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合不攏嘴
周末宜真好不容易睡個懶覺,一通陌生電話攪和了她的好夢。汗涔涔的臉和身體,胸口還因喘氣高低起伏。夢里陸深進到她的書房,還是作為宋宜真時,剛過完十八歲生日不久。正在趕寒暑假作業(yè),陸深問她哪里有不會的,她說有。然后他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宜真如夢似幻地聞到男人身上蓬勃的雄性氣味,脖頸處是溫?zé)岬馁|(zhì)感,有股松木香。 左耳進右耳出地聽他講解,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大手在裙子底下滑來滑去。 “怎么了,小真?”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邊輕柔細雨地問,一邊隔著衣服刮擦她的乳尖,宜真哆嗦一下,腿縫里涌出黏液。 陸深的手指插了進來:“原來是這里癢了,深哥給你摸摸。” 但是怎么摸都不夠,水越流越多,她好想他把yinjing徹底插進來。 “要不要深哥插進來?” “要不要?” 就在宜真點頭應(yīng)允可以體驗極樂時,煩人的電話讓后面戛然而止。 宜真憋著紅彤彤的臉蛋,沒好氣地喂了一聲。 “孔小姐嗎,您在我們店寄養(yǎng)了一只貓,已經(jīng)很久了,卡里的余額已經(jīng)消費完啦,請問你有時間來趟店里嗎?” 起來把家里搞完衛(wèi)生,宜真換上一條印著小雛菊的白色連衣裙出門。如此素淡的衣服自然落不進孔宜真眼里,這件衣服心機在是寬吊帶的款式,露出大片的前襟后后背。背后還挖了一處桃心。耀眼無暇的皮膚可以吸來無數(shù)眼球。為此宜真披下長發(fā),發(fā)尾拿卷發(fā)棒過了一遍,好歹擋住一片。 在一家連鎖寵物醫(yī)院的二樓,宜真繳費后去看貓,心道能讓孔宜真養(yǎng)的必定是名貴品種,結(jié)果卻愣了好半天,籠子里躺著一只胖胖的橘貓,還愛答不理地。 醫(yī)藥費加寄宿費花了小一萬,這貓恐怕只值十塊錢吧! “沒錯吧,是這只嗎?” 前臺也跟著猶豫起來:“您等等,我再確認下?!?/br> 沒過幾分鐘,前臺把一位年輕的白袍男人領(lǐng)過來,介紹:“這是我們周凱院長,你們家貓咪的手術(shù)也是院長親自做的?!?/br> 男人長著一張堪比影視小聲的清白臉蛋,很和氣:“當(dāng)時抱來時渾身都粘成塊,背上還爛了一塊,現(xiàn)在養(yǎng)好了,看起來是很不一樣?!?/br> 宜真哦哦兩聲,試探地把手伸進籠子里。 胖貓懶懶地嗅了嗅,懶懶地拿尾巴纏她的手指,宜真瞬間心軟母愛大發(fā)。 她不敢相信的是孔宜真竟然好心搶救一只流浪貓,然而誰都有心軟的一面,不是嗎。 年輕的院長問:“您家愛寵叫什么名字?我們登記一下,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聯(lián)系?!?/br> 宜真想了想,順手就把貓抱了記起來,好家伙,又胖又重,什么流浪貓可以吃這么肥? “叫…將軍吧。” 抽手拿出手機:“院長方便加下您微信嗎,我對養(yǎng)貓沒經(jīng)驗?!?/br> 前臺的友好不是沒緣由的,宜真大方地買了整套的養(yǎng)貓工具,小院長親自幫忙塞進汽車后備箱。 宜真抬起貓爪子,對小院長道:“將軍,趕緊謝謝你的救命恩人?!?/br> 周凱噗嗤一聲笑出來:“您才是它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拿錢辦事?!?/br> 兩人在街邊笑鬧的樣子,被軍綠色豐田上的男人看了滿眼。 還是大釗眼尖先看到:“那是孔宜真嗎?真是活久見,見了鬼,鬼見愁的,穿這么清純出來勾搭無知少年呢?!?/br> 他拿肩膀撞撞不言不語正拿香煙解困的陸大隊長:“你看看是不是嘛。” “嗐,笑得嘴都合不攏?!?/br> 陸深淡掃一眼,沒吱聲,默認。 大釗心里樂開花:“看來她預(yù)備多面撒網(wǎng)了,估計在你這一直碰壁,想找人練手呢?!?/br> 五大叁粗的野漢子根本看不懂陸深的微表情,再接再厲:“我說啊,她去禍害別人總比禍害您好,是不是。咱們也解脫了?!?/br> 光說的還不夠,大釗幸災(zāi)樂禍地給宜真打去電話,宜真在那頭是個滿不情愿萬般不想接的表情,然還是接了。 釗學(xué)峰大喇啦地叫:“孔宜真,你在哪兒呢?” 宜真蹙眉:“.....逛街呢?!?/br> “大小姐還有心情逛街啊,我們忙得要死,通宵都沒睡,你好好心回來搭個手吧?!?/br> 宜真無語,她這剛沒歇一口氣呢:“這個...學(xué)峰哥真不好意,我有點不舒服,正要回家呢。下次好嗎?” 大釗捂住電話對陸深道:“您看,跟小年輕依依不舍呢,給她機會表現(xiàn)都不表現(xiàn)了?!?/br> 陸深別過頭去,叮地一聲,又燃上一根。 大釗擠眉弄眼回電話:“好吧,你最近也是辛苦了,改天哥請您吃飯哈。” 宜真把胖貓小真接回家,預(yù)備伺候它倆天,沒想它也不用伺候,籠子不愛待,想睡哪兒就往哪兒趴著。吃飯時還算給力,吃得嗷嗷響。 周一宜真醒來時,這小混蛋已經(jīng)學(xué)會趴在她頭頂睡覺。 留好水和貓糧,宜真開車去局里,在更衣室換了制服,對著鏡子照了好久,筆挺的身姿以及警察特有的徽章,讓她油然而生一股對社會的責(zé)任感和擔(dān)當(dāng)。說真的,她越來越慶幸是醒在孔宜真的身體里 。 帶著這股慶幸和欣喜,宜真又有了靠近陸深的勇氣。雖然他總是陰晴不定地,對她時好時壞,總體來講也壞不到哪里去嘛。刑警生涯要面對那么多惡勢力,他的脾氣有所改變也正常不是。費神費力有時還要費命,誰還能天天笑口常開? 這段時間跟大家共進退,跟同事的關(guān)系明顯改善不少。迎面的都點頭問好,吃早飯嗎,還沒呢,去食堂吃點?諸如此類。 連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碰到跟前都把步子慢了一拍:“小孔休息好啦?” “是的!賈局長!” “喲,精神面貌不錯嘛,要繼續(xù)保持啊?!?/br> “好的,局長!” 副局長剛走,陸深身穿黑體恤的便裝往飯?zhí)瞄T口來,宜真眼巴巴地看著他,待近了,道:“陸隊,過來吃早飯呢?” 陸深鳥都不鳥她,帶著一股涼風(fēng),擦肩而過。 ———— 雞婆雪峰哥。 作者有理由懷疑誰吃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