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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敵國質(zhì)子非要懷攝政王的崽在線閱讀 - 第4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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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他若動了這幾族,與其有關(guān)聯(lián)的一些家族勢必元?dú)獯髠惶嵊胁簧偃司褪钦讨@幾族吸血的,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它們落敗。

    定南侯一族是主謀,必是要斬的,不斬不足以昭顯皇權(quán),鎮(zhèn)懾萬民。

    至于其他幾族,裴鈞要的就是撕破虞京這張舊網(wǎng),就算是結(jié)網(wǎng),也得他來編織掌控,他得做這網(wǎng)上捕食的蛛王。

    所以梁宗光做學(xué)問是沒得講,做官還是差點(diǎn)意思,七十多歲了還被人牽著鼻子走。

    不如以后就以他年高鬢霜不宜辛勞為由,免他上朝,只叫他給皇帝和宗室子們教教書、寫寫文章。

    宗室子那么多,讓梁宗光多收幾個弟子,夠他忙的,也許就有意外之喜,喜提下一個謝晏呢?

    ……呸!怎么哪都有謝晏。

    裴鈞倚在龍椅下首的攝政王大座上,單手支頤,聽他們分作兩派爭得面紅耳赤,唾沫星子橫飛,若非是礙于文人那些虛文縟禮的面子,恐怕這會兒都得打起來,相互扯頭發(fā)。

    頭疼,頭好疼。

    他前一-夜就一宿無眠,昨晚又在枕頭上流浪了一-夜,連窗外的風(fēng)都聽得一清二楚。今早戴上攝政王冕時就覺得頭皮發(fā)緊,整個后腦一陣陣地抽痛。

    上頭小皇帝茫然無措地望著他,快要急哭了。

    下頭百官唇槍舌劍互不相讓,脾氣差的都開始罵娘。

    煩,是真煩。

    梁宗光不知被人譴責(zé)了句什么,氣得胡子哆嗦,指著那人鼻子氣得舌頭都不利索了:“豎子無禮!此乃朝堂之上,豈容爾等污言穢語辱沒圣聽——”

    污言穢語?

    裴鈞想到那晚,謝晏淚眼朦朧地抓著他的手,好奇地看了看指尖上沾的東西,伸舌舔了一下,連呸了好幾聲:“……好腥?!?/br>
    裴鈞耳邊轟的一聲。

    他“砰”一聲拍案而起:“確實是污言穢語!恬不識羞、不知廉恥!大虞竟有此等人!真是、真是……”他惡狠狠罵道,“不知廉恥!”

    下面嚇得霍然鴉雀無聲,嘩啦啦跪倒了一片。

    “攝政王息怒!”

    有沒摻和這場撕扯的中立派臣子,兩手抄著袖子偷偷瞄了攝政王一眼,心想,這位往日罵人是花樣百出,罵得人連話都插不進(jìn)去,今天竟然一個詞兒連著罵了兩遍。

    可見果真是氣得不輕。

    沒摻和這事兒是對的。

    -

    裴鈞在朝上吃了一頓不痛快,下了朝連小皇帝的學(xué)問騎射也懶得考校,也沒在御書房批會奏折,更沒有單獨(dú)召見大臣議事,徑直御馬回了府。

    “殿下?”門房沒料到他這個點(diǎn)兒就回來了,匆匆?guī)退麪苛笋R。

    裴鈞頭疼似裂,什么也不想管,就想昏天黑地的睡上一覺。他快步走了一段,隨手叫住一個婢子:“給孤準(zhǔn)備一壺烈酒,一爐安神香,送到抱樸居來?!?/br>
    婢子看他扶著腦袋,鬢角微汗,還一身戾氣,就知道他頭疼病又犯了。到時候真疼得厲害了,紅著眼睛誰都打殺,她不敢招惹。

    攝政王這頭風(fēng)由來已久,說是胎里就氣血不足,有了源頭。

    少年時他在北境軍營里吃過不少苦,北境冷,不到十月就開始下大雪,天寒地凍的。那時有恩有寵、有名有姓的皇子都在虞京里爭奪皇位,唯他一個沒人管,在邊境與敵人廝殺。

    冰厚,天又酷寒,那是多少衣裳都不夠暖和的,不管是房子里還是帳子里,都透著陰寒,若穿著盔甲,更冷得骨頭都是脆的,還有人因此凍死。

    他不愿與旁的將士有什么分別,也日日睡在冰窟窿似的營帳里,生了小病小災(zāi)也不會刻意傳喚醫(yī)士,自己熬些熱水喝就好了。許是某次風(fēng)寒后留下的病根沒去凈,開始頭疼,時不時就犯上一回。

    據(jù)寧喜公公說,有次攝政王率領(lǐng)小隊追擊韃寇,陷在了雪原里,他恰巧頭風(fēng)發(fā)作,疼的恨不得撞墻,還看見他母妃站在雪里朝他笑。

    幸虧攝政王意志堅定,沒有迷失,曉得那不過是因為過于思念母親而產(chǎn)生的幻覺,不然他一腳踩過去,底下就是萬丈冰崖。

    可是嚇人!

    不過自從回了京,氣候暖和很多,太醫(yī)又上心醫(yī)治,他頭風(fēng)幾乎痊愈了,怎么今兒個又……

    婢子福身“喏”了一聲,立刻馬不停蹄地去找寧喜。

    裴鈞站定緩了一會,待頭痛稍減,便一鼓作氣,大步流星地回了抱樸居。

    他疲憊地推開門,褪-去冕服金冠隨手丟在椅背上,只穿了輕薄的里衣提腿就要上榻。

    一掀開簾帳,眸子立刻縮緊。

    ——只見錦繡薄被底下,蜷縮著一個起伏裊娜的身影。

    裴鈞眼眸剎那陰鷙幾分。

    大膽,放肆,光天化日就敢上他的榻!

    他抄起佩劍,一把挑開了錦被,厭惡地以劍柄勾過了那人的臉,叫“來人,拖出去打死喂狗”的話都到嘴邊了,入目的卻不是濃妝艷抹、搔首弄姿的美人。

    不,也確實是位美人。

    ……是謝晏。

    裴鈞愕然。

    他臉色更差,僵硬地退出了寢居,抬頭看了看掛在院門上的匾額,是“抱樸居”沒錯。

    回到屋里挑開簾子又看了一眼。

    ……仍是謝晏。

    還是呼吸粗重、面色緋紅,昏睡不醒的,十分好欺負(fù)的謝晏。

    裴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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