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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老祖他不想考科舉在線閱讀 - 第152頁

第152頁

    但是會館住房數(shù)量有限, 來的晚的考生便沒有空余的位置,只能去找客棧住。然而京城作為天子所居之城, 寸土寸金,房價貴客棧住宿費(fèi)用更貴。

    而且這一住不是只住幾天,而是好幾個月, 顯然多數(shù)考生負(fù)擔(dān)不起這么高額的住宿費(fèi)用。

    京城的客棧住不起,考生們便將目光鎖向京城周邊的幾個州縣,幾經(jīng)比較,香河縣成了他們落腳的最佳選擇地。

    一來香河縣離京城不遠(yuǎn), 坐馬車一個多時辰便能到, 二來香河縣房價物價都不算很高, 在考生可接受范圍之內(nèi)。

    而且香河縣是個大縣,客棧民房居多,可供考生選擇的也就多。

    蒙鴻在香河縣生活了二十年,他雖不是讀書人,但每三年一次的會試,各個省份進(jìn)京前來趕考的考生的情況他見的多了,對其還是有所了解的。

    方才那些個背著書箱行走在街上的考生就是來他們香河縣找房子住宿的。

    不禁想,這古代考生考一次試當(dāng)真是不易,交通不像現(xiàn)代便利,一些偏遠(yuǎn)地區(qū)比如云南廣西福建這些地方的考生,來一趟京城起碼得走兩個月,中途若是遇著身體不舒服,或者盤纏不足等狀況,那可真是苦不堪言,有的考生甚至一病不起,別說會考了,性命丟了都是可能。

    曾經(jīng)一次會考前,蒙鴻與幾個朋友坐在一間茶樓喝茶聊天,隔壁一桌正好坐著幾個進(jìn)京前來會考的考生。

    蒙鴻從他們聊天的內(nèi)容中得知,這幾個考生來自云南,其中一個剛來到這邊,才在香河縣落了腳。

    而與這個考生一同進(jìn)京的另外一個考生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另外一個考生在來京途中不幸染了病,人直接沒了。

    這個考生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黯然神傷,哀痛不已。作為旁聽者的蒙鴻也隨之動容,為了一個考試把自己命給搭進(jìn)去了,聽起來還是覺得很悲哀。

    而且這些考生即便安然無恙來到京城,也不一定就能得償所愿。參加會考的考生那么多,取中的不過鳳毛麟角。

    這可比現(xiàn)代考學(xué)難太多了?,F(xiàn)代考學(xué)尚可有選擇,頂尖的學(xué)??疾簧希我稽c(diǎn)的總可以。而古代的考試考不上就是考不上了,壓根兒沒別的可選。

    要么再等三年,要么再別考。

    可即便三年之后再考,也不一定就能考上。多少人消磨了三年又三年,浪費(fèi)了光陰和錢財不說,可悲的是一直到死也沒往上再考一層。

    蒙鴻想起這樣的聽聞,他不是考生,無法與其感同身受,但是落考時考生的那種絕望與心酸他大抵能感受得到。

    他不禁又想起他的爹來,他爹是天上的神仙,將來肯定要回天上去??伤@次鄉(xiāng)試落榜了,就得再等三年,可即便三年之后能中舉,那會試呢?

    誰又敢保證會試就一定能考中。

    更何況,萬一他爹三年后鄉(xiāng)試依然未中,這又得再等三年。

    三年再三年……

    蒙鴻閉眼想著,心中莫名有些煩亂,為什么古代要有科舉這種東西……

    “蒙鴻表兄?”就在這時,馬車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顛簸一陣,慢緩下來,耳邊傳來佟子昇的一聲喚。

    蒙鴻睜開眼,正好對上佟子昇那雙清澈無染的眸子,脫口而問:“怎么了?”

    佟子昇笑了笑,說:“樂坊離此處還遠(yuǎn)嗎,我們大概多久能到?”

    蒙鴻背靠車廂壁,看他一副著急的樣子,不明白他為何這樣急,百無聊懶地說:“我也不知道,那地方挺偏的,應(yīng)該還得一陣子才能到?!?/br>
    佟子昇張大了眼,似是不相信:“你不知道?難道你沒去過?”

    “沒去過??!”蒙鴻聽他這語氣,覺得這人未免有些大驚小怪,“我又不熱衷于聽曲,去那地方做甚,是你說請客,我才陪著來的。而且我也跟你說了,那地方貴的很,不適合尋常人家消費(fèi)?!?/br>
    樂坊在他們香河縣不多見,也就一家兩家,專門為達(dá)官顯貴富賈巨商而設(shè),聽說那些富商權(quán)貴們一邊聽著靡靡之音,一邊就將交易談攏了。

    說到樂坊,不得不提與之相關(guān)的妓坊。本朝律法明確規(guī)定,文武官員不得宿娼狎妓,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杖刑伺候,嚴(yán)重者革職處置。

    但是官員也是人,也有身心放松,精神紓解的時候,這皇帝不準(zhǔn)人在外面睡女人,聽女人彈曲兒總不違法吧。

    樂坊便在這時候應(yīng)運(yùn)而生,且專門為達(dá)官顯貴而服務(wù)。此處的樂坊真就是樂坊,只是彈奏,不做其他營生。

    官員們來這里也多是尋個精神上的放松,與一些富商或者同僚,聽幾首高山流水的天籟之音,順帶把官場生意場上的一些事也給談開了,何樂不為呢。

    久而久之,樂坊便成了權(quán)貴富紳們專門出入的場所。尋常人家雖難進(jìn)入,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來,這地方不只認(rèn)人,也還認(rèn)錢,只要你身上帶的銀兩足夠多,樂坊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進(jìn)一次得多少錢?”這一路光想著聽姑娘們彈奏琵琶,這會兒聽了蒙鴻給他講的關(guān)于這里樂坊的來龍去脈,佟子昇不免好奇,忍不住問了一句。

    “最少也得二十兩吧?!泵渗櫶饍芍?,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他這說的渾不在意,佟子昇聽的可就不再那么淡定了。二十兩于他們這等殷實(shí)富貴人家實(shí)在算不得什么,可能扯件衣服都不夠呢。

    可是聽幾首曲子就花去至少二十兩,佟子昇覺得還是太貴了。而且他從小到大一直在讀書,尚沒有為家里掙過一分錢,他平時的吃穿用度皆由家里供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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