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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的林見點開了對方的信息欄:“你好?!?/br> 從此以后,林見多了個網(wǎng)上朋友,【淺嘗春草】。 他和他分享自己的生活。 早起時,窗邊的璀璨陽光。 教學(xué)樓下,路邊的小青草。 五線譜電線上的兩只白肚子小麻雀。 游戲中的生日煙花。 林見以為春草現(xiàn)實中也沒有朋友,和他相互依偎著取暖,過生日二人互送禮物,考試兩個人互相給復(fù)習(xí)資料。 但林見對春草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偽裝出自己在現(xiàn)實中有很多朋友的樣子。 面基當(dāng)天。 林見認真打扮,新衣服、新鞋子,新圍巾,在服務(wù)員引導(dǎo)下進入包廂里等待著。 當(dāng)春草的名字和徐鈞重合時,林見呆了。 —————— 徐鈞本只是為了幫人借到老款校服,結(jié)果卻多了個網(wǎng)上朋友。 從此自己的生活中就闖進了一只偽裝膽大的旅鼠。 從好奇對方的身份,到后來的見面。 再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林見的心思已經(jīng)不可見人了。 搬出學(xué)校住,又搬回學(xué)校宿舍,大半夜鉆到了林見的被窩里,和人相擁而眠。 第44章 就該給自己當(dāng)老婆。 靳遼現(xiàn)在覺得趙凌可能是真的有些發(fā)瘋了。 這個人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靳遼目光冰冷: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趙凌沖他一笑:“我比誰都清楚的很?!?/br> 他甚至還很愿意和靳遼分享一下關(guān)于陶洛的事情。 * 此刻, 兩個狗仔看到趙凌和靳遼離開了。 兩個人埋頭商量:“我們現(xiàn)在跟誰比較好?” 還是趙凌嗎? 萬一這是趙凌的調(diào)虎離山計可怎么辦? 最終兩個人決定一人管一邊。 與此同時,陶洛、白傅恒還有賀倡三個人找了一個休息的長椅上坐下來。 賀倡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一點點神,白傅恒下手再重一點, 自己的鼻子血也要被打出來了。 白傅恒當(dāng)然還是感謝賀倡特地跑來告知消息的。 不過有一說一,賀倡把這消息說完了就可以走了。 為了表示感謝,白傅恒專門打電話讓人準(zhǔn)備好開豪車來把賀總送去附近的醫(yī)院里。 陶洛松了一口氣說:“希望沒有什么大事情?!?/br> 陶洛遞給了賀倡一包紙:“給, 擦擦。” “洛洛……”賀倡欲言又止, 他不想離開。 自己大老遠跑來并不是就為了說上一句話和挨上一頓打的。 陶洛目光躲閃, 故意不看賀倡。 賀倡知道陶洛在躲避自己,而自己為了所謂的尊嚴也不主動來糾纏陶洛。 其實賀倡的內(nèi)心無比渴望和陶洛再見。 所以, 當(dāng)今天他聽說陶洛和白傅恒約會而被趙凌尾隨時,他的大腦不停地喊著:過來,快點過來。 上次在陶家交流之后, 一時間想開了,可長久之后又不甘心。 陶洛朝他輕笑,反問:“賀倡,我今天和哥哥在約會?!?/br> “這里很好玩, 你過來一趟也不容易, 對了,你有沒有其他親密的人,也可以順道一起喊過來了?!?/br> 陶洛熱情地和他推薦。 賀倡看這里人山人海,可很多景區(qū)設(shè)施又不到位,眉心蹙起:這里哪里很好玩了? 賀倡再望向陶洛, 他臉上的笑意明晃晃,秋日的太陽不毒辣, 像是帶著輕微溫度的金子落在他的發(fā)梢。 昔日好友站在高大男人的身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陶洛是真的很開心。 但他開心的原因有很大的程度是因為白傅恒。 白傅恒喜歡的地方, 陶洛就很喜歡。 就好像以前的自己和陶洛,賀倡想著自己家里條件是不如陶家的。 一般都是家里的爸爸開車送自己去學(xué)校,但有時候爸爸工作很忙碌…… 總而言之,是不可能像陶洛那樣有一輛專車,再配備一個專門的司機接送的。 可是陶洛為了陪自己一起上學(xué),主動坐在了自行車的后座上。 自己第一次載人把他摔下來,陶洛還主動安慰,表示他沒有什么事情,讓大家不要為了他的受傷而內(nèi)疚。 陶洛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也是一個很會關(guān)注身邊朋友情緒的人。 他會在朋友開心的時候,和對方一起分享喜悅。 他也會在朋友難過的時候,控制住自己的交流欲望,安靜地陪伴著。 賀倡心道,現(xiàn)在陶洛把這種情緒給了白傅恒。 …… 賀倡沉思的時候,白傅恒驟然開口,語氣不善:“賀總是一個大忙人,要是有事情的話,還是先走比較好。” “今天過來告訴我的事情,我改日再送點薄禮過去?!?/br> 賀倡抿了抿嘴唇,說道:“不,我今天沒有什么事情,我也想在這里好好玩一玩。” 白傅恒看到賀倡把視線落到了陶洛身上,于是將陶洛拉到自己的背后:“不巧,我和陶洛已經(jīng)定好了行程,預(yù)約了一下雙人活動,賀總要是想玩的話,也可以找自己的女朋友來?!?/br> 白傅恒還記得陶洛以前說過,賀倡曾經(jīng)有過一個女朋友。 還不知道賀倡和對方分手了沒有? 他是娛樂圈的人,和陶紙之前關(guān)系不錯,藏著掖著也是為了保護女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