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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等鬼在心中想,這可真缺德啊。 入夜之后。 白傅恒抱著陶洛在床上親。 他現(xiàn)在到了戒煙的痛苦期,不想功虧一簣,所以就一個勁地找香煙的替代品。 媽的,當(dāng)初是因為陶洛才抽煙,現(xiàn)在戒煙還是為了陶洛。 這是自己的老婆,也是來折騰自己的小祖宗了。 陶洛被他親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喘口氣,說道:“哥哥,今天白天去哪了?” 白傅恒毫不隱瞞:“去醫(yī)院看望了一下陶紙,并和他進(jìn)行了友好的交流。” 陶洛眨眨眼,好奇:“說什么了?” 白傅恒笑著說:“我問他什么時候能死,讓他快點(diǎn)?!?/br> 最近墓地在漲價,建議他早點(diǎn)買。 陶紙從委屈到氣到最后直掉眼淚。 白傅恒還說他出獄干什么呢,在監(jiān)獄里趙凌不能一刀捅死他,出來了就說不定了。 把陶紙嚇得不輕,嘴唇哆哆嗦嗦的。 白傅恒匯報行程,陶洛聽到后反而沒有多震驚,感覺很正常。 他也不好奇表弟什么反應(yīng)。 陶洛比較在意某件事情,摸著自己的嘴巴,問白傅恒那天夜里他干嘛了,床單沒有弄臟,是白哥去洗手間里處理了嗎? 白傅恒把人使勁一頓親,絲毫沒有直男的自覺。 白傅恒一五一十地說了,看著陶洛的臉?biāo)⒌囊幌伦泳妥兗t了,抿了抿唇。 白傅恒忍不住笑了出來。 “談對象,不害臊的?!?/br> 陶洛用腳輕輕地踹了他一下:“那哥哥之前還說不太能接受男人的身體?!?/br> 白傅恒直起身子,認(rèn)真地說:“這個是真的,就算是現(xiàn)在,我也還需要時間緩沖才行?!?/br> 自己要是個gay,早就全壘打了,那至于跟條狗似的天天這么舔陶洛,把人親到身子都要融化了? 白傅恒目光深深,把陶洛抱緊了,低聲說道:“洛洛,你先睡吧?!?/br> 陶洛被對象的話弄到面上紅彤彤,也沒有心思睡覺了。 陶洛身體僵硬,白傅恒就誤以為他已經(jīng)睡了,低聲喊了一句:“洛洛,洛洛?” 陶洛沒有回答。 白傅恒啞聲說道:“睡了???” 陶洛還在思考他為什么喊自己時,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白傅恒自己沒睡時。 陶洛突然被白傅恒抱到懷中,抱得很緊。 …… 陶洛瞪大眼睛,不敢做聲,自己還醒著呢。 許久之后,陶洛都有些困了,突然白傅恒有了別的動作,白傅恒坐起來,坐在枕頭邊邊上。 白傅恒微微挑起陶洛的臉,含糊地說:“好洛洛,好老婆……” 黑暗中,緊閉雙眼的陶洛終于知道上次臉上黏黏糊糊的觸感是為什么了,而且這一次他因為吃驚微微張開了嘴…… 陶洛哪里遇到過這件事情,一時間呆滯在原地。 正常的嗎? 這正常嗎? 陶洛也不好意思打開燈問白傅恒,在心中偷偷摸摸地想,這……是正常的吧。 * 翌日。 陶洛刷牙喝水吃東西時總覺得口中有怪味。 白傅恒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出門前還是開開心心地抱抱自己的老婆。 “來,給我親親。”白傅恒老自在了,他就想要個乖巧的老婆,這不就是老天爺送上門來了嗎? 陶洛不許他親,十分認(rèn)真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唇。 “臟……”陶洛感覺舌尖都有著淡淡的guntang。 “哪里臟了?”白傅恒沒辦法,親了親他的額頭。 今天是白傅恒正式“開業(yè)”的第一天,先前放出大話的營銷號說好的直播自己的厄運(yùn)生活,卻遲遲沒有開播。 網(wǎng)友們?yōu)樗А?/br> 不過真相只有白傅恒知道。 他安排了一只鬼,搞了個小型的信號屏蔽儀,然后隱身蹲在該大v身邊。 他用無線就屏蔽,他要是用網(wǎng)線就拔網(wǎng)線,實在不行就斷電。 這一天,大v感受到了人生的滑鐵盧。 這次直播無論他沒有遭遇厄運(yùn),只要自己開播那就是流量,就能把話題引導(dǎo)到白傅恒和陶洛身上。 只要他能開播…… 只要他能開播! 好吧,他壓根就開不了。 等他蔫耷耷到了大半夜,終于開上了直播,網(wǎng)友們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他:“之前我罵你蹭熱度,現(xiàn)在我改觀了,如果你的厄運(yùn)就是無法開直播的話,我信了!” 因為這個大v是靠著直播帶貨賺錢的。 他一天不開直播,就沒有商品賣,這就代表他一天沒有進(jìn)賬。 現(xiàn)在的行業(yè)發(fā)展快,要是連續(xù)幾天都不開直播,粉絲們就跑到別的直播間去看了。 大v看著今天的進(jìn)賬,坐在鏡頭前,看到網(wǎng)友們對他的同情,他所有的憤怒已經(jīng)在持續(xù)一天沒網(wǎng)的痛苦中轉(zhuǎn)變?yōu)榱恕拔沂莻€煞筆”。 自己為什么要招惹白傅恒呢? 這個人比自己還不要臉啊。 但事實上,白傅恒并沒有在這個大v身上放邪術(shù)。 他主要是針對那些陶洛同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有人買了這個厄運(yùn)套餐,就說明這些人是反對自己反對陶洛,不相信邪術(shù)這一回事情的。 陶洛正常上學(xué)。 宋之術(shù)沒有在他的身邊。 今天有一節(jié)大課,有幾位校友回來表演,對方很有名氣,陶洛都想著去找他們要個簽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