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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棠接到冊子,立即翻開硬皮封面,從里面撕下一疊黑色符紙化符成人。 這次楚棠的符紙沒有照著楊紀清他們的模樣長,而是化成了帶著黑色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分成兩波,一波沖向吊橋盡頭圍堵的枯尸,另一薄沖向后面的楊紀清幾人。 楊紀清抬手甩出牽著線的黑鯉魚,直擊最前面的黑衣人門面,卻不想黑鯉魚僅在對方面具上留下了一道細紋。 楊紀清一擊不成,黑衣人卻是沖勢未減。 吊橋寬度有限,不足以讓楊紀清從兩側躲閃,眼看著就要被對方撞上時,楊紀清突然感覺腰上一緊,被人勾住了腰身往后一帶,避開了黑衣人的沖撞。與此同時,一只帶著扳指的手擦過他耳邊,張開的五指扣住黑衣人的面具。扳指上銀色的紋路亮起,黑衣人一個抽搐之后,化作了灰燼。 符堇隨后越過兩人,用掌心的陰火,燒掉后面沖來的兩個黑衣人。 “任朝瀾……”楊紀清回頭看向攬著自己的任朝瀾。 “這些黑衣人要比之前那些紙人結實。”任朝瀾皺著眉頭,看向吊橋盡頭。 吊橋盡頭,圍堵裘勇一行的枯尸被黑衣人沖開,并且壓制著難以形成合圍。這些黑衣人數量不多,卻要比未經煉化的枯尸結實許多。 不過,黑衣人能沖開前面枯尸群,卻并不能攔下后面的他們。 不過幾息,攔在他們面前的黑衣人已經被符堇清理干凈,他往前邁步一步,身形頓時移轉到了吊橋盡頭——他不能隨意對活人動手,卻是可以幫忙阻上一阻。 而就在符堇抵達吊橋盡頭之時,裘勇又從口袋里摸出一張血字符紙,快速念完咒語,揚手扔出吊橋外的無底洞窟。 血字符紙驟燃的瞬間,一陣濃烈的怨煞之氣,猶如颶風般自洞窟底下沖天而上,吹得吊橋的鐵索吱嘎作響。 楊紀清和任朝瀾抓住鐵索,剛剛站穩(wěn),就見數不清的厲鬼,乘著怨煞之氣,自從洞窟底下直沖而上。他們身上帶著陰冷的潮氣,殺意無差別地指向在場所有的活人。 “厲鬼群?我來我來!”方夏放下懷里的楊一樂,剛施展御鬼術,卻是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數量太多了,光靠方夏一個人不行?!?/br> 楊紀清說著,就要出手幫忙,卻見符堇化作一道虛影,轉眼飄到了回了吊橋中央。 他站在吊橋邊上,垂眸看著底下喧騰的厲鬼,身上一直收斂得一絲不露的陰煞之氣,乍然在厲鬼頭頂鋪開。原本兇悍地往上沖的厲鬼群,頓時被震懾在原地,不敢上前觸及符堇鋪開的煞氣。 “天煞之魂。”楊紀清低低地念了一句,旋即轉身繼續(xù)追人。 “快追,這里交給我和符堇!”方夏沖楊紀清喊道。 “多謝!”楊紀清沒有跟方夏客氣,轉身就往吊橋對面跑——他不能浪費了符堇和方夏幫忙爭取的機會。 “我抓趙承輝,你負責其他人?!睏罴o清一邊對任朝瀾說著,一邊追著裘勇他們跑進吊橋盡頭的通道。 “好?!比纬癁戨S手召了一群枯尸,緊跟在楊紀清身后。 沒一會兒,兩人便看到了前面通道的出口,外面是夕陽染紅的半邊天,以及在對面山頭沉下一半的夕陽。 這是山體外的一處懸崖,不是寺廟的正殿,卻是佛窟另一處出口。 楊紀清和任朝瀾剛踏上懸崖,就見趙承輝已經乘著滑翔翼,從懸崖邊上滑了出去。裘勇和楚棠剛上滑翔翼,正準備往下跳。 楊紀清追向懸崖邊,裘勇帶著楚棠縱身往下跳的同時,指揮著站在懸崖邊的工人去擋住楊紀清。 任朝瀾抬手cao縱著枯尸,按倒那些被控制的工人,為楊紀清開道。 楊紀清迎著獵獵山風,盯著朝夕陽方向飄去的三架滑翔翼,三黑三白六條鯉魚,帶著自占天玦中延伸出來的牽線,如同游龍般直直地朝著滑翔翼追去。 楊紀清心神幾乎全部放在了牽線的鯉魚上,先前放出去用作搜尋的鯉魚失去了他的控制,在他周身盤旋了一圈后,朝著四周飄散消失。 有些鯉魚在消失前,撞在周遭的死人和活人身上,使他們身上先后浮現出命數線。楊紀清沒有理會,依舊凝神在趙承輝身上。 還差一點,馬上就能抓住他…… 而就在那三條牽著黑線的黑鯉魚,即將夠到趙承輝之時,楊紀清忽然看到自己浮現出了白色的命數線。 楊紀清頓時一怔,他身上怎么會浮現出命數線的?那些散開的鯉魚失去他的控制,會偶然撞到周圍的人身上,卻絕對不會往他這個施術者身上撞。 這么一個愣神,讓楊紀清動作一滯,三條牽著黑線的黑鯉魚速度緩了一瞬,就沒能抓住趙承輝,讓他險險地飄出了楊紀清攻擊范圍。 楊紀清猛地收回失手的三條黑鯉魚,倏然回頭,順著自己身上的命數線看去,只見他命數線的另一頭纏繞著站在不遠處的任朝瀾。 那些鯉魚不可能碰他,卻有可能碰到任朝瀾,也就是說——任朝瀾在沾到白色鯉魚后,身上浮現出了命數線,導致他身上的命數線也跟著浮現了出來? 但是—— 這世上每個人的命數都是獨立存在的,兩個人即便羈絆再深,是夫妻,是母子,甚至是連體嬰兒,他們的命數線都絕無可能連在一起,除非——這兩人共用一個命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