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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舒一看這甘師伯一副皮相跟個剛剛放學回來的高中生一樣,便小聲問季然:“真是你師伯?” “不然還是你師伯?”季然瞥了他一眼。 癟了癟嘴楊舒不說話了。 看著所有人入了座,楊舒這才發(fā)現(xiàn)季然他兩個師姐感覺是天差地別。 大師姐是桃花化姬,一雙桃花眼帶著媚意,棕色大波浪的頭發(fā)披肩,淡藍色的毛衣襯的她皮膚極白。一邊被她正喂飯的小桃仙也是有五六分像她。 而二師姐一頭黑發(fā)豎起,臉上連半分妝容的痕跡也沒看出來,一雙柳葉眉細彎,眼睛倒是亮極。 看來還是大師姐更像桃仙姑些。 楊舒吃了口菜,便感覺這味道實在是好,便悶著頭多吃了幾口。 “今天家里來了新人,我先敬楊劍仙一杯。”阮峰脫了圍裙給楊舒倒了杯酒放到他面前。 兩人一對視便感覺空氣中多了股火藥味,楊舒端起酒杯笑著說:“阮將軍盛情,不敢不從?!闭f完一口喝光,便望著阮峰。 一邊的季然撞了他一下傳音說:“就不知道慢點喝?喝那么快有人跟你搶?” 阮峰那邊也一口悶掉,然后看著季仙君笑了笑。 一頓飯從這杯酒開始,桌上的人便開始輪番向楊舒發(fā)問。 從師門到工作,都問了個遍,楊舒倒是沒有不耐煩,反而一邊的季然臉色開始有點不好。 楊舒以為是季然心里不自在,便傳音說:“忍一忍,待會就走了,你們家女婿不好裝啊?!?/br> 放屁,你算什么女婿,明明是嫁進來的媳婦。 季然忍住傳音罵楊舒的欲望,生著自己的悶氣。 百年來,自己在心里想過多少種帶著楊舒回家見師長的場面,但卻沒想過是這樣假裝情侶的樣子。楊舒現(xiàn)在心里又沒自己,在他心里自己頂多算個朋友。 這算是個什么事情,明明是自己歡喜的場面,卻陰差陽錯怎么也歡喜不起來。 季然不想自欺欺人,臉上的臉色便也不見著好。 “你們一個個像查戶口本的,看著那邊我們小然面色都不好了?!碧?guī)熃惚е√蚁尚χ?/br> 一邊的祝竹聽了便拉季然的手,奶聲奶氣說:“小師叔不生氣?!?/br> 伸手把祝竹從一邊的椅子抱到自己身上,季然低頭親了一下說:“小師叔沒生氣?!?/br> 自己一手促成的事情,怎么能生氣? 一邊的季仙君見了沒說話,只等了這頓飯吃完才叫了季然到廚房里收拾。 “我倒是不懂你是怎么想的?!奔鞠删P(guān)上了廚房的門,手一揮那池子里的碗筷便自己收拾了起來。 季然垂著頭看著地板磚,半會才說了一句:“我現(xiàn)在也不懂了。”他抬頭看著季仙君:“師父,你說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季琰抱著手臂笑了,伸出手指點點他的額頭說:“這話你得問他去,我怎么知道?!?/br> “要是問出口了,他不便知道這些都是我設計他的嗎?那不是.....”季然苦笑了一聲沒再說下去。 季仙君將池子里洗干凈的碗拿出來擦著:“為師不想管那些,家里又不是住不下你這個人,何苦要糾結(jié)于一個耍劍的武夫身上?” 見季然又垂著個頭,季仙君嘆了口氣說:“那你接下來準備干什么?再給家里換個門鎖?一直拖著總不是回事。趁早說明算了?!?/br> 縱使是真的喜歡人家,在心里惦念了上百年,也得要對方知道才行啊。這樣子折騰又算什么?關(guān)鍵是現(xiàn)下人家是心里明白你是誰了,自己這個徒弟還以為裝得很好,在人家眼皮子下面成天晃蕩。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年后便搬回來住吧,最遲也不能超過十五。”季仙君說了一句,算是給了季然一個時限。 * 楊舒在外面坐了一會,和阮峰你來我往的刺了幾句之后季然終于從廚房里出來了。 兩人一坐了一會就準備回去了,因著楊舒喝了酒,便是季然來開車。 臨走的時候季然兩個小師侄一人拉一只季然的手說舍不得,眼淚珠就在眼睛眶里打著轉(zhuǎn)。結(jié)果還是小桃仙嘴巴一癟哭著大聲說:“我不要小師叔走!” 原本還忍耐著豬豬同學也跟著哭了起來,直往季然懷里鉆。一時間場面混亂,季然哄了這個那個又開始嚎。 楊舒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對兩個小哭包說:“那你們跟小師叔回去好不好?” 祝竹不哭了,看了看自己師父有點黑的臉色,又看了看小師叔。“哇”的一聲往前一撲抱住楊舒。 “我……我要同小師叔回去睡?!?/br> 小桃仙也抱著季然的手說:“我要同師叔睡。” 季然沒有辦法,只能抬頭看自己的師兄師姐說:“今天先讓他們兩個跟著我回去,明天給你們送過來?!?/br> 祝甘推了推眼鏡,看著哭得眼睛通紅的徒弟一會,這才說:“麻煩師弟了?!庇謬诟雷V瘢骸安辉S給你楊師叔添麻煩?!?/br> 楊舒抱著祝竹站起來,托著他屁股顛了顛說:“怎么會,豬豬乖著呢。” “不是豬豬……”祝竹抓著楊舒的圍巾擦著眼淚鼻涕。 小桃仙瞪著她媽她爸,手緊緊抓著季然說:“小莼今天晚上要同小師叔睡。” “羞羞,多大了還要師叔陪著睡,小師弟在旁邊你這個師姐也不怕笑話?!碧臆范紫聛砉瘟艘幌屡畠旱谋亲?,又溫聲說:“今天讓師弟跟師叔睡,明日了再送你去師叔家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