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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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她,那一雙霧蒙蒙的眸子也讓她覺得陌生,他的眼睛平日里好似落星灣一般,清亮澄澈。 范所流是何時出落得風(fēng)華絕代的?綠同對此也不甚清楚,小時候一處玩兒,他還比她矮半頭,十叁歲時的炎夏熱死了不少工人,書院也放了假,他們整日一起游泳,待開學(xué)時他已經(jīng)比她還高了。 被所流抱著很舒服,他的親吻也是,舔弄也是,她羞答答地拂過他的鬢角,因為那里有一縷落發(fā),所流急不可待地欺身吻她,雙唇合緊的那一瞬,他低聲喊了聲有橘,但是沒人聽到,他說不出心里的激動,千言萬語,只能喊一身姑娘的乳名而已。 首先是唇,然后蜿蜒深入,牙齒碰在一起,迭撞出一兩聲不和諧音,他顧不上那些,捫住她的胸索求。 綠同哪里遭遇過這等蠻橫地對待,她被范所流親暈了頭,嗚嗚反抗兩聲,卻被更蠻橫地壓制下去。 上面的渴暫解,可下面的癢越發(fā)嚴重起來,綠同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說不出是什么滋味,著急卻又找不到出口,她下意識去剝他的衣裳,衣領(lǐng)被她拉在肩下,所流這才停下動作。 她半裸著,下身還纏在他腰上,他衣衫凌亂,半掛在肩下,頭發(fā)也被這姑娘扯落了一半,兩人注視著彼此的狼狽,都沒料到這天下第一樂事竟是如此讓人尷尬,情不自禁笑出來——一個時辰前他們還是朋友,這會兒竟已經(jīng)坦誠相見了。 綠同松了腿,試圖從他身下逃出來,所流忙捉住了她的腳,“怎么?這就足夠了?” 綠同哪里還有說話的耐心,催著他脫衣服,“不,我是要脫褲子?!?/br> 他在她面前,似乎永遠也占不了上風(fēng),他扭捏起來,總算在她的催促下把自己剝了個干凈,轉(zhuǎn)身將衣服丟去了床尾,綠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那處,直看得他發(fā)毛,那話兒跳了跳,綠同這才回神,對他撒嬌:“持星,抱抱?!?/br> 所流分開她的兩腿,股間之物躍躍欲試,頂在她的花蕾上,他將綠同往懷里帶了帶,問道:“你都不怕么?” “怕什么?” “你不曉得咱們這是在做什么嗎?” 白日宣yin么,有什么難懂的! “曉得的?!?/br> “那也不怕?” 其實有點怕,可是綠同這會兒抱著女俊才的決心與志氣,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持星跟我一起,我不怕,但好著急……持星,我好癢,又冷,又熱,我快要壞了……” 他伸手探下去,濕滑的一條細縫,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此只能摸索著前進,綠同軟了身子,抱緊了他的手顫抖,許是因為那藥的催動,她此刻敏感異常,盡管所流的觸摸極不得法,仍舊讓她難以自持,幾度掐住他的手腕。 按理論記載,他嘗試著送了一只手指進去,她的身體濕潤滑熱,黏膩膩的汁液裹滿了指頭,綠同睜大了眼睛盯著他,“可是痛了?” 她搖搖頭,硬是撐著身子吻住他,其實她不大曉得自己究竟在瘋什么,只是含著所流的手指,就情不自禁地更渴望他,再多一些,再進一步,她腦中瘋狂叫囂著,吻來吻去,似乎可以直接走到光陰盡頭。 所流漸漸掌握了些訣竅,似乎已經(jīng)摸清楚了她體內(nèi)的關(guān)竅,仔細對付起了那一點,綠同逃不走,要緊了唇忍耐,所流呼出的熱氣灑在她的面孔上,比春風(fēng)更宜人。 姑娘在舔他的下唇,她蹙著的眉忽而舒展開來,指甲卻掐進了他的rou里,整個身子扭曲卻又舒展,看不出是快樂還是難受。 他心中生出了一種無上的滿足感,綠同細細喘著氣,偎在他肩旁說:“好舒服?!?/br> 他舔去她鬢角的幾滴汗,“要來真的了。” “什么真的?” 他起身跪在她雙腿中間,這會兒天雖算不得明亮,卻也比燭光清楚,綠同的花蕊含珠吐露,他小心撥開花澗前的幾蔟芳草,便扶著自己的物件,朝著那桃源鄉(xiāng)駛?cè)搿?/br> 她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容納這樣粗笨蠢壯的異物,所源那里初初送了guitou進去,綠同便嚶嚀一聲,疾呼疼痛,“吃不下,不行!” 他不言語,抱起她的腿,好制住這撒野的生靈,他收了那兇器,彈在她的小腹上,綠同雙手抓著床單,緊張難以自抑,明明他用手時已經(jīng)夠暢快了,她覺得根本沒必要再忍受這等痛苦,可是所流不聽她的哀告。 那roubang滑蹭幾遭,便急躁起來,他再次挺身而入,她體內(nèi)層層迭迭的軟rou即刻吸引上來,實在緊澀難行,然而那窒息的快感裹挾著意志,催促著他繼續(xù)深入。 馬眼被一處妙境頂住,那絕頂?shù)目旄薪谘矍?,原來這便是女陰的巧妙么?他這時才分出心神瞧身下的綠同,姑娘咬緊了自己的胸衣,眼睛已經(jīng)流了兩行淚出來。 他張皇無措,附身下去時又帶動了相連的一處,綠同難耐呻吟一聲,他試圖以吻緩解她的痛苦,可兩個缺乏經(jīng)驗的人,都不太懂究竟要如何取樂,他學(xué)著玉從的樣子哄她,伴之以討好的吻,“怎么辦?難得見你流一回眼淚……” 她委屈起來,手腳并用地抱住他,“持星——”帶著一聲哭腔,喊得范所流恨不得跟她同歸于盡。 “我在,我在,我不動,緩一緩?!?/br> 相識近二十年,把馮綠同欺負哭卻是頭一回。 今日她這般熱情,都是因為那碗陰差陽錯的春藥,可她這般痛苦的時候喊他的名字,可見她是清楚的,但這是否證明她今日的熱情中也摻雜了一點對他的喜歡呢? 不是喜歡老友,單純把他看做一個男人,同她做這樣的事,不僅知冷知熱,還能解她的癢,難道就一點也不喜歡么? 他不相信。 體內(nèi)積攢的怨懣已經(jīng)到了頂峰,他張狂起來,不顧她如何告饒,只一味憑著自己的渴望律動。 綠同疼得失聲,推讓也根本無濟于事,所流將她抱在懷里,兩人迭股而坐,他那一根入得更深了些,他彎腰去吃她的雙乳,上下的刺激一同襲來,綠同忽而覺察出一絲歡愉。 她不再抗拒,不經(jīng)他控制引導(dǎo)自己便能驅(qū)動著下身搖擺,rou柱上的溝楞擦過她的那一處要緊地方,更是酸麻難抑,所流推倒她,再次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起來,綠同眼前忽而閃過一道白光,先他一步便xiele身子。 那纏了血絲的春液再次被插搗成乳白的沫子,她的快樂終于傳遞給他,他射的時候無意識咬住了她的一側(cè)乳rou,待兩人平復(fù)下來,綠同先被雙乳的脹痛喚回了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