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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任家后人任少澤敬拜。” “起來吧?!比纬癁懙仄沉怂谎?,開口說道。 “謝老祖宗?!比紊贊墒斩Y站直身體。 楊一樂站在任少澤身旁,看看任少澤,又看看任朝瀾,最后忍不住好奇地問任少澤,“任家主,我都沒給你介紹,你怎么知道那位是任先生的?” 任巧巧之前來見任朝瀾,也沒拍照片什么的,就算她回去給任少澤描述了任朝瀾的長相,也很難精準(zhǔn)地認(rèn)出來吧?任朝瀾身上也沒胡子之類顯著的特點,前兩天還剪短了頭發(fā),而且還跟他祖宗爺爺站在一起,同樣是外表出色的兩人,怎么一句話沒說上,就確定誰是誰了呢? “因為老祖宗手上戴著那枚扳指?!比紊贊煽粗纬癁懯稚系哪敲栋庵刚f道。 楊一樂恍然地點了點頭,他想起之前任巧巧來見任朝瀾,雖然任朝瀾動作極快地用袖子遮住了手上的扳指,但在遮住之前,好像是被任巧巧瞥到了一眼。 “那你又怎么確定任先生是你們?nèi)渭依献孀诘??”楊一樂又問道。任巧巧那時問了好些問題,最后都沒能確定任朝瀾的身份。任少澤卻是一句話沒說,剛一照面,直接就認(rèn)了祖宗。 “還是因為扳指?!比紊贊烧f道。 還真被他祖宗爺爺說中了,任朝瀾當(dāng)時有意藏起來的扳指,真是任家認(rèn)祖宗的決定性信物。但是,還是有一點說不通。 “就憑一個扳指,這會不會有點太草率了?” 之前任巧巧問了一堆的問題,就因為其中有幾條跟家族史對不上,便沒敢輕易下結(jié)論,可見任家人對認(rèn)祖宗這件事有多嚴(yán)謹(jǐn)。怎么現(xiàn)在就憑一個扳指,就認(rèn)定任朝瀾是他們?nèi)渭依献孀诹??這扳指可不是身上的胎記傷痕,它是一件身外之物,是可以被他人拿去戴的,任少澤就不懷疑那扳指原本并非任朝瀾的東西嗎? “確切來說,憑的不是扳指,而是扳指上的銀色紋理。那紋理其實并不是裝飾用的,而是一種咒印。任家每任家主上位,都會選擇一件配飾,親自紋上與自己的八字命宮相合的咒印,作為家主特有的信物?!比紊贊山忉尩?,“每任家主的八字命宮不同,因此家主信物上的咒印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只有持有者才能夠佩戴。旁人若只是拿在手里裝在袋中,那影響不大,但若是擅自佩戴在身上,那必當(dāng)遭遇咒印侵蝕?!?/br> “也就是說,紋有這種咒印的配飾,佩戴者必然是持有者。而我們?nèi)渭颐咳渭抑鞒钟械闹溆?,就會記載在家譜中。來之前我特意調(diào)看了家譜,記下了老祖宗持有的那枚咒印。”其實他不僅是看了家譜,還帶了好些可以用來確定任朝瀾身份的法器靈物。不過眼下見了家主信物,就沒必要用其他手段驗證了,沒有比家主信物更能叫他們?nèi)渭胰诵欧淖C據(jù)了。 楊一樂的視線上移,落在任少澤束發(fā)的銀色環(huán)扣上。 任少澤朝他微微一笑,“沒錯,這環(huán)扣是屬于我的家主信物?!?/br> 楊一樂:“……你們?nèi)渭胰撕梦kU啊!” 任少澤:“玄術(shù)圈大多數(shù)人,多少都有幾件危險的東西?!?/br> 楊一樂:“……”好吧,是我見識短淺了。 楊一樂給任少澤倒了杯水,放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示意任少澤坐。任少澤沒動,他站在客廳中,將視線投向任朝瀾。 “坐下跟他聊兩句?”楊紀(jì)清看了兩眼任少澤后,轉(zhuǎn)頭詢問餐桌對面的任朝瀾。 “忙著,不聊?!比纬癁憳O為冷淡地開口拒絕。 “你忙什么?。磕氵@餃子包得又不怎樣。” 楊一樂驚奇地看向楊紀(jì)清,只有餃子皮捏得好看的您,有資格說人家任朝瀾包得不好嗎?人家任朝瀾包的餃子至少皮里有餡,您皮里有餡的不是破了就是散了??! 任朝瀾不打算坐下跟任少澤聊,任少澤稍加思索之后,和楊一樂去廚房洗干凈了手,也跟著加入了包餃子的隊伍。自家老祖宗忙著包餃子,他也不能真在一旁坐著喝茶吧? 于是,楊一樂再次站在桌邊,局勢變成了四個人圍著餐桌包餃子。他左邊站著楊紀(jì)清,右邊站在任朝瀾,對面則的任少澤,這陣營放在玄術(shù)圈,那妥妥的是頂尖大佬陣營,但不幸的是,擱在包餃子的技術(shù)領(lǐng)域,卻個個都是青銅,一個王者都沒有——沒錯,任少澤也不會包餃子。 楊一樂看著桌上奇奇怪怪的餃子加速增長,雙眼一閉,決定就地投降——算了吧,就這樣吧,今晚是注定吃不到幾個大胖餃子了。 天色擦黑的時候,楊一樂他們的餃子也終于包完了。楊一樂去廚房下鍋煮了,四個人一起吃了頓餃子。 吃完餃子,外面廣場舞充滿節(jié)奏感的音樂,穿透隔音不佳的老房墻壁,在屋內(nèi)隱隱約約地響著。 “老祖宗,你今后是跟我回任家老宅住,還是我?guī)湍阍谀睦镔I一處房子?”任少澤放下茶杯,開口問道。 不是他嫌棄楊一樂這里小,而是他剛剛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屋里只有一個臥室,也不知道他們?nèi)送砩鲜窃趺此摹?/br> “勞你費心,我并沒有搬家的打算?!比纬癁戦_口回絕了任少澤的提議。 -------------------- 作者有話要說: 楊紀(jì)清:搬家?這里又不是你家! 任朝瀾: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 任少澤:(鼓掌)我家老祖宗的情話說得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