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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敵國質(zhì)子非要懷攝政王的崽在線閱讀 - 第200頁

第200頁

    謝晏還想問他何出此言,但裴鈞卻閉上嘴不說了。

    他在謝晏薄衫外另披了一件厚實的衣裳,這才領(lǐng)他去往關(guān)押吐伏盧屾的地窖。

    裴鈞好像很緊張,因他命精兵打開入口鎖鏈時,謝晏觀他眉峰緊蹙,雙眸緊緊地盯著。

    封鎖地窖的鐵板一打開,一股混雜著稻谷陳腐氣味和腥咸的血味就涌了出來。謝晏掩住鼻輕咳了兩下,一個愣神的功夫,手腕上就被系了一條細(xì)繩,繩子的兩頭各拴著兩枚鈴鐺。

    裴鈞將細(xì)繩的另一頭鈴鐺掛在了自己腰上,他一拽謝晏那頭,同時自己腰上的鈴鐺也會跟著叮鈴鈴地響:“下去后若有什么不妥,就拉鈴鐺,孤立刻就到?!?/br>
    這應(yīng)急鈴鐺精致得很,就像首飾,謝晏試著拉了好幾回,一拉裴鈞身上就響,莫名感覺就跟喚小狗似的,他笑著點點頭,正要踩著梯子下去,忽的又被裴鈞叫住。

    “無論下去看見什么……”裴鈞頓了頓,但他知道無論如何謝晏都會下去,于是眼神里多了一抹淡淡的落寞,“別害怕孤。”

    謝晏一頭霧水,當(dāng)扶著梯子下到地窖深處時,才恍惚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地窖向里延伸得很深,頭頂鐵板重新闔上只留下條氣縫后,下面昏黑暗沉,明明空間很寬敞,卻給人已經(jīng)逼仄感??諝饫飶浡环N難聞的氣味,比在上頭所聞到的更加明顯。

    那大概是腐爛的飯菜,混著人的排泄物,以及……血的味道。

    謝晏微微轉(zhuǎn)動眼眸,先聽到了水聲,滴答、滴答的,并不規(guī)律。

    等眼睛適應(yīng)了下面昏暗的光線時,他朝里看去,才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水。此時一個囫圇人影縮在墻角,腳上墜著幾十斤重的鐵鏈,一只手亦被拷在墻上,蓬頭垢面,形容不堪。

    那水聲是從他拷起的手上傳來,一滴一滴的,順著指尖洇到地上。因地窖下的地面都是粗陋的泥土夯實的,他腳下一片的顏色比地窖入口這邊顯然要深,泛著深紅,被數(shù)道凌亂腳步帶得到處都是。

    謝晏這才看到,他一手的指甲都被拔凈了,十指如光禿禿的枝杈。

    而墻的這一邊,一張木桌上,擺滿了各色謝晏見過和沒見過的刑具,大多刑具上都凝涸著絳色,一條倒鱗鞭子上最為醒目。謝晏不敢細(xì)看,那上面倒鉤著的碎塊是不是人的皮rou。

    但從眼下吐伏盧屾的現(xiàn)況來看,這似乎是毋庸置疑的。

    ……他身上幾乎已沒有什么好的地方了。

    地窖深處的人似乎聽見了有人進(jìn)來的動靜,慢慢抬起了頭,他一邊眼睛被血糊住,睜不開,另一只也瞇著,在看清來人是謝晏后,才發(fā)出一聲極輕的笑聲:“……你果然來了。”

    謝晏不愿走到那邊去,讓裴鈞親手給他換上的新鞋沾上血污,便隔著一段距離道:“你想見我,我便來了。關(guān)于南鄴皇族,你都知道什么?”

    吐伏盧屾似乎真被毒壞了點腦子,思考起來很慢,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捋順自己的語言,但到了這個地步,他還不老實,還以為能以此拿捏謝晏:“你若想得知那個消息,就得與我……”

    謝晏聽了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你帶著這個消息爛在這里吧!”手剛扶到梯子上,就聽背后一陣劇烈咳嗽。

    吐伏盧屾沒想到他不按自己心意來,一時心急,連帶著手腳上的鎖鏈扯動得嘩啦啦響:“是關(guān)于你一個尚在人世的血親!”他說完,就開始喘息,口中吐出一口血水來。

    謝晏停住了腳,向他看去:“你受了這么多刑也沒吐露一句的,如今怎么又肯說出來了?什么血親,說清楚。我現(xiàn)在不想在旁人身上浪費(fèi)時間。”

    吐伏盧屾進(jìn)氣少出氣多,抱著最后一絲掙扎道:“他們不是南鄴人,我即便說了,也沒有利益。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讓太醫(yī)來給我診治……”他緩了一會,才繼續(xù)說,“別說沒有太醫(yī),你醒了,裴鈞肯定會叫太醫(yī)來給你調(diào)治。”

    謝晏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你很聰明,怪不得西狄王庭會被你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謝晏抱住雙臂,慢悠悠道,“我可以叫太醫(yī)給你診治,但是……”他上下將吐伏盧屾打量了一遍,“以你的狀況,即便是用上最好的藥,也不過是平添痛苦罷了。”

    一陣劇痛襲上顱內(nèi),吐伏盧屾咬牙忍住了,但仍溢出一聲呻-吟:“這不用、不用你管,我不想死……”

    謝晏挑了挑眉:“好,我答應(yīng)你,你說罷?!彼Z氣一冷,“但倘若我查出你是騙我,我便讓你知道比死還難受的事,可不必你受的這些大刑要輕松?!?/br>
    吐伏盧屾隱約感到,面前這個青年,可能比裴鈞更難掌握,但他眼下已經(jīng)沒有其他退路了,只得告訴謝晏:“南鄴內(nèi)憂外患時,太子妃名為重病,實則是被護(hù)在宮中待產(chǎn)?!?/br>
    謝晏凝起目光:“待產(chǎn)?”

    吐伏盧屾緩慢地點點頭:“國破那日,她聽聞太子戰(zhàn)死城頭,一時氣急血崩不止。當(dāng)時外族已經(jīng)攻入宮城,她不得已,命一名老嬤嬤帶著襁褓趁亂逃出了宮,以保小公主平安?!彼聪蛑x晏,“就是你尚在人世的meimei……”

    謝晏好笑道:“我雖入大虞為質(zhì),卻并非沒與母妃有過書信,她從未提過身中有孕。你紅口白牙就給我編造出一個meimei來,我憑什么信你?”

    吐伏盧屾求生心切,急道:“她為何不與你說,我不知,但這個嬰兒確實是由宮中抱出,那襁褓布花乃是南鄴御鍛,上面有你母妃親手所繡的‘團(tuán)圓’二字!你若不信,叫裴鈞派人南下,找到那個老嬤嬤,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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