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е畠|物資穿回六零年代 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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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蠢兒子一見到那么多人圍過來,便以為大家是在逗他呢,所以在他懷里笑個不停。 又是拍手,又是搭話的,那興奮的小樣子,簡直能把人的肚子給笑痛。 問題是人家明顯是在圍著沈窈同學轉(zhuǎn)啊,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 結(jié)果他家的小家伙倒好,一個人照樣激動得很,就算是自娛自樂,他也玩得十分起勁。 說真的,若不是當初玲玲生孩子的時候,自己全程守在產(chǎn)房外面,親眼看著護士把子華給抱出來的,加上他的長相又與自己很是相似。 徐洋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醫(yī)院弄錯孩子了。 不然,為何他家兒子的性格會如此獨特呢?既不像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像玲玲,真不知道他這一點究竟像誰。 把該辦的手續(xù)都辦理好了,沈窈想到反正都已經(jīng)出來了,那就直接開著車去賓館接徐洋的母親。 畢竟馬上就是中午了,想必這個時間點,她家君先生也已經(jīng)從部隊回來,等她接完徐洋的母親,正好回家捎上君瑾墨一起去酒樓吃飯。 沈窈將車子開到國營賓館的大門口,她沒有下車,而是讓徐洋把小家伙留在車里,由他們夫妻兩個上樓接人。 不大一會兒,徐洋和媳婦周玲玲就攙扶著母親從賓館緩緩內(nèi)走了出來。 他看向抱著自家兒子站在車外的沈窈,立即和自己的母親介紹了起來。 “娘,這位我和玲玲的同學沈窈,也是幫我們找到爺爺奶奶一家的大恩人!” “嬸子,您好!” 沈窈看著走近的三個人,精致的眉眼不由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禮貌地和徐洋的母親打招呼。 “好!好!好!沈同學,你也好!” 聽著對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徐母頓時滿臉笑容地點頭回應,隨后,她又高興親切地和沈窈問好。 等徐洋從沈窈手上接過了孫子,徐母就立馬走到小姑娘的跟前,握住她的手說道,“這幾年啊,我和小洋的弟弟meimei,一直聽他和玲玲提起你。我當時就在想,幫我們一家脫離苦海的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姑娘。 現(xiàn)在見到了,才知道他們小兩口一點也沒有夸大其詞,沈同學長得確實很漂亮,是世間少見的大美人?!?/br> “嬸子,您過獎了?!鄙蝰簩χα诵?,含笑道,“您喊我窈窈就行,喊沈同學就顯得太過見外了?!?/br> 說完后,她又繼續(xù)說道,“我和玲玲、徐洋是高中同學,跟玲玲又是關(guān)系非常要好的姐妹。而且,我們夫妻二人與顧家的關(guān)系也非同一般。 今后你在帝京遇到什么困難,徐洋他們兩個不在家,那你就來找我。當然,平時空閑的時候,也隨時歡迎你來家里做客。” “曖,好好,嬸子都記下了?!毙炷感Σ[了眼地點頭。 而后,她輕輕地拍了拍沈窈的手背,滿懷感激地說,“好孩子,謝謝你!謝謝你幫助了我們一家人。過去的幾年里,你來來回回給我們家寄了好幾回吃的,小華從出生起,你也寄來不少穿的和用的。如今玲玲和小洋帶著我們婆孫倆來帝京,又得勞煩你。 你的大恩大德,嬸子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于是做了兩身衣裳和鞋子,還有幾雙鞋墊,是我一針一線銹出來的,希望你能收下?!?/br> 說話間,徐母已經(jīng)從兒媳周玲玲的手里拿過帆布包,伸手從里面拿出兩套春裝,兩雙手工布鞋,及六雙鞋墊。 沈窈看一眼對方拿出來的衣物,嗯,全是女式的,沒有一樣男裝。 不過仔細一想,又立馬能想明白了。 徐洋一家人皆不清楚君瑾墨穿多大的尺寸。所以沒有給他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然,徐母的手藝,則令她感到非常驚訝。 衣服是折疊好的,所以她沒有看到整體的樣式。但兩鞋子和幾雙鞋墊,做工卻十分顯眼,上面繡得花紋與圖案,是蘇繡及蜀繡。 哪怕只看了一眼,可她照樣看得非常清楚,徐母的繡工活很好,手藝至少達到了大師級別。 見對方把衣物遞過來,沈窈連忙壓下眼中的那一絲驚詫,笑吟吟地贊對方,“嬸子,您的手藝可真好!這上面的花繡得太精細了,每一朵都活靈活現(xiàn)的,就跟那真的一樣?!?/br> 徐母聽到她這番話,頓時笑開了懷,滿眼帶笑地說,“你要是喜歡啊,那我以后就經(jīng)常給你繡,只是我這手藝比不上那些專門做衣服的店子,你別嫌棄就行了?!?/br> “怎么會,這衣服繡得很看好啊,我特別喜歡?!鄙蝰盒Φ妹佳蹚潖潱嬲\地說道,“而且,您的一手針線活,可一點也不比那些老師傅裁制出來的差。” 聞聽此言,這次不僅徐母笑得合不攏嘴,心情極好,就連周玲玲和徐洋,及其他們家的小吃包,也受到感染,紛紛歡喜的笑了起來。 一行人回到君家,沈窈剛把車子的剎車熄滅,就看見她家君先生從院子里快步走了出來。 她朝著走到自己跟前的男人笑了笑,然后為他介紹徐洋的母親,“阿瑾,這位是嬸子,她的身體不太好,待會你給她看看吧。” 聞言,君瑾墨不由笑應了一聲。 對于自家窈窈的要求,他一向都是有求必應。既然窈窈讓看,那他只管照做就好了。 君瑾墨和徐洋一家子打了聲招呼,轉(zhuǎn)身兩三步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就車門坐了上去。 他的動作很是干脆利落,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坐在副駕駛,而讓一個女人開車就是丟臉的行為。 在沈窈一行人朝著帝京大酒店趕的同時,她與周玲玲那位久未聯(lián)系的同學此時也正坐在里面用餐。 薛小雪看著自己的丈夫,有心勸說他,“國棟,既然我們已經(jīng)到帝京了,要不就去拜訪一下我那兩位好朋友吧?你也聽到周圍吃飯的人說了,窈窈和她丈夫為咱們國家爭立下了大功,是民族英雄,去見一見,往后你在部隊有個什么事情,好有人照應啊?!?/br> 劉國棟直接用一句充滿諷刺的話來回應她,“呵,就憑我劉家的家世和地位,用得著他們兩個無名小輩來照應?” 第447章 被人瞧不起的墨窈夫婦2 沈窈與君瑾墨帶著徐洋一家子剛走進酒店,聽到的便是這樣一段奇葩對話。 周玲玲瞪大眼睛盯著坐在不遠處的薛小雪及她丈夫二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想上前找那個自以為是的劉國棟理論,不料卻被窈窈的眼神給制止了。 沈窈拉住周玲玲,低聲道,“別去,先聽聽他還想說什么。” 說完,她眼里閃爍著一抹冷光。 呵-她倒想看看還能從那個男人的嘴巴里冒出什么話來。 “好?!甭勓?,周玲玲點了點頭。 這時,帝京大酒店的負責人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 他走到君瑾墨夫婦二人的跟前,態(tài)度熱情且又透著幾分恭敬,“君少…” 君瑾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阻止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負責人接受到君少的眼神暗示,秒懂其中含義,頓時不再出聲。 隨即,他朝著旁邊的那對男女看去,眼睛閃了閃,把那張桌子的桌號及男人的面貌記了下來。 為酒店的名譽著想,這種人以后堅決不能再放進來。 先前君少一行人才抵達酒店,前臺就立馬跑去通知他了。 哪知他剛從五樓走下來,就聽到有人鬧事,竟當眾詆毀君瑾墨和他的夫人。 酒店負責人想,那個人要么就是嫌自己活得太久,或是剛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出來的土包子,不然,他怎么會不知道君少的身份? 整個帝京城,連幾歲的小孩子都知道,君瑾墨和他的妻子是兩位能人,更是頭上最看中的國家棟梁。 何況沈窈同志還是古武世家鄭老爺子的寶貝孫女,人家的背景和權(quán)勢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然而,在那個男人的眼里,君少和他的妻子,卻成了微不足道的無名小輩? 這確定不是笑話么? 想到那人的愚蠢,酒店負責人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譏笑。 隨后,他走進君瑾墨身邊,小聲說道,“君同志,那我先去廚房讓師傅備菜,三樓的那間包廂沒有訂出去,待會您們直接過去就行。” 不得說,這次那位負責人學聰明了,直接改口稱呼君瑾墨為君同志,而不是君少,就怕引起眼前這位大人物的不滿。 “嗯?!本p微點頭,從嘴里溢出一個簡單的字符。 見狀,負責人笑容滿面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先去了前臺處,對著前臺的當班人員歷聲交代道,“你們幾個,把那桌的客人給我記牢了,今后不管他們跟誰一起來吃飯,帝京大酒店一律恕不接待!” 此時的酒店負責人,臉上滿是嚴肅之意,哪里還有先前的笑容盈盈啊。 “是!總經(jīng)理?!?/br> 聽到總經(jīng)理用無比嚴厲的語氣吩咐他們,于是,幾個工作人員連忙點頭應道。 負責人想了想,又對員工叮囑了幾句,之后便快步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坐在位置上吃飯的劉國棟,在諷刺完墨窈夫婦后,立馬用眼睛直直地注視著薛小雪。 隨之,言語狂傲且又目中無人地說道,“別等你一去見了人家,你那位所謂的好同學就趁機扒拉上來,到時你想甩也甩不掉。 我可告訴你,我劉家的權(quán)勢,不是誰都就能夠巴結(jié)的。而且,我好像跟你說過幾回了,你只需和家里及大院的那些人打好關(guān)系就行。 至于你的高中同學,該斷絕來往的,一次性斷干凈,別給自己和我劉家招惹些麻煩精上身?!?/br> “我只是覺得……” 薛小雪和他試著解釋,只不過才剛說了幾個字,就被丈夫那犀利的眼神給嚇住了。 劉國棟狠狠地刮了薛小雪一眼,神情顯得很不耐煩地訓斥她,“你一個女人,整天除了婦人之見,還懂什么?你要記住,縱使你同學和她丈夫為國家立下再多的功勞,那他們也進不了特戰(zhàn)隊。就這樣的人,你認為她幫得上我什么忙?” 他家這些年雖然一直住在蓉城那邊,但他們劉家其實是帝京人,在軍區(qū)有著顯赫地位和權(quán)勢的家族,而他更是劉家四代的第一人。 以他的身份和家世,還有蓉城軍區(qū)的兵王頭銜,他又豈會需要一個女人來幫助自己? 哪怕他的最強兵王來得名不其實,可那又如何? 只要能進雪狼特戰(zhàn)隊,即使以權(quán)壓人,傷人或害人,他也在所不惜。 爺爺找人打聽得很清楚,也一再和他強調(diào)了好幾次,讓他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考進特戰(zhàn)隊,說是那支隊伍會有什么奇遇。 總之,爺爺和父親兩個人的意思,此等好事絕他劉家絕不能錯過。 并且,父親之后又單獨暗示過他,凡是這次能夠在戰(zhàn)隊留下來的人,日后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有著強在家世背景,如今還通過戰(zhàn)隊初賽選拔的他,今后只會是別人巴結(jié)他的份,又怎么可能輪到自己去乞求別人? 更別說,他的親jiejie還嫁進了帝京的葉家,雖然只是旁系,但地位照樣很高。 畢竟葉老爺子是開國元勛,以葉老的身份地位,有誰敢招惹他劉家? 因此,當劉國棟一聽自己娶得這個蠢女人講出來的那些話時,就覺得是無稽之談,甚至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可不像薛小雪,整天總想著念舊情,去結(jié)交一些對他們家族毫無幫助之人。 他始終認為,與其去和那種身份平凡,沒錢沒勢的人打交道,還不如想著如何積攢自己的勛功,早日當上將軍來得實際。 可惜啊,劉國棟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更將一切想得太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