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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季然起來了,祝竹一下跑過去抱著他的腿委委屈屈地說:“師叔,師伯不許我坐那個秋千。” 楊舒也走過來,見著季然還看著那秋千連眼也不眨,便對他說:“過去坐坐?”語氣里竟然帶著一點小心。 邁著腿過去,季然走到那個秋千面前看了一會,才坐上去。 手下是光滑拋光過后的藤椅,季然被靠在后面,便感覺有人輕輕一推,秋千就慢慢蕩了起來。 頭往后仰仰,便看見楊舒倒著的臉。 “楊劍仙” “誒。” “用點力?!?/br> 楊舒笑了,應了一聲:“好?!?/br> 祝竹站在陽臺邊,看見自己小師叔居然笑著笑著就哭起來了,又看見楊師伯手忙腳亂地哄人,抱著拍背還擦眼淚親額頭,他便識相地坐回沙發(fā)上甩著腿。 我就不信小師叔能屁股粘在那個秋千上。 祝竹總要坐那個秋千一次才罷休。 因為是三十的原因,沒過一會就會響起鞭炮炸響的聲音。祝竹在廚房偷吃八寶飯失敗,便抱著小師叔的腿問:“小師叔,真的有年獸這種東西嗎?” “應該是有的吧,現(xiàn)在倒是再也沒見過的了?!奔救粚①I回來的三文魚切成一片片碼在盤子里,抖了抖膝蓋說:“你去客廳坐著玩去,別在廚房里?!?/br> “那我要吃蛋糕,要吃豆乳盒子?!?/br> 季然放下刀,低頭看著小師侄,感覺是不是過年之前要先收拾他一頓。明明之前就是乖乖寶寶樣子,現(xiàn)在是越來越皮了。 祝竹看小師叔臉色不對,立馬松手撒腿跑了。嘴里還喊著:“師伯,師叔要吃蛋糕。” 楊舒在陽臺上同師父打電話呢,聽見祝竹的話一伸手把他抱起來說:“師伯打電話了就帶著你去買。” 隔著電話楊闡也能感覺自己徒弟挺開心的,便說:“你好好過年,等過幾天再帶著小然過來吃飯?!?/br> “誒,知道了。” 楊舒掛了電話,帶著祝竹準備出門。 季然見他要出去,便說:“看著點,別吃太多甜的了?!?/br> 應了一聲,一大一小就出門去了。兩個人站在樓下了楊舒才想起來沒帶車鑰匙。祝竹圍著圍巾穿的跟個球一樣,伸手拉拉楊舒說:“師伯,我們駕劍走吧?!?/br> 楊舒想了想。 “別跟你師叔說?!?/br> “好?!?/br> 等兩個人偷偷摸摸低空飛行買了蛋糕又買了炮仗回來的時候,正好和開窗戶收衣服的季然看了個對眼。 兩個劍上的人都是后背一緊,祝竹都快哭出來了。 “師伯,怎么辦?。繋熓鍟盐揖锪说?。” 楊舒吸了口煙說:“你還是個筍子呢,怎么撅?”該擔心的是自己才對。楊舒將煙頭扔在腳下碾了兩下,提著東西帶著豬豬上樓去。 季然給他們兩個開的門,罵人的話也沒說,只讓他們兩個洗手,又讓楊舒布個結(jié)界準備吃年飯了。 楊舒摸進廚房看季然的臉色還正常,便說:“誒,我不是忘記帶鑰匙了嗎?!?/br> “把筷子拿出去?!奔救徽f。 一聽他沒生氣,楊舒湊過去飛快地親了一下,說了句:“得令?!蹦弥曜映鋈チ?。 “蠢,要拿筷子就不知道拿碗了?!奔救恍α艘宦暫芸烊套?,等臉不那么紅之后,將碗也拿了出去。 三個人順順利利吃完年飯,楊舒想著新的一年也能順順利利過去,不知怎么又想起電母突然消失的法力。事情來得突然,總還是有點奇怪的地方。 不過這關(guān)自己什么事情,天垮下來砸不到季然砸不到自己,隨他砸誰去。 祝竹吃完飯就窩沙發(fā)上睡著了,季然看著他睡的好在一邊也跟著閉眼睛準備睡一會。楊舒洗了碗出來看見這個場景,偷摸摸拿了手機拍了張照片發(fā)了朋友圈,還賊少女的發(fā)了個愛心。發(fā)完之后楊舒就笑了。 都五百歲的人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朋友圈剛剛發(fā)出去手機就響了,楊舒心情復雜看著手機上陳錦鯉三個字,然后還是躲到書房去接電話了。 “師叔?!?/br> “有屁快放?!?/br> 陳理癟了癟嘴然后說:“透漏你一個消息?!?/br> “什么?” 陳理在床上翻了個身說:“就是可能結(jié)婚登記和離婚登記合在一起了,以后就一個婚姻登記了?!?/br> “哦?!睏钍鎽艘宦暼缓髥枺骸皼]裁員吧?” “這倒是沒,我就先跟你打個招呼。離婚登記那邊幾個人你知道吧?”陳理扣了扣后背總感覺最近身上有點癢。 楊舒笑了一聲:“誰不知道啊,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還差個中神通就能華山論劍了?!?/br> 陳理跟著笑了幾聲然后說:“您這神通不就現(xiàn)在過去了嗎?” “我努力控制我自己,不要第一天就把那個死蜘蛛打死?!睏钍娑苏讼聭B(tài)度。 陳理電話里繼續(xù)說:“還有陰煞老鬼?!?/br> “他已經(jīng)是死的了,不作數(shù)不作數(shù)?!睏钍婵粗鴷块T一下被季然打開了,便對電話里說:“還有事沒,沒了我掛了。” 講了幾句掛了電話楊舒對季然招招手,季然關(guān)了門走過來被他一拉坐在了腿上。 “怎么還是這么瘦?”楊舒抱著他蹭了蹭。 季然:“你要喜歡胖的不如養(yǎng)朵牡丹。” 楊舒悶他肩頭笑了幾聲,便感覺被季然撞了幾下說:“誒,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