是什么意思。 鳥兒被關(guān)久了,在它的認(rèn)知里,被關(guān)在籠子里才是正確的,便是將它放出去,它還是會飛回來,心甘情愿地待在籠子里,供人玩樂。 人被規(guī)矩束縛久了也是一樣,不會去區(qū)分這規(guī)矩是不是錯誤的,便是知道這是錯誤的,也不敢跳出去。 思及此,燕璇將頭上的帷帽取了,遠(yuǎn)遠(yuǎn)的拋了出去,姑娘出門要帶帷帽的規(guī)矩可太討厭了! 花容不知燕璇所想,只以為她這是聽了林荷生的事情生氣了,趕緊替她將帷帽又撿了回來,燕璇看著帷帽重重嘆了一口氣,只她一個人跳出來有什么用呢?無數(shù)的人又會把她拉回去,告訴她要遵守規(guī)矩,可這哪是什么規(guī)矩,這明明是壓迫! 林秀才死活不愿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誤教學(xué)害了女兒一生,他從廚房里拿來了刀,讓林荷生自盡為言必簡殉節(jié),以掩蓋她偷人殺夫的事情。 宋青陽阻止了他們,將他們帶去了衙門。 等宋青陽不在身邊的時候,燕璇與言必簡的鬼魂說了說話,方才的事情,他都在遠(yuǎn)處聽著的。 “有些人為人師表,就是誤人子弟,我也是傻,將他的話全都奉為瑰寶,可幸我的學(xué)生還小,還有機會改變想法?!毖员睾唶@道。 “你還想對林荷生說什么嗎?我可以幫你轉(zhuǎn)達(dá)。” “不用了,此事一經(jīng)暴露,她也活不長了,等她死后,我再親自與她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