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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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一時也說不清楚,只說:“反正有很多事。” 曾經,小民覺得顧謹是個烏托邦分子,理想主義者。 這個觀點,直到他親眼見證了嚴打的發(fā)生,才發(fā)生了轉變。 然后,他自省內心,驀然發(fā)現自己其實也是個烏托邦分子。 他的心理潔癖,就是一種烏托邦式的表現。 一場嚴打讓他意識到,只要自己愿意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從那天起,他開始讀小紅書,讀歷史,最近幾天甚至開始讀《曾國藩》了,他在了解這個國家的社會情況,并準備著他爸的樣子,去一步步的改變這個國家。 據說他爺顧鴻的同事們,有很多是能在政法工作中給上面建議和建言的,小民雖然嘴里沒說,可他已經準備留下來了,他得去老爺爺們面前表現一番,至少在藍國的醫(yī)療行業(yè),他有很多非常忠懇的建議建言,可以講給他們聽。 讓他們了解西方藥企,以及藥研方面的制度,然后把國內的政策完善起來。 許文強是個特別好的范例,他雖然讓小民煩了很久,可他也是個非常典型的例子,可以用來舉例,說明醫(yī)藥行業(yè)不規(guī)范,會帶來的后果。 原來他煩,他看不慣國內的一切。 可現在,讀了很多小紅書以后,他突然意識到,這叫百廢待興。 這聰明的,善于學習的小伙子,因為遇到的人和事,自己完成了自我內心的轉變,但除了他自己,也許就他爸知道一丁點兒。 他起身,又問林珺:“媽,我這套,你覺得我爺爺我奶奶會喜歡嗎?” 青西裝,身材高挑,挺拔,皮膚白皙,又乖乖巧巧的大小伙子,慢說他爺爺,是個老頭老太太看見,恐怕都會喜歡的不行吧。 但這時,林珺還沒有意識到,當小民愿意放下身段,將有多么的能討老爺爺老奶奶們的歡心。 …… 應小民的要求,第二天一早林珺就買好機票了。 等到法典從考場出來,開車到機場,晚上七點半,正好趕上晚八點半的飛機。 雖然天天看飛機在天上飛,但半夏和法典還是頭一回坐。 倆崽,尤其是半夏,既緊張又興奮的。 相比之下,大哥坐慣了飛機,平靜的不得了。 當然,他得考慮他的事情。 在黑實驗室的祁主任當然已經被控制了。 可幕后指使者是許文強,而他,昨天晚上也回首都了。 因為沒有決定性的直接證據,所以目前公安還不會抓捕許文強。 回去之后,據顧謹說,他就去找李部長和首都公安方面的領導去說明情況了。 他自有自己狡辯的一套,比如他之所以心急,是因為怕小民會把科研成果帶出國才緊急開展實驗的,還一再說自己是在為了國家利益著想。 總之,據顧謹說,昨天晚上許文強忙忙碌碌,在檢察大院里一家家的拜訪老領導們,妄圖讓他們幫他出面,說情,把事情圓過去。 他還堅稱自己只是違規(guī),不算違法。 希望老廳長們能看在他的愛國熱情上,出面說情,幫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民要再不去,他會想到更多的說辭,說不定會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那小民抓黑實驗室的事,就毫無意義了呀。 跟許文強共事幾個月,小民太了解他了,這趟去,他就是要看許文強在老領導們面前是怎么表演的,然后一點一點,一條一條,逐條逐點的批他,反駁他。 并通過反駁他,讓那幫老領導們意識到醫(yī)療,藥研方面的很多問題。 繼而,推行醫(yī)療方面的改革。 曾經,小民最煩,最不屑的就是體制內的斗爭。 但這回他想試一試,駕馭那種斗爭,并用許文強的方式打敗他! …… 終于上飛機了,一排三個座位,還有一個在通道另一側。 法典把窗戶旁的位置搶給了半夏,他自己坐在meimei身邊,林珺準備坐在旁邊的,可小民屁股一擠,就把位置給占掉了。 得,老母親被三個孩子給排擠出局了。 半夏看著窗外,興致勃勃的,突然,感覺到飛機要起飛了,小女孩只覺得雙腳離開地面,哦的一聲,新奇的咧開了嘴巴,但這時她怎么覺得自己耳朵脹脹,還有點疼,小女孩有點害怕,頭朝著法典靠了過來。 這時小民伸了手過來,在她兩斌揉著,并問:“好點了嗎。” 半夏驚奇的發(fā)現耳朵不脹,也不疼了。 她于是掙開了哥哥,想看窗外。 但一離開哥哥的手,耳朵又開始疼了,小女孩于是又把腦袋抵了過來。 這回,小民給了半夏一塊泡泡糖,示意她嚼著。 好奇怪的,當半夏嚼起泡泡糖,她的耳朵不鼓,也不疼了呢。 這時法典猴著腦袋,在看窗外。 半夏又覺得有點暈,想吐,于是整個兒躺到了法典身上,懶懶的躺著。 而這時,小民抓過她的手,在虎口位置輕輕揉著,咦,好神奇,大哥一揉,半夏就既不暈,也不想吐了。 小民從來沒有像小憲一樣,猴在半夏身邊,問過她三兄弟在她心目中的排名,但實際上,在他心里,一直很有信心,認為就像當他準備整許文強的時候,許文強將毫無招架之力一樣。 他,顧民取代法典在半夏心目中的位置,也是水道渠成。 此時他信心滿滿,小聲問:“半夏,你覺得大哥對你好,還是點點對你好?” 法典為了看窗外,都要把半夏從椅子上給擠下去了,而小民,把半夏照顧的那么舒服,妥貼。 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肯定是小民最好呀。 但半夏個小沒良心的,依然堅持:“點點哥哥最好啦。” 可愛的小女孩啊,她也知道不該傷大哥的心,所以訕訕的笑著,嘬著嘴巴,笑出兩顆小兔牙來。 但在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永遠是法典,無可替代! 小民心說,好吧,這個比喻并不準確。 許文強可比半夏好對付多了。 第103章 試用期 首都。先說許文強。 到東海制藥已經半年了,這半年中,他憑著和史瑞克的簽約四處上新聞報道,著實風光了一把,甚至還把因素林的論文寄到紅國,拿了幾項國際型的貢獻大獎。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正當他雄心勃勃,準備再創(chuàng)輝煌的時候,許婷一個電話,說黑實驗室被小民給發(fā)現了,許婷嘛,傻瓜一個,還一個勁兒的埋怨,說老爹是在害她,她現在很可能要坐牢了,巴拉巴拉的。 許文強為什么把實驗室設在首都,就是因為首都方面他關系多。 他于是趕緊打電話,想讓祁主任把實驗室關了,把病人遣散,躲躲風頭。 可祁主任才接電話時,李部長親自帶著公安,把他堵在了當場。 然后李部長接過電話,確定祁主任是把電話打給許文強后,說:“文強,我在首都等著你,等你來處理這件事情?!?/br> 天降驚雷,劈的許文強險些沒背過氣去。 他都沒想通到底是誰把實驗室捅出去,捅給顧民的,趕緊買機票回首都。 一路上,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冤枉。 因為東海制藥會給所有的白血病患兒免費治療的機會,而且會給孩子們的家長一部分補償款,白血病兒童,目前是治不好的,免費治療還給補償,這不好嗎? 這種機會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呀。 目前,實驗室的孩子們已經全被轉到首都人民醫(yī)院去了。 祁主任,醫(yī)院所有的人,以及從東島來的科研人員,集體被抓。 因為案件還需要調查,所以許文強短期內還不會被抓。 但是,公安局說的是,這件事要直接上報衛(wèi)生部,和衛(wèi)生部一起調查。 而回到家,許老廳長又給許文強潑了兜頭的冷水。 “你是不是傻呀,實驗室的主導人怎么能寫婷婷,黑實驗,一經查實,主導人要判十年以上的,還不得減刑,你這是要害死自己的孩子。”許老廳長說。 許文強說:“爸,我原來跟你提過,這事要讓婷婷主導的呀。這不怪我,要怪,就怪那個居心叵測,把事情捅給顧民的人?!?/br> 許老廳長想想孫女,急的心都要爛了:“這可怎么辦呀。” “爸,婷婷不可以坐牢,她才21,真要從牢,這輩子就全完了。”許文強說。 人這一生,哪怕自己坐牢,哪怕被當場槍斃,有誰希望孩子坐牢的? 尤其是個女孩子,才21歲,她大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按理,她應該找一個像顧民那樣優(yōu)秀的男孩子,成家,在許文強的幫助下名利雙手,一輩子生活的幸福,無憂無慮,這才是一個高干家庭的女孩該有的人生。 許廳和許文強也一直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可怎么突然之間,他們就把孩子拖入牢獄之災了? 目前許婷還在東海市,還沒有被刑拘,可首都公安已經發(fā)了通報了。 刑拘,那是火坑,是地獄,一女孩子,受不了的。 這倆父子憂慮,心焦,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都要給煮熟,燙爛了。 這還不算她有可能會被羈押,判刑,從此要毀了一生呢。 許廳畢竟年齡大,經過的風浪多,還穩(wěn)得住自己,琢磨來琢磨去,說:“這樣吧,我喊上陳廳,我們陪著你,我們一家家拜訪,趕緊找老領導們說明情況,緊抓一點,就是,你是為了國家利益,是為了不讓顧民把科研結果帶出國才這么干的,發(fā)動老領導們,讓他們去找李部長說情,這回,我就是拼了我這條老命,也要把事情壓下去?!?/br> “李部長在廳里話語權越來越強了,要是壓不下去,怎么辦?”許文強反問。 孫女跟別人可不一樣,許老廳長手握拐杖,說:“大不了把天捅破,哪怕拼上命,這件事,我一定要壓下去?!?/br> 許文強連連點頭:“好,我的命賠上也不足惜,但這事,一定要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