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臨好煩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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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xué)同學(xué)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搖頭,“不喜歡。” 我緩慢地哦了一聲,又有些惆悵了起來。 梁臨又非常不合時宜地在旁邊哼笑出了一聲:“怎么還把自己當上救世主了嗎?” 我看了梁臨一眼,覺得梁臨在跟其他人說話的時候,總是非常的不客氣。徹底在我面前把自己心里想法暴露了之后,就更加不掩飾他對待其他人的不客氣了。 我咳了一聲。 小學(xué)同學(xué)非常警惕地看了梁臨一眼,他抿了抿唇,并沒有對梁臨的諷刺做出反應(yīng)。 梁臨嘖了一聲,也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了。。 我沖小學(xué)同學(xué)笑了一下:“你小的時候很討厭?!?/br> 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說起小學(xué)的事情,臉色有些僵硬,又有些緊張地看了梁臨一眼,隨后沉著嗓音跟我解釋道:“小時候不懂事?!?/br> 梁臨在我旁邊非常不給面子的嗤了一聲。 小學(xué)同學(xué)又緊張地看了梁臨一眼。 我說:“我也揍過你,我們倆之間的事情早就一筆勾銷了?!?/br> 我朝前走了一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樣,我覺得你還是出于好心的啦。我會替你傳達給給姜依依的?!?/br> 我手朝伸手的梁臨伸了伸,對小學(xué)同學(xué)說:“不早了,我們得回家了?!?/br> 小學(xué)同學(xué)往后退了一步,神色莫名地看了我跟梁臨好一會兒。 我沒有回頭,梁臨的手就已經(jīng)牽了過來。 我拉著梁臨的手往路口的方向走了過去,走過了好幾盞路燈的時候,我靈光一閃般突然想起了這個同學(xué)的名字。 “哦!我記起來他叫高橋飛?!蔽覍α号R說。 梁臨噗嗤笑出一聲:“我說你滿臉嚴肅在想什么呢,原來在想他叫什么名字?。俊?/br> 我松開梁臨的手,轉(zhuǎn)身沖還站在原地的高橋飛說了一句:“高橋飛,再見啦?!?/br> 他沒有回應(yīng)我,但是我還是莫名的覺得有些開心,重新牽回梁臨的手,往車停的方向走了過去。 “趙殊白?!?/br> 高橋飛突然喊了一聲,我疑惑地轉(zhuǎn)回頭去看。 “我小學(xué)的時候欺負你,是因為之前覺得你長得非常可愛,以為你是女孩子。” 我也不知道這個邏輯,讓我該笑還是該生氣。 高橋飛突然又說:“我覺得是因為我小學(xué)的時候喜歡你?!?/br> “……”我身旁的梁臨腳步頓了頓,而后突然抬起步子往高橋飛的方向走去,他氣勢洶洶,牙咬切齒,“說得什么屁話?” 我趕緊把梁臨給攔住,安撫他:“你又氣什么啊!你小學(xué)的時候不是也有人喜歡你嗎?” 梁臨被我攔著走不過去,在原地氣得踢了兩下腳,他氣呼呼的說:“當著我的面說個屁話?!?/br> 我抱著梁臨的腰,不知道為什么被梁臨逗笑了,最后頭埋在他的肩部哈哈大笑了起來。 “……”梁臨就不動了。 等我笑完后,再抬起頭,看向來路,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梁臨轉(zhuǎn)回身,突然抬手一把抱住了我的腦袋,他甚至直接把我的腦袋拉到了他的胸前摟住,隨后對我的頭發(fā)一頓亂揉。 我大聲制止了好一會兒,梁臨還不停手,我就兇他:“我要生氣了!” 梁臨才松開自己的亂揉我頭發(fā)的手,我直起自己的身子,把自己被弄亂的頭發(fā)給拆了下來,不悅地看著梁臨:“你干什么?” 頭發(fā)全部散到我耳下后,我用手重新抓整齊自己的頭發(fā),突然一陣風(fēng)刮了過來,亂糟糟的頭發(fā)就又被風(fēng)給吹亂了。 我抬手要撥遮到我臉上的發(fā)絲,梁臨的手指已經(jīng)伸了過來,他把我遮住臉的頭發(fā)撥開,湊過來輕輕地親了我一下。 “meimei,真漂亮!”梁臨笑瞇瞇地說道。 因為天天被梁臨這么夸,我完全免疫了,我應(yīng):“當然了?!痹俣Y尚往來地夸了梁臨一句,“你也長得很好看?!?/br> 我們回家之后已經(jīng)有些晚了,佩佩阿姨把餐桌上的菜都收了起來。 她在看見我跟梁臨回來后,立刻急匆匆地說要去廚房幫我們熱菜,我轉(zhuǎn)頭問梁臨怎么還不回家。 梁臨非常無辜地看著我,他捂了下自己的肚子:“餓了。飯也不給吃嗎,meimei?” 我說好吧,隨后捋起自己的袖子,擠到佩佩阿姨的廚房里去:“佩佩阿姨,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來熱一下就好啦?!蔽也幌肱迮灏⒁桃驗槲覀€人的原因,而增加很多的工作量。 雖然她并不會介意這樣的事情,但是熱菜也不會是什么很難的事情啊。我連小餅干跟果醬都會做! 佩佩阿姨剛開始并不同意,還是我哄了好一會兒,她才決定在客廳坐著隨時聽我在廚房的動靜,才讓我碰她的廚房。 熱菜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雖然重新回鍋之后,它看起來沒有第一次出鍋時候那么好看。 梁臨在吃我回鍋后的菜時,非要做出這些才都是我弄好的模樣,他吃上一口就夸我上一句。 夸到佩佩阿姨憋著笑的回了自己房間。 夸到我放下筷子,忍不住想要趕他走:“你吃完了沒有?。客砩铣蕴嗖惶?,回去記得刷牙。” 梁臨笑瞇瞇地看了我好一會兒,他放下筷子:“好嘛好嘛,我?guī)湍阆赐晖朐倩丶液脝???/br> 我驚訝地看向梁臨:“你還會洗碗?” 梁臨從餐桌上站了起來,他捋了下袖子,開始收拾起餐桌,對我好像有些諷刺,但絕對是驚訝的問句,報以慢條斯理地一個回答:“沒洗過。但洗碗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難事吧?” 我跟梁臨在廚房收拾了好一會兒,從房間里出來的佩佩阿姨見狀后驚訝了好一會兒:“怎么能讓你們洗碗?!” 我把佩佩阿姨重新推回她自己的房間:“洗碗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去休息吧?趙聞禮今天晚上會回家嗎?” 佩佩阿姨被我推進房間的時候,還非常執(zhí)著地反抗著:“放那放那,我待會兒會收拾。” 我笑佩佩阿姨:“快洗完了啦,別cao心了!” 梁臨洗完碗走后,我回到房間,盯著我們繪制的地圖又看了會兒。 隨后想起提筆給姜依依寫信,我把今天高橋飛跟我說的事情,轉(zhuǎn)達給了姜依依。因為對于姜依依的現(xiàn)狀完全沒有辦法設(shè)身處地去體會,也沒有辦法像梁臨那樣去跟姜依依說話。 我說不出任何有價值的話,只能在末尾不痛不癢地說:希望你在心情非常糟糕的時候能夠想到我,我很愿意聽你說你經(jīng)歷的那些糟糕事。 這封信寄出去后,沒幾天我就收到了姜依依的回信。 她在信里慷慨激昂、洋洋灑灑地寫下了好多句話。 但是我提煉出了中心思想,那就是:“高橋飛?他像梁臨一樣自以為是?!?/br> 我默默地收好了姜依依的回信,把它塞進了我專門儲存姜依依信件的小盒子里。 自從去見過姜依依之后,我跟她又重新恢復(fù)了通信,姜依依也沒有像她所說的一直在跟我抱怨她糟糕的生活,只會偶爾在只言片語中提上一句“好煩,毀滅吧”。 天氣漸漸冷下來,佩佩阿姨又在沙發(fā)上給我織起了圍巾跟手套。 學(xué)校的課程不算忙碌,但是老師告訴我說,我們的冬休日將不會再像高中之前那么長,老師說我們需要在冬天的時候去開在西南部的診所進行觀摩、學(xué)習(xí)。 這對于我來說是個還蠻開心的消息,往常冬休假期,我被寒冷和大雪困在家中,時間長了會覺得有些無聊無聊。 我期待去診所看見別的牙醫(yī),也學(xué)習(xí)怎么跟病人看牙。 秋天尾聲的時候,我騎著自行車放學(xué)回到家門口,因為被冷風(fēng)吹了一路,我的臉有些火辣辣的灼燒感。把自行車停在院內(nèi)草坪上,我一邊搓著臉,一邊往家門方向走去。 還沒上走到臺階上,門從里面被猛地打開。 我看見有過一面之緣的姜依依哥哥從我家走了出來,他筆直地朝我走了過來,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依依最近的狀態(tài)非常糟糕,她好幾天不吃飯了,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你上次去勸過她之后,她明顯開心了一些。你能不能再去幫我們勸勸她?” 第68章 因為出行不便,我跟姜依依的哥哥姜成,只能到附近的初中等著乘坐一趟去往他們家的大巴車。 上車的時候還因為司機不認識我們,盤問了我們好一會兒。 等車終于開起來,我跟姜成坐在后排,我問他姜依依到底怎么了,最后實在沒忍住說道:“如果她實在很不想,你們也不要這么逼她啊?!?/br> 姜成看了我好一會兒,他沒有回答我?guī)еl責(zé)的疑問,只跟我說:“她整天在家里跟爸媽鬧,說再逼她她就去死,可是爸媽跟我不也是為了她好嘛。不知道她在反抗些什么?!?/br> 我跟姜成聊不到一起去,只沉默的坐了一路的車。 到目的地的時候,我跟姜成兩個人默不作聲地快步走到了家門口。 姜成打開了家門,姜依依的mama的聲音先傳了過來:“你……” 在看見我之后,突然頓住,她立刻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姜成,眼中似乎還又一些震驚。 姜依依m(xù)ama的表情讓我愣了愣:“姜依依怎么了嗎?” 姜依依的mama看向我,隔了好一會兒,她才對我擺出了個算不上多好看的笑臉:“沒什么事的。” 我看向了姜成,皺起眉頭對著屋內(nèi)喊了一聲:“姜依依?” 我朝前走了兩步,腦子卻非常突兀地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腳步頓了頓,想要回頭問,姜成卻走上來,打斷了我的思路:“依依在房間里,很不舒服,你能勸她喝點水都好?!?/br> 他說著把一個裝滿水的水杯遞到了我的手里。 水杯內(nèi)水溫微熱,因為被塞進我手中,杯里的水輕微地晃了晃,甚至有些都濺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頓住腳步,轉(zhuǎn)頭皺眉盯著姜成,把水杯還給他,沒忍住說道:“我覺得不對勁。” “有什么不對勁的?”他沒有執(zhí)著要把水杯給我,只帶著我走到了姜依依房門口。 我皺眉看了他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先見到姜依依再說,我伸手叩了叩姜依依的房門:“姜依依,你現(xiàn)在還好嗎?” 我的話音才落下,就感覺身后的姜成一只手擰開了姜依依的房門,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直接把我推進了門內(nèi),再迅速地關(guān)上了門。 我甚至聽見了他反鎖上門的聲音。 我被推得踉蹌了好幾步,驟然聞到了非常濃烈的信息素的味道。 姜依依的信息素氣味像是佩佩阿姨夏天種在花園里的不知名花,在一踏進的瞬間就充斥進了我整個鼻腔。 我在愣神了好一會兒后,腦子里升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憤怒。 屋外的姜成在門口輕聲說:“你跟依依不是好朋友嗎?你幫幫她吧!” 我狠狠地鑿了下門:“你這是不尊重姜依依也不尊重我,更加沒尊重我跟她的友情!” 我氣得腦袋發(fā)燙,房間內(nèi)躲無可躲的信息素氣味,也讓我渾身熱氣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