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離婚這一說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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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冰:“……” 話音剛落,林若冰就躺在床上翻了個身,電話里頭動靜更大了。熊燃的坦誠令她措手不及。 過了會兒,聽筒里的磁音更加深沉,她卻笑了:“干嘛不回家呢?還用得著你自己親自動手?” 熊燃屏息著,不敢多言,生怕發(fā)出點兒奇怪的聲音,可是一邊聽著一邊笑,一邊笑又一邊想:這他媽誰能忍得了,回家那場算回家的。 他的聲音和狀態(tài)讓人感覺新奇,連帶著那股脾氣也沒了,安靜下來時,林若冰就湊在聽筒旁聽他的聲音。 只是,他需要時不時地聽到她回應,得逞了又笑得特壞,特煩人。 半夜林若冰睡沉的時候,突然有人掀開她身上的毛毯。 熊燃回來了。 林若冰眉眼懨懨,扯回毛毯掩在胸前,推他:“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我的禮物呢?” 早在之前掀開的那一瞬,雖然只有一盞清清淺淺的床燈照耀,可那純黑色的蕾絲,雪白的肌膚,已經(jīng)一覽無余。 “沒了?!绷秩舯銖姳犻_雙眼,笑著看他,說,“回來晚了就沒了。” 燈光原是白色的,被她調(diào)成曖昧的橙色。 他都不知道,這房間的燈光還有這種顏色。 素顏的林若冰有種稚嫩的清純,加之怎么她都不會對他發(fā)脾氣,讓他心癢難耐,愛不釋手。 熊燃正呼吸沉沉的時候,林若冰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惺忪著眼眸笑了笑,說禮物可以給,但要以條件交換。 男人當然不會拒絕,箭在弦上刻不容緩,他恨不得將人吃干抹凈了,又怎么會在意林若冰的這個條件。 炙熱而真實的夜晚,興許是之前紓解過一次,男人的動作顯然沒有之前那么瘋狂。 他像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欣賞收到的禮物。 目光透著燈光,炙熱纏綿的落在她臉上,熊燃看著她慢慢睜大了眼睛,像是醒了七.八分。 林若冰抬手推開他,另只手撐著床幃坐了起來。 她說:“你再多看看?!?/br> 溫熱的氣息拂著他挺直的鼻梁,熊燃沒聽懂她這句話的意思,白皙皮膚綁著黑色蕾絲,她讓他再多看看。 “看什么?” 她人都是他的。 林若冰隨手拿起枕邊的睡衣套在身上,又拿過另一件衣服披在上面,撓了撓臉,淺聲問道:“幾點了?” 熊燃摸起手機,點開屏幕湊到她眼前看,看完了又想親她,卻被她給推開來。 “誒——說好了有條件的?!彼刮丝跉?,熊燃的唇蹭過她臉頰,又燙又軟的,眉眼凌厲,眼神卻溫柔。 熊燃側(cè)身倚在床上,放下手機,手卻捏著她手指,安靜地看著她,讓她說什么條件? 她嘆了一聲,看得出來做了一些心理建設,眉眼里略帶有初醒之后困頓,也有沉思過后的堅韌。 她說:“熊燃,我想和你玩一個游戲。” 這是她第一次提出這種要求,新奇的詞語和語氣令熊燃不由得挑起雙眉,詫異道:“游戲?” 林若冰盤膝坐在床上,身上還穿著睡衣,披著薄薄的外套。她原本不用穿那樣多,但她又說:“就像是在陽城玩的真心話大冒險一樣,我想和你擁有一個坦白局?!?/br> 坦白局,坦白我們的過去。 夜幕已深,空氣安安靜靜,床單上遺留著她先前不久睡著時的體溫。熊燃略略思索,低聲問道:“怎么個玩兒法?” 真心話大冒險得有酒有酒瓶,有籌碼才行。 熊燃預料到她的玩兒法和之前不同,又不太確定。 “脫衣服?!?/br> “脫什么衣服?” “你說脫什么衣服?”林若冰嗔他一眼,似是生氣的樣子。 她這一聲,嗔得他有點兒懵。 “沒看見我身上披了那么多,好了就現(xiàn)在這樣子開始了,水都不能再添衣了?!绷秩舯f。 熊燃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這件淺薄的襯衣,被他壓得皺皺巴巴 ,索性直接解開了扔到一邊,笑說:“讓你?!?/br> 林若冰笑了:“等著。” 房間里籠罩著一層淺淡的光,光落在床單褶皺上,映起一層層山丘。 “怎么玩?” “簡單的。”林若冰捋了把長發(fā),輕言細語道,“石頭剪刀布?!?/br> “那你可得小心了?!毙苋夹Φ貌粦押靡?nbsp;。 第一局,熊燃卒。 男人皺著眉頭“嘶”了一聲,本想大顯身手,這一下子,令他還措手不及了,掛不住面子。 “老婆?”熊燃忽然叫了聲,“再怎么玩?” “現(xiàn)在該我提問了?!绷秩舯灶D片刻,給他一條退路,“拒絕回答的話——”她沖他褲子眨巴眨巴眼睛,“脫?!?/br> 熊燃二話不說把褲子脫了,還叫了一聲爽,忽然又抬起頭來沖她道,要問什么? 林若冰有點懵,不是說了脫衣服就是拒絕回答?她有某瞬間懷疑過熊燃的理解能力,但是很快就被男人的聲音打斷了。 “過時不候啊?!彼ひ舻偷偷卣f。 坐在他面前的林若冰,聽見他的聲音,一瞬間里又看透他眼眸里的神色,知道他是在讓她,于是若有所思道:“嗯,說一個你最不喜歡的人吧?!?/br> 原來就是這種坦白局? 熊燃脫口而出道:“熊緒?!?/br> 從小到大,他和熊緒就不對付,他說完這個之后,順帶著給林若冰講了講他和熊緒的那些情仇往事。 大抵就是兄弟兩人自小性格不合,他看不慣熊緒做法,但這孩子聰明,嘴皮子溜,是塊上學的好材料,以至于快三十歲了還在上學。 說出來別人可能不信,熊緒對他是惱羞成怒??赡芫褪窃谀程炷骋鼓尘湓捲谀硞€地方令他出丑,而后懷恨在心,以后每一個合適的時機,他都要多嘴多舌。 熊燃說他從小沒少挨自己打,不長記性。 林若冰聽完,沒有及時點評,過了會兒才緩緩道:“我還以為兄弟姐妹都感情很好?!?/br> “那可不一定?!毙苋颊f,“你之前不是說過,你和你的jiejie弟弟們,都沒見過面?” 他又道:“沒見過面,哪來的感情?” 雖然之前有和他講過這件事,但是林若冰都有些記不清了。卻沒想到熊燃還記得,而且記得那么清楚。 熊燃說:“你說過的事我都會記得,我不是那么不稱職的老公,該我了吧?” 什么就該你了?林若冰抿了抿唇,抬手拍打他肩膀,“沒呢,繼續(xù)石頭剪刀布?!?/br> 熊燃贏了。 男人有股玩心兒,一旦贏得某種游戲,就會輕而易舉得顯示出得瑟的神情,譬如現(xiàn)在,他肩膀聳動著,胸腔里溢出一陣一陣的低笑,很是傲嬌。 “到我了?!彼f。 林若冰輕輕地點了點頭,她認為熊燃應該詢問她一些有關(guān)過去未來的問題,譬如之前令他疑惑的陸星臨,或者是他們之間總是提起的車禍。 她能想到這兩個問題,不是她了解熊燃,而是她想告訴他。 熊燃低聲說:“和我做爽不爽?” 林若冰:“……” 男人赤膊靠在床上,肌rou輪廓清晰,線條分明,燈光一晃,眼神又格外蠱惑。 林若冰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披著的外套,伸手將此扯下,選擇拒答。 她才不要熊燃更得瑟。 結(jié)果下一輪,還是她輸。 熊燃的問題和林若冰心里想的坦白局沒什么太大聯(lián)系,大多是些渾話,有一些直接讓林若冰紅了臉,然而不過幾秒鐘回答不出,男人便發(fā)著壞的去脫她衣服。 只剩下“禮物”穿在身上。 林若冰后悔自己披得太少,她大大方方地袒露著,毫不露怯。熊燃的表情似笑非笑,甚至還痞里痞氣地沖她吹了聲口哨。 “……熊燃!” 熊燃放蕩不羈:“怎么了媳婦兒?” 林若冰:“……再來?!?/br> “來。” 林若冰贏了,她要問出她想問的問題:“熊燃,說一下你的情感經(jīng)歷,要詳細的,很詳細?!?/br> 他拿一種見鬼的眼神看她,沉默了半晌,吊兒郎當?shù)卣f:“那有什么好說的?” 不知聽誰講起過,說男人最好不要同現(xiàn)任講和前任的故事,以免引發(fā)不必要的麻煩。但熊燃不想說不是因為這個,對于已經(jīng)毫無意義的過去,他認為實在沒什么好說。 之前同林若冰講過初戀,他后來思索,認為自己做法欠妥。他當時好像隱隱約約有一絲兒炫耀的心理,但當時林若冰比他還冷靜。 他脫了褲子,隨手扔在地上,半瞇著眼接受來自林若冰略帶氣憤的眼神,訕訕道:“談過兩回。” “那你初夜是——” “不是說好一個問題?”熊燃炸毛了,抬手在她.胸.前捏了把,“繼續(xù)繼續(xù)?!?/br> 林若冰被他這一把搞得有些氣憤,點著他額角,氣勢洶洶道:“熊燃,你別讓我逮到你?!?/br> 第34章 后來衣服褪光, 城門失守。林若冰力不敵他,到底被他摁著做了一次。 熊燃處理好安全套,不著急睡覺, 側(cè)過身為她蓋好毛毯,看著她:“你要是真想知道些什么, 不用費那么一大圈, 直接問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