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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上揚,溫柔的笑容,像絢麗的花朵,美得讓人感覺到恐懼。 周震顧不上崔安瀾,站都站不穩(wěn),就向著大門沖去。 他跑得著急,一腳踩在滑溜溜的地面,直接摔倒。 崔安瀾嘆了一口氣,難得埋怨著程漁:“你別嚇他了?!?/br> 他一聽周震說的女人,就知道是那個穿著盔甲的女“程漁”。若不是他是在現(xiàn)實中認識程漁,估計也會像周震一樣害怕。 他向周震解釋著:“他跟那個女人沒關(guān)系……” 可程漁卻拆崔安瀾的臺:“誰說沒關(guān)系?” 周震被崔安瀾扶起,還是不太相信程漁。他現(xiàn)在連崔安瀾都有點不敢相信。 崔安瀾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問著:“那后來呢?那個女人去哪里了?” 周震被嚇得哭了出來,帶著哭腔說著:“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擔(dān)心你,就先去找你了!” 崔安瀾有些感動,又安慰了周震兩句,心想那女人是不是來找他的! 他抬起頭看著若有所思的程漁,問著:“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程漁殺完了怪物,又開始覺得無趣。他瞧四周亂糟糟,又覺得有些煩躁。 崔安瀾看出程漁的不耐,建議:“要不咱們回包廂去?” 周震實在不敢跟程漁待得過近,他站起身說著:“我……我去給你們找點吃的吧!” 崔安瀾也不難為他,任他向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周震就回過頭:“那個,安瀾能不能陪我一起?” 崔安瀾這才想起,廚房還沒去過,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怪物。 他點點頭,準備跟上。 一柄油紙傘直接砸到他的腳下,他神色一變,聽見周震的驚呼聲,那個與程漁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從天而降。 起手就打向周震,他立刻攔下,喊著:“程將軍,你要做什么?” 那女“程漁”聽見崔安瀾如此喊她,真的停下來腳步。她沒有看崔安瀾,而是看向程漁:“你認識他?” 程漁的眉頭緊鎖,反問:“原來你在這兒。” 那女“程漁”的個子跟程漁差不多,雖然臉長得一模一樣,可氣質(zhì)卻差別很大。 那張千嬌百媚的臉長在程漁臉上,就是傾國傾城;長在女“程漁”臉上,就變成了稀松平常。 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沒那么驚艷。 更何況,那女“程漁”一副土匪模樣,實在不配那張漂亮的臉蛋。 兩個人站在一起,反而沒有那么相像。 女“程漁”沒得到答案,直接抬手殺向周震。崔安瀾在一旁攔下,喊著程漁:“你們要是認識,讓她停下??!” 程漁終于在崔安瀾臉上看到其他表情,心情正愉悅,哪還管的了這么多。 他找來一張椅子,翹起二郎腿,觀賞起三個人的打斗。 說是打斗,不如說是女“程漁”在追,崔安瀾在攔,周震在逃。 打了一會兒,女“程漁”有點煩崔安瀾。她望向看好戲的程漁,指著崔安瀾問:“朋友?” 程漁雀躍的心情一改:“魚娘,我有過這么晦氣的朋友?你是少了三點水,就缺三根弦是嘛?” 這么堅定的反對,崔安瀾心里有些難過。 不過,他也聽明白了,原來這女人與程漁名字音相同,字不同。 她叫程魚。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這樣看來,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是兄妹。 哥哥叫程漁,meimei叫程魚。 這名字也不知道是誰取的,甚是有趣。 崔安瀾知曉兩個人的關(guān)系,立刻把重心轉(zhuǎn)到程魚身上。他喊著:“程將軍,你哥哥雖然這么說,但是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同仇敵愾,沒必須在這里互相殘殺?!?/br> 程魚的手真的因為這句話聽了下來,覺得有點生氣。她覺得程漁在撒謊,明明都把他們之間是兄妹的事情告訴崔安瀾,還說不是朋友。 她指著躲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周震,難得解釋:“殺了他,女鬼才會出現(xiàn)!” 崔安瀾一聽,立刻反對:“這怎么能行呢!為了引出女鬼,卻要殺無辜之人!我們能不能換種法子?” 換一種? 程魚聽到反對,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望向程漁,見程漁無聊地打著哈欠,根本不理會這邊的事情,想了想:“那行吧!” 崔安瀾松了口氣,他轉(zhuǎn)過身對周震笑了笑:“沒事了!” 還不等他再問問,就聽見身后程魚冰冷的聲音。 “那就殺了你,反正你死了,女鬼也會出來!” 崔安瀾沒來及躲閃,他只看見面前周震的表情變得驚悚,腦袋就被狠狠地擊中。 武器,應(yīng)該就是那把油紙傘。 崔安瀾眼前一花,他直接倒在地上,閉上眼前,他看見笑容燦爛的程漁,聽見他說著:“干得漂亮!” 眼一黑,心里卻想著,原來他真心的笑容,這么好看! 滴答、滴答、滴答! 時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崔安瀾覺得自己好像睡著了,又在做夢。 他睜開眼,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反而像是一團氣體,飄散在空中。 這種狀態(tài),他很習(xí)慣。 童年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這樣。第一次還會覺得害怕,往后就變得新奇,甚至感到有趣。 這個狀態(tài)下的他,能看到很多有趣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