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的可愛meimei回來了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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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珺其實知道他的意思,遂說:“你爸想見孩子,我不會攔著,還有,你告訴他,他倆大孫子之所以移民,也有苦衷,我們不是漢jian,他甭給我扣大帽子。” 顧謹一臉誠懇,可一聽就是在撒謊:“沒有,我爸什么都沒說過,他一直說你是個好兒媳婦,咱們離婚,我損失巨大?!?/br> “沒說過我是貪圖享樂資本主義才去的漂亮國?!绷脂B反問。 顧謹不語,顯然被猜中了。 “沒說過我的病都是假裝的,我陰毒險惡的目的,就是為了帶走他最得意,最驕傲的天才孫子,現(xiàn)在讓你跟我復(fù)婚,還是社會主義對資本主義的反滲透,要你委曲求全,把倆大孫子哄回來?”林珺似笑非笑,再反問。 顧謹老實了:“說過?!蓖瑫r也說:“他是老人家,思想狹隘,你不必理會?!?/br> “你爸還否定了我在撫養(yǎng)三個孩子的過程中,所有的付出和辛勞吧,半夏回來都半個月了,他也不主動打個電話給孩子,是在給你施壓吧,要你不但要和我復(fù)婚,還要你把法典和半夏送到首都去撫養(yǎng),就因為他覺得我林珺人品不行,教育不了孩子,對不對?”林珺再說。 顧謹長長吁了口氣,顯然,林珺全猜對了。 …… 林珺和前公婆在婚姻存續(xù)期并沒有矛盾。 公公原來還很欣賞她,說她雖然不是個優(yōu)秀,賢惠的兒媳婦,但是個絕對優(yōu)秀的新時代女性。 小民和小憲小時候也是她自己帶一段,爺奶帶一段時間,兩家住著。 公公但凡有時間,騎自行車來慈心接孩子,前面一個后面一個,帶回政大去。 但隨著妍妍死,林珺的抑郁癥再也壓抑不住,爆發(fā)了,她要出國治病,這時顧父就不能理解了。 “孩子沒了誰都傷心,抑郁可以,但那是病嗎,要跑漂亮國去治嗎?!彼f。 他還說:“我工作繁忙,我也很抑郁,可我不也活得好好的?!?/br> 最終歸結(jié)為:“林珺是看大家都往漂亮國跑,心癢癢,想去見識資本主義的花花世界啦,她跟很多人一樣,被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給迷暈頭腦啦,上貢我的天才孫子,換一張綠卡,她啊……我曾經(jīng)還為她驕傲呢,可也不過一個庸俗,淺薄,無知的普通女性嘛!” 而隨著小民和小憲辦理了移民,老爺子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說這一切都是林珺的主意,于是蓋棺定論:她是個親美大漢jian,把他的倆精英大孫子上貢給了美帝,就為了換一張綠卡。 作為一名領(lǐng)導(dǎo)干部,他倒不會在外人面前說什么。 可但凡給顧謹打電話,必要罵兒子窩囊,再譏諷幾句做了漢jian的前兒媳婦。 是不是漢jian,林珺心中自有公論。 抑郁癥在漂亮國有專門的藥,而在國內(nèi)被大家當成神經(jīng)病也是事實。 求生無錯,治病,她也無錯。 至于小民和小憲,在顧謹想來,他們小時候跟林珺感情很好,離婚的時候也選擇了林珺,當然會聽她的,可事實是,二十歲的大男孩,他們不但不聽林珺的,而且對待林珺的態(tài)度,顧謹聽了估計都得上火。 得,既然前夫告訴她這么重要一樁事,那她也讓前夫知道一下,倆兒子對他們老娘的態(tài)度吧。 前公公罵她是大漢jian,她無所謂,橫豎聽不見,可前夫必須知道倆大兒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思想觀。 林珺笑著說:“你想勸小民和小憲回國,自己勸不了,想讓我勸吧,行的。明天下午你來,咱們給他們打個電話,勸一勸?!?/br> 小民雖然才二十歲,但已經(jīng)在《柳葉刀》上發(fā)過論文了,學(xué)的是西藥研發(fā),屬于國內(nèi)奇缺的人材,小憲專攻電腦,雖然做的病毒差點嚇死他媽,可也是計算機一行的精尖人材,當初顧謹帶他們出國,是為了學(xué)習先進的科學(xué)知識,既他們長大了,當然想把他們喊回來。 在他想來,妻子開口喊,總比他喊起來要容易得多。 “行,到時候讓法典和半夏也跟哥哥們說說話。”顧謹本以為女兒睡著了,臨走前余光一瞥,就見女兒小嘴嘟的老高,似在凝思著什么。 丫頭和小子完全不一樣。 小子們小時候是臭的,汗臭,腳臭,奶臭,而丫頭是香的,香噴噴,軟綿綿。 曾經(jīng)的妍妍永遠是股藥味,顧謹也愛她,可從來沒從孩子身上得到過育兒的快樂,半夏就不一樣了,在她身上,他們夫妻付出的心血遠不及妍妍,可她帶給他們的歡樂和愉悅,卻遠超曾經(jīng)撫養(yǎng)過的四個孩子中的任何一個。 他輕輕一碰,她就轉(zhuǎn)身了,對著爸爸皺起了鼻子,兩只大眼睛眨巴眨巴。 想親昵,想團著玩一玩,但顧謹終歸只問:“為什么還不睡覺?” 半夏說:“我覺得當個殺人公主也沒什么不好,我想殺人。” 顧謹大驚失色:“為什么我們天真可愛的小公主會有這種想法?” “我要變成美人魚,殺掉所有的壞哥哥,保護二狗和法典哥哥。”小女孩拳頭一捏,在床上擺個姿勢,恰是法典在沙灘上擺的姿勢。 小女孩即使兇巴巴的,也比臭小子們兇起來更可愛。 看前夫一臉懵,林珺團過女兒,香了她一臉的小雨點兒:“殺人不可以,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該反抗的時候就必須反抗,這是必要的。” “我會啊,秦秀mama要打死我,我就沖出來找哥哥了。”半夏捧上mama的臉:“然后我就遇到了愛我的林珺mama?!?/br> 林珺不敢想,要不是女兒沖出來自救,要不是法典還留在慈心,半夏無聲無息的被秦秀打死,她,顧謹,小民小憲,法典,她們?nèi)业娜松鷮呦蚴裁礃拥木车亍?/br> 可是,她的女兒自己莽莽撞撞,遍體鱗傷的奔回了家。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改變的。 “睡吧,mama給你唱搖籃曲?!蔽橇宋桥畠?,林珺說。 半夏縮進mama的懷里,委委屈屈的感嘆:“好想二狗哥哥??!” 聽前妻又唱起了很久以前的搖籃曲,顧謹也心情大好。 從臥室出來,看兒子作業(yè)寫的一本正經(jīng),可紙上只比他進去前多了兩個字就知道,就知道兒子又心不在焉,在想些不該他想的事了。 “我會讓市局派人去五河村,好好檢查一番的,這樣,你要能把暑假作業(yè)寫完,我就隨時跟你講五河村案子的進展?!鳖欀斦f。 所以高崗是東海市那條會吃人的大鱷魚嗎? 五河村有裝核輻射廢料的桶子,那是個隱藏著罪惡的走私的窩點嗎? 法典好奇極了,給爸爸一吊,欲發(fā)好奇了。 寫啊,熬夜也要把暑假作業(yè)寫完。 …… 敵不動,我就不動。 林珺此時心里已經(jīng)有了底牌,就一邊盯著兒子的作業(yè),一邊努力研習菜譜,和顧靈比賽著做好飯吃,力求把女兒喂胖一點。 第二天一早,國資委的牛主任打來電話,問林珺:“林珺同志,我們聽人反應(yīng),說你有解放前慈心的地契,想啟動追訴,理賠程序,有這事嗎,還有,慈心要改私了,按理你也有一票,你要不要來參于一下投票?”又說:“反正我們國資委,全員領(lǐng)導(dǎo)是舉手贊成的。” 林珺看了眼桌上的地契,卻搖頭否認:“我沒有地契,也不想啟動追訴理賠,至于投票,你們看著辦吧?!?/br> “那我們就正式授理馬宣揚的營轉(zhuǎn)私一事了,他曾經(jīng)是計委的干部,年青有為,思路清晰,而且計劃書寫得非常用心,堪擔大任,改革是大勢所趨,我相信在馬宣揚的帶領(lǐng)下,慈心一定會邁上一個全新的臺階,你說是吧?!彼f。 林珺說:“當然了,這對馬明霞來說也算雙喜臨門吧,她談了個對象,馬上準備結(jié)婚,她哥還要拿下慈心當書記呢?!?/br> 牛主任語氣一凝:“什么叫馬明霞談對象了?” “你不知道嗎,她跟我說的,找了個特別好的男人,要結(jié)婚了?!绷脂B說。 牛主任又頓了好一會兒,語氣里帶著窩火:“知道知道,恭喜她?!?/br> 林旭正在給法典補課,看她掛了電話,懵了:“姑,你不是說要回慈心嗎?” “回呀,不但回,而且你姑一旦回去,就要當慈心的書記。”林珺笑著說。 林旭還是個大學(xué)生,不諳世道的復(fù)雜,心說國資委都授理馬宣揚的營改私了,他姑還怎么當書記,這事在孩子看來根本不可能啊。 得,補完課了,這娃得回家去了。 回去跟林東一聊,林東也一頭霧水,因為他已經(jīng)實名向國資委舉報過馬光明好幾次了,可國資委左推右搡,不接招,擺明了就是保駕護航,要把慈心給馬光明一家的,這種情況下林珺怎么能拿慈心。 說起來,林珉也不夠意思。 他是林珺的親哥,當初林慈派他出國,讓他學(xué)西醫(yī),本來是想讓他汲取西醫(yī)的制藥經(jīng)驗,加入在中成藥中,讓慈心能更上一層樓的,可他出國后直接辦理了移民,還做起了醫(yī)療器械生意,做生意按理該賺錢吧,可他但凡打電話都是在哭窮,說自己沒錢。 所以,慈心風雨飄搖,可林珉置身世外,全然不管,林珺又獨臂難支,慈心可怎么辦呢? 林東又氣又擔憂,忍不住又寫起了檢舉信。 正寫著呢,突然就聽窗外一陣喧嘩,繼而就聽藥研所里哐哐兩聲巨響。 緊接著,藥研所一幫干事全從里面跑出來了。 這是出事了? 林東奔下樓,幾步到藥研所門口,問一個女干事:“怎么回事?” 女干事吱吱唔唔:“國資委的牛主任下來檢查工作,覺得我們工作干得不夠好,發(fā)脾氣呢,馬主任讓我們?nèi)鰜砹?,她正在給賠情道歉呢?!?/br> 里面又是哐的一聲巨響,還隱隱傳來一陣哭聲,這是打起來了? 雖然馬明霞人不咋地,可林東作為領(lǐng)導(dǎo),不可能讓人打了她,肯定得保護她,不過他甫一進門,就聽見牛主任在罵:“臭不要臉的婊子,老子為了拿慈心,幫你們滅了多少火,做了多少人情,你她媽不說安分守已,居然敢背著我偷偷談戀愛,搞結(jié)婚,怎么,這還沒利用完了,你就想甩了我?” 林東一聽,這他媽有jian情啊。 他躡步上前,就聽馬明霞哭著說:“我真沒有啊,老牛,我一直等著你跟你老婆離婚,然后跟我結(jié)婚呢,我對你忠心耿耿,只想跟你在一起呀。” 所以這竟是一對出軌的野鴛鴦? 牛主任今年快六十了,還是個禿頭,肚子賊大,馬明霞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居然跟他偷情? 這也太不堪了吧? 這時哐的一聲,牛主任啪一聲又砸個東西:“馬明霞,你她媽別給我灌迷魂湯,甭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顧謹懶得理你,你早搭上他,偷偷跟他結(jié)婚了,你騎著我老牛找馬,我呸!” 所以這倆人鬧翻了,那倒不錯,他們鬧翻,慈心就還有喘息的機會。 但馬明霞也不是蓋的,她語氣極為溫柔,撫摸著牛主任的胸膛:“老牛,我對你的心蒼天可鑒,你要再這樣懷疑我,信不信,我割腕,我跳河……” 聽到這兒林東就退出來了,直奔老家屬樓,敲開門,拉出林珺說:“怪不得國資委給馬光明大開綠燈,辦公室的牛主任跟馬明霞是姘頭關(guān)系,林珺,你別急,我現(xiàn)在就寫舉報信,舉報他們?!?/br> 林珺聽了,簡直想笑。 她早晨才在電話里挑拔了一下,下午牛主任就跟馬明霞吵起來了? 其實不過一幫卑鄙小人,趁著改開的春風,大搞權(quán)色交易。 要不是妍妍死,要不是她崩潰,這幫人根本玩不過她的。 不過舉報沒什么用的,因為舉報信就是牛主任在收,他看到,只會打火機一點,一把火燒掉,而且憑舉報信林珺也當不上書記,她需要的只是投石問路。 她說:“哥,舉報信就別寫了,慈心是咱們的,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拿下它?!?/br> 她才不要給公家當書記,她要拿回父親的產(chǎn)業(yè),親自掌舵。 轉(zhuǎn)眼天快黑了,只聽半夏歡快的喊了一聲爸爸,顧謹已經(jīng)進門了。 為了給大兒子打電話,老父親今天早早就來了前妻家。 小民和小憲并不在一個州,而小憲呢,目前還在游學(xué),沒有回來。 所以小民通過林珉,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有個meimei的事了,但小憲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