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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新帝一起重生后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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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溪眼中猶有疑問,左無問一介書生,在裴衍洲身邊尚能做一個謀士,留在府中保護她?

    左無問啞然失笑,沈月溪不知道當年的魏家郎君以文武雙全名滿京都,如今改名為左無問的他雖然早扔了當初魏家的那套講究,一身武學在這亂世之中卻不敢廢。裴衍洲倒是物盡其用,派了一隊衛(wèi)士猶不放心,還將他留在府中。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沈月溪,貌美的小娘子即便嫁了人依舊帶著天真爛漫,是與從血風腥雨中滾打摸爬出來的裴衍洲截然相反的兩類人。

    裴衍洲命他留在府里時,左無問是有些意外的,也意識到他以為冷心冷肺的郎君比他所想的更要重視沈月溪,然而要想成為一方主公的夫人光天真爛漫可不行……

    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府中沉悶,不若某帶夫人在城內轉轉?!?/br>
    沈月溪面露猶豫,她記得昨夜裴衍洲吩咐她不要出去。

    “主公在戰(zhàn)場之上無人能敵,夫人便不想看一下?”左無問慢條斯理地說道。

    沈月溪卻是將頭搖成撥浪鼓,她是見過裴衍洲殺人的,這些場面還是免了。

    左無問并不放棄:“任城是主公的城池,夫人難得來一趟,不出去看一眼說不過去,某陪夫人出去看看吧。夫人放心,城中尚且安全,若任城真被攻破,某亦要帶著夫人出府逃命,在府中反倒不安全?!?/br>
    沈月溪推拒不掉,終究還是被左無問帶出了府,她的身后跟著的是裴衍洲精挑細選出來的衛(wèi)士。

    城外戰(zhàn)事激烈,城內百姓閉不出戶。

    沈月溪走在街上所能見的是比昨日更加蕭條的街道,心里多了幾分慌張,只對左無問道:“左先生,我們還是回去吧?!?/br>
    左無問停下來,問道:“夫人覺得任城如何?”

    沈月溪斟酌著用詞沒有答,左無問自問自答道:“破舊不堪,與汾東不能比?!?/br>
    他語氣一轉,接著道:“任城是兗州與青州交壤之處,常年戰(zhàn)事,又無得力的守將,自然而然如此。只是夫人,這還不是最壞的任城。江沛此人暴虐成性,又貪財好色,所到之處,燒殺擄掠,城不為城?,F(xiàn)在江沛就在城外,他若進了城,夫人只怕連這樣的破舊不堪也看不到了?!?/br>
    沈月溪面色蒼白,兀自鎮(zhèn)定地問道:“先生和我說這些是何用意?”

    “大齊不仁,逆天而行,民不聊生,如今義軍四起……夫人當知曉主公所謀之事,是為了天下蒼生?!弊鬅o問依舊笑著,只那雙桃花眼里并無笑意,“夫人既是主公的夫人,與主公自是一體。前面便是城墻了,某帶夫人上去,盡你我微薄之力?!?/br>
    他一個謀士自當該守在主公身邊,而這位夫人也當看一看城池是如何拼搏而來。

    沈月溪抬頭,就望到高高的城墻之上黑壓壓地站著整齊的官士,緊閉的城門卻隔不斷雷鳴一般的戰(zhàn)鼓。

    她心跳如鼓,兩兵廝殺是她最不敢看的,可是她在高高的城墻上沒有看到裴衍洲,她不自覺地便沿著臺階一步一步朝上走。

    走到城墻之上,便見到城墻之外,駿馬之上,頭戴朱雀盔、身穿玄鱗甲的男子手持長刀,在他的對面是浩浩蕩蕩的江沛大軍。

    第三十五章

    裴衍洲領出城的兵士不過一萬, 面對八萬青州大軍,并未顯露出半點怯色。他立于軍前,手執(zhí)長刀, 無聲而堅定。

    江沛是個四十開外的大漢, 他面容黝黑,滿臉絡腮胡, 看著便是兇神惡煞之人。他自東萊率軍而來,日月兼程急行軍,本想打裴衍洲個措手不及, 卻沒有想到裴衍洲早早地就在任城等著他。

    不過任城的這點人馬他并不放在眼里。

    身前是驍勇的先鋒軍,左右是得力戰(zhàn)將,再看裴衍洲只身一人,身后兵士遠少于自己, 江沛不掩面上輕蔑之色, 哈哈大笑道:“無知小子,勸你快些投降, 老子給你留具全尸。”

    裴衍洲將長刀橫在身前,面無表情, 亦未回話, 只做了一個招狗的手勢。

    江沛的左副將是他的次子江佑, 他比裴衍洲大上幾歲,亦是個魁梧大漢,見裴衍洲身形修長, 面白唇紅似個不知事的世家公子,全然不將他放在眼里。再見他做出挑釁的動作, 當下便對江沛說道:“父親, 待我去會會這無知小子?!?/br>
    江沛瞧了一眼江佑的熊腰虎背, 再瞧向裴衍洲那消瘦的身板,權當讓江佑去練練手,便點了點頭。

    “小子,讓你爺爺來教訓你!”江佑騎著高馬,使著手中長鉞便沖上前去。

    裴衍洲只將韁繩一拉,整個人掉到馬的另一側,就在江佑以為他要掉下馬的一剎那,他竟從馬肚子底下繞到了江佑這一側,自下而上一刀,直一擊便將江佑劈成了兩半。

    鮮艷的紅血當即灑在裴衍洲白皙的皮膚上,叫他本就異于中原的長相更添了幾分鬼魅,不過是瞬息之間,他又回到了馬背之上,面無表情,手執(zhí)長刀,若不是長刀滴著血,若不是馬蹄之下躺著江佑的兩截尸身,與先前并無區(qū)別。

    眾人恍惚之后,城墻之上的兵士頓時士氣大振,在左無問的帶領下,手中的兵器直擊地面,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伴隨著如戰(zhàn)鼓般的敲擊聲,齊聲喊道:“殺!殺!殺!”

    沈月溪置身在這震天響的聲音之中,是前所未有的茫然與震撼,心跳愈發(fā)加速,她緊緊攥住自己的衣裙,分不清此時心中所想,只單純地希望裴衍洲不要出事。

    而那一邊,江沛見自己的次子竟被裴衍洲一招斬于馬上,滿臉震怒,再派出自己的右副將迎上前去,那右副將比江佑有經(jīng)驗些,更不敢輕敵,卻沒有想到在裴衍洲手下也就比江佑多過了一招,便也上了黃泉路。

    江沛終于有了一絲慌亂,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的人馬數(shù)倍于裴衍洲,勉強定下心來,不再派遣大將,只一聲令下,命全軍往前壓陣。

    裴衍洲依舊神情淡淡,微瞇著眼,抬頭望了一眼走到頭頂?shù)奶?,只覺時辰正好,領著那一萬人馬率先沖入江沛的陣營之中。

    江沛大罵道:“我定要你為我兒血債血償!”

    兵戎相見之間,忽地,軍中又傳來了混亂的聲響:“將軍,有埋伏!我們被包圍了!”

    不知從何冒出的兩支人馬,從左右襲向江沛,領頭的兩員大將一人舞著兩把斧頭,一人長戟如虹,將青州大軍的陣型全然沖散。

    本就因著連失兩員大將而軍心不穩(wěn)的青州軍被突如其來的奇兵打了個措手不及,更是自亂陣腳。

    人仰馬翻之間,江沛勉強穩(wěn)住自己的馬匹,大喊道:“莫要慌張!對方人馬不及我們多……”

    他正喊著,卻見到那冷白皮膚猶如羅剎一般的男子已執(zhí)刀快馬沖到他的面前,他的長鉞狂亂砍上前去,卻難敵男子的兇狠勇猛。

    裴衍洲竟單手抓住他的長鉞,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冷刀寒光在他眼前一閃而過,等到江沛睜大眼睛已是人首分離。

    “江沛已死,爾等還不速速投降?”裴衍洲高舉著江沛的人頭,聲音低沉卻又穿透了整個戰(zhàn)場。

    失去主將的青州軍猶如一盤散沙,不堪一擊,八萬大軍逃的逃,降的降,從戰(zhàn)鼓擂擂到鳴金收兵,不過是兩個時辰。

    任城上下一片喜慶,劉毅壽率先下了城墻,打開城門迎接裴衍洲的凱旋而歸。

    裴衍洲打了勝仗,面色如常,不悲不喜,仿佛這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直到他見到左無問混跡在人群中朝著他慢慢走來,他的眉頭才皺了起來,不等左無問開口,直接問道:“娘子呢?”

    左無問恭敬地答道:“夫人在城門上?!?/br>
    裴衍洲眸色一斂,顧不得責備左無問,將手中人頭扔給了他,從馬上一躍而下,收起長刀,疾步趕到城墻之上。

    小娘子站在黑漆漆一片的玄甲軍中尤顯單薄。

    今日的沈月溪只以一支玉簪固住發(fā)髻,只顯得她格外素雅清淡,她的眼眸依舊虛虛地望著前方的戰(zhàn)場,盡管將士已經(jīng)退去,殘骸與血跡還來不及清掃,鋪出了一地的慘烈……

    裴衍洲走上前,向沈月溪伸出手,只是那手上滿是鮮血,他終究是忍下了執(zhí)手的沖動,將手改成了扶在刀柄之上。

    他道:“阿月,隨我回去。”

    沈月溪這才回過神來,定眸望向與自己只隔咫尺的男子,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冰冷的玄甲飽嘗鮮血,在光照之下泛著紅光,她微微垂眸便能看到裴衍洲的手背還在滴血。

    她慌忙上前拉過裴衍洲的手問道:“你受傷了?”

    裴衍洲看向那只被她抓住的手,不過是手背上一道淺淺的劃痕,在他這里算不上傷,然而當他觸及到沈月溪眼眸中的擔憂時,他硬是將“沒有”二字咽了下去,淡淡地應了一聲:“嗯?!?/br>
    沈月溪緊緊抿著嘴唇,自懷中拿出錦帕,小心翼翼地為他包扎著,輕聲道:“你且忍著痛,待回去我再給你上藥?!?/br>
    女子在他面前低垂下頭,看著柔順乖巧,他的眉眼亦跟著染上了一縷悅色,反手執(zhí)起她的手將她從城墻上牽下來。

    “你的手……”沈月溪想要將手抽回,又念著他的手上有傷,萬一她動作過大,豈不是叫他傷口裂開,便不敢動,由著他牽著她,又由著他將她抱到馬上,與他共乘一騎。

    沈月溪跟著裴衍洲騎在馬上,她看著身后的金戈鐵馬,看著兵士面上的敬佩與喜悅,再看那沿途的街鋪隨著凱旋之聲緊閉的大門重新開啟,面黃肌瘦的百姓麻木的眼中終于有了一絲亮光。

    她心思有所觸動,默默回想了一遍左無問所言。

    裴衍洲得勝歸來,帶著沈月溪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再出來時,劉毅壽已經(jīng)在廳前大擺宴席,只等著裴衍洲與沈月溪。

    底下一眾將領見到他二人,齊刷刷地喊道:“主公、夫人!”

    裴衍洲應了一聲,便領著沈月溪坐在上座。

    “依末將愚見,江沛已死,主公大可直取青州,將青州亦收入囊中。”劉毅壽進言道。

    裴衍洲沒有作響,看向一旁的左無問,左無問慢悠悠地將江沛的人頭端上,反問道:“主公,江沛的人頭還在此?!?/br>
    沈月溪渾身僵了一下,不敢看地低下頭去,她又想起了前世關于裴衍洲的那些傳聞:說他愛將這些頭顱或當做球踢,或做成酒杯……

    她如今倒是膽子大了幾分,想到江沛率先來攻城亦是可恨之人,要真頭顱當成球踢只要不被她看到就算了,但是當做酒杯……

    她小心地拉了拉裴衍洲的衣角,小聲說道:“不要做酒杯,可好?”

    “?”裴衍洲莫名了一瞬,但看著她眸光可憐的乞求,不自覺地便點了點頭,再看向左無問,問道:“左先生以為呢?”

    左無問道:“某聽聞江沛尚有四個兒子在東萊,念及他們突然喪父著實可憐,不如我們將這江沛的頭顱送回去,寥慰他們喪父之痛。”

    陳無悔不明所以,撓著頭問道:“可是左先生,他們家老爹是主公殺的,你這送回去咋顯得過于假惺惺呢?”

    公孫陌咳了兩聲,忙將這個憨子拉回座上。

    裴衍洲卻是點點頭,說道:“左先生所言甚是?!?/br>
    陳無悔目瞪口呆地看向座上裴衍洲,總覺得是漏聽了什么,以至于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

    劉毅壽坐在席上,又瞇了瞇精明的三角眼,在思量著什么。

    宴席散后,沈月溪被裴衍洲送回房去,裴衍洲又吩咐她,這些日子城中還有些亂,莫要再像今日一樣外出了。沈月溪頓了一下,到底沒有供出左無問,只軟軟地應了一聲。

    裴衍洲特意留了陳無悔在房門前護著沈月溪,便去書房獨見了左無問,“今日之事,左先生如何解釋?”

    沈月溪不說,他亦知道是左無問帶她前去的。

    左無問道:“主公將來并不拘于兗州,夫人跟隨主公,總要有些見識。”

    “左三知,”裴衍洲冷冽地叫著他的字,“征戰(zhàn)天下是男人的事,以后莫要再做這等自以為是的事了?!?/br>
    左無問被裴衍洲的眼神所駭住,眼前的男子是真的生了氣,他想了想,不甘道:“帶夫人去見這些刀光血影的事是某之過,只是夫人多有些擔當,往后方能鎮(zhèn)住主公的后宅?!?/br>
    裴衍洲這一次直接喚了他原本的名字:“魏問行,我再同你說一遍,征戰(zhàn)天下是男人的事,我的后宅只一人,鎮(zhèn)這個字她用不上。”

    左無問頗為震驚,他本想著裴衍洲能為了汾東娶沈月溪,往后亦能借著聯(lián)姻之便籠絡其他人,卻沒有想到裴衍洲會對他說這一番話,他猶豫了一下,只將疑問埋入心底,道:“是某自作主張了,某自去領軍棍二十?!?/br>
    裴衍洲點了點頭,又道:“你與河東崔氏相熟,給崔大去一封信,叫他防著崔二?!彼闼銜r日,再過月余便是前世崔二動手謀害崔大的時候了。

    聽到河東崔氏,左無問頗有些不自然,過了一會兒才道:“主公,崔大崔二兩兄弟感情素來深厚,您這般與崔大說,只怕會過早與崔大結怨?!?/br>
    裴衍洲道:“你去信便是,至于崔大防與不防,是他的事?!彼皇悄钪笆来掮谒窒滤愕蒙系昧?zhàn)將,提醒她父親一句。

    等到將所有的事務處理好,已是深夜,裴衍洲朝著沈月溪的房間走去,只是他還未走幾步,便聽到女子嗚嗚咽咽的哭泣聲。

    廊下燈火通明,散了發(fā)髻的女子與沈月溪年紀相仿,雖容貌上不如沈月溪精致,卻自有一股勾人的風流相,見裴衍洲目不轉睛地從她面前經(jīng)過,大著膽便伸手將他拉住,梨花帶雨地說道:“主公救我?!?/br>
    裴衍洲眸光森冷地看向她。

    第三十六章

    劉毅壽的妾室春桃年方二八, 正是如春日桃花一般,媚色天然,在劉毅壽的眾多妾室之中最是得寵。這會兒, 她眼中含淚, 媚眼如絲地瞧著裴衍洲,是任何一個普通男子見了都會憐惜的姿態(tài)。

    她才剛碰到裴衍洲的一個衣角, 那無情的郎君卻是連碰都不碰她,直接拿起腰間未出鞘的長刀將她的手拍開,冷冷地看向她。

    這可是在沙場上連斬三員大將的兇悍之徒, 只一個眼神便看得春桃瑟瑟發(fā)抖,忘了自己原本要說什么,她慌忙低下頭去,只覺得在這仲夏里亦夜涼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