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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花呢?玫瑰花會嗎?” 謝渝北接下柳峻的話:“會一點(diǎn)?!?/br> 不過為什么是玫瑰呢? 而這個回答使得柳峻語氣里略帶上興奮,抬手想去碰碰謝渝北的肩膀,看到他肩膀上的星點(diǎn)塵土,手又收回來:“很好,你負(fù)責(zé)種植基地十二號大棚?!?/br> 說完從一旁的箱子里掏出一間藍(lán)色套裝,胸口印著編號013。 “你的工作服,沒事不要脫掉?!?/br> 謝渝北接過藍(lán)色套裝,一股和柳峻身上相似的氣味鋪面而來,壓過滿屋子書本的味道,謝渝北抬頭直視柳峻,目光里藏著戒備:“我想借幾本書?!?/br> “隨你。”柳峻揮揮手,重新回到榻上假寐,沖挑書的謝渝北說道:“不許勾畫,不許折角,不許污損,否則咬斷你的指頭?!?/br> 謝渝北挑書的動作一僵,他聽著柳峻語氣蔫蔫的話語,又想想柳峻尖細(xì)的犬牙,挑書的動作變得小心翼翼。 等謝渝北抱著一摞子書離開圖書室,柳峻猛然睜開眼,希望這次救回的人類能給他帶來驚喜。 * 果不其然,三天后,驚喜如約而至。 柳峻冷臉走進(jìn)某間鋪滿一次性用品的房間,不耐煩地看向就診室的喪尸。 這只喪尸身上掛著幾條破布條,胸口開著一個碩大的口子,黑臭的臟器墜在肚子里。 “說,什么事?!?/br> 喪尸不敢正眼看柳峻,小心翼翼地傳話。 柳峻皺眉,這喪尸怎么會知道謝渝北的存在,還把謝渝北的五官特征描述的那么清楚,一口回絕掉它的要求:“不,我留著有用?!?/br> 喪尸抬起手比劃,喉嚨里滾動著害怕。 “沒得商量?!绷D(zhuǎn)身要離開診室,被喪尸一手握住白色衣角。 柳峻額頭青筋一暴:“你死不死關(guān)我什么事?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別一天天惦記別人的臉皮,不如直接來找我給它縫縫傷口,整整容,我給他個優(yōu)惠價?!?/br> 柳峻看著已經(jīng)臟兮兮的衣角,直接脫下外套,作勢捏住喪尸的后頸:“既然來了,我給你縫縫?!?/br> 那喪尸面露驚恐,想要后退,奈何柳峻興頭正盛,一被柳峻拖進(jìn)了手術(shù)室。 喪尸注視著頭頂?shù)奶旎ò?,時不時聽到針穿過**的聲音。 “大功告成。”柳峻拍拍喪尸小弟的臉,“哭什么,別的喪尸排著隊(duì)求我整容,我免費(fèi)給你做,你還不領(lǐng)情?” 喪尸看著柳峻手里的手術(shù)刀,只好把眼眶里的眼淚憋回去。 “給陸九衡傳個話,沒事少來招惹我,耽誤我做生意的話,我不介意給它搞個‘**’。” 打發(fā)走陸九衡的小弟,柳峻此刻的心情很是雜亂,他欠陸九衡一個人情,開始認(rèn)真地考慮要不要把謝渝北的臉毀掉? 對于人類來說,比起臉皮,還是命要緊不是嗎。 * 柳峻換了身干凈衣服,經(jīng)過陸九衡小弟的拜訪柳峻沒了睡覺的心思,帶著大金毛去了十二號大棚。 一開大棚的門,大金毛立馬飛奔到謝渝北身邊,金色尾巴像螺旋槳轉(zhuǎn)個不停,往謝渝北身上撲。 那時,謝渝北正坐在木制長椅上鉆研書籍,整個人仿佛沾染上書卷氣,柔柔弱弱,他被金毛突如其來的飛撲搞得措手不及,手里的書啪嗒落在地上。 剛要撿起,就察覺到一片陰影落在上方。 “玫瑰種得怎么樣?” 謝渝北還是沒有熟悉和高階喪尸相處,立馬撿起書,他自然知道柳峻有多愛惜這些書本,僵硬接過話茬:“不太好,這里的土壤不適合種植玫瑰?!?/br> 大棚里整整一百箱子土壤,每個里面都是劣質(zhì)土壤,不少箱子里還有碎磚塊和玻璃。 加上柳峻給他的玫瑰種子大多是陳年老貨,他在四個箱子里埋了種子,三天沒有釀出一根嫩芽,他又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察覺到自己話有點(diǎn)多,立馬住了嘴,等待柳峻發(fā)話。 只是柳峻似乎很喜歡看他的臉,帶刺的目光始終在謝渝北臉上徘徊。 謝渝北說了半天,柳峻只回了個:“哦。” 不做手術(shù)的時候,柳峻會把金絲眼鏡摘掉,本該勾人的眼梢偏偏帶著冷意。 謝渝北弄不清楚柳峻的意思,他試探性的問道:“鹿城清河邊有紅絲沙質(zhì)土,或許對種植玫瑰有幫助?” 柳峻卻答非所問回了句:“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臉是禍害?!?/br> 這話讓謝渝北臉色一變,仿佛被戳到痛腳,扭頭去搗鼓黃箱子里的玫瑰種子,捏箱子的手青筋暴起。 如柳峻所言,在末世里這副皮囊對謝渝北來說確實(shí)是災(zāi)難,也是促使他常年單獨(dú)行動的原因之一,和他一起生活合作的人,要么對他多加排擠要么把他當(dāng)做一朵嬌嫩的花護(hù)起來。 即使謝渝北成為了基地最有威懾力的存在,也總有人拿著他的臉開玩笑。 “土我會給你弄來,你專心在大棚工作,傷好后,你直接離開這里?!绷]有心思去安撫謝渝北,也并不打算長久地把謝渝北留下來。 貌美的謝渝北對他來說也是一個禍害。 * 柳峻帶著一小隊(duì)喪尸提著鐵桶拿著鐵鍬前往鹿城清河邊,這里是陸九衡的地盤。 “動作都小點(diǎn)。” 喪尸小弟們低聲答是。 柳峻站在河床一側(cè),因?yàn)槎斓木壒?,河邊全部都是枯敗的雜草和光禿禿的枝丫,他將鐵鍬鏟進(jìn)土里,仿佛碰上硬邦邦的石頭,這些發(fā)紅的土壤已經(jīng)成了凍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