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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行舟站在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千戟的脊背,好久后他慢吞吞的拎著自己小枕頭,穿著棉拖啪嗒啪嗒的走到男人旁邊。 他不錯開眼的小心翼翼注意著千戟,然后把枕頭放到了千戟床邊。 金色的豎瞳掃了掃頭發(fā)亂翹的人,并沒有說什么。 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被拒絕的阮行舟二話不說,得寸進(jìn)尺的爬進(jìn)了被子里,然后宛如地道戰(zhàn)一般在被子下拱了半天,拱到千戟的后腰處后噗的冒出頭。 他小動物似的又觀察了幾秒千戟的臉色。 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比起那張面癱臉來說,感情豐富多了。 千戟扭頭抽了最后一口煙,微微仰頭,裝作沒有看到阮行舟的樣子。 果然,過了不久,背后一熱,混賬人類已經(jīng)趴在了他的背上用臉頰死死貼著他的脊背,手還不老實(shí)的捏他背上的肌rou。 這個家伙…… 千戟忍不住失笑,把煙按滅在煙灰缸中,也沒呵斥,也沒推開。 “你生氣了?”阮行舟邊擼龍,邊小聲問。 千戟否認(rèn),“并無?!?/br> “那你為什么不去我的房間睡?!?/br> 阮行舟不知道千戟為什么來這邊的次臥,但是千戟一離開他視線,一不跟他說話,阮行舟就會覺得不舒服。 他一定是生氣了,阮行舟心想,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 但千戟不去那邊睡,他還不會跟過來嗎? 我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 拎著小枕頭跟缺奶小狗的阮總嚴(yán)肅點(diǎn)頭,給自己點(diǎn)贊。 小機(jī)靈鬼·舟捏著男人肩膀處的肌rou塊,試圖給他的龍盤到鱗片發(fā)亮。 千戟側(cè)身,右邊胳膊向左后伸,大手輕松摸到了阮行舟的頭發(fā),搓了搓,他也沒說是為什么,阮行舟猜了半天也沒才明白。 直到后來的某一天阮行舟才知道是因?yàn)樽约赫f過,抽煙對寶寶不好,千戟抽煙的時候才會去別的地方…… 哪怕那個時候阮行舟只是個假孕夫,千戟還是照做了。 其實(shí)自從他抱了阮行舟后的開始,千戟就沒有沖阮行舟發(fā)過火,也沒有對他動過手。 甚至面對阮行舟那些無厘頭的要求,千戟盡管擺出臭臉,可仔細(xì)觀察后就會發(fā)現(xiàn)他竟沒有一次拒絕的。 自從抱了這個小蠢貨。 他就是他的男人。 阮行舟對千戟來講已經(jīng)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類,而是千戟肩膀上需要承擔(dān)背負(fù)的責(zé)任。 年輕的龍君說過,他會在他能給的范圍內(nèi)給阮行舟任何東西,做到任何要求。 他從未食言。 以后也不會。 “我今天被嚇到了?!?/br> 阮行舟嚴(yán)肅的仰頭說:“今天那個女鬼好可怕呀,嚶嚶嚶,我差點(diǎn)動了胎氣,要今天要和你睡,還要兩個親親,我不管,我就要!” “……” ……也不知道你和女鬼誰嚇到了,千戟心想,當(dāng)時要不是我給她一個痛快,還不一定要被你砍到什么時候。 兩根白嫩的手指伸的老高,好像如果千戟不答應(yīng)就要戳進(jìn)他鼻孔里。 千戟扯了扯嘴角,看上去想要發(fā)火又忍了。 阮行舟看他不吭聲,摟著他的胳膊生硬的用阮總專屬超度式撒嬌哼唧。 “不嘛不嘛、我就要!戟戟!” 年輕的龍君低吼:“……誰他媽是戟戟,再給我起外號我就打死你!” “你也可以叫我舟舟。”阮行舟嘴角下撇,不高興的說:“我就要,兩個,不給就叫你戟戟,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不死我還要?!?/br> ……又開始耍無賴。 千戟嘖了一聲,親了他腦門兩下,看他還要嗶嗶,趕緊拿被子把阮行舟裹了起來,結(jié)實(shí)的臂膀一摟,大手捂住他嘴。 “睡了?!?/br> “唔唔。” “閉嘴!在說話就揍你?!?/br> 千戟瞇起眼兇狠的威脅了句,阮行舟被他摟著老實(shí)了一會兒,等千戟快要睡著松開他嘴巴時,阮行舟想了想,張口: “戟戟呀……” “…………” “干什么?!”千戟壓著火氣睜開眼皮,磨著牙。 阮行舟眼珠微沉,睡衣軟軟的包裹他,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手掌擱在小腹上。 他說:“你說……我是不是沒法生???” 千戟沉默了下來,以為阮行舟是在害怕,就放緩了聲音安慰他:“晚一點(diǎn)也是正常的,龍族繁衍本來就艱辛?!?/br> “這樣啊……”阮行舟松了口氣,不胡思亂想了,舒舒服服的閉上眼:“原來是你不行啊,我還以為我肚子不行呢?!?/br> “…………” 你說誰不行?! 一腔柔情喂了狗,年輕的龍君鐵青著臉,伸手在立刻睡熟的人類臉上比劃了一下,還是沒下去手。 氣了半響,千戟倒頭就睡,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把阮行舟活活掐死。 …… 安然入睡的阮行舟在某種奇怪的感覺下皺眉睜開了眼睛。 白茫茫的世界有無數(shù)粗大的青色和紅色管子交錯,一直延伸到阮行舟看不見、更遠(yuǎn)的地方去了。 還有些模糊的視線在刺眼的白光下更加難以看清,他清楚的知道這里是夢境,可他就是無法蘇醒。 阮行舟站起身,手掌蓋在那些奇怪的管子上。 入手的感覺一片溫?zé)?,不知道為何,總有種心安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