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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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秦榛聽見自己用顫抖的聲音問他,“為什么是你?我是你meimei啊……親meimei啊!” 秦呈仍低垂著眼,不說一詞。秦榛更是絕望,歇斯底里地抓著他的肩膀搖晃:“你說話??!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秦呈終于抬起頭,看向淚流滿面的秦榛。他眸光微閃,一手仍攬在她腰后,另一只手去將桌上晾好的粥拉到近前,開口道:“粥涼了,先吃點東西吧?!眳s對她的質問避而不答。 秦榛怎么也想不到,他這時候還能語氣如常地敷衍自己。她失望透頂,滿腔憤怒無處發(fā)泄,剛好秦呈越過她去拿粥,一只耳朵就湊到了她眼前,秦榛恨恨地張口朝他耳垂咬去,而后用虎牙狠命撕咬,如愿地再次嘗到了血腥味。 秦呈的耳朵肯定被她咬了好深一個口子,但他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另一只手甚至還收了回來,在她臀下托了托。 秦榛把勁都發(fā)泄在了這一口上,卻沒有得到秦呈的反應,好像全程只有她一個人在無能狂怒。她突然覺得沒什么意思,也知道秦呈是打定主意不會跟她坦白,秦榛索性松了口,伸手推他,想要離開這個人的懷抱。 秦呈卻攬著她不放,秦榛便推搡掙扎了起來:“別碰我!惡心!” 秦呈將她的手反剪到身后,又一把把她擁回懷里,低下頭,下巴抵在她頭頂耐心勸說著:“乖,你昨晚喝了酒,早上要吃點東西,否則傷胃?!?/br> 秦榛努力偏開頭,不讓他碰到自己,聞言反唇相譏:“你喂我藥的時候考慮過會傷胃嗎?” 秦呈還真有臉答:“我問過,那藥副作用很小?!闭f完還補充道“你那時候痛經,是性事太頻繁,加上心情抑郁導致?!?/br> 秦榛聞言回看他,努力想在他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愧疚,可惜沒有。也是,能做出囚禁強jian親meimei這種事的人,又怎么會存在愧疚這種情緒呢。 秦呈任她打量,又繼續(xù)說:“你的小助理我讓她回去了。本來今天打算和你一塊兒在這里逛逛,現(xiàn)在……你應該沒什么心情,就先在酒店里休息幾天……” “我要回家?!鼻亻淮驍嗨?,“看見你惡心?!?/br> “你現(xiàn)在不適合回家?!鼻爻时3种趵溲睦硇裕o她分析道,“爸的身體不好,你這樣的狀態(tài)會讓他擔心。” “你在囚禁我的時候,有為他們考慮過嗎?”秦榛冷笑一聲,反問。秦呈若無其事地垂下眼皮,又選擇了沉默。 秦榛不再期望從他身上得到什么答案,正準備扭過頭,突然瞥見秦呈被自己咬破的耳垂上聚積了飽滿的一滴血,將落未落。 她身下突然也涌出一股血,是她的經血吐到了秦呈親手為她墊的衛(wèi)生巾上。 秦呈耳垂上的血匯聚夠了,搖晃了半天總算斷線要掉了下來,秦榛鬼使神差地湊上前,伸出舌頭將血滴和秦呈的耳垂一塊兒卷舐了進去。 腥甜的血液混著嘴里的唾液被咽下,秦榛不由得微微一愣。 是啊。他們血脈相連,身上流著相似的血液,也許骨子里也是一樣的瘋狂。 秦呈渾身一顫,耳垂上傳來的溫熱和舔舐感,幾乎讓他埋在浴巾下的roubang瞬間就充血挺立了起來,他松開對秦榛的鉗制,雙手掌在秦榛后腰上,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腰線摩挲起來。 秦榛舌尖一頂,將他的耳垂從口中吐出,雙手得了自由,便伸手在他下身抓了一把,隱約握住了他的yinjing柱身,強忍著心底的惡心感,盯著他譏諷道:“哥哥,你又硬了。meimei舔舔耳垂就能硬,你就這么賤嗎?” 秦呈呼吸急促,強忍著身下的快感,看向秦榛的眼眸,那里面盛滿了厭惡和諷刺,卻還是美得讓他心驚。秦榛嘴角還勾著一抹冷笑,卻絲毫沒有破壞她如玫瑰般嬌艷的雙唇的美感,秦呈下意識地低下頭,想吻上去,卻冷不防又吃了一記耳光。 秦榛松開了握著他roubang的手,揚起來就毫不猶豫地扇了他一巴掌,而后嘴上卻嬌笑道:“不可以哦哥哥,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接吻。我嫌惡心?!?/br> 秦呈眼眸微微瞇起,朝秦榛面上看去。小姑娘可能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姿態(tài),話說得夠絕情,臉上的表情也算狠,只有眼神里還露著一點怯。 這就是他的meimei,不論遇到什么困境,都能像一株澆不死的花苗一樣,眨眼間又撐著葉子挺立起來。 秦呈以前覺得秦榛是奪走父母寵愛的太陽,她可以對一切事物散發(fā)熱情、盡情撒嬌、自由成長,而自己卻從小就要為了繼承家業(yè)而努力學習,戒掉所有的愛好,每天循規(guī)蹈矩,像一輪兢兢業(yè)業(yè),在一個個黑夜中把自己錘缺又補齊的月亮。 于是在日復一日的不平衡中,他漸漸冷著臉主動地遠離了太陽。 但后來,看到她一無所覺地仍照耀著家中父母,獨獨自己像一個局外人,秦呈又覺得不公平。想把太陽藏起來,想把太陽一口吃掉,想獨占太陽的光和熱。 懷著這樣的心情,秦呈終于在某日將難耐的情緒積攢到極點,把小太陽射了下來,圈禁到無人知曉的地方,也放任自己在情欲中漸漸迷失。 但他沒有想到,經歷了這一切后回到家的秦榛,居然只用了叁天就恢復了過來。如果她是被命運寵出來的太陽,為什么被他奪去了光,還能自己發(fā)亮?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從沒有真正地了解過這個meimei。 于是他終于想到以一個正常的兄長的身份靠近她、了解她,總算,meimei的陽光也照到了他身上。但這時候的秦呈,與她肌膚相親了那么久,她的一個動作、一點味道都能挑起他的情欲,他早已沒辦法只做她的兄長。 而現(xiàn)在,知曉了一切的小姑娘,在經歷了一上午的掙扎后,似乎又徑自摸索出了一條出路。她要做這段畸形關系的掌權者,以此來報復自己的惡行。秦呈幾乎沒怎么猶豫,如果表面上做做臣服者就能讓她接受自己這樣的感情和行為,那又有何不可? 秦呈回視著秦榛的目光,終于扯開嘴角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好,榛榛先吃東西,再跟哥哥算賬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