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壓著meimei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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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床咚時為了調(diào)情的那種虛壓,秦呈半趴著,切切實(shí)實(shí)把半邊身體重量蓋到了她身上,偏偏他的一只手還牢牢箍在她腰后,秦榛是一點(diǎn)逃脫的可能性都沒有。 她不得已,只能松開攥著的襯衫,推推雙手撐著的胸膛,秦呈紋絲不動。他的臉貼在秦榛的耳際,離得極近,秦榛還聽見他不滿地哼了兩聲。 什么嘛,要不滿也該是她不滿吧?秦榛又用力推了推覆在身上的人:“哥哥,醒醒,你壓住我啦!醒醒??!” 秦呈絲毫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反而被秦榛推得稍稍晃了晃,雙唇退開又貼上,仿佛在她耳廓輕吻了兩下。 秦榛沒把人推動,自己卻沒了力氣。她平躺著望著天花板歇息,突然又心生一計。 秦榛用力抽出一只手,轉(zhuǎn)而摸到了秦呈腰際,突然上下?lián)蟿訐纤W癢rou。 秦呈沒想打她會使這招,差點(diǎn)忍不住笑出來。還好他及時收住了,又繃起肌rou,抵御她的撓抓。秦榛見秦呈完全沒有反應(yīng),簡直不可置信,怎么會有人不怕癢到這個地步? 會不會是襯衫太厚擋住了?這么想著,秦榛就把他的襯衫往上扯了扯,沒扯動。她斟酌了一下,秦呈醉到現(xiàn)在除了有點(diǎn)黏人,其他表現(xiàn)還挺乖的,她給他解幾顆扣子應(yīng)該沒事吧? 秦榛手順著他的腰側(cè)滑到小腹,摸索著尋找扣子的位置,秦呈腹肌下意識一縮,一聲悶哼差點(diǎn)忍不住逸出來。還好秦榛沒摸幾下就找到了,叁兩下解開,就伸進(jìn)去找到他腰側(cè)軟rou,接著又是毫無章法地?fù)掀煌ā?/br> 秦呈終于忍不住了,收回箍在她腰后的手,將她作亂的手指一把抓住,另一只手又從她腰際穿了過去,依舊把她牢牢固定在了懷中。 于是秦榛忙活了半天,不僅沒逃脫出來,還把自己一只手又送給秦呈禁錮住了。所幸秦呈因著姿勢變換側(cè)了身,沒有再壓在她身上,秦榛好歹能喘口氣了。 還沒等秦榛再蓄好力,秦呈的手卻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一手在她背后摸索,另一手松開她的手指,就順著腰側(cè)的弧度往上探去。 秦榛一驚,急忙去扯下他作亂的手:“哥哥!醒醒!怎么又……就說了要你好好表現(xiàn)找個嫂子回來啊……”說著她又順口埋怨起來“你說你,宴會去了也不開口,跟何jiejie說話還沒有我說得多,難怪孤寡那么多年……” 碎碎念還沒說完,突然就被秦呈低頭拱過來一口咬在了腮幫子上。 “嘶……”秦榛拼命仰頭,邊推開他的腦袋邊道:“哥哥,咬人不咬臉……” 秦呈聞言還真松了口,轉(zhuǎn)而往下去啃她的脖子。秦榛洗漱完本沒打算再過來,故而穿的還是最舒適的吊帶睡裙,這就給了秦呈可乘之機(jī),他直接可以順著她頸側(cè)毫無阻擋地一路吻吮到鎖骨,正要再往下,就被秦榛慌忙抬手推開了下巴。 秦呈也不執(zhí)拗,順著力道稍稍退開了腦袋,又追著推壓在他唇上的手指一陣啄吻。被扯回腰側(cè)的手卻趁機(jī)往上撫去,終于成功聲東擊西,隔著滑涼的真絲睡裙,裹上了她胸前的豐盈雪乳。 手上輕輕一托再一抓,被突襲的秦榛就下意識一哆嗦,裹在秦呈掌心的軟rou也跟著顫動,手感一片綿軟,他忍不住喟嘆一聲,低頭又尋到她的下巴,舔吻起來——他雖成功以醉酒為由同她肆意親昵,但秦榛畢竟還清醒著,他只能在她的底線周圍反復(fù)索取,比如順著下巴吻她臉側(cè)、吻她嘴角,卻不會再往雙唇靠近一分。也許那一分,就會讓這些日子的隱忍白費(fèi),就會讓她重新跟自己疏遠(yuǎn),劃清界限。 但越是如此,兩人就越感覺差點(diǎn)什么,好像隔靴搔癢時全身上下到處都撓遍了,卻沒撓到最癢的那一處。 是的,癢,無法言說的癢慢慢傳遍全身。讓秦榛整個人都提不起力氣,她如今上下失守,又想推開他的腦袋,又想拉下他的手,結(jié)果哪邊都沒成功,反而被秦呈邊親邊往下壓了壓,又要被壓成平躺的姿態(tài)。電光石火之間,她終于卯足了勁撐起一條腿頑強(qiáng)抵抗,裙擺卻隨著動作往上滑落,她的一邊胯骨直接貼上了秦呈西裝褲下肌rou虬勁的大腿,而秦呈艱難藏了一晚上的胯下那一包凸起,也頂上了她的小腹。 “嗯……”秦呈還叼著秦榛的腮邊軟rou舔磨,冷不防嘴里就逸出了低吟,又在剛出口時被及時吞了回去。他的癢總算在這時得到了一絲緩解,身下便無意識地貼著她的小腹又慢慢聳動起來,仿佛在追尋更快樂的境界。 而秦榛的癢,卻越攢越盛。她又不像秦呈一樣喝醉了,她的腦子很清醒,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被開發(fā)透的身體曾經(jīng)體驗過一個多月如登極樂的密集性事,又陡然中止,接著素了幾個月,此時再被一撩撥,就升起了難以抵抗的渴望。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xue口已經(jīng)濕了,愛液一縷縷地分泌出來,似乎在為性交做著準(zhǔn)備。盡管rou已經(jīng)伸到嘴邊,但她知道她不能張口,否則接下來就是無盡深淵。 她拼起勁,又屈膝踢了踢秦呈的小腿,下意識勸說道:“哥哥!醒醒!我是榛榛?。∥沂恰鉳eimei!” 話語中的禁忌仿佛給她敲了一記警鐘,她更用力地推搡起壓迫她的身軀,手腳并用下終于把秦呈又推了回去。 兩人重新回到側(cè)擁著的狀態(tài),秦呈來勢洶洶的一波情潮也略微得到了一點(diǎn)紓解,理智又占回了上風(fēng),他咬咬牙,狠下心將下身往后撤離,頭卻埋到了秦榛頸側(cè),將情欲發(fā)泄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舔舐之中。 秦榛也不好受,秦呈的下身一退,她身下沒了支撐,空虛的感覺愈發(fā)明顯。好難受,好想要……想要到渾身顫抖……她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來。 秦呈察覺到了,還以為她是因為被哥哥如此對待而難過。埋在她頸側(cè)的腦袋便頓了一頓,終于在暗地里嘆了口氣,抬起頭去找她的臉頰,兩手擁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將她源源溢出的眼淚舔舐干凈。 秦呈動作輕柔,渾身散發(fā)的氣息也不再危險,秦榛在他懷里哭著哭著,就哭累了,本想休息一會兒再伺機(jī)逃脫,沒想到一松懈下來就睡了過去。 秦呈這會兒欲望也被她的眼淚澆熄了,擁著秦榛又把心中的計劃刪刪改改,到了后半夜,才摟著她淺淺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