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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術(shù)士朋友口中得知了一條豐厚的懸賞?!?/br> “任務(wù)對象匿名,酬金稅后七千萬?!?/br> “失敗人數(shù)很多,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失敗,我年輕氣盛接了。” “我第一次見到陶洛,他不過十六歲?!?/br> “我將近用了一年,終于調(diào)查清楚。他的身上有三個耗費十幾年布成的術(shù)法,已經(jīng)開始起效。布陣人盜用氣運,又提前消耗掉陶洛未來的命,還布陣防止知情人或者術(shù)士插手,以此來獲取榮華富貴。” “一般這種邪術(shù)就是天生氣運上佳的人用命來買富貴,所以不僅僅要破除邪術(shù),還要命數(shù)換回來。” 陶洛出神地看著,還想往下看,突然雙眼被人捂住。 白傅恒啞聲說:“剩下來我來看吧?!?/br> 再往下的內(nèi)容,白傅恒猜出來了。 陶洛被陶紙奪舍了氣運,也還被他們消耗了命。 如果只破邪術(shù),那么陶氏這些年賺了多少錢,這些都要陶洛用命來抵。 白傅恒憤怒,媽的,陶家賺的都是陶洛的錢?。?/br> 還錢!還命! 白傅恒看著懷中乖巧坐著的男生,被自己捂住眼睛也不害怕,還開心地晃了晃小腿。 白傅恒蓋起了筆記本,等會兒回房間再看。 陶洛聽到聲音后,又不敢拉下遮眼睛的手掌,豎起耳朵往白傅恒身體靠了靠。 唔? 白傅恒放下手掌,陶洛面上紅紅地問他:“哥哥,怎么了?” 白傅恒拍了拍陶洛的頭發(fā):“真是沒心眼,以后你老公怕是要為你cao碎了心。” 陶洛沉思之后,認(rèn)真地回答:“我會好好當(dāng)一個大壞蛋的?!?/br> 說著,陶洛沖白傅恒咧嘴一笑。 * 翌日。 白傅恒帶著陶洛去找了陳云浪。 陳云浪沒有什么大架子,最近他也就一個音樂綜藝。 聽說是白傅恒和陶洛要見他,立馬就安排了見面事項。 陶洛第一次到陳云浪的家里,對方的父母都是溫婉和善的人,還給準(zhǔn)備了香甜的糕點。 “云浪從小就喜歡認(rèn)識對音樂有興趣的人?!?/br> “可惜,為人不太會交際?!?/br> 陶洛尷尬地坐在原地,看著兩個大人圍著自己說話。 白傅恒站在陳云浪身邊,低聲問:“你爸媽這么熱情的?” 陳云浪嘴角扶額:“對我的每一個朋友都這么熱情。” 陳云浪三言兩語請走了父母。 白傅恒直切主題。 “你以前知道陶洛,但是你忘了?!?/br> 白傅恒拿著煙沒有抽:“我簡單說一下,我想請你為陶洛作證,證明陶紙的曲子都是剽竊他的?!?/br> 白傅恒準(zhǔn)備打壓陶紙,這樣才能壓制他的氣運。 陳云浪愣住。 “我是隱約有這個感覺,你怎么會知道的?” 從他聽到陶洛的曲子開始。 他就覺得陶紙的風(fēng)格不可能寫出那樣的曲子。 陶紙?zhí)≡炅恕?/br> 這曲子更像是陶洛的。 每一首陶紙出名的曲子,自己都隱約聽到過陶洛拉過。 他每天都在想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讓他抓耳撓腮,那種距離真相很,但無能為力的感覺像是小貓抓心。 陳云浪來回踱步,蹙眉:“不,這不行,我沒看到證據(jù)?!?/br> 陶洛趴在沙發(fā)上,枕著手臂看著他:“白哥說了,他可以想辦法讓你記起過去的事情,如果你當(dāng)時能留下什么憑證,找出來就可以當(dāng)證據(jù)了?!?/br> 陳云浪踟躕再三,還是同意了。 白傅恒來的時候找姑姑做了準(zhǔn)備,破掉陳云浪身上的邪術(shù)影響,就能記起來。 但白傅恒這一次想一起共感陳云浪視角的過去。 陳云浪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自己的過去…… * 校論壇上,大家都在熱情地談?wù)撎占垺?/br> 陶紙是風(fēng)云人物,每次創(chuàng)作一首曲子就大火。 但是陳云浪覺得奇怪,陶紙家庭幸福美滿,他的曲風(fēng)卻是異常悲傷。 而且陶紙拉曲子時總不夠熟練,他自己創(chuàng)作的曲子為什么還能不熟悉? 有黑粉說他的曲子是代筆。 最讓陳云浪起疑的是陶紙的出道成名曲,自己以前絕對聽到過! 而且原創(chuàng)者絕對不是陶紙。 陶紙宣傳曲子從未發(fā)表過的。 但陳云浪找不到在哪里聽到的了! 而陳云浪不太能接受一個剽竊者大紅大紫,同時他如果誤會了陶紙,也希望給對方伸冤。 他需要一個真相。 陳云浪轉(zhuǎn)而將目光放到了陶紙的表哥,陶洛身上。 如果要說代筆,還有什么比親人來代筆更合適的呢? 可是,陶洛的名聲不太好。 “碌碌無為,平凡無奇,脾氣暴躁,還是個男同,聽說十幾歲就躲在陶紙的一個朋友臥室,不知道要干什么事情。” 陳云浪越問朋友越心寒,這樣劣跡斑斑的人真的可能是曲子的原創(chuàng)者嗎? 但最終他還是決定接觸一下陶洛。 畢竟他快畢業(yè)了,而陶洛和陶紙才大一,到時候雙方就沒有了聯(lián)系。 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陶洛坐在食堂里大口大口地吃飯,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心中哼著曲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