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鬼調(diào)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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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看了燕璇一眼,“沒有男人,還有女人,就非得用這小畜牲解決嗎?” 燕璇一噎,突然又意識到了什么,問道:“女人和女人也行嗎?” “當(dāng)然,磨鏡聽說過嗎?” 燕璇搖了搖頭。 “與男子交合無差,親嘴摸奶舔xue兒,只是不插入進(jìn)去,待xue兒貼上xue兒廝磨,如同對鏡自磨,其樂無窮?!?/br> “棠老板……怎么這么熟悉?” “正如你所說的,女子欲望堆積,也會想要發(fā)泄,我也是偶然一次,在丫鬟幫我凈身的時候,被她無端勾起了麻癢,忍不住拉著她的手幫我揉了揉腿間嬌嫩處,從此便上了癮,慢慢地,她幫我弄,我也幫她弄,嘴兒親著嘴兒,胸兒貼著胸兒,xue兒貼著xue兒,磨過來磨過去,姑娘香香軟軟,可比那些個臭男人好多了?!?/br> 棠梨一邊說一邊盯著燕璇,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燕璇全身上下,直把燕璇瞧紅了臉。 “燕小姐絕色佳人,只可惜我現(xiàn)在做了鬼,不然一定要一親芳澤不可。” ……燕璇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被只女鬼調(diào)戲。 話說回來,棠梨這樣和那些個臭男人有什么不同?看見好看的就想一親芳澤,這不還是流氓嗎?這又比嫖娼嫖狗高明到哪兒去呢? 燕璇不理她了,又看了一會兒里面,大致看明白了這凌云庵的玄機(jī)。 老狗牙齒掉光了,吃不得硬東西,只能舔著吃流食,老尼們將它們餓著,等香客來了,就放它們來舔xue兒,舔得越是賣力,女子那兒汁兒便會越多,它們就能多吃點,為了不餓肚子,它們只能使勁兒舔,長長的舌頭不停地往那rouxue兒里掏,如此瞧著,似乎一點都不比男人那物什差。 燕璇又想起被宋青陽那硬邦邦頂屁股的事情,比起香噴噴的女人,比起這小畜生,她好像還是更喜歡臭男人。 燕璇與棠梨一起回了禪房,一直等到法會結(jié)束,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棠梨被偷jian的證據(jù),燕璇只能讓棠梨再好好想想有無遺漏的地方。 “除了凌云庵,就只有繡莊了。” “你不是說你從凌云庵回家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賬本嗎?怎么又去了繡莊?” “昨兒剛見你,我不好意思向你說明白,我家與繡莊挨著,在墻上開了一道門,方便我兩邊走動。我看賬時喜歡小酌幾杯,那天不小心多喝了兩杯,有些微醺,我便往外走了走,走到了旁邊的繡莊里,與個娘子在那翠綠的竹林間磨了一回鏡兒,醒了酒才又回去接著看賬本的。和女子磨鏡兒不可能懷孕,我才沒有告訴你?!?/br> ……燕璇屬實沒想到還能這么玩,還真是長見識了。 “照你說的,這繡莊也沒有問題呀?!?/br> “誰說不是呢,難不成我這娃兒是鬼干的?不應(yīng)該呀,鬼要是能干人,我現(xiàn)在就能磨了你。” …… “不管如何,今日已經(jīng)出來了,便順道去繡莊瞧瞧吧,明兒若再要出來,我又得去和二表嫂說,次數(shù)多了,她肯定會問我去哪里的。” 燕璇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可不想再和這女流氓討論什么磨不磨鏡的問題。 從凌云庵回到京城已經(jīng)是午時,燕璇借著吃飯的借口,按棠梨的提醒,故意說了個在玲瓏?yán)C莊附近的酒樓。 待馬車過去,燕璇沒想到就是前天和宋青陽一起吃飯的那條街。 那晚發(fā)生的事情瞬間又回到腦海里,燕璇面上隱隱發(fā)紅,眼神下意識看了看遠(yuǎn)處那條小巷子,也不知那對表哥表妹以后還敢不敢在那里幽會了。 燕璇下了馬車,正要往酒樓里去,突然身后傳來噗通一聲,還不等她回頭看,就聽見有人在喊:“有人跳河了!” 大家蜂擁過來圍看,卻并未有人下去救人,燕璇不懂為何,趕緊詢問車夫會不會水,若是會水,趕緊下去救人。 “表小姐有所不知,此河又叫烈女河,一般跳入此河的多是被賣入青樓的女子,她們跳河乃是以死明志保清白,救上她們,反而是又將她們推入了火坑。” “那怎么妓院也沒有人下去救?” “能逃脫束縛,毅然決然跳入河里的貞潔烈女,老鴇子們認(rèn)為強留會惹天怒,所以也不會讓人下去救。” 說話間,河里的女子已經(jīng)沒有了聲響,此時才有人拿著長竹竿,去將她的尸首撈上來。 燕璇愣愣看著河面,陽光刺地她眼睛疼,突然地,她想起了那晚在酒樓上往花樓那邊看到的場景,她當(dāng)時只覺得那邊花樓和這邊酒樓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只是那邊多了許多女人,殊不知那邊的女子看向這邊的酒樓,是看向另一個世界,中間這一條河的距離,便是她們付出生命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燕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進(jìn)酒樓的,腦子里全是車夫的話語,根本無法思考其他。 “第一次見這種事情?”棠梨看她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燕璇沒有回答,棠梨又說:“我家繡莊開在這附近,繡工也多是從妓院里買的清倌,她們只要一看到花樓,就會萬分感激我把她們買下來,讓她們能夠靠手藝過活,而不是靠出賣身子取悅男人賺錢,做起活來便會格外賣力?!?/br> 果真是無jian不商呀,燕璇撇了她一眼,不過比起無休止的賣身,還是做繡工好,她這也算是做善事了。 被棠梨一打岔,燕璇沒有繼續(xù)再想,吃過飯,重新回到馬車上,燕璇狀似無意說道:“今兒正巧來了玲瓏?yán)C莊附近,便順道去瞧瞧吧。” “欸?!避嚪驊?yīng)下,驅(qū)車過去。 棠梨死了已經(jīng)好幾天,玲瓏?yán)C莊關(guān)了叁天門,如今又開了,只是從掌柜到伙計,各個都穿地素凈,手臂上還綁著白布。 “客官里邊請?!边€未進(jìn)門,便有伙計來請,待進(jìn)了門,掌柜親迎了上來。 “這位小姐面生,是頭一回來我們玲瓏?yán)C莊吧?” 燕璇點點頭。 “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免貴姓燕?!?/br> “可是靖國公府的表小姐?” 掌柜不愧是掌柜,對京中權(quán)貴都了如指掌,連燕璇一個表小姐都知道。 燕璇輕輕頷首。 “燕小姐今日想看點什么?” “想瞧瞧你家的千堆雪,若是不錯,我想現(xiàn)在定上一幅,冬日來取?!?/br> 千堆雪繡的是雪中梨花,梨花是白的,雪也是白的,要想繡的好很難,玲瓏?yán)C莊的千堆雪在京中還挺有名的。 不過因為這繡的是雪景,所以夏日不賣,繡娘們一般是從夏日開始繡,繡到冬日,正好就可以賣了,要定千堆雪的人家,也都是夏日來定的,掌柜會請客人去后院挑選,指定喜歡的繡娘來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