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臨好煩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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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天剛降下溫來,學(xué)校就安排我上了一節(jié)牙齒健康的課程。 我的第一節(jié) 課是給三年級的小朋友上的,我站在講臺上看著教室里坐著的幾十個小朋友,覺得有些好笑。 我想三年的時候,可能也像這其中的某一個小朋友,非常努力地聽任何一個老師講課。 我在黑板上畫了個人類的口腔,又畫了好幾顆牙齒。 “你們知道我今天來給你們上什么課的嗎?”我問。 “保護牙齒——”他們參差不齊的聲音喊了出來。 我覺得好好玩,站在講臺上沒忍住笑了一會兒:“欸,對,保護牙齒。在保護牙齒之前需要告訴你們一些事情?!?/br> 小朋友們都睜著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我。 我手撐在講桌上,看著底下坐著的小朋友:“牙齒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不是單獨存在的對不對?” “對——” “那我跟你們講個秘密哦。其實我們現(xiàn)在生活的地方也不是單獨存在的,在我們生活地方之外,還存在別的地方跟別的人,他們的生活方式跟我們的不太一樣,他們那兒也擁有很多我們所不擁有的東西?!?/br> “真的嗎,那老師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你去過那些地方嗎?” “沒有啊,但是我希望你們其中有人未來能夠去那些我沒去過的地方,之后能夠帶回一些優(yōu)秀的東西回我們自己家,那就更好啦?!?/br> 冬天的時候,梁臨想要專門建設(shè)一個場地,關(guān)起那群已經(jīng)對工廠制品成癮的工人,并讓林家的人進(jìn)行看管,再分配幾個醫(yī)生來管理他們的身體,再對方不再沉迷于那些東西,就把他們放出來。 可是他這個決定遭到了他父親的拒絕,梁臨父親的理由是,他不覺得工廠現(xiàn)在有什么事情,而建立一個場所,讓那些人住在里面,再讓林家護衛(wèi)隊的人員去看管,還要分配醫(yī)生以及廚師等是一件繁瑣而又沒有收益的工程。 梁父從他爸那里繼承了梁家的一切后,一切都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幾十年都沒有什么問題。他還笑梁臨太過年輕,總想要做出一點什么,可有的時候什么都不做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梁臨在他爸的書房給他爸吵了起來,他非常嚴(yán)厲地斥責(zé)他爸,告訴他爸爸這些年來工廠工人平均壽命都縮短,再這樣下去,我們這可能將不再有健康青壯年人,他甚至用上了草芥人命這樣的詞語。 梁臨跟他爸吵完后,回房間的時候,身上散發(fā)這一股生人勿進(jìn)的恐怖氣質(zhì)。 我在整理資料的時候瞥了他一眼,愣了下。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怎么了啊?” 我把梁臨拉了過來,把他按在我的椅子上,皺著眉頭抬起了他的臉,看見他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頓時不開心了起來:“你爸打你?” 我伸手摩挲了下他的臉頰:“躲也不會躲啊,吵起來了?” 梁臨把臉撇開,沒好氣地說:“老頭子脾氣上來了,沒來得及躲。” 我輕輕地按了下梁臨的腦袋,又把他的臉往我的方向抬了一下:“都腫了,打得也太用力了吧?” 我盯著看了會兒:“你家有冰的吧,我去讓人拿點冰過來冷敷一下。” 我把冰塊拿進(jìn)來后,梁臨正在翻開我整理的資料:“這是給學(xué)校的小孩子看的嗎?他們看得懂嗎?” 我把冰塊遞給梁臨:“都是些插畫,有什么看不懂的?!?/br> 梁臨不接我遞過去的冰塊,裝模作樣地翻我的資料書本。 我被氣笑,直接坐在了座椅扶手上,伸手拖起他的下巴,拿冰塊輕輕地按在了他的臉上:“好哦我?guī)湍惴?,你真煩?!?/br> 梁臨側(cè)過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一手摟著我,一邊把椅子往后挪,隨后讓我直接跨坐了他的腿上。 他仰頭看我,一邊說道:“我爸的思想太過保守了,他覺得一切都非常穩(wěn)妥,沒有什么問題,我跟他說不清楚?!?/br> “你以后別跟他吵了,你又不能跟他對打,毫無意義?!?/br> 梁臨輕輕地嗯了一聲,在思考了片刻后,開始可憐兮兮地看向我:“真疼?!?/br> 我把冰塊拿下來看了下他的臉頰,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帶上哄牙疼小朋友的語氣說道:“不疼了哦,乖哈?!?/br> 梁臨一把摟住我,悶著嗓子笑了好幾聲。 因為已經(jīng)不是學(xué)生了,我沒有冬休的假期,學(xué)校的學(xué)生又已經(jīng)放假了,導(dǎo)致我的工作清閑下來。 每天沒有什么事情做,又要早起,讓我覺得有些痛苦。 梁臨總是把被子睡得非常暖和,這讓外面的空氣顯得更加冰冷了起來。 后來我每次起床之前,坐在床上發(fā)呆的時候,梁臨總要笑話我好一會兒,在我幽怨地看向他的時候,他會往我身上塞一個暖水袋。 梁臨想要建設(shè)的那個場所事情進(jìn)入了瓶頸期,他都找了建筑師畫圖,建設(shè)的工程隊也已經(jīng)找好,場地就規(guī)劃在了工廠附近,屬于是直接抓到人轉(zhuǎn)頭就可以扭送關(guān)起來的那種。 但是他找林家的人商量,讓對方派出至少一直護衛(wèi)隊的人來對關(guān)人場所進(jìn)行管理的時候,被對方族長那個老油條打哈哈混過去了。 梁臨氣得牙癢癢,回家還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我坐在書桌前畫圖,看了會兒梁臨大發(fā)脾氣,沉默地伸手叩了叩桌面,在想辦法讓梁臨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最后決定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水杯推到桌子邊沿,讓它掉了下去。 被子掉在毯子上發(fā)出沉默的聲音,杯里的茶水撒了一地,我立刻“呀”了一聲。 梁臨果不其然立刻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怎么了?” 他朝我走過來。 我說:“梁臨,玻璃杯碎了,我被割傷了?!?/br> 梁臨走過來撿起地上的玻璃杯:“沒碎啊,水撒了?!彼畔滤?,要來看我的手,“哪兒受傷了我看看?!?/br> 我張開我右手的五根手指,直直地對著他,笑道:“騙你的。” 梁臨抓了下我的手:“……?” “別生氣啦。”我說。 梁臨頓了頓,而后失笑了起來,他笑瞇瞇地躬下身親了親我的臉,脾氣非常好的答應(yīng)我:“好哦。” 我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我在想,姜依依的哥哥姜成。” 梁臨顯然非常不喜歡這個人,聽見名字就rou眼可見地嫌棄了起來:“他怎么?” “他不正好是工廠的工人嗎,如果讓他在工廠非常夸張地宣傳恐慌,讓他組織工人罷工,你爸是不是就會頭疼很多?!?/br> 梁臨沉默地思考了片刻,隨后精神起來:“讓工人罷工,我爸肯定焦頭爛額,而我只需要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站出來平息這場鬧劇,那么我對于林家而言,說出的話就更加有可信度了一些?” “???”起是我想的倒不是這個,“我倒沒想那個,我是想讓工廠的人罷工,工人自己內(nèi)部為了自身利益、為了健康甚至只是為了多放點假期,那我們可能順勢就會讓你爸同意建立你說的那個關(guān)人的場所?!?/br> “嗯,其實也差不多了。” 我手指點了點桌子:“可是你得保證那些姜依依哥哥,以及那些鬧事人的安全啊?!?/br> 梁臨的思考是:“姜依依的哥哥有能力能夠做這件事情嗎?還有其他的人選嗎?” 雖然我不想提醒,但是我還是幽幽地說道:“你沒忘記,他哥哥在姜依依發(fā)熱的時候,竟然把我跟她關(guān)在一起這件事情吧?他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而且他在工廠工作多年,非常敏銳地并沒有沾上那些不好的違禁品?!?/br> 梁臨在我說完前半句話后,臉就臭了起來,他還嘟囔著罵了兩聲。 最后我們決定,我抽時間去跟姜依依的哥哥談這些事情,而梁臨負(fù)責(zé)在對方拒不配合的時候,兇狠地威脅他。 “沒有必要兇狠的威脅吧?”我喂喂,“如果是自愿的,可能會更加有煽動力吧?” 梁臨說:“我看見他就想要揍他?!?/br> 我聞言悶聲笑了好幾聲。 因為冬天,我們這邊的人向來出門的少,也很少會出門去別人家進(jìn)行拜訪,我就把找姜成的事情放在了天氣暖和起來的開春后。 冬天最冷那幾天,梁今突然分化了。忙碌的趙聞禮因此需要一直待在家里,隨時照看分化期的梁今。 梁今的分化非常順利,她甚至分化期相比較我跟梁臨都短很多。 三天時間后她就一副睡飽了的姿態(tài),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門。 她蹦蹦跳跳的仍舊是一個開心快樂的小少女。 可是梁家的氣氛在梁今分化后變得愈加低迷了起來,傭人走路都紛紛垂著頭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梁臨在梁今分化后的當(dāng)天,躺在床上樂不可支地笑:“老頭跟我媽可能要氣死了。” 我比較關(guān)心的是:“梁今現(xiàn)在心情怎么樣?” 我才在擔(dān)心梁今的心情,她在下一秒就敲響了我的房門,她開開心心地走到我床邊通知我:“嫂子我分化成beta了!” 我呃了一聲,也不知道看她這種開心的狀態(tài),是不是說上一句恭喜比較好。 梁今跟梁臨差別太大了,梁臨是作為alpha養(yǎng)大,但是卻分化成omega,他對此非常失落,我好像只能跟他說不要傷心之類的。 可是梁今作為omega養(yǎng)大,很多學(xué)習(xí)幾乎都是在教她怎么做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太太,現(xiàn)在她分化成了beta,但是看起來還挺開心的。 梁今樂滋滋地跟我說:“會被信息素影響和控制的第二性別都是垃圾?!?/br> 我跟梁臨兩個垃圾沉默地看她。 第92章 在梁今分化成beta之后,梁家的家庭氣氛一度讓我覺得非常恐怖,導(dǎo)致我跟梁臨逃難似地住回了我家。 梁今身上倒是有一種絲毫不在乎周圍氛圍的無謂感,她在家的時候仍舊風(fēng)風(fēng)火火,誰也管不住她。她甚至某天突發(fā)奇想,在我下班后找到我告訴我說,她準(zhǔn)備去找梁召。 我警告她冷靜一點,她年紀(jì)還很小,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梁今沒有在意我的想法,我只好憂心忡忡地把這件事情告訴梁臨。 梁臨嗤笑一聲,讓我不用管梁今,她從小就想一出是一出,不用第二天,到了晚上指不定就會把這個偉大的想法置之腦后了。 事實證明還是梁臨了解他自己的meimei,果不其然第二天梁今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她到我家來借書,告訴我說上次看的那本書看完了,她決定要從這些書本里吸取精華,以后也當(dāng)一個偉大的作家。 我也不知道,她看我從賀念那里拿來的那些書,有沒有希望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家。 不過這倒讓我突然又有了一個非常好的想法,我想姜依依說賀念擁有非常多的讀者,那是不是可以讓她在寫她那些故事的時候,寫上一點關(guān)于外來者的事情? 我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好,但是我還內(nèi)心還是沒有完全消化上次在姜依依婚禮上見到的場景,暫時沒辦法面對姜依依跟賀念。 天氣漸漸暖起來后,因為要商量我跟梁臨婚禮的事情,我又回了梁家。 從梁今分化后,我其實也沒多長時間沒見梁家父母,但是乍見到他們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二人竟然rou眼可見的蒼老了起來。 晚上我洗完澡,抱著暖水袋在房間看資料,跟梁臨聊起他爸媽:“梁今分化成beta給他們的打擊有那么大嗎?” 梁臨躺在床上看報告,聞言笑瞇瞇地瞥了我一眼:“這個應(yīng)該叫做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梁召沒有分化成alpha變成了beta,他們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沒分化成alpha,分化成了omega。家里還剩下一個梁今,他們希望她分化成omega然后跟誰家小孩聯(lián)姻,但是所有的夢想都破滅了,可不就這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