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雄蟲崽崽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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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高的精神力讓他擁有非常高的智商和敏銳的感知,使得很少有蟲能在他面前隱藏情緒和想法。 在加上高貴雄蟲的身份能讓他接觸所有他想要的資源,這造就了一個時而心機深沉惡毒,時而貪愛喜樂高深莫測的他。 權宴斂下想法,垂眸看著懷里喝完奶后整個蟲散發(fā)著奶香的維安。 艾爾罕德拉在他面前永遠都是一個慈愛的雄父形象,也只會再他面前保持這個形象。 真是一個幸運的蟲崽。 喂完后權宴將維安交還給艾爾罕德拉準備起身離開。 卻沒想到躺在雄父懷里的維安在他轉身的瞬間用小手使勁的扯住他的衣袖,“哥呀~不呀~” 權宴在感覺到拉扯的瞬間停下腳步,低頭看著他抓在他袖子上細小的手指后有一瞬間的后怕接著就是怒意。 如此小的力道如果他沒察覺直接轉身離開的話,他這細小的手指怕是要折。 眼巴巴望著他的維安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怒意,懵懂的眨了眨眼后扭頭看向雄父。 艾爾罕德拉一雙和維安一樣的湛藍眼眸里同樣浮現(xiàn)怒意。他比權宴更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猝不及防之下來不及阻止,他的小手就抓上了權宴的袖子。 他的小手那樣的細小,他平時握在手里都要一再小心。 盡管心里帶著怒意艾爾罕德拉還是動作小心的將維安的手從權宴的袖子上拿下來。 “啊~”被拿下手的維安拒絕的搖頭,伸著手還要抓上去。 “艾爾罕維安?!卑瑺柡钡吕罩氖郑瑤е獾穆曇舫脸恋捻懺诙?。 被嚇了一跳的維安眨了眨眼仰頭看著雄父,察覺到他在生氣后才放開了小手,被放開的權宴看著他委屈的樣子莫名的有點邁不動腳步。 艾爾罕德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滾?!?/br> 直到權宴的身影消失后,維安才委屈的扭頭埋在他懷里。 曾經身為器靈的維安是很喜歡和自己有血脈關系的親蟲待在一起的,喜歡到恨不得天天連在一起的那種,若不是身邊有雄父天天陪著,他早就因為雌父和哥哥一次次的離開哭鬧了。 看著埋在他懷里小小的一坨艾爾罕德拉氣笑了,“你還委屈上了?知道你剛剛的動作有多危險嗎?” 話落就見埋在他懷里的維安扭了扭小身子,往他懷里埋得更深了。 本就不忍生他氣的艾爾罕德拉看他這小動作,心里那點氣沒忍住消了。 正準備再教訓兩句就有蟲進來了。 抬頭就看見一身軍裝的權褚回來了。 權褚撫胸向他行了個問安禮,“雄主。” 他剛點了點頭,就見埋在他懷里的維安抬起頭來,干凈的眼眸里氤氳著濕氣,同色的睫毛被濕氣打濕懨懨的垂著,小奶音帶著哽咽,巴巴的向權褚伸出手,“抱呀~” 他這模樣實在讓蟲心疼,權褚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從艾爾罕德拉懷里將維安抱了過來。 他抱著維安的動作依舊僵硬,其實已經抱了很多次了,但每次抱他還是忍不住的身體僵硬。 這么小這么軟,像是稍一用力就會被抱壞。 維安待在他懷里一手抓住他胸前的紐扣,一手指著艾爾罕德拉向權褚告狀,“父呀~兇啊安呀~” 權褚聽著他奶呼呼的告狀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艾爾罕德拉起身從他手里將維安抱過來,惡劣的笑了笑,“不錯,學會告雄父的狀了,但是低估了敵方的實力,要罰?!?/br> 維安雖然聽不懂但能感覺到雄父是在笑話他,眼眶瞬間紅了,小小的身子立馬卷起來埋在艾爾罕德拉懷里一動不動。 那小模樣看得蟲心疼。 見此有點后悔的艾爾罕德拉壓低聲音哄他,“雄父逗你玩的,不生氣啊?!?/br> 維安一動不動。 “維安,小維安,雄父的小維安。” 他伸手試圖將維安的頭抬起來,卻讓維安扭動著身體往他懷里埋得更深了。 不敢使力又怕維安悶著自己的艾爾罕德拉有點著急,“雄父錯了,維安不生氣好不好?” 維安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在艾爾罕德拉想抱著他往醫(yī)樓跑的時候,他才從他懷里抬起頭。 抬起頭來的維安一張小臉憋的通紅,兩只小手還扶著他的手臂有模有樣的喘氣。 見此艾爾罕德拉低頭狠狠的嘬了一口他的臉,“小小的身子怎么氣性這么大。” 第8章 權宴離開艾爾罕莊園,兩個小時后來到朋友的私人醫(yī)務所。 門鈴聲響起,阮鶴掙扎著從被窩里伸出手拍在床頭上,外面的門應聲打開。 習慣了他開門方式的權宴熟練的走進來,進入臥室后一把將床上的他提溜起來,“有事找你?!?/br> 半死不活的阮鶴睜開眼瞄了他一眼,掙扎了半天才懶洋洋的倚靠在裝滿名貴酒的柜子上,“什么事?” “給我測一下蟲源?!?/br> 阮鶴瞇著眼上下打量他,隨著時間的推移面容逐漸嚴肅起來,“你蟲源的躁動感消失了?” 要知道前段時間權宴蟲源的躁動是隔很遠就能感覺到的,這樣的情況在蟲族很常見。 平時蟲源的些微躁動雖然能用精神力掩飾下去,但當每年一次的躁動期來臨時這樣的躁動程度是掩飾不下去的。 權宴半年前已經經歷過一次躁動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導致躁動的蟲源沒有降下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要知道蟲源每躁動一次對雌蟲的身體和神經元傷害都很大的,一年內兩次躁動,身體所受的損傷會是平時蟲源躁動的兩倍甚至是更多。 如今星際的各個種族都還沒辦法壓制這種由ey物質所導致的病癥,唯一的辦法就是雄蟲,所以才有雌蟲躁動期時要待在雄父住所的規(guī)定。 但是蟲族多的是沒有雄父的雌蟲,他們只有一次次以傷害身體為代價硬熬過來,直到他們成年找到雄主為止。 但是更多的是找不到雄主的雌蟲。 權宴當然不可能是渡過了躁動期才來找他的,他沒那么無聊! 阮鶴想著直起身體,迫不及待的拉著他向隔壁檢測蟲源的儀器走去。 傍晚時分權宴才回到莊園,草坪上坐在一朵云朵里被艾爾罕德拉cao控著飛翔的維安看見他后舉起小手向他揮了揮,“哥呀~” 權宴面色溫和的上前,“雄父?!?/br> “嗯?!卑瑺柡钡吕c了點頭。 問過好后他伸手揉了揉維安的頭,“有沒有乖呀?” 維安兩只手伸到頭頂上抓住他的手,湛藍色的眼眸里滿是晶瑩的笑意,“咿安~乖呀~” “真棒?!睓嘌绱鬼涞?。 他蟲源的躁動值降了,大幅度降低的那種,原因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小雄崽。 這就是雄蟲的能力嗎? 得到夸獎的維安笑得更開心了,跟著學嘴,“棒呀~” …………………… 夜晚,古一軍校宿舍樓的走廊里,一道小小的透明的身影扶著墻搖搖晃晃的走著。 維安眼角含著淚,一步一步的搖晃著步子向感應中哥哥的方向走去。 他走的極慢十分鐘才走出小半米的距離,走累了他就盤腿坐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拐角處的權辭冷冷的看著那個靠著墻壁休息的小身影。 自從兩個月前他察覺到異常后,這兩個月里每天夜里這種異常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直到今天他終于看到了導致這種異常感覺的存在。 一個半透明的奇怪蟲崽,而且好像還是一只小雄崽。 他走上前站在這只雄崽的面前仔細打量。 視線里出現(xiàn)一雙腳,維安疑惑的眨了眨眼,順著腳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哥哥后立馬笑彎著眼跌跌撞撞的撲過去抱他的腿。 權辭在他即將抱上自己腿的時候往后退了一步,維安啪嘰一下就撲倒在地。 好疼。 他坐起來摸摸摔著的膝蓋,大顆大顆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頓了一下的權辭眼里浮現(xiàn)驚訝,哭了? 本想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后又莫名停下腳步。 扭頭看去那個奇怪的小雄崽還在哭,哭紅的鼻尖下小嘴委屈的扁著,被淚浸濕的湛藍色眼眸因為哭泣變成豎瞳,眼巴巴的看著他,好像是在等著他過去哄。 不過哄是不可能哄的,他權辭從來不會哄任何一只蟲。 五分鐘后,權辭上前彎腰一手提著維安的后領將他提了起來,聲音冷淡,“還挺能哭?!?/br> 被他提在手里的維安晃了晃腳丫,抬頭沖他露出個濕漉漉的笑,“哥哥,玩~” 聽著他奶呼呼的聲音權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我不是你哥,別這么叫我。” 維安歪頭看他,本來就是他哥哥呀,“是~哥哥呀~” “不是。” “是呀~” “再這么叫我就把你扔出去?!?/br> “不呀~”維安不僅一點都不怕他把他丟出去,還在他手上劃拉著四肢玩耍起來。 小小一個,膽子挺大。 權辭想著將他提溜回房間,用比較柔軟的睡衣給他疊了個小被子,然后將小蟲崽放在上面。 從來沒有一個蟲睡的維安見哥哥走到一旁的床睡下,立馬雙手撐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試圖爬上去。 奈何身高在那里他連床邊都夠不著,更別說爬上去了。 “哥哥~咿安~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