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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敵國質(zhì)子非要懷攝政王的崽在線閱讀 - 第79頁

第79頁

    謝晏再次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jīng)停在王府門前很久了。

    他身上蓋了件衣裳。

    靠在攝政王的肩頭舒服打盹的時候,謝晏先時還能聽到雨珠滴滴答答打在車檐上的聲音,后來便只剩下一片安靜。眼下,雨已經(jīng)不再下了,但地上還留有濕痕。

    若有似無的甜味從殿下的身上傳出來,這個味道雖然也很香甜,但是蓋過了殿下-身上原本的氣息。

    謝晏觀察了一會,想看看他身上藏了什么,就偷偷去找,但手才伸過去,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下子將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裴鈞給打醒了。

    裴鈞一睜開眼,正對上一張睡得滿頰花紋的臉,淺淺的衣繡印在他細膩的肌膚上,有浮云出海,還有月出東山。

    “醒了?”

    袖口里軟綿綿的東西在動,裴鈞一把抓住,將小賊的手連著他偷的油紙包,一起給揪了出來。

    “偷東西的小賊。”他拎起那只手,嗓音里也帶著一些疲憊惺忪。

    謝晏一點偷拿人東西的愧疚都沒有,只盯著他看,一會又湊到了他領(lǐng)口旁,真像小狐貍似的用力嗅了嗅。他拿另一只沒被擒住的手捧住裴鈞的臉,問道:“殿下給我買的糖嗎?還有梅子?!?/br>
    裴鈞似笑非笑的,聲音低沉:“真是狐貍。”

    “殿下……”簾外寧喜聽到謝晏的聲音,大喜,趕緊喚了一聲。

    之前剛到家時就喚過了,但因為平安侯睡著,下人拖動馬凳的動靜大,吵得平安侯頻頻擰眉,殿下抬手將他們制止了。

    ……一府的人就這么守著車干等。

    寧喜算是看出來了,攝政王別聽嘴里說得再難聽,什么要去母留子,什么他不知廉恥……整天對著平安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氣得臉色又青又白。

    說到底,看這舉措,還是疼平安侯的。

    就他自個兒不承認罷了。

    不然旁人哪有這福氣,能讓堂堂一國攝政王,賠著時間、賠著耐性,賠著他日理萬機批折子的公務(wù),就等他一個人小憩打盹?

    -

    一排婢女侍從單單薄薄地杵在門口,手上捧著馬凳、湯婆子、毛毯、絨帽等東西。寶瓶和良言也在其中,瞧上去憂心忡忡,一直拉長了脖子往車里看。

    他們不知道等了多久,或許還淋了雨,因為還有水珠從他們臉邊流下來。

    見平安侯終于醒了,下人們紛紛行動起來,布馬凳的布馬凳,抖毛毯的抖毛毯,還有溫得剛好不熱不燙的湯婆子從車窗遞進來,塞到謝晏手中。

    其實早開了春,并不如何冷,但謝晏看到包裹著湯婆子的綢布,與裴鈞之前穿過的一件墨金大袍的花色是一樣的,他欣然接過來,抱在懷中。

    裴鈞面色冷淡,已經(jīng)俯身下了馬車。

    謝晏一愣,忙跟著鉆出去,一只腳都踩在馬凳上了,他看著馬凳底下至王府門前的一截地面,濕漉漉地折著水光,突然一把抓住了裴鈞后背的衣裳。

    “……”裴鈞生生被扯了回去,又兇道,“做什么?”

    謝晏縮了下腳,囁喏地扭了扭身子:“……有泥。”

    裴鈞擰眉:“所以?”

    平安侯不說話,但其心眾目昭彰,寧喜窺著攝政王隱忍艱難的表情,主動屈身俯腰,給他們遞個臺階:“那奴來背侯爺,侯爺小心?!?/br>
    謝晏看著已經(jīng)彎下脊背去的寧喜,猶豫間正要往上搭手,忽地眼前一晃,他腳下凌空,后背與腿彎同時被人抄起來——整個人便落進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里。

    裴鈞淡淡道:“孤怕你傷著孤的甜甜。”

    這話是沖著寧喜說的,但平安侯卻笑盈盈答道:“哦,謝謝殿下?!鹛鹨仓x過殿下了?!?/br>
    他說著拍了拍肚子。

    寧喜面色平靜,習(xí)以為常:……好,對,都是為了甜甜小郡主。

    話音剛落,頭頂霍然暴起一個響雷,謝晏猝不及防被驚嚇到,臉上的笑容都還沒散開,渾身一顫,人就已經(jīng)越發(fā)縮到裴鈞懷里去了,他抱著的湯婆子也失手摔在了地上。

    咕隆,滾了老遠。

    裴鈞怔愣片刻,他怕人、怕雨、怕水、怕姜,還怕雷……是真不知道謝晏究竟還有多少害怕的東西,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嬌貴。

    罷了,他沒再跟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小可憐計較,長長地嘆氣,將人抱住,闊步如風(fēng)邁進府去。

    平安侯緊緊地環(huán)著攝政王的脖頸,兩人就由這個親密無間的姿勢,視若無睹地從一堆人身邊掃過。周圍的侍從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

    -

    回到屋內(nèi),將窗一關(guān),風(fēng)雨隔絕在外,謝晏就好多了,但還是怏怏的。

    他回了自己的窩,抱著被子和兔枕,人怔怔的。

    裴鈞一松手,良言、寶瓶他們就擁上去噓寒問暖,連聾二哥都焦急得在旁邊咿咿呀呀的朝他打手勢,仿佛下雨天出去了一趟對謝晏來說就是頂嚴重的大事。

    直到良言確認他真的沒事,從喝水到換衣都伺候了一遍,依依不舍地走后,裴鈞才有機會靠近榻邊。

    進屋前,正好碰到良言出去,那小狗腿子紅著眼眶,這回竟一點也不怵他,劈頭蓋臉將他一頓指責(zé):“公子溺水落下的病根,雨天易發(fā)低燒,不能出門!今日本就天陰,殿下還帶著公子這么晚回來?!”

    “剛才摸了,公子只是一點點熱,睡一覺應(yīng)該就好了。下次再這樣放縱,殿下就別想碰我們公子一根手指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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