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才是真豪門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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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她有,她就有?!?/br> 傅臨江站在許曼言與傅承東之間,擲地有聲,擋住了原本沖著許曼言而來肆無忌憚的惡意。 他人年輕,長得又高,在傅家地位獨一無二,兩相對比無論從哪方面看,傅承東都沒有勝算。 但傅承東相信他只要愿意帶個頭起來反對,其它利益相關(guān)人必定會跟進,他不是沒有勝算。 果不其然,一位老頭剛好經(jīng)過,半只腳已經(jīng)踏進門了的他,又轉(zhuǎn)身退了回來,義憤填膺道:“臨江,這么重要的日子不要感情用事,聽你小叔的話,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br> 閑雜人等? 不等傅臨江發(fā)作,許曼言自己先炸了。 她掠了老頭一眼:“所以呢,這位老人家,你過來干什么?你和傅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傅家除主家外,盤根錯節(jié),人口眾多,關(guān)系近的親戚她大多有印象,其余的七大姑八大姨實在記不清楚。 這位老人家她毫無印象,一看就不是近親。 “我是老太太的表侄?!?/br> 老頭樣子看上去頗為自豪的樣子。 “一表三千里,也不是很近?!痹S曼言嗤笑。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們傅家的親戚是遠還是近?!备党袞|厭惡地說。 這回不等許曼言反駁,傅臨江冷著臉呵斥:“那我呢,我有沒有資格。沒有我的允許,這位表親不準進靈堂拜祭,反正也是無關(guān)緊要的閑雜人等?!?/br> 他故意把閑雜人等幾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老頭沒想到傅臨江能做得如此不留情面,拐杖在地上重重戳了幾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傅臨江吩咐完門口的保鏢,牽住許曼言手準備向里走,傅承東依舊不知好歹的擋了過來。 依然是一副我為你好你得聽我的口吻:“你這是一意孤行。她就算進去了,也不是傅家人,不能摻合到傅家的事情里來。還有她那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訴你,傅家其它人,沒有一個會同意,不要讓我們這些真正的親人都寒了心。” 許曼言一聽就皺了眉。 她最討厭別人拿西米說事! 她算是聽出來了,傅承東想擋著她,何止因為她和傅臨江已經(jīng)離婚了,分明是在防著她和西米分財產(chǎn)。 就算她一開始對老太太的遺產(chǎn)沒什么興趣,此時也覺著,就算自己不想要,拿出去捐了,也比落到道貌盎然的人手里好。 “我和他說。” 許曼言靠近傅承東。 在傅承東驚疑的目光中,她壓低嗓音:“我倒是想知道,我女兒作為傅臨江唯一的孩子,嫡長孫,給太奶奶上個香,磕幾個頭,有誰敢不同意,會寒了誰的心?!?/br> 第八十九章 “什什, 什……么,你再說一遍!”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傅承東震驚到連話都說不清楚。 不可能, 江安珍親口向他承認,許曼言身邊的孩子不是傅臨江的。 如果真是傅臨江的女兒,那這孩子的身份, 在傅家的地位…… 傅承東不想往下深想。 和許曼言離婚后, 傅臨江跟個遵守清規(guī)戒律的和尚一樣, 幾年不近女色,江安珍都覺得他這輩子要是走了極端, 可能連一個孩子都不會有。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隱隱期盼這樣的結(jié)局。 傅臨江無后,剛好打破陳規(guī)舊俗,將傳長不傳幼的規(guī)矩改掉。 天不遂人愿。 許曼言勾起嘴角, 笑得輕蔑:“無論再說幾遍, 還是和你剛才聽到的一樣?!?/br> 傅臨江站在她身側(cè),將兩人音量不大的對話,聽了個大概。 他冷峻的臉上一如既往,沒有什么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堪堪穩(wěn)住, 不著聲色掩下目光里的濃烈情緒。 甚至連手心都在微微出汗。 既想相信, 又不敢相信, 七上八下, 患得患失。 若不是親身經(jīng)歷, 他也不會知道, 自己會有如此輕易失去沉著冷靜的時刻。 兩大一小前后腳進入靈堂。 看見進入的許曼言, 有些人就算再不滿驚訝,為了表面的體面也發(fā)作不得,所以一切行禮如儀,倒是沒再起波瀾。 為了防止人離開時,在外面的傅承東或者別的什么人又纏上來整出什么幺蛾子,許曼言和西米走時,依然是傅臨江送出來的。 “曼曼?!?/br> 眼看著許曼言轉(zhuǎn)身,要往停車位走,傅臨江喊了聲。 許曼言頓住腳步,牽著西米,回過頭:“什么事?” 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裙,沒有化妝,唇色淡粉,膚白如雪,比往日明艷稍減,眉目間添了幾分溫柔可親。 傅臨江突然生出一種感覺,許曼言什么都不用說,不用做,光站在那,對他已經(jīng)是極大的安慰了。 世間最好的風景永遠是人。 她即是他此生最流連的風景。 “今天會宣布遺囑。”傅臨江緩緩道。 許曼言哦了一聲。 然后仰頭看向傅臨江,好像在問:宣布遺囑,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傅臨江:“奶奶在遺囑里給你留了財產(chǎn),還有西米,她也有預留的?!?/br> “預留?” “大概是覺得我們倆人遲早會有孩子,所以哪怕不知道西米的存在,也先把孩子的份額給留了出來?!?/br> “你打算怎么辦?”許曼言問。 “既然是奶奶給的,就是你們該得的,是她留給你們的心意。我想,如果你同意的話,可以在適當時機公布西米的身世?!?/br> 傅臨江說完,凝神靜氣,看向許曼言。 他在賭。 賭許曼言的態(tài)度,也許已經(jīng)松動到,足夠公開承認他就是西米父親的程度。如果沒有,那么保持此時的善意,也彌足珍貴。 傅臨江喉結(jié)微滾,像是在期待曙光升起,目光灼灼,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許曼言。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一切照舊。” 許曼言遲疑了。 她倒不是不愿意承認西米是傅臨江的孩子,不然也不會直接懟傅承東,她是在擔心,一旦公開關(guān)系,且愿意接受遺贈,就不得不站在傅家利益分配的風口浪尖上。 好端端的日子過得輕輕松松,又不差錢,何必趟渾水。 傅臨江一見即知,她的猶豫是為了什么,暗道自己還是心急了點,將姿態(tài)放得更低:“你先回去考慮一下,暫時不要也沒關(guān)系,反正誰也不能欺負到你們頭上,該是你們的,我用別的手段也能拿回來?!?/br> 他這么一說,反而是以退為進,許曼言心里的天平反而向公開更傾斜了點。 她面上不顯,移回目光點了點頭,帶著西米開車回江城一宅。 ………… 回到家,許曼言發(fā)現(xiàn)茶幾上擺了幾樣水果點心。 難道是劉阿姨未卜先知,她還沒有回家,沒有吩咐就預先準備好了? “許小姐?!?/br> 當她來到餐廳,劉阿姨正好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告訴她什么,一道歡快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曼曼!” 許曼言看到不知從哪鉆出來的愛德華,嘴角上彎:“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說一聲?!?/br> “早上過來的,想給你一個驚喜,結(jié)果你人不在?!?/br> 許曼言不置可否地搖頭:“見到你有什么驚喜的?!?/br> “那加上我呢?” 雷蒙德從書房里走出,手上端著杯咖啡。 許曼言挑高眉毛:“倒是有點意外?!?/br> 風流成性的他沒和新女友在一起,跑她這來了,又不是什么逢年過節(jié)的特殊日子。 想到雷蒙德曾經(jīng)說過,離開華國前再過來,她繼續(xù)問道:“你是不是忙完了電影的事情,準備離開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舍得放得下我的寶藏女孩?!崩酌傻滦Φ么猴L滿面。 “看來這位保鮮期格外久。” “她是特別的?!崩酌傻抡J真說。 許曼言微微笑了笑:“但愿她是真命天女?!?/br> 兩日沒怎么著家,她記得冰箱里的食物并不多,再加上愛德華和雷蒙德的口味和劉阿姨平日里做的飯菜有點距離,轉(zhuǎn)身沖廚房的方向喊劉阿姨:“阿姨,家里的食材夠不夠,要不要我點幾個外賣?” 卻聽見廚房里傳來劉阿姨樂呵呵的聲音:“足夠了,其實這頓我只打下手,掌廚的是……” 還有別人? 許曼言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難道是雷蒙德的那位女朋友想借機展示廚藝? “是我!” 熟悉親切的人,舉著鍋鏟,從門口探出半個身子。 許曼言愣得在原地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