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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有些難以啟齒,最后被楊琛濼問煩了,才說:“我感覺不到我的蛇了?!?/br> 南疆巫術(shù)里的召喚物都是活物,從小養(yǎng)到大,再借機(jī)殺死,煉成妖物。這種妖物與主人之間的關(guān)系比子嗣、夫妻還要親密,是心連心般的緊密結(jié)合。 賀蘭作為第二代巫師,感覺不到自己的召喚物,是非常丟臉的一件事。 他開口道:“第一次離開校門前,我還能感覺到我的小寶貝綠寶石,現(xiàn)在完全感覺不到。” 葛老也開口:“哼,閉嘴,學(xué)藝不精?!?/br> 楊琛濼明白了原因,轉(zhuǎn)頭問起程漁:“程大師,這異樣你怎么看?” 崔安瀾聽到這句話,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問過的話。他很好奇程漁會怎么回答,坐直了身體,豎起耳朵。 車子里,程漁的位子在崔安瀾的右邊。他一直盯著車窗外,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后,就陷入了沉默中。 楊琛濼見程漁不回應(yīng)自己,想用剛剛煩賀蘭的那一招,卻沒想到程漁會開口道:“這里是崔家的吧?” 畢竟南明最后一任城主姓崔,是崔家人。 崔安瀾沒想到程漁會好奇這個,點點頭:“對,確實是崔家的?!?/br> 于冬汶在他們座位的后一排,補充了一句:“是安瀾大伯父的吧!我記得你大伯父好像就是經(jīng)營教育業(yè)?!?/br> 崔安瀾對這些事了解的不多,崔家顯貴,在貴族里多有名望,早年崔家拿南明舊府改成學(xué)校,既作了表率替南明政府整改鋪路,又為崔家贏得了不少好名聲。 這件事一直被人樂道,但崔安瀾那時候小,了解不多,只知道家里拿舊房子換了淺川的一座山。 他想了想,開口道:“南明高中確實是大伯父創(chuàng)立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南明政府?!?/br> 他把這里的歸屬解釋的很清楚,卻沒料到被嚇傻的經(jīng)紀(jì)人道破他的身份。 “那這么說,您就是崔家玄孫崔安瀾,寶華公主殿下的幼子,內(nèi)閣大臣崔晸的侄兒,傳聞中?;逝晌磥淼慕影嗳??!?/br> 這么夸張的描述,真的嚇壞了崔安瀾。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浮夸的介紹,雖然內(nèi)容都是真的,但沒有經(jīng)紀(jì)人說得那么夸張。 崔安瀾怕程漁誤會,連忙說著:“沒有,沒有,我沒打算從政。我母親也退出王室很多年,一直從事慈善事業(yè)?!?/br> 他怕自己的身份和程漁產(chǎn)生隔閡,解釋了許多,也沒換來程漁的回應(yīng)。 反而是楊琛濼好奇地問出:“你們把這么漂亮的地方送給政府?” 潛臺詞就是:你們崔家傻了嘛! 崔安瀾本就對楊琛濼不喜,聽了這話,不滿地道一句:“楊先生,這地方算不上什么漂亮?!?/br> 潛臺詞就是:你該拓寬下自己的見識,別看到這點破景,就當(dāng)個寶。 也就是外行人圖個樂,在內(nèi)行人眼里,這景才哪到哪,根本就瞧不上眼。 葛老在一旁聽了,冷哼一聲:“不愧是貴族,連祖宅都舍得給?!?/br> 他這話就過分了,直接罵崔氏一族小人行徑,為了利益連祖宅都能放棄。 崔安瀾很生氣,卻聽見程漁在一旁笑道:“比不上某些人,連祖宅的地兒都沒有,想舍都沒資格?!?/br> 賀蘭知道是程漁在諷刺他們南疆一族顛沛流離、居無定所??蛇@些不都是他們這群大昭人害的嘛! 賀蘭想不客氣,但被葛老阻止。 葛老道:“牙尖嘴利,不愧是大昭人?!?/br> 于冬汶聽了半天,實在不理解他們在吵什么,但葛老與賀蘭的態(tài)度,可知崔安瀾被諷刺了。 尤其是祖宅這件事,那簡直就是侮辱。 雖然崔安瀾這個不肖子孫,被程漁護(hù)了一下后,就失去了戰(zhàn)斗力,一臉驚喜又興奮地望著程漁,但于冬汶還是要幫他扳回一城。 他立刻加入戰(zhàn)場,罵著:“你們胡說八道什么呢?哪個村里來的土包子,還大昭了,都亡國不知道多少年了?,F(xiàn)在是帝國時代,別大昭、大昭! 我說你們知道什么??!南明城主府又不是崔家祖宅。崔家?guī)装倌昵熬桶崛\川,舊時的上京,哪還有什么南明祖宅?!?/br> 他又解釋道:“這地方給政府就給了唄。我們家不也給了馬場。政府很好的,不占我們什么便宜。我記得崔家在淺川得了一座山,我們家在南明得了一座墓園,就和平路那邊的于家陵園,多好的事??!一般人想換都想不到!” 于冬汶這么一解釋,確實解了崔安瀾的困,不過倒是讓經(jīng)紀(jì)人又大呼小叫起來。 “那這么說,您就是于家嫡子……” 于冬汶直接打斷:“你這是古裝劇看多了吧!我就是于家人怎么了?” 他理直氣壯,又沒耀武揚威! 南明于家可能不出名,但淺川于家、或者是上京于家,那可是聞名世界。他們一族出了許多大文豪、藝術(shù)家。 楊琛濼也很好奇:“可是于家不是淺川人嗎?怎么會在南明修……” 于冬汶又打斷:“你怎么事這么多啊,我家修一座墓園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啊。修就修了唄,何況那墓園又不是祖墳,只是葬了一位老祖宗而已。 那老祖宗當(dāng)年干的可是武職,正兒八經(jīng)的將軍,叫……” 魚娘道:“于秋歌!” 于冬汶點點頭:“對,我們家老祖宗就叫這個名。哎,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