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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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憫其實已經(jīng)悄悄來過大陸好幾次了,就慈心廠,他也悄悄去過。 當(dāng)然,也早就籌劃好要毀了慈心了。 之所以最近選擇攻擊慈心,是因為前段時間顧謹(jǐn)和林珺都上首都了,不在廠里,這于他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 曾經(jīng),解放前,林慈開辦了藥廠,林憫就像現(xiàn)在的林東一樣,在幫林慈盯生產(chǎn),但他不甘于屈居人下,于是離開大陸,去東島創(chuàng)業(yè),繼而創(chuàng)辦了憫心。 但不論他在東島多成功,都是錦衣夜行,人嘛,年齡越大越思鄉(xiāng),正好小林阿西想擴大商業(yè)版圖,東島政府也器重他們,于是他下定決心,殺回來了。 當(dāng)然,他老謀深算,策劃了一系列的活動,準(zhǔn)備一舉拿下慈心。 可怎么才剛剛開始行動,怎么就出意外了? 畢竟老狐貍,公安說是來排雷,保護他的,但林憫立刻就察覺出不對勁了,所以他指示兒子小林阿西,趕緊把所有的聰明藥集中,銷毀。 因為在藍(lán)國,別的事情都可以通融,但毒品是一道紅線。 只要攜帶,或者藏匿毒品,不管你從哪來,拿的哪國護照,都得坐牢。 而該怎么銷毀毒品,是個麻煩事。 本來他準(zhǔn)備碾碎,沖進下水道的,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公安在下水道口布置了人。 他也可以把毒/品藏起來,但萬一公安找到由頭進來,搜到,那叫人贓俱獲。 無計可施,他只能趕緊把藥全部燒毀。 只有這樣,哪怕公安強攻進來,他們也找不到證據(jù)。 反之,只要公安敢強闖,他就可以向外事廳投訴,讓外交部問責(zé)他們。 此時兒子小林阿西在地下室焚燒,一把火點上,毒品已經(jīng)差不多燒完了。 林憫叼支雪茄,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悠哉哉的,觀察著外面的公安們。 再說外面,值勤的公安們聞到了一股說略帶點奶腥的,怪怪的味道。 達(dá)隊朝天嗅了嗅,回頭對王劍鋒說:“王局,這幫不要臉的東島鬼子,他們是怕咱們會強攻,所以在焚毀毒品,您聞這股奶味兒,是麻/古的味道,對吧?!?/br> 另有個公安說:“王局,我?guī)蓚€人強攻進去找毒品吧,只要能找到一丁點,咱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逮捕他們了?!?/br> “強攻吧,我?guī)ь^?!绷碛腥隧憫?yīng)。 王劍鋒卻說:“不行,你們他們都給我安分點,咱是公安,不是強盜,涉及外交,外事人員,咱們要慎之又慎,不然,小心人家投訴上去,咱們?yōu)跫啿槐!?/br> 說著,他抬手看了看表. 包圍秋田會館,他其實已經(jīng)是踩著政策紅線在行事了. 強攻,能找到一點毒/品則罷,可萬一毒品已經(jīng)被燒完,找不到別的犯罪證據(jù),他們就觸犯外交政策了,那么,大家都得被免職。 這幫子全是刑偵隊的骨干,王劍鋒不能帶他們冒這個險。 再看二樓陽臺,王劍鋒心說,林憫不愧是只老狐貍. 他明明是以保護的名義來的,撒的謊也無懈可擊,但林憫一分鐘都沒猶豫,立刻就開始銷毀毒品了,如此小心謹(jǐn)慎一個人,要不是有顧謹(jǐn)在背后出謀劃策,只憑他一人,不但對付不了,一不小心,還得被對方給玩弄了去。 這老王八蛋,太賊,太精,也太謹(jǐn)慎了。 不過王劍鋒也并非全無勝算。 還有顧謹(jǐn)呢,他馬上就到,而他,可以正大光明的進秋田會館。 等他進去再看嘛,說不定能從里面找到別的驚喜呢. 不過這都已經(jīng)快九點了,顧謹(jǐn)夫妻咋還不來呢? 王劍鋒一邊看表一邊踱步,急啊,真著急! 且不說他。王旭東和法典也在現(xiàn)場,他倆是編外人員,抓到山雞后,按理就應(yīng)該回家了的,但倆人都意猶未盡,都不想回,于是就一直在秋田會館外面轉(zhuǎn)悠。 這倆孩子并不懂啥叫個毒品的味道,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奶腥味兒。 聽公安們一兒,才知道里面是在焚燒毒品。 倆人轉(zhuǎn)悠到院子后面,法典望著院內(nèi),突然說:“王旭東,要不你給我搭個梯子,我要悄悄翻墻進去,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找到毒品,你就喊公安們里應(yīng)外合,咱們一舉端了這幫東島鬼子,怎么樣?” 王旭東也在中二期,最熱血的年齡,彎腰拍背:“來啊兄弟,我給你當(dāng)梯子?!?/br> 正如林珺所言,法典別的都好,就是太沖動。 一腳踩上王旭東的背,他就準(zhǔn)備翻墻了。 不過就在他準(zhǔn)備翻越欄桿時,他突然想起半夏來,想到她蜷在床上發(fā)抖的樣子,繼而又聯(lián)想到,萬一自己進去后沒找到毒品,還會保鏢們逮住,她會不會傷心,會不會哭? 而就在他猶豫的片刻,一五大三粗的保鏢提著警棍,從顆樹后面轉(zhuǎn)悠了出來。 正好秋田犬在院子里亂跑,保鏢突然警棍朝它一滋,秋田犬嗷嗚一聲,疼的躲開了。 法典頓時給嚇了一大跳,心說幸好自己沒進去。 否則的話他已經(jīng)被抓到了吧,而一旦他被抓到,就是那條狗,會被保鏢拿警棍狂滋的,而且私自潛入外事住所是違法行為,會被記檔的。 法典還領(lǐng)悟不到,他之所以會冷靜,會瞻前顧后,會躲過一劫,是因為有半夏那根細(xì)細(xì)的繩兒牽著他,拴著他,不然,他已經(jīng)被保鏢的警棍滋暈在院子里了! 隔著鐵柵欄,渾身雪白的秋田犬被滋后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哎哎嗚嗚的叫著,法典和王旭東手抓鐵欄,既沮喪又憤怒,心情跟那只秋田犬一模一樣。 忽而,達(dá)隊在喊:“顧法典,你爸找你?!?/br> 啥,他爸來了? 本來法典心情就特別差,聽說爸爸來,心情更差了。 他想起他昨天走的時候,半夏渾身就像只紅彤彤的,煮熟的小蝦米一樣,她有沒有發(fā)燒,感冒,有沒有中暑? 會不會像mama說的,高燒了,脫水了,還中暑了? meimei現(xiàn)在還好嗎? 男孩扭頭飛奔,去找老爹了。 林珺的霸道車是純白色的,車上畫著漂亮的黑色腰線,永遠(yuǎn)擦洗的干干凈凈,蹭蹭亮亮的。而車一停,從車上最先跳下來的,居然是半夏! 小女孩下車四望一番,對隨后而來的林珺說:“媽,這地兒我們昨天來過喔?!?/br> 拉上mama的手往前跑,指著秋田會館里,她說:“這里面有條狗狗呢,渾身都雪白白的,可愛極了,我昨天在外面看了它好久呢?!?/br> 在看到半夏的那一刻,法典跟個傻子似的,呆住了。 明明昨晚半夏還焉噠噠的,剛霜打過一樣,可今天她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林珺給她換了一條豆沙色的燈籠褲,一件淺綠色的小背心兒,外面罩一件純白色的襯衣,因為皮膚黑了不少,這樣一打扮,跟個假小子似的。 看見有好多公安,她見一個就問一聲:“叔叔你好呀?!?/br> 再看到法典,又飛奔過來,說:“點點哥哥,怪不得我早上起來沒找著你,原來你在這兒呀?!?/br> 拉起法典的手,她又回頭喊林珺:“mama你快看,我哥哥在這兒呢?!?/br> 本來很嚴(yán)肅,緊張的場合,但因為半夏這么一個小女孩,頓時熱鬧起來了。 而法典,一看到mama,立刻就變的訕訕的了。 搓搓自己抓欄桿抓臟的黑手,他囁嚅著聲音,怯聲喊:“媽!” 這小子昨天晚上也沒有睡覺,熬了一晚上,可不比林珺年齡大了,熬一夜會有兩只碩大的黑眼圈,他嘴角一圈茸毛胡子,精神的跟顆青蔥似的。 雖然林珺因為他沒帶好半夏而生氣,但如果不是法典昨天帶著半夏去沙灘,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山雞,如果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山雞,及時扼制了聰明藥,那么慈心面臨的,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雖然他把半夏帶病了,但挽救了整個茲心廠。 林珺一邊憂心兒子的馬虎與沖動,一邊又忍不住心疼他。 “媽,你昨天是不是沒睡好呀,你的眼圈怎么那么黑?”法典又問。 見林珺不答,再說:“你是因為生我的氣了,所以昨晚沒睡好,對嗎?” 林珺又深深嘆了口氣。 不比倆大的,從小被長輩重視,培養(yǎng),被大家捧在掌心里,是天之驕子。 法典是跟著林珺稀里糊涂長大的,而家里四個孩子,他受的委屈最多。 可偏偏就是這個最委屈的孩子,也最疼mama,最愛林珺。 林珺搖了搖頭,說:“我很好?!庇终f:“讓我看看你的手,還腫的厲害嗎?” 孩子嘛,慢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只要mama不生氣了,即使傷疤沒好,他也早就忘了疼了。既mama不生氣,法典心里的負(fù)擔(dān)也就沒了,舉起半夏,他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說:“媽,半夏沒事兒?!庇执蠼幸宦暎骸八龥]事了,她好好兒的。” 王旭東也挺納悶,說:“阿姨,這個小meimei昨晚渾身都是紅的,看起來好嚴(yán)重的,咋一晚上的功夫她就好了?” 雖然半夏確實好了,但那是因為林珺護理得當(dāng)?shù)脑颉?/br> 她昨天那種程度的曬傷,換在別人身上,至少要半個月才能緩過來。 而法典性格里的馬虎和沖動,林珺必須給他以持續(xù)的教育,讓他要能意識到危險,要學(xué)會冷靜,理智。 她示意兒子把閨女放下來,揭開她的襯衣領(lǐng),給他看女兒的后背。 半夏看著是精神了,但不代表她完全好了。 她后背上一道道,全是刮痧時刮出來的淤毒,呈紫黑色,看上去觸目驚心的。 “知道這是什么嗎?”林珺問。 法典還沒見過刮痧,以為這是傷痕,可又不知道m(xù)eimei是咋受的傷,愣住了。 他在看到meimei身上一道道紅痕的那一刻,面色煞白,耳朵也在嗡嗡作響,。他就仿佛腦袋上挨了一悶棍一樣,都不會思考了。 林珺看兒子給嚇的面色煞白,忙解釋說:“這個叫刮痧,mama把meimei身上的熱毒用刮痧的方式刮出來了,所以她今天才好了,要不然,她現(xiàn)在就會是高燒,脫水的狀態(tài),是不可能像現(xiàn)在一樣健康的?!?/br> 可憐法典生來,昨天還是頭一回單獨帶meimei出門玩兒。 可闖的禍,對meimei造成的傷害,遠(yuǎn)比他能預(yù)想到得要厲害得多。 男孩在這一刻,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犯的錯,也才開始后悔他的莽撞和沖動,他說:“媽,半夏肯定疼壞了吧?”又伸出手說:“mama,你打我吧,多打幾下?!?/br> 昨天,林珺在他掌心抽了兩棍子,到現(xiàn)在手掌心還是腫的。 可他伸出手來,還想讓老娘再多抽兩棍子。 這就叫玩的時候得意忘形,悔的時候痛徹心扉。 他會自責(zé),自虐,可不給他吃個教訓(xùn),他就永遠(yuǎn)改不了馬虎和沖動。 當(dāng)然,看兒子后悔成這樣,林珺也就不好再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