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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冬汶再次跌入花蜜中,他艱難地從花蜜中爬了出來,一身的香甜,第一次讓他產(chǎn)生了嘔吐的情緒。 他現(xiàn)在身上全是花兒最濃烈的香味,熏得崔安瀾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于冬汶也受不了這樣的香味,直接跑到了水池邊,將臉上,手上,眼鏡上的花蜜一一洗盡??伤豢拷?,原本正在對程漁撒嬌的鮫人就竄到他身邊,用那雙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盯著他。 于冬汶還是第一次被女孩這么深情的望著,他看著身邊的鮫人,忍不住害羞地后退一些。他這一退,沒想到鮫人竟然直接拽住了他的手。 崔安瀾在一旁看見靠近的鮫人,總覺得對方有些奇怪。他看到鮫人伸出手拽住于冬汶,那緊緊抓牢的模樣,更像是怕獵物逃走。 他對著于冬汶喊了聲:“于冬汶,過來?!?/br> 于冬汶還沉浸著在被鮫人喜歡上的錯覺中,回了句:“等會兒,她正拽著我。沒想到我還蠻受人魚歡迎的?。 ?/br> 崔安瀾可沒覺得鮫人喜歡于冬汶,他抽出白虎令警惕地望著鮫人,說:“我感覺她不是喜歡你,而是你身上沾染的花蜜。而且……” 她更想吃了你! 后面的話,崔安瀾有些說不出口,怕于冬汶被嚇到。 他慢慢地靠近,想救出于冬汶。 可鮫人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張開大嘴,一口咬向于冬汶。 說時遲那時快,崔安瀾直接拋出白虎令,砸向鮫人的臉,只讓那鋒利的牙齒劃破了于冬汶的手臂,剛冒出血,白虎令的刀光就逼退了鮫人。 于冬汶救回了手臂,喊著:“我的媽呀,我的手、我的手……” 他被崔安瀾向后拉,可還是沒躲過鮫人大尾巴。那條大尾巴直接揮過來,將崔安瀾和于冬汶打進了水池中。 兩個人都會游泳,可人一進水池里,就被冰冷刺骨的寒意凍得連手的抬不起。 等程漁覺得好戲看得差不多,準備出手時,水面突然結(jié)冰,他指刀凝光,直接切向冰面,卻打不破冰面的封印。 他對著頭頂正在釋放魂力的勿忘喊道:“勿忘!” 那龍頭對向水池沖去,卻被封印阻擋。 程漁只是想教訓下崔安瀾、于冬汶,故意不阻攔鮫人與于冬汶親密,可他完全沒想要他們的命。 他手指捏決:“白虎秘術(shù)九,續(xù)魂?!?/br> 程漁指尖的白光像長繩一樣穿透冰面,拽到一個人。 勿忘剛剛?cè)缤R粯?,正在審視、檢查著周圍的情況,完全沒有注意到與冬汶他們的情況。他化為實體,用爪子打破冰面,幫程漁一起將人拽了上來。 那人一上來就抱住勿忘,喊著:“冷死了,冷死了?!?/br> 程漁見是于冬汶,眉頭一皺。 勿忘瞧見于冬汶完好,只是喊冷,松了一口氣。 他對著程漁開口:“我下去找崔安瀾。” 可程漁卻搖搖頭:“不,他是我的人,我來就好。” 他手指的凝光線再次被丟出尋找崔安瀾,身體也跳進了水池中。 程漁依靠手中的魂線指引,終于在鮫人睡覺的大貝殼里找到了凍暈的崔安瀾。 程漁松了一口氣,用魂線捆住崔安瀾,嘴里說著:“真蠢,明明有白虎令紀,還能被抓住了?!彼蔚酱薨矠懮磉叄谝淮握J真地瞧崔安瀾那張臉,覺得對方長得還不錯,是普通人喜歡接近的臉。 程漁有些嫉妒,他伸出手,想去摸崔安瀾的臉頰,可水中的鮫人突然出現(xiàn),完全沒有平日里的乖巧,大魚尾直接揮向程漁。 程漁對于鮫人可沒有半點憐惜,那大尾巴的攻擊被程漁輕松攔下。 程漁甚至還用指刀,刮去鮫人尾巴邊緣的鱗片。 鱗片被刮,吃痛的鮫人發(fā)出疼痛聲,那鮫人的嗓聲如泣如訴,讓岸上的勿忘和于冬汶都忍不住產(chǎn)生出憐愛之心。 尤其是于冬汶,甚至還說出一句:“鮫人也太慘了。” 可惜,程漁不是于冬汶,對鮫人發(fā)出的聲音,完全沒有絲毫動搖。 他的指刀在水中刮出小漩渦,直接砸在了鮫人的身上。 鮫人被程漁打得眼淚都出來,一顆有一顆晶瑩的珍珠漂浮在水中。 程漁抱住崔安瀾,問著:“你下次還敢不敢動他?” 鮫人很委屈,他不會人語,只是單純的野獸,并不是人類那些奇志怪談小說里存在。 他被程漁打怕了,躲到自己睡覺的大貝殼里,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程漁見鮫人躲起來,知道鮫人已經(jīng)害怕,便帶著崔安瀾游上岸。 岸上的于冬汶已經(jīng)緩過來,瞧見程漁拖著崔安瀾上了岸,立刻激動喊著:“他們……他們上來了?!?/br> 勿忘聽了這話,也轉(zhuǎn)身望向程漁的方向,問著:“你們怎么這么久才上來?” 程漁將崔安瀾丟給于冬汶,有些疲憊地說著:“鮫人在下面鬧騰,我揍了他一頓?!?/br> 勿忘聽了這話,有點不贊同。他空洞的雙眸顯出一絲同情,說著:“阿漁,你怎么又欺負他。你明明知道他是個可憐人,只是被花蜜吸引,所以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只是一個鮫人,曾經(jīng)被人類利用,吞噬了女尸,才變成如今半人半魚的模樣。 你不應(yīng)這么欺負他?!?/br> 程漁不屑地發(fā)出一聲“嘖”,他懶得去跟勿忘爭辯,在他眼里,鮫人就是一個蠢東西,否則怎么會被人類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