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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路,熟悉的方向。 崔安瀾到達(dá)了夢中必定會去的房間。他知道程漁就在這扇門后。 可崔安瀾這一刻卻退縮了。 他不敢推開門,那種想推又不能推的情感,讓他很是矛盾。 崔安瀾站在門口,喘著氣,直到心情平復(fù),他才推開那扇熟悉的門。 門后的世界就像他曾經(jīng)看過的那般,紅色的細(xì)紗一層又一層,可能是因?yàn)殚T開,風(fēng)動。 無數(shù)細(xì)紗揚(yáng)起,露出房間深處那張美人榻。榻上白衣的少年,正在酣睡。 他的肌膚白皙,手腕上戴著金色的鐲子。那張紅色的唇比細(xì)紗還要艷。 艷的宛如牡丹。 崔安瀾在這一刻,心情反而很平靜。 他走上前,撥開那一層層的細(xì)紗,站到程漁的面前,有一種到達(dá)目的地的使命感。 那種走過千山萬水,尋遍世間萬物,最終找到程漁的喜悅,令崔安瀾半跪下,虔誠地吻上了程漁的手指。 他的唇觸到程漁的指尖,微微深處舌頭,舔舐指縫,甚至想含住程漁的手、撥開程漁的衣物,更想…… 這種怪異的情緒,嚇到了崔安瀾。 他立刻停下動作,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含住程漁的手…… 作者有話說: 突然被超過400的收藏感動到!等一個500收藏吧! 第29章 2.9 夢境的顏色總是曖昧的紅,在崔安瀾的夢境里,紅褐色永遠(yuǎn)都是主色調(diào)。一旦進(jìn)入紅褐色的夢境,他就知道,自己會見到程漁。 崔安瀾把紅褐色的夢稱之為幸運(yùn)日,每當(dāng)他睡著,在夢中見到紅褐色,他就知道今天是一個幸運(yùn)日。 他會固定意識游蕩的區(qū)域,早一步進(jìn)入紅紗房間里,去試一試能不能見到紅紗后面的少年。 他渴望過、奢求過,甚至放棄過觸碰紅紗后的少年,可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像一個變態(tài)般,不顧程漁的意見,就去親吻程漁的手。 崔安瀾覺得難堪、羞愧與自責(zé)。 那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將內(nèi)心深處奇怪的沖動壓抑住。 崔安瀾只能看、感覺,卻不能再cao縱這具名為崔榆林的身體。 他眼見著自己將程漁的手指吐出,溫柔地喊著:“程漁,程漁,程漁……” 那聲音非常溫柔,夾雜著無盡的愛戀,和以往夢中,那眷念的聲音一模一樣。 崔安瀾不禁想:原來夢里一直呼喚程漁的人就是崔榆林。 可崔榆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房間內(nèi)香爐里的線香燒盡,寒香繞著紅紗,隨風(fēng)散去,將屋內(nèi)的旖旎都化為了余香。 軟榻之上,那昏睡的少年依舊在夢鄉(xiāng)中,完全不知崔安瀾的羞愧。 崔安瀾很想捂住自己的唇,想將這惱人的聲音制止住。 可他卻控制不了這具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坐在昏睡中的程漁身邊,用手撫摸著程漁的眉眼,程漁的臉,用那種親昵的語氣說著: “程漁,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 “許久不見,你又瘦了,怎么不好好吃飯,是南明的食物不合口嗎?” “程漁,我好想你??!” 崔安瀾聽見自己的身體說出的話,感到一陣惡寒。他可清楚程漁的性格,若是聽到這些,估計(jì)會白眼加上一拳,罵著:“滾開!” 他都不敢想等會兒程漁醒來,會是怎么一副修羅地獄。 唯一慶幸的是,這具身體是崔榆林,不是他崔安瀾。 可問題在于,他現(xiàn)在正在崔榆林的身體里,能感受到崔榆林的情感。 那種澎湃的愛意,令崔安瀾都感到一絲害羞。 他猜想莫不是這個崔榆林和程漁的關(guān)系很好? 崔安瀾立刻推翻了這個想法,他可記得程家兄妹知道自己姓崔時(shí),那種置之死地的恨意。 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崔榆林單戀程漁。 還是那種暗戀! 卑微、討好又害怕被對方厭惡! 崔安瀾通過崔榆林的眼睛,看到榻上比牡丹還要嬌艷的少年,突然能理解崔榆林! 這么艷麗的美,又是那么危險(xiǎn)的人,是人都不會拒絕這種征服的快感和滿足欲。 崔安瀾很想嘆口氣,可身體沒辦法控制,只能無奈地瞧見自己的手摸到程漁的唇,無比眷戀地從唇角摸到唇峰。 那軟糯的觸感,就好像是布丁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在摸一摸。 崔安瀾被程漁唇上的觸感吸引,來不及去思考怎么奪回這身體的cao控權(quán)。 他瞧見自己摸完雙唇,手指向下解開了程漁的衣領(lǐng)。 衣領(lǐng)開,程漁的鎖骨便落入崔安瀾的眼中。那細(xì)膩的肌膚,白皙的胸口,配上那張嬌艷的唇。 頓時(shí)讓崔安瀾的心鼓大作。 他開始分不清是自己的心鼓猛烈被敲擊,還是崔榆林的心臟。 崔安瀾在這一刻,與崔榆林好像神魂一體,一起愛戀著榻上的嬌艷少年。 他忍不住被程漁吸引,低下頭,用鼻尖觸到程漁的肌膚,聞到程漁身上的寒香,那香味清透,瞬間讓人心魂一震。 色授魂與,心愉一側(cè)。* 崔安瀾的腦子里只能想到這句,他從程漁的脖間抬起頭,眼神貪婪地望著程漁的唇。 第一眼,他喉結(jié)微動,吞了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