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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醫(yī)生可還有什么辦法嗎?”季然問。 蕭逸聲笑了一下,只說:“我就是個庸醫(yī),有什么辦法?!?/br> 再高明的醫(yī)生圣手,在天道面前不過都是庸醫(yī)而已。 楊舒將香煙盒收進口袋里,對他說:“聽陳理說你們是去西王母那邊一趟之后,他身后的魚鱗就出現(xiàn)了?!?/br> “不錯。”蕭逸聲點點頭:“西王母為了織女,將整個屋子都布置得靈氣很足。里面還放上了蛟珠,怕是水汽帶著靈氣一沖,陳理的鱗片一下就長了出來?!?/br> “原先他總說后背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蕭逸聲點點頭。 季然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突然說:“蕭醫(yī)生,織女并沒有生病?!?/br> “我知道?!笔捯萋晫⒛樕系慕疬呇坨R取下來,揉了揉額頭說:“裝病要挾她爹娘,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般的兒女能做出來了?!?/br> 楊舒挑了挑眉,沒說什么。 過了一會陳理mama開門出來了,她像是一下老了許多歲,眼睛也是紅的。 “陳姨?!睏钍嬲酒饋韱玖艘宦?。 陳理mama應(yīng)了一聲,坐在了沙發(fā)上。跟著陳理也走出來坐在她旁邊。 季然想不出話來安慰她,只問了蕭醫(yī)生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倒是也沒有什么好怕的?!标惱韒ama摸了摸陳理的后背:“只大大方方迎著去了,才能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你說想去到處看看便去吧,娘在家里等你。” 蕭逸聲皺了皺眉,陳理這個樣子還是老老實實待著最好的。 但是這句話卻說不出口。 又想起了那天憔悴焦急的西王母和東王公,大抵天下父母不過都是如此。 一旦談到孩子,便往日的原則自持都要靠邊。 蕭逸聲那日摔門而去,不過是他當面戳穿織女自己服毒自害之事,卻被西王母東王公二人質(zhì)疑。 “我跟著陳理去吧,他身邊得要有個醫(yī)生郎中在。”蕭逸聲突然出聲。 “你齊雙閣的生意不做了?”陳理問。 蕭逸聲笑了笑說:“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再說我最近得罪了西王母和東王公,得要卷鋪蓋跑路了?!?/br> 季然和楊舒又待了一會,離開的時候迎面撞上了匆忙趕來的楊林。 “師兄。” 楊林面色也不是很好,見是自己師弟也慢著性子點頭說了幾句。 待到楊舒和季然上了車慢慢回家開,季然望著前面斑馬線走來走去的人說:“楊舒,我很害怕。” “怕什么?”楊舒問。 這幾天師兄不見了,陳理也突然就出了這個事情。季然總感覺心里不安定,只緩緩說:“總感覺最近運氣不好,要驅(qū)驅(qū)邪祟才好?!?/br> 楊舒笑了一聲,說:“別怕,我在這里?!?/br> 季然靠著車窗,想起陳理今天說過的話。 要去扯個結(jié)婚證嗎?但是季然覺得自己和楊舒根本就不需要那種虛招子一樣的東西。 見季然還是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楊舒出聲問:“我們在外面吃?我想吃那家港餐了。” “好?!奔救稽c點頭。 過了一會,季然又說:“楊舒,你要是有天出事了,我也不要一個人待這里了?!?/br> “亂說什么呢?”楊舒伸手捏捏的耳朵。 “你可要好好待著,找著我轉(zhuǎn)世了再帶回來養(yǎng)大。” 季然看了他一眼說:“不是你說,一轉(zhuǎn)世就什么都不一樣了嗎?” “但是我想我每一世都是一樣。”楊舒看著季然笑著說:“一樣喜歡你?!?/br> 季然臉上一熱,轉(zhuǎn)回頭說:“綠燈亮了,快開車?!?/br> 渾人,凈說癡話。 在心里罵了他幾句,聽見楊舒又哼著小調(diào),原本心里糟亂的心情也好了些。 季然想著,誰知道明天發(fā)生什么,先把今日的飯吃完再想吧。 第35章 織女躺在床上,睜眼看著天花板。腦袋里回想著自己爹娘這幾日的愁苦面容,心里只覺得爽快。 因為同牛郎的婚事,自己已經(jīng)同家里較勁了幾百年。一場漫長的拔河終于到了盡頭,西王母和東王公軟化的態(tài)度,讓織女看到了終點。 終于可以同那個人,過上幾百年來都沒有過的安生日子。 織女臉上帶著笑,連西王母走進來也未曾注意。 西王母看見女兒躺在床上笑著,心里忍不住的酸楚。 明明是為了她好,卻被當作了仇人。又想到了她情愿傷害自己的身體,也要嫁給那個什么都沒有的廢物。西王母長長嘆息了一聲。 嘆息聲讓織女回過神來,她看見是西王母進來之后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抿著嘴巴如臨大敵。 “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做出這樣一副樣子。我是你娘,總不能害死了你去?!?/br> 織女冷笑了一聲,開口反譏道:“娘親何必說這種話,你做的所有事不都是為了我好?” “你若是有你說的這樣明白就好了?!蔽魍跄冈诖策叺囊巫由献隆!拔覀兌际菫槟愫谩?/br> 織女聽到這個話,一下坐起來,瞪視著西王母說:“都是為我好?你們可有問過我愿不愿意受你這份好?” 西王母聽著話就揚起了手,想要給她一耳光。但是看見女兒這兩日折騰下來,臉頰消瘦,面色蒼白,揚起的手在空中滯了一會,還是放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