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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上坐著的一個硬漢男人聽后突然發(fā)出了輕蔑地哼聲。 席清漣頓了一下,“當然了,我知道你們有些人不信這些。我也不需要你們信,只要你們能在這里住滿24小時,我自然會按照合約給錢,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br> 說完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又補充道:“這里的房間隨便進,東西隨便動,出現(xiàn)任何損壞都不需要你們賠償。就這些,各位自由活動吧。” 席清漣一人走到偏廳的餐桌旁坐下,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水后,就對上了周禹那張不凡的臉。那張臉距離自己只有一個水杯的距離,即使戴著墨鏡也能看的出來周禹完美無暇的五官。 好在席清漣戴著墨鏡,沒有讓周禹看到他那略有些慌張的眼神。 “這位墨鏡帥哥,請問您這么稱呼?”周禹坐在席清漣旁邊,并沒有看他,反而四下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叫我小席好了?!?/br> 周禹眼底如同深潭,饒有深意地的看著他,柔軟地嘴唇微微張開又緩緩閉上,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看的席清漣都有些心急:“錦鯉大師要說什么?” 周禹輕撫了下額前的碎發(fā),愣是憋的有些臉紅,最后心一橫抬頭問道:“席老板,晚上管飯嗎?” 席清漣:“……” 大師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管的管的?!闭f著拿出手機準備叫外賣,卻發(fā)現(xiàn)這周圍5公里內連個外賣都沒有,找了一家10公里的外的店才終于點上外賣,配送費都要一百。 周禹看著席老板拿出手機點外賣后,滿意地點點頭回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這才認真仔細地打量眾人,除了自己和席老板,屋子里還有四個人。 周禹自認為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自己先報上名來,禮貌而灑脫地看著眾人說道:“你們好,我是錦鯉。對,就是那個能給人帶來好運的錦鯉。我在山上的時候,一個男人握了下我的手,當天就中了五百萬,還有個美女和我打了聲招呼,還沒下山就找到對象了。對了,那些學生特別喜歡讓我給他們簽名當靈符來用,最后個個都考上了重點大學……” 看著眾人不知所以的看著自己,憨憨一笑,“大家不要這么緊張嘛,開個小玩笑,認識認識?” 周禹率先看著剛才對席清漣說法露出輕蔑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肌rou發(fā)達,寸頭。且從男人剛才的態(tài)度能看得出來他是不信鬼神之事的,他應該是個軍人。 男人大方地介紹自己,聲音中氣十足:“叫我劉軍,當兵四年,剛退伍不久。沒什么本事,就是膽子大?!?/br> 周禹點點頭,心里想“果然?!?/br> 劉軍旁邊坐著一個戴眼鏡的男生,看著比較瘦弱,給人文質彬彬的感覺。 男生說話有些吞吐,也不敢直視別人:“我叫元思浩,今年剛畢業(yè)的大學生,雖然我的膽子不算大,但是能吃苦。” 周禹看向自己沙發(fā)另一角坐著的老人,頭發(fā)黑白交錯,穿著一身中山裝,身旁還放著一個布袋子,羅盤的一角露了出來。 老人手杵著拐棍淡淡地說道:“稱呼我吳老就好了。” 而沙發(fā)旁站著的人正是席清漣的師父,受席清漣所托,現(xiàn)在也裝作被請來的一員。見眾人介紹完,自己笑著說道:“哈哈,鄙人姓司徒,你們叫我司徒就好了?!?/br> 周禹對他點點頭,眼角微微皺了一下。這個司徒看起來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看起來有些上年紀卻非常干練,就連臉上的皺紋也能感覺到他是練家子,長年累月的鍛煉,才會有如此結實又恰到好處的肌rou。 周禹腦子里想著這一群頗有些意思的人,懶散地靠著沙發(fā)歪了下嘴角。 大家互相介紹后,稍微有些熟悉感。劉軍問自己身旁的元思浩:“剛才你說自己膽子小,怎么會來這?” 元思浩雙手搓揉,有些局促不安,過了許久才說:“我剛畢業(yè)還沒找到工作,不想一直伸手和家里要錢,想掙點錢。你呢?” 劉軍說道:“我膽子大,再說我也不信這些,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迷信。這不就是送上門的錢嗎,不要白不要?!?/br> 周禹靠著沙發(fā)靠背閉眼假寐,只是聽到劉軍說的話后,嘴角微微地扯了個弧度。 元思浩看了眼自己對面的吳老,很明顯是一個架子很大的大師,應該不屑于他們這些年輕人說這些。隨后看向周禹,想著他性格豪爽,應該不會拒絕自己。 “錦鯉大師,看您的發(fā)型,您是道士嗎?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真道士呢?!?/br> 周禹坐直身答話:“是啊,是不是也是第一次見我這么帥的道士?” “嗯嗯,是啊,感覺在我們學校就是校草了。” 周禹略微一笑:“那有點可惜,我沒上過大學。當不成校草咯。” 元思浩突然局促起來,“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周禹對他擺擺手,“這有什么,人各有志嘛。”說完站起身,隨意地看了下一樓的環(huán)境??蛷d與餐廳相對,一樓還有兩個房間都關著門。 “我去外面透透氣。”周禹丟下一句話就出了別墅的屋門。 院子里有幾個地燈亮著,只不過雜草太高,也沒有剩下多少亮光。鐵欄桿外面的小路有些漆黑,不遠處的路燈散發(fā)著并不明亮的黃光。 面朝屋門,朱血紅的雙扇木頭門厚重結實,牢牢地鎖在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的縫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