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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鼻嗔种懒钟鱿雴柺裁矗麄?cè)過頭看著林遇沉聲道:“他不止死了兒子,還死了女兒,而那個女兒,應該就是你在濃霧中遇見的那個,至于是不是她在作怪,得進一步看看。” “你倆在說什么?”朱麗葉被胡興業(yè)笑的汗毛倒立,連忙湊到青林和林遇的中間,聽青林在和林遇說著什么,歪著腦袋聽了一耳朵。 林遇道:“在說他的女兒。” 朱麗葉問道:“他說他只有一個女兒,隨后又說有兩個,他到底有幾個女兒?” “兩個,死了一個?!绷钟龅溃骸拔乙娺^了?!?/br> “那進村的時候?”羅心弦問道。 “嗯?!?/br> “他那么害怕,他女兒的死肯定和他有關(guān)?!绷_心弦分析道。 “這明擺著和他有關(guān)?!币恢睕]說話的宋長青突兀的插嘴道:“身為人父,害死自己的親生女兒,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輩子也不會投入人道,他這種人且當畜生,世世如此不得為人!” 林遇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唯唯諾諾的宋長青會聽見說胡興業(yè)害死了自己的女兒而突然發(fā)怒,他看了眼穿著長褂的宋長青,大概和他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吧。但是此時不是關(guān)問的時候,他抬腳往屋里走去。 即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假裝人的鬼了,進屋的一瞬間也被屋里濃重的陰氣刺激的毛骨悚然,他摸了摸不存在的汗毛,掃視了一眼屋內(nèi)。 中間為客廳,兩邊為臥室,客廳放著一張木制老舊的沙發(fā),中間靠墻的位置橫著一張條幾,條幾上雜亂的放著一些東西,和一個蓋在那里的相框。 林遇以為是他們家哪位老人家去世的遺像,因為一般來說農(nóng)村會把去世的父輩或者爺爺輩的遺像擱在條幾上,而當林遇走過去伸手反過來的時候,幾道黑霧從相框從散出,穿過林遇的手指往門外飄去,隨后幾聲清脆的女童笑聲響起,十分詭異可怖。 “你們聽見了吧?”林遇轉(zhuǎn)過身問他們,因為之前在村口就是他一個人被那個女孩攔住的。 “聽見了,是女孩的笑聲?!敝禧惾~有些恐懼得到湊到羅心弦身邊。 “我也聽見了?!绷_心弦遠離她,走到了林遇身邊,看了一眼被林遇反過來的遺像,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的黑白照,就是那笑容十分瘆得慌?!澳阒翱吹降氖撬龁??” 林遇這才回頭看了一眼:“是,就是她?!?/br> 青林走過來把遺像又蓋了回去,有些不悅的說:“以后沒搞清楚狀況之前,不要隨意動案件里的東西以及人物。” “嗯,我知道了?!绷钟龉怨缘膽?。 朱麗葉眨了眨眼,剛想調(diào)侃幾句,就被羅心弦戳了一下,示意她不要不怕死的在青林面前瞎開玩笑。 “去屋里看看?!鼻嗔值馈?/br> 林遇跟著青林去了左手邊的房間,羅心弦則是拉著朱麗葉去了右手邊的房間,宋長青左右看了一眼,還是跟著羅心弦走了,而白言因為身份的原因,只能逼逼,不能插手。 左邊的應該是孩子住的房間,里面打掃的很干凈,有一張一米五的床,靠墻有個半新的衣柜,床上堆積著各種玩具。 但是無一例外,那些玩具都是男孩子玩的,想來這間屋一定是胡興業(yè)那個死去的兒子的房間。 “胡興業(yè)的兩個女兒肯定不住在這里,而右邊的房間是他們夫妻倆的,前幾年來的時候,李梅,就是胡興業(yè)的妻子被打受傷,就是躺在右邊房間里。”林遇想了想:“我記得當時他那個大女兒還是住在這里的,小女兒那時才幾個月,還在襁褓之中,我來的時候,是大女兒在哄著小女兒,李梅仿佛也對自己又生了女兒很不開心,對女兒們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臉色。” “自作孽不可活?!鼻嗔值?。 “青林,林遇,你倆快過來看看!”朱麗葉的聲音從另一間屋里傳來,帶著極度的恐慌。 作者有話說: 更了 第18章 兒童發(fā)卡 他抬手欲去牽林遇,又垂了下去 右邊屋里的窗簾是拉上的,外面的光亮只能透過縫隙散進來幾縷。 但是照不進屋里昏暗陰沉的環(huán)境,好像是鬼界地獄一般,沒有任何活人的痕跡,除了一個進氣少出氣多的呼吸聲。 林遇站在門外,旁邊是退避三舍的朱麗葉和羅心弦,他倆大概是真的不敢進去,擎等著林遇或者青林帶頭進屋里。林遇倒是不怕,就是屋里的餿味尿味以及各種難聞的味道混在一起,讓林遇有些遲疑,他到底還是有點潔癖的。 不過林遇沒有遲疑幾秒,在青林要抬腳先進去的時候,被林遇拉住了,“你不用每次都走在我前面,我不怕的?!?/br> “臟。”青林道:“屋里雜亂無比,還有殘羹剩飯都沒有人收拾,以及..” “哎,我知道的,鼻子聞到了?!绷钟鲈俅慰戳艘谎刍璋档奈堇?,低聲問道:“我看屋里沒有黑霧,剛剛那幾道黑影飛外面去了,里面又不危險的?!?/br> 羅心弦問道:“什么黑霧?什么黑影?” “對啊,你看到了什么?我們怎么沒有看見。”朱麗葉又鼓起勇氣往屋里看了一樣:“我們都是鬼啊,你能看見不一樣的嗎?” 宋長青倒是不驚訝,到底是比他倆死的早,淡定的說:“有的人天生與人不一樣,你們不覺得,林遇有種讓我們這些鬼本能想靠近的吸引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