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е畠|物資穿回六零年代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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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調(diào)換了位置,沈窈眨了下眼,有些不明所以,抬眼望著在自己上方的君瑾墨,只見他雙手撐在沙發(fā)兩側(cè),將自己緊扣在他的懷里。 近距離的接觸,瞧見他光潔完美的臉龐,雙眸烏黑而深邃,此刻正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不由自主地,被他的那雙眼眸所吸引! 沈窈忍不住吞咽了下,她心里很清楚,這一刻的君瑾墨,非常地危險! 她連忙移開視線,不敢再看他,她一直都知道,君瑾墨的那雙眸很有魔力,會讓人沉醉其中! “窈窈,你說,我該怎么罰你,嗯?” 君瑾墨手指在她的臉上游走,雙眸直視著懷里的沈窈,沙啞著嗓音問道。 聽到君瑾墨的話里有話,特別是他在說最后一個字的時候,聲音故意拉長著音符,讓沈窈莫名覺得,她要完蛋了。 她趕緊抬頭望著君瑾墨,雙眼睜得大大的,故作鎮(zhèn)定地道,“我又沒做錯,是你先欺負(fù)人,我才反抗的?!?/br> 俗話說得好,輸人也不能輸陣??! 就算心里清楚,自己不是君謹(jǐn)墨的對手,那也必須穩(wěn)住才行,要是從一開始就認(rèn)輸了,那她以后,還會有翻身的機會嗎? “呵——”瞧見她一臉我沒錯,你不能懲罰的可愛模樣,君瑾墨不由輕笑出聲。 看到沈窈嘟著嘴唇,那模樣說不出的動人,君瑾墨低頭在她的秀唇上親了幾口,隨之,又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倆人的額間相抵,君瑾墨暗沉著嗓音說道,“老婆,下次要是再玩皮,那你就得做好,被我懲罰的準(zhǔn)備!” 說完后,看到沈窈一臉不在意,絲毫沒將他的話聽進去,君瑾墨深邃的雙眸閃過一道精光。 雖然,現(xiàn)在他拿小姑娘沒辦法,但并不影響他,給小姑娘多記幾次小本本,等到兩年后,再讓他家窈窈慢慢的還賬,也不遲! 沈窈對著他撇了撇嘴,絲毫沒將他的威脅放在心里,伸手拉扯著他的臉頰,眸底透著一絲勝利的笑意。 她才不怕呢,她家阿瑾就是一只紙老虎,每次威脅她,也只是嘴上說說,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所以,對于他說出的狠話,她壓根就沒當(dāng)回事。 此時的沈窈卻不知,就因為,她沒把君瑾墨的話放在心上,在未來的日子里,她最怕的,便是夜晚的來臨…… 晚上,等小沈浩吃飽喝足后,就對著沈窈一頓控訴。直到對方豎起手指,保證下次不會冷落他了,小家伙才滿臉笑容地回家去了。 看著沈浩連蹦帶跳地離開了山莊,沈窈笑著搖了搖。 想起小家伙雙手叉腰,委屈地控訴她時,那臉上的表情,又軟又萌,模樣特別可愛!? 小家伙回去了,沈窈和君瑾墨看到時間還早。于是,兩人手牽著手,就去花園那里觀賞夜晚的風(fēng)景了。 坐在涼亭的藤條椅上,沈窈將頭親昵地靠在君瑾墨的肩膀上,嘴角溢出甜甜的笑意。 倆人一邊喝著靈茶,一邊聊天約會,再偶爾嘗一塊小點心,聽著大海傳來的海浪聲,周圍的嬌花散發(fā)出一陣陣花香,再環(huán)顧著四周的迷人景色,享受著遐逸的美好時光! 在花園里呆到了晚上九點,倆人才起身回房休息。 君瑾墨背著沈窈,沉穩(wěn)地往屋里走,看見小姑娘的雙腿來回晃動,他不由勾唇一笑,眼眸中溢出滿滿的柔情! 被君瑾墨一路背回臥室,跟他約好今晚去空間休息,之后,兩人就從自己的房里閃進了空間。 沈窈在淋浴間洗漱好,換上一套帶著兔子圖案的睡衣,正準(zhǔn)備躺下休息,就聽見君瑾墨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怎么了?”她開打房門,看著已換上一身睡衣的君瑾墨,見他雙手背在后面,弄不明他想干啥,于是,她面露疑慮地問。 此刻的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真絲浴袍,頭上的發(fā)絲還在泛著水珠,這樣的君瑾墨,更有魅力了! 太誘惑人,讓人不禁想要將他原地?fù)涞梗?/br> 瞧著沈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曾移開,君瑾墨揚起嘴角,柔聲道,“老婆,我來履行承諾,到你房間罰跪來了!” 說完,他就從背后把搓衣板拿了出來,遞到沈窈面前,眸光溫柔的看著她,嘴角邊,掛著柔和的笑容。 看到君瑾墨遞到她眼前的物品,沈窈傻眼了,她連忙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臉頰。 挺好,有痛感,那就不是她在做夢了! 她抬頭望著君瑾墨,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輕聲說道,“阿瑾,你別鬧了,我那是說笑的,你怎么還當(dāng)真啦!” 開玩笑呢,要是她真的罰大佬跪搓衣板了,這樣的事情一傳出去,那她估計連門都不敢出了。 她是真怕啊,如果被那些愛慕君瑾墨的女孩知道,她們心目中的完美男神,大晚上有覺不睡,卻跑來跪搓衣板。 其目的,只是為了哄一個女孩兒開心,那她還不得,被那群女人的酸醋給淹死?。?/br> 瞧見沈窈的眼珠不停地轉(zhuǎn)動著,君瑾墨勾唇一笑,神情故作不解地問,“是搓衣板太小了嗎?既然你對這個不滿意,那我再去抱個榴蓮好了,兩樣放一起,由你做決定!” 聽到他滿嘴的胡言亂語,沈窈不禁在心里抓狂,她用力往上一跳,瞬間就掛在了君瑾墨的懷里。 她伸手揉著君瑾墨的臉龐,用雙眼瞪著他,隨聲說道,“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明明啥也沒說,你不許再胡鬧,聽到?jīng)]啊!” 見到小姑娘掛在自己身上,君瑾墨連忙用雙手托住她,防止她摔下去,眼眸里滿是笑意,神情顯得十分柔軟。 君瑾墨勾唇一笑,瞧著沈窈臉上炸毛的小表情,奶兇奶兇的樣子,讓他心底不禁一軟,寵溺地道,“好,那就不說了!” 隨后,他抱著沈窈邁進房間,將她放置在床上,低首在她秀唇上親了幾下,溫柔地道,“早些休息,做個好夢!” 沈窈沖著他笑了笑,輕聲跟他說了一聲晚安,就閉上眼睛休息了。 或許是今天過得太甜了,即使沈窈睡著了,嘴角也噙著一絲微甜的笑意。 第166章 面臨破產(chǎn)的賀家 第二天一大早,君七和君雷便開車離開了山莊。 君雷要去跟進事情的進度,因此,他必須早些出發(fā)。 他得爭取,在今日內(nèi)把賀家給徹底解決了。 除此之外,他還要去聯(lián)絡(luò)捐贈資產(chǎn)一事。 而君七,他之所以這么早出門,是因為,他想去醫(yī)院看一下,賀云輝和雷軍倆人有沒有醒過來。 昨天看戲,讓他壓根就沒有過癮,只希望,今天那兩家人,不會讓他失望而歸。 一路上,君七都懷著笑意,心情十分愉悅地到達了醫(yī)院。 賀云輝早上剛醒來,就聽到手下的人匯報,他名下的五六家賭場,在他昏迷期間,全被人砸光了。 不僅如此,還有他名下的所有酒樓和會所,也正在被人全面打壓,現(xiàn)如今,已沒辦法正常營業(yè)了。 按照這樣的情形下去,最多不出兩日,他賀云輝就離破產(chǎn)不遠了。 聽到手下,一個個的壞消息不停地往外冒,賀云輝感覺到,他的五臟六腑都快要氣炸了。 然而,這還不算完,當(dāng)手下匯報完產(chǎn)業(yè)的事。緊接著,他又丟出了一個,最具有殺傷力的定時炸彈。 聽到這樣的消息,賀云輝的腦子里一片混亂。 這一刻,他腦子里,全是手下最后說得那幾句話,讓他再也沒辦法淡定了。 賀云輝快要瘋魔了。 他雙手緊握成拳,臉色陰沉的可怕。 只要一想到,他那未出生的兒子就這樣沒了,他就恨不得掐死周玉蓮。 他昏迷這么久,那個臭女人不僅沒在房里照顧他,竟趁著他出事的時候,跑去找小文的麻煩,還把他兒子給弄掉了。 在四個月前,小文告訴他,說他賀云輝又要當(dāng)父親了,他當(dāng)時滿心歡喜,就希望小文能一舉得男,好讓他賀家多一個男孩來繼承家業(yè)。 而事實上,小文也確實沒讓他失望,前些日子,他陪著小文去醫(yī)院做檢查,醫(yī)生就說過,說這一胎確定了,是男孩無疑! 他當(dāng)時不知有多高興,認(rèn)為,一定是賀家的先祖保佑,才會讓他賀云輝,都已邁入中年了,還能再添一個兒子。 因此,在得知賀文豪廢了,沒辦法再為賀家傳宗接代了,他心里雖然也憤怒,但他并沒有太難過。 畢竟,就算賀文豪廢掉了,等再過上幾個月,他又會有一個兒子出生了。這樣一來,他賀云輝的家業(yè),照樣有人可以繼承。 可現(xiàn)在,他卻聽到了什么,他心心念念的兒子,還沒來得及出生呢,就這樣沒了? 這讓他如何接受? 這筆賬,他不找周玉蓮給討回來,那讓他賀云輝,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賀云輝越想越氣,雙眼泛著狠厲,咬牙切齒地問,“周玉蓮呢?她人在哪里?” 他現(xiàn)在已顧不上別的事了,他只想找到周玉蓮,狠狠地收拾她一頓再說。 看到賀云輝兇狠的眼神,那名手下忍不住打了寒顫,連忙如實回答,“夫人她昨晚沒在醫(yī)院,屬下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她是今早才來的醫(yī)院。這個時候,在七摟少爺和小姐的病房!” 只是,在他低下頭時,眼中閃過一道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 老大可是說過的,只要他把賀家的水?dāng)嚋喠?,讓他們一家人,自相殘殺,就會收他做小弟?/br> 不得不說,這位傻小子,經(jīng)過君七的全面洗腦,轉(zhuǎn)變得十分徹底。 他知道賀家人不是好的,如今就想著,趕緊把賀家給弄垮,好去投奔他的老大。 是的,在張小東心里,君七簡直無所不能,他現(xiàn)在最崇拜的人,就是君七那個逗比了。 “那個賤人,老子昏迷了一整天,她竟然連面都沒有露,她怎么敢?”賀云輝兇狠地吼道。 張小東收起眼里的笑意,臉上露出糾結(jié)之色,為難地道,“老板,夫人她…她說,既然老板你有精力,背著她在外面養(yǎng)女人,那你出事了,就該換人來照顧你?!?/br> 賀云輝被氣得吐血,伸手就將柜臺上的杯子摔落在地,厲聲罵道,“賤人,她真是反了,老子今天非弄死她。” 剛說完,他就揭開被子,穿上鞋就火冒三丈的,沖去七樓找周玉蓮麻煩去了張小東看見賀云輝走了,也急忙跟上去,老大交代過的,讓他不能放過,任何煽風(fēng)點火的機會。 所以,現(xiàn)在連主角都去七樓了,他不跟上去的話,那他還怎么挑撥離間?。?/br> 賀文悅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周玉蓮,艱難地問道,“媽,你是說,我們家被人打劫了,家里的一切都沒了?” 周玉蓮無力地點頭,“對,什么都沒了,還有你爸名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也在被人襲擊,過不了多久,賀家就要破產(chǎn)了?!?/br> 想起家里丟的財產(chǎn),特別是她的珠寶首飾和那些名牌衣包,周玉蓮就心如刀割,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家里什么都沒了,那以后,我們還怎么過???”賀文悅瘋狂地?fù)u頭,不愿面對現(xiàn)實。 周玉蓮看了兒女一眼,伸手摸著她的頭頂,好聲安慰道,“悅兒,咱們得接受事實,還有,你和文豪準(zhǔn)備一下,今天就出院,mama帶你們出國?!?/br> 聽到他媽說出國,賀文豪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很不解地問周玉蓮,“媽,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出國?你不是說家里生意被人打壓嗎?要是我們走了,那生意怎么辦?還有爸呢?” 周玉蓮神色冷淡地看著他,大聲呵斥道,“別再提你爸,他老早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和孩子了。如今你和悅兒弄成這樣,你覺得,他還會管你們嗎?” 隨后,想起家里的生意,周玉蓮?fù)nD了一下,神色變得有些暗沉,她拉起賀文豪的手,好聲勸道。 “文豪,家里的生意,你別再去想了。你自己想想,為何好好的賭場,會突然被人砸了。現(xiàn)在就連生意,也全部面臨倒閉,這很明顯,是有人故意在弄賀家啊?!?/br> 其實,她心里隱隱有些猜測,她感覺得出,能讓賀雷兩家同時出事的,除了那位君少,不會再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