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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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小,雖然想談女朋友,但還沒想到結(jié)婚的事,而且因為從小生活在小民的陰影下,女孩都是更喜歡小民,而不喜歡他,他甚至悲觀到,不認為會有女孩愿意跟自己結(jié)婚的。 但一個人的運氣來了,是擋不住的。 桃花運要來,也是擋不住的。 “別哭了,也別難過了,我向你保證,部隊肯定會不計一切守護你的安全,好嗎?”宋團長安慰說。 真正讓小憲傷感的并非身份問題,而是身份問題帶來的種種不便,比如,同事們都喜歡泡吧,夜里還喜歡帶個姑娘回家,但他怕走漏身份消息,還沒敢過,他還是處,這在國外,是會被人笑話的,所以他還是嘆氣,搖頭:“唉!” 宋向陽是個女兵,她還是編程部隊的一員,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部隊為了保密小憲的身份,能做到什么程度,以為他是不信任部隊,有點生氣了,干脆說:“這樣吧,你要不嫌棄我比你年齡大,咱倆結(jié)婚吧,不用婚禮,扯個證兒就行,我還愿意給你發(fā)毒誓,一旦你死,我此生不再嫁,幫你守一輩子,這總該行了吧?” 扯證兒,結(jié)婚? 小憲想享受性愛,但沒想太早結(jié)婚生孩子,他還想多過幾年單身漢的生活。 可一個大姑娘,長那么漂亮,高大,健康,皮膚還是他最愛的小麥色,居然主動要跟他結(jié)婚,這要怎么回絕? 但是不回絕,難道就此邁入婚姻的牢籠? 小憲當然不愿意,不過作為男人,他必須拒絕的有風(fēng)度一點,他抽泣著說:“雖然我非常想跟你結(jié)婚,但太抱歉了,我是外籍,軍人是不可以跟外籍人士結(jié)婚的,所以……” 宋團長柔聲說:“小傻瓜,你不是還有一個新身份嗎?等新身份下來,我跟你的新身份結(jié)婚。” 小憲這才想起來,部隊會給他一個新身份,屆時他會隨母姓,名字不變,就叫林憲。 但還是不行,他才21,就要結(jié)束單身了? 這時已經(jīng)不好再表演什么紳士風(fēng)度了,小憲要跟宋團長直說,他要的是性,而非婚姻,但就在這時,秦團長出現(xiàn)在樓梯上,吼:“宋向陽!” 宋團長立刻一把推開小憲,轉(zhuǎn)身:“到!” “核潛艇上有人員受傷,我們必須登艇搶救,復(fù)述你的身份!”秦團長說。 宋向陽立正,高聲說:“我是東海漁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覺,碰到潛艇也是巧合,跟政府和軍隊毫無關(guān)系!” “現(xiàn)在登船!”秦團長再說。 他們要登船了? 小憲又傷心了,他多想上自己黑回來的潛艇上看看啊,不過他還沒傷心完,宋向陽突然側(cè)首,聲音更溫柔了:“等新身份下來,我通知你!咱們就去扯證?!?/br> 要死,這大姑娘還想跟他結(jié)婚? 小憲必須拒絕,他已經(jīng)21了,他想好了,不能聽他爹老古板的那一套,他要在婚前多接觸幾個女性,體驗一下不同的性生活。 可是他還沒張嘴呢,宋團長又說:“后天來我宿舍,你可以辦個家屬登記證,就可以進去了!” “我為什么要去你宿舍?”小憲摸不著頭腦。 “既然都要結(jié)婚了,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住在一起?”宋向陽反問。 住在一起,就意味著這個女性已經(jīng)初步同意跟他發(fā)生性關(guān)系了,所以他現(xiàn)在就可以結(jié)束他的處男生涯了嗎? 其實小憲壓根沒想這么早的結(jié)婚,但他的目光又是那么短淺,在發(fā)現(xiàn)自己后天就可以跟宋團長住在一起后,色字當頭,頭腦被沖暈,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好!” 還追上去補充:“我會準備?!迸聦Ψ綍J為自己不行,又追著補了一句:“i''mverysexual” 必須強調(diào)一下自己的性能力,超強。 可惜宋團長已經(jīng)上樓了,并沒有聽到。 而現(xiàn)在,小憲要去休息啦,為了后天的同居生活,他必須養(yǎng)精蓄銳! …… 再說甲板上,法典,顧謹就不喊了,但等潛艇的蓋子松動,有人要出來時,顧謹就把林珺也喊回底艙了,為了小憲的安全,他們?nèi)叶荚摫荛_這整件事。 下艙的時候林珺覺得有點冷,打了個寒顫,一琢磨,發(fā)現(xiàn)問題了。 她腿上本來就有傷,昨天跪在地上給大白縫合傷口,蹭到了傷口,昨晚又吹了海風(fēng),今天大白倒是退燒了,可她卻因為傷口感染而發(fā)燒了。 當然,她自己就是醫(yī)生,不需要驚動別人,趁著大家不注意,給自己做皮試,悄悄打了一針青霉素,傷口就可以熬到登陸以后再處理了。 本來,在部隊的人處理完核潛艇的事以后,按理就該返回了。 但因為游艇沒油了,要等待救援,于是就又在海上耽擱了半天的時間。 而這半天,于半夏來說,卻是她在這個夏天最快樂的時光了。 大白在睡了整整一夜后終于蘇醒了,雖然還動不了,但是它會用腦袋來蹭半夏,還會在二黑跟他吠的時候用祈求的目光向它求饒,投降。 二黑很有心機的,當著大白的面,一會兒用鼻子把水杯推給半夏,一會兒,看她的帽子被風(fēng)吹跑了,也要趕忙叼回來,同時還不忘朝著大白吠幾下。 以彰顯自己的獨寵身份。 總之,突然之間,它迅速成長成了一條既聰明又伶俐,還巨可愛,乖巧的狗。 當然,它會隨時臥在半夏和大白的中間,無情的把她們隔開。 游艇上有魚桿,還有魚網(wǎng),這半天,法典不但釣了好幾條大魚,還撒網(wǎng)捕了好多的魚,他還撈到了一只巨大的烏龜,烏龜?shù)谋成吓罎M了藤壺,法典把藤壺一個個的從烏龜?shù)谋成峡哿讼聛?,再把烏龜扔海里了?/br> 半夏一邊躺著受了傷的大白,一邊是二黑,坐在甲板上,全程看著哥哥玩兒。 但好玩的還在后頭呢,突然,對面駛來并排三艘軍艦,全加足了馬力,風(fēng)馳電掣一般,威風(fēng)凜凜的從半夏身邊駛過,甲板上站著的,全是著新式淡藍色迷彩服的作戰(zhàn)部隊,所有人都荷槍實彈, 雖然生活在東海市,經(jīng)??吹杰娙?,但和平時代,扛武器的軍人并不多見。 上回看到如此盛大的場面,還是嚴打的時候了。 孩子喜歡看熱鬧,半夏的帽子被軍艦聲起來的風(fēng)給吹跑了,可她早忘了。 法典也顧不得半夏的帽子,看一艘艘軍艦經(jīng)過,要跟她科普,哪種是護衛(wèi)艦,那種是沖鋒艦,還有哪種是驅(qū)逐艦,等等。 不但倆孩子,林珺還發(fā)著燒呢,也撐著爬起來看稀罕。 顧謹給了她一架望遠鏡,而從望遠鏡上,林珺居然看到了李部長。 他已經(jīng)轉(zhuǎn)業(yè)了,所以穿的是普通夾克衫,身邊跟著的是紅國領(lǐng)事館的那位公使先生,因為是望遠鏡,林珺連李部長和公使先生臉上的神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見過李部長多回,但還從來沒有哪一回,他笑的像今天一樣開心。 紅國的公使先生則一臉簌簌的,白人一曬皮膚就會泛粉,粉白粉白,顯然,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啥情況,整個人都是懵圈的。 當然,這件事足夠轟動,不比殲機不穩(wěn)定,墜海的概率大,核潛艇,如今世界軍武之最,哪怕航母見了都要讓它三分。 說它會擱淺,這在任何人聽來,都是荒唐且不可思議的。它還是擱淺在藍國境內(nèi),比喻的通俗點,就是隔壁老王去偷鄰居家的瓜,不但被捉當場,還被全村人給圍觀了。 但事實擺在那兒,核潛艇不但擱淺了,而且因為是在藍國領(lǐng)域內(nèi),怕會遭遇攻擊,所以紅國大兵們出艇時,還撤下米子旗,豎起了白旗。 照片都被拍下來,且已經(jīng)在電視上循環(huán)播放了。 船上的收音機里也已經(jīng)在播了,不過說辭是,核潛艇是誤入私人漁場,被海帶和魚網(wǎng)給纏住的,而據(jù)說,潛艇內(nèi)部因為撞擊,還有多名軍人受傷。 這已經(jīng)接近公海領(lǐng)域了,不止有國內(nèi)的電臺,還有國外的。 船上搜以一個英文電臺,主持人正在一本正經(jīng)的跟觀眾普及,這次潛艇擱淺后,紅國軍方要花多少錢才能把潛艇贖回去。 林珺也挺好奇,豎起耳朵聽著,就聽主持人說:“至少要一千萬美金?!?/br> 林珺不由脫口而出:“怎么會賠那么多錢,部隊這次賺大發(fā)了吧?” 顧謹笑了一下,溫聲說:“他們想得太容易,這場軍事官司,是要打上國際軍事法庭的,我是律師顧問團成員,屆時,咱們至少能算出三千萬美金的費用來?!?/br> 核潛艇可是核武,對南海海域造成污染了嗎,南海海軍出海救援的費用,私人漁場的費用,以及,觸碰軍事紅線后,對藍國軍方造成的各類損失都要算進去。 三千萬美金,折合人民幣兩個億,紅國軍方要不賠,這玩藝兒就歸南海海軍所有了。 但就算賠了錢,他們也已經(jīng)敗了,因為此刻,李部長帶的,全是核工業(yè)方面的工程設(shè)計師,隨著他們登船,紅國人的核潛艇就會被藍國軍方整體解密。 以藍國人的制造速度,不出兩年,就能造出一艘一模一樣的來。 這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輸,而是輸個一干二凈,輸?shù)粞濕谩?/br> …… 當然,剩下的事就跟林珺一家沒關(guān)系了。 她是周六晚上出的海,而現(xiàn)在是周日的傍晚了,她還有一件心事,就是,林憫還在醫(yī)院嗎,他的病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們父子是不是已經(jīng)聽說潛艇的事了。 還有,他們和bill上校,已經(jīng)被部隊拘捕了嗎? 因為遠在外海,手機沒信號,聯(lián)絡(luò)不上林東,所以這些事林珺都不知道。 林憫的生死,以及小林阿西到底會不會被批捕,林珺并不感興趣,但他們關(guān)系著大白呢,一條價值幾萬塊的狗,還是軍犬,哪怕他們會被拘捕,入獄。 但大白是他們的私產(chǎn),而國家是無權(quán)沒收外籍人士的合法所有物的,所以大白,最終還得還給林憫父子。 林珺愿意花錢買狗,但她怕林憫父子卡著,不肯把狗賣給她。 那么,大白就會被送回東島國的。 總之,繞了一圈,大白的歸宿依舊是個大問題。 回家后洗了個澡,睡了一覺,林珺就準備給林東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了。 但她才抓起手機,顧謹?shù)氖謾C響了,林珺于是放下手機,示意顧謹先接電話。 話說,昨天半夏也被曬的厲害,但林珺因為發(fā)燒,沒顧上,這會兒得先去看看閨女有沒有被曬傷,結(jié)果剛推開臥室門,就見二黑叼著拖鞋,守在床頭。 這狗本來傻的要死,現(xiàn)在卻滑頭的近乎成精了。 大概以為推門進來的是大白,它目光兇巴巴的,可一看到林珺,立刻丟下拖鞋,又是拱頭又是搖尾巴,還要舔林珺的手,舔的她喘不過氣來。 半夏因為已經(jīng)被曬黑了,倒沒黑多少,反而林珺,在甲板上曬了不過兩個小時,膚色已經(jīng)跟半夏差不多了。 相比之下,法典跟了顧謹和小民,天生的白皮膚,反而沒有曬黑。 進了閨女臥室,林珺又想起一件事情,今天已經(jīng)是8月11號了,而東海市小學(xué)的開學(xué)時間是15號,所以,她該準備半夏上學(xué)所需要的東西了。 書包,鉛筆,尺子,作業(yè)本,以及保溫杯,飯盒,這些東西,林珺得列了單子,集中采購。 她正寫著,突然,夢里的半夏咧開嘴巴,居然笑出了聲,還喚了聲:“大白!” 孩子這一笑,提醒了林珺,她得早點把大白的歸屬權(quán)確定下來。 不過她還不及打電話,就由顧謹來告訴林憫那邊的情況了。 其實前天晚上,不止船上驚心動魄,東海港也同樣,一夜未安。 bill上校是個極為狡猾的間諜,當大白跳水,還帶著無線電遙感信號跑出可監(jiān)控范圍后,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當然,以他的智商,聯(lián)系上回殲機的事,立刻就把顧謹一家跟部隊扯上關(guān)系了。 正好小民改了國籍,還在藥研中心工作,而小憲又在這段時間歸國,他立刻就想到當初的魚雷和殲機,是怎么被藍國人不明不白偷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