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重臣后他當真了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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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身,就是天大的事。 西境眼下蠢蠢欲動,若是要西境知道了,趙上行失敗,皇帝無事,然不上朝,會如何? 謝明月的手指理過李成綺的長發(fā),“不過,卻有些刻意?!?/br> 李成綺要所有人知道他無事,但要他們覺得自己有事,一個大活人,還是皇帝,不能可能悄無聲息地在宮中。 李成綺撐著下頜,頭也不轉,“風聲不可能全然封死,與其說孤死了,你們秘不發(fā)喪,還不如說,”他翹唇,露出一對酒窩,“趙上行螳螂捕蟬,謝先生黃雀在后,將孤囚禁于宮中,先生以為如何?” 作者有話說: 會有一個成綺回到過去,他和謝明月關系冷淡時的番外,大概就是那種謝明月明知道皇帝不喜歡他。 但是在皇帝仿佛不經(jīng)意的舉動下愈發(fā)煎熬,最后忍不住犯上結果一切都是成綺故意的那種番外。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3章 “臣覺得,”幾乎帶著點濡濕的聲音在李成綺耳邊響起,吐息盡數(shù)打在耳廓上, 癢得李成綺想躲, 可腰肢被錮在謝明月掌下,“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 李成綺要轉過去,謝明月卻不允許,他偏過頭, 不知有幾分真假地對謝明月道:“謝卿果然有不臣之心。” 謝明月的吻變本加厲,“臣只是聽命于陛下。” 掌下肌rou極放松, 顯然對謝明月毫不防備。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 李成綺在謝明月面前,再不設防。 沒有戒心, 不再防備,就會讓人……有機可乘。 舌尖舔過耳垂,謝明月輕笑。 李成綺半閉著眼,“笑什么?” “臣以為陛下耳上會有環(huán)痕,”謝明月輕輕咬了下,“原來沒有的嗎?” 帝王呵斥,“放肆?!?/br> 他聲音倦倦的, 半點威懾也無。 “真的沒有?!敝x明月仿佛想要確認,手指揉捏他的耳垂, 確定沒有環(huán)痕,謝明月語氣聽起來居然有些失望。 “孤若是穿耳,像什么話?!崩畛删_伸手, 想把謝明月驅開, 又被抓住了手腕。 他偏頭, 見謝明月眼中笑意星星點點, 忽就明白了這混賬想說什么。 他穿女裝難道就很像話? 李成綺冷哼一聲,“有話就講,沒話就滾。” “臣無話?!敝x明月回答。 但也不想滾。 李成綺手指被擺弄著,仿佛是謝明月在捏他的手指。 李成綺試圖仇視,第一下沒抽開,第二下謝明月稍稍松些,他才將手拿回來。 謝明月繼續(xù)給他按揉腰肢和肩膀。 李成綺伏著,覺得謝明月實在太黏人了。 從前謝侯可是喜潔至極,連李昭碰一下都不愿意,而今卻差點沒貼在他身上。 貼著就貼著吧。 李成綺想。 他現(xiàn)在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原本又要睡過去,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酒,“靖爾陽呢?” 聽他提起靖爾陽,謝明月眼中冷意一閃而逝,但旋即就變成了再溫和不過的笑意,“國舅自覺德不配位,自請去給先帝守陵,陛下當時睡著,臣自作主張允了,請陛下降罪?!?/br> 謝明月說的輕描淡寫,絕口不提那靖爾陽眼下是什么樣子。 李成綺雖不膽小,然而剛剛起來,還未用膳,聽到這樣的話被影響了胃口怎么辦。 “哪個先帝?” 李成綺自己就是先帝,以至于現(xiàn)在每每有人提先帝,他都默認是自己。 若是把靖爾陽扔到永陵去……李成綺輕嘖一聲。 “惠帝。”謝明月撩起李成綺一縷長發(fā),垂眼道:“臣都沒去永陵呢,國舅若是占先,恐怕會傷了臣的心?!?/br> 李成綺略撐起腰身,一陣酸麻頓時傳來,“那你現(xiàn)在就去。”皇帝面無表情道。 五指聚攏,按在李成綺腰上,謝明月的聲音愈發(fā)低沉了,“臣還知道,國舅這壺酒,不止在陛下桌上有,”手指順著腰身往里,碰到了寢衣松垮的衣帶,“王爺桌上也有?!?/br> 李成綺一愣,旋即面露厭色。 皇帝九曲心思,怎會想不明白靖爾陽的意圖? 靖爾陽一貫想親近李旒,不知在哪聽得流言,竟想拿親外甥討好宣親王。 “他沒死?” “沒死。” 皇帝淡淡道:“那以后,也不要讓他死?!?/br> 謝明月頷首,“臣明白?!?/br> 李成綺能感受到謝明月的手在用力,謝明月貼在他耳邊,“連外人都知王爺之心,卻不知臣意。” “那是孤弟弟,”李成綺悶哼一聲,脖頸伏得愈發(fā)低了,亂云一般的長發(fā)披在身后,被謝明月撩開,吻上他凸起的骨節(jié),“越說越……” 謝明月含糊道:“陛下待王爺如親弟,卻不知王爺有沒有將陛下當做親長?” 李旒的心思,李成綺不知道,謝明月又豈會不知? 少年人第一次見到帝王,雙頰泛紅,除了因為激動和惶恐血氣上涌,到底還因為什么,李旒自己清楚! 偏偏李成綺不知,還以為自己真養(yǎng)了個弟弟呢! 帝王心思細膩,于風月卻從不放在心上。 野獸似地咬住一節(jié)骨,謝明月神色愈發(fā)晦暗,只李成綺看不見而已。 “這種事也值得讓你不高興,”李成綺從喉中發(fā)出悶哼,眼尾微微揚起,明明是個很睥睨的樣子,配上他此刻的神情,卻無端顯得有點嬌氣,“孤那么多朝臣,你又豈……”他頓住,“謝明月!” 謝明月道:“臣在?!?/br> 李旒的存在就足以讓謝明月不滿,可以李昭眾生平等的性格,朝臣無數(shù),謝明月又哪里氣得過來。 “誠如陛下所言,”腰帶被他抽走,他本欲隨手扔了,忽而想到什么,將衣帶慢條斯理地繞到自己手上,“在朝,不管是戚國公,還是宣親王,都深得圣心,在野,宿眠得陛下多年寬容庇佑,”李成綺覺得腕上一緊,“還有我那個養(yǎng)子,對陛下,”他湊到李成綺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若非不能轉身,李成綺的手或許已經(jīng)在謝明月臉上了。 帝王眼角泛紅,宛如上了一層上好的胭脂,不知是氣惱還是羞憤,“閉上你的嘴。”他道。 謝明月頷首,“臣不說了?!?/br> 那股熟悉的藥香又一次將他包裹,李成綺輕輕顫抖,他喉結滾動,艱澀地往下咽了,“別再,”他頓了頓,語焉不詳,這場面實在超過了李成綺前三十年的認知,怕疼,又上癮,可到底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閉上眼,不知是不愿意看謝明月,還是不想看自己,“腫了。” “臣只想給陛下用藥。”謝明月說的冠冕堂皇。 李成綺斷然不信。 這話往前倒退十幾年,他沒弱冠登基時都不相信謝明月的鬼話。 “已經(jīng)用過藥了。”李成綺心頭鼓噪,這話說的并不很由衷。 謝明月長發(fā)垂下,密密匝匝的黑發(fā)像是牢籠,將他包裹住。 “藥遇熱會化,”謝明月低聲道:“臣看看,是否還在?!?/br> “你混……” 李成綺還未罵完,便被堵住了嘴唇。 謝明月吻得溫吞綿長,一點一點地攫取著李成綺的氣息。 縱然向帝王俯首,他骨子里的控制欲仍舊不改。 待分開,又舔過他留下的齒痕,謝明月垂著眼,一派溫文無害的樣子,“陛下所說的囚禁,不正是這個意思嗎?” 孤還真不是這個意思! 謝明月想的是什么玩意! 謝明月所想的當真是囚禁李成綺于宮中,只不過二人側重不同。 將帝王鎖在深宮中,以精細柔軟的繩索,以輕巧卻堅固的鐐銬。 少年皮膚細嫩,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印子,倘若用上鎖鏈,即便再小心,皮膚與鐵器相連處,也難免磨出道道傷口似的淤紅。 脖頸纖細白皙。 手指劃過。 應以艷色點綴。 在宮中時并非兩人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謝府。 那天李成綺一身紅裙,卻手持白紈扇。 他未看清李成綺的臉,只看見了一襲艷麗得仿佛婚服的長裙。 他以為是謝澈帶回的女眷,非禮勿視,退出書房。 “陛下那天,可在此處用了綢帶遮擋?”他指尖輕點李成綺的喉結。 李成綺擰眉,半晌才反應過來謝明月在說什么,“沒,”他呼吸微顫,“沒有?!?/br> “那豈不是很容易看出陛下的身份?”謝明月問他。 李成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將半張臉都埋在被褥中,眼淚順著臉頰向下淌,可帝王的神情卻是不符合這張柔弱面孔的鎮(zhèn)定,“你若再廢一句話,孤就賜你拿孤手上這東西去吊死?!?/br> 他說的是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