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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樓主,身為上任樓主的兒子,本身就有優(yōu)勢,再加上他的謀略與武功,公孫雨根本不是樓主的對手,當年那一戰(zhàn),樓上樓的人都看見公孫雨被刺穿了心臟,他怎么可能還活著。 “駕車吧!”謝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謝橋也不敢多問,于是繼續(xù)駕車。 當年,公孫雨確實沒有死,因為大戰(zhàn)前一夜,快要不行的母親求他放過公孫雨,只因為那是他的私生子,他答應(yīng)了。 母親告訴他,公孫雨的心臟在右邊,大戰(zhàn)之后,他廢了公孫雨的武功,讓人將他帶到塞外,沒想到這人還敢回來,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過他了。 “曇曇,醒醒?!敝x染解開孟曇的睡xue,孟曇揉了揉腦袋,總覺得剛才睡的不安穩(wěn)。 “謝染,剛才發(fā)生什么了嗎?”孟曇下意識問道。 謝染不急著下車,攬住孟曇給他按摩太陽xue。 “沒有!”他回答,按了一會兒,孟曇的表情放松后,他吻了吻孟曇道。 “最近不要亂跑,要去哪里記得告訴我?!?/br> 孟曇疑惑,不明白謝染怎么突然這么說,他是亂跑的人嗎?當然不是,而且他只想和謝染待在一起。 “放心啦,我不亂跑,跑也會拉上你。”說完孟曇下車進了學堂,三三兩兩的學子見他從謝染的馬車上下來已經(jīng)見怪不怪,他是謝染夫人的事早在底下傳開了,一開始他們還顧及著,每次快到時,孟曇會提前下車走過去。 之后,那些個夫子們不知是誰說漏了嘴,索性,他們就光明正大地相處了。 謝染下了馬車,對謝橋道:“讓魚閱帶幾個人來書院保護孟曇,把公孫雨的事告訴陳叔,他知道怎么做?!?/br> “是!”謝橋領(lǐng)命,心里卻在想,這公孫雨真煩,他好不容易抱地童兒歸,如今這人一出現(xiàn),肯定要惹一堆麻煩,他鐵定是要忙的,該怎么和孟童你儂我儂。 孟曇一進學堂,就立馬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兒,那個黃毛藍眼睛不是那個圣登人嗎?他怎么跑這兒來了,不會是盯上他了吧。 阿布也一見孟曇,眼睛都亮了,沖著孟曇就跑了過來,孟曇嚇了一跳,往后一看立馬躲到了謝染身后。 “你別過來呀!”孟曇對阿布也說,這個人的熱情太可怕了,孟曇實在難以消受,而且還胡言亂語,他再說些什么情話,指不定要在背后被人傳成什么樣。 阿布也一見謝染立刻停了下來,他朝孟曇揮了揮手,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可一雙眼睛還是盯著孟曇。 謝染冷冷掃了他一眼,他全給無視了,因為后面坐著阿布也,孟曇就直接坐到了第一排,可背后那灼熱的視線實在惱人,他一定得找個機會,好好給這個圣登人說說,覬覦有夫之夫是不對的。 直到謝染開始講學,孟曇才覺得那視線消失了,他也開始認真聽課,可沒多久,孟曇被后面的人戳了一下,他轉(zhuǎn)過頭,后面的人就遞給他一個東西,并指了指阿布也。 孟曇一看,是一只用紙折的小兔子,孟曇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姑娘,這種東西松他合適嗎? 于是孟曇直接把兔子拆了,用毛筆寫上“別再煩我”四個字,讓人給阿布也遞了過去,謝染講著課看著兩人的互動,表情越來越冰冷。 “孟曇,起來把這一首詞背一下?!敝x染說道。 孟曇一愣,今天剛講的詞他怎么背的下,這么多字。 “我……我背不下!”孟曇如實回答,他看著謝染的眼神里含著討好,可謝染這次不打算放過他。 “站著吧,什么時候背下了,什么時候再坐下?!敝x染說完,孟曇就苦了臉,一定是因為剛才他不認真聽,謝染對于這種事向來很嚴厲,都怪那個阿布也。 而阿布也見孟曇被罰了,一下站了起來。 “是我給他傳東西,為什么罰他不罰我?!?/br> 謝染涼涼地撇了他一眼,丟下一句“那你也站著吧!”就繼續(xù)講課。 這讓阿布也一腔怒火沒處發(fā),而孟曇開始認真聽講,待謝染把整首詞講完,孟曇已經(jīng)差不多背下了,阿布也同樣。 孟曇把詞背了一遍,謝染就讓他坐下了,阿布也背完一遍,謝染卻說:“繼續(xù)站著?!?/br> 阿布也不服氣:“憑什么?” 謝染看著他道:“因為我并沒有說你背過詞,就能坐下?!?/br> 阿布也一滯,感覺自己被謝染耍了,既然如此,他剛才為什么要背詞。 孟曇聽了偷笑,這個異族的傻大個真是太好笑了,他要是再煩人,孟曇相信單用中原的文字就夠讓這個圣登人倒霉一段時間了。 阿布也就這樣站了一早上,早課結(jié)束后,他看著孟曇跟著謝染離開,心里不爽翻倍,作為圣登的大王子,他還從沒有被這樣耍過,不過這里是中原,不是圣登,他的王子身份能起的作用有限,他得想想辦法才對,否則他命定之人什么時候才能投入自己的懷抱。 孟曇跟著謝染來到他的書房,謝染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孟曇猜想他還在因自己上課走神的事生氣。 “謝染,夫君,你別生氣了,我以后不搭理那個人了?!泵蠒冶ё≈x染的胳膊哄道,謝染看著他。 “你說你,也沒有哪一點吸引人,怎么這么容易招蒼蠅!”謝染說些,孟曇不高興了。 “我哪里不吸引人,你不還是被我迷的團團轉(zhuǎn)。”孟曇大言不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