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內卷炸了師妹的魚塘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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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長老的反應不對勁。 那場大戰(zhàn)中確實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誰都不愿意告訴自己。 夢長老不愿意說,明長老也不愿意說,那掌門大概率也只會忽悠她。 如果想從他們嘴里撬出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手中必須掌握足夠的,讓他們無法忽視的信息。 而現(xiàn)在她唯一能得到信息的地方就只有——藏書閣。 藏書閣分為五層,而宗史之類的書籍被存放在第一層最靠里的位置,按年歷依次擺放,五百年為一冊,而那場大戰(zhàn)是在三百年前,被擺放在最外層。 找到了。 陸斐斐拿出那本宗史翻到最后一頁。 上面記錄著在那次大戰(zhàn)中死去的長老弟子名字。 她拿上這本宗史,敲了敲管理藏書閣書籍的弟子面前的桌子。 “大師姐!”原本還在打瞌睡的男弟子猛的站起身大聲喊道。 陸斐斐安撫道:“不用緊張,我就是想找本書?!?/br> “大師姐,您說您想找什么,弟子現(xiàn)在就去找?!蹦械茏右笄袉柕馈?/br> “我想找掌門那一屆的弟子名單。”陸斐斐說。 “好的,大師姐,我這就去找!”男弟子說完一溜煙往樓上跑去。 “哎!你走了有其他弟子來借書怎么辦……” 等她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那個男弟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陸斐斐無奈的嘆了口氣,“怎么風風火火的。” 不過現(xiàn)在是午時,來藏書閣的人并不多,她就坐在臺子后面暫時接替了那個弟子的事務。 午后的陽光暖洋洋的,她等了半天也沒見到男弟子回來,有一搭沒一搭的翻閱著手下的借閱記錄。 能明顯看到出來,自從上次測考之后,來藏書閣借書的人明顯變多了。 “真不錯?!彼凉M意的點頭,“不過十三也來藏書閣借劍法書了,他不是不識字么?” 她邊說邊打了一個哈切。 “之后去問問他吧,哈切……奇怪,那個弟子怎么還沒回來?!?/br> 頭頂上突然投下一片陰影,陸懷玉手里拿著一本書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是陸師弟啊,來,你借的什么書,我給你記下來。” 陸斐斐看著陸懷玉手里的書,揮筆在上面寫下書名,邊寫邊夸道:“不錯,努力修煉才是正值你這個年紀的修者應該做的。” “大師姐,我們明明是一般年紀的。”陸懷玉無奈道。 陸斐斐朝他揮了揮手。 陸懷玉順從的低下頭。 “但你也說了,我是大師姐,師弟要聽師姐的話?!标戩踌碀M意的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 “好,不過師姐,你怎會在這里?” 陸懷玉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筆紙說。 “哦,我讓之前在這里管借閱的弟子找書去了,其他弟子不知道去哪里去了,我就在這里替一會?!?/br> “大師姐!”之前那個弟子終于回來了,抱著一堆半人高的書跌跌撞撞的朝她這邊走來。 陸斐斐連忙從他手中接過,“多謝你了?!?/br> 男弟子憨憨一笑,不好意思的摸著后腦勺說:“不麻煩,不麻煩,嘿嘿?!?/br> 陸懷玉把一半書接到手里,“這些書是……” 陸斐斐含糊道:“哦,幾十年前的一些弟子名單——放在那里吧?!?/br> 陸懷玉把書放到她指的的地方,又從她懷里把書接過來也放到那里。 “師姐要找什么,我?guī)兔σ黄鹫野桑俊?/br> “不用,”陸斐斐搖頭,“你去忙吧,后天就又要考試了,考不過可還是要關禁閉的。” 這次的考試類型和上一次的不同。 玄衍宗考試是輪著來的,一次筆試,一次武試,等到年末的時候則是筆試加武試一起考。 上一次是筆試,這一次就是武試,在各弟子峰的演武臺上進行比試,同等修為弟子對打,勝者積一分,積夠二十分算武試及格。 每人最多可比四十次,如果四十次后還未積夠二十分,則算作此次武試不及格,不及格弟子需要關禁閉。 但也和上次相同,武試考不過的可以參加筆試,筆試及格就不用關禁閉。 正巧這次考試和宗門大比隔的時間很緊,陸斐斐也打算趁這個機會選出參加宗門大比的弟子。 當然無論筆試還是武試,對陸懷玉都不成問題。這只是她勸他離開的理由。 畢竟如果陸懷玉在在這里,她接下來的行動就會很不方便。 在把陸懷玉勸走之后,陸斐斐席地而坐,從那堆書里抽出一本翻看了起來。 嗯,師尊竟然還有一個師兄嗎? 她拿出宗史從倒數第一頁往前翻,在倒數第二頁找到師尊師兄的名字。 陸斐斐心情驀地有些沉重,她放下宗史,拿起名冊又往前翻了一頁。 她查到夢長老的師尊是知靈長老,聽說也在那場大戰(zhàn)中死去了。 她翻看完這一本后,又拿起了下一本找了起來。 直到第七本的時候,她找到了那位長老的名字。 在那位長老的名字下面有三個名字——夢珮,祁清和柯泠。 陸斐斐拿出宗史翻找,在倒數第九頁,已殞弟子名單中,她看見了柯泠這個名字。 作者有話說: 第28章 那場大戰(zhàn) 陸斐斐沒有想到, 師尊會親自來找她,讓她不要管這件事了。 在她去明詔峰的那天,在大殿門口看見了夢長老。 她臉色難看, 步履如飛的從大殿里走了出來,眼眶一周都紅了, 看起來是剛剛才哭過, 眼里還隱約有著紅血絲。 思及她方才聽見的怒吼聲, 陸斐斐沒敢問怎么回事, 等到她離開后才進了大殿。 而師尊在大殿正中央, 背對著門口站著,背影看起來就像一棵死去多時的枯木, 毫無生機。 師尊聽見了她的腳步聲,慢慢的轉過身來,神色疲憊的朝她揮了揮手,“小斐來了?” 陸斐斐連忙走過去扶住他,“您沒事吧?” “沒事。”師尊搖頭, 頓了頓后問道, “我聽說你之前問了明長老回音谷的事?” 陸斐斐心里一驚,“確實是問了……不過師尊,我剛剛看到夢長老從這里出去了?!?/br> 明長老比她想象的要敏銳, 哪怕昨天的談話中她從未提過夢長老,可他們依舊推斷出這件事和她有關。 師尊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斐,別管這件事了。這是上一輩的事, 你安安心心修煉就行了?!?/br> 陸斐斐撇了撇嘴, “都鬧成這樣了, 我還怎么安心修煉?反正弟子都被牽扯進來了, 要不您直接告訴我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用費心思查了?!?/br> 師尊又深深的嘆了口氣,“你這丫頭怎么這么倔呢?!?/br> “那您跟我講講唄?!标戩踌匙е男渥尤鰦傻馈?/br> 可師尊卻沒有讓她如愿,瞥她一眼后說:“你不是很厲害嗎?想知道就自己查去?!?/br> “師尊——” 師尊推著她把她往外趕,“去去去,你能查到是你自己的本事。” 陸斐斐被就這么推到殿外,身后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大殿門被關上了。 “師尊,明詔峰的正殿大門是不能關的?!标戩踌吃谕忸^不死心的敲門道。 “趕緊走,別煩我?!睅熥鸩荒蜔┑穆曇魪拇蟮顑葌鱽怼?/br> 陸斐斐嘆了口氣,知道師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她這件事了,不得已轉身離開了。 門內的掌門看著陸斐斐逐漸走遠,壓抑不住的咳嗽聲從指縫泄露。 看著手心上咳出的鮮血,掌門臉上的皺紋又深了幾分,身形越發(fā)佝僂。 他低聲喃喃道:“這孩子……怎么這么倔呢……” *** 兩天后,玄衍宗其他弟子都忙著武試和報名參加宗門大比的時候,陸斐斐獨自一人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木屋外。 這是她經過這幾日的調查后找到的最有可能知道當年的事的人。 她昨天來拜訪的時候,這人說讓她今天帶著酒和下酒菜來找他。 到那時他再告訴她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陸斐斐帶著東西敲響了面前的木門。 “前輩,您在里面嗎?”她喊道。 “來了來了?!币粋€蒼老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緊接著就是踢踏的腳步聲,門被打開后,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接過了她手中的酒和下酒菜。 “前輩您好?!标戩踌彻郧纱蛘泻?。 “你倒是機靈。”老人領著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