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才是真豪門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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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曼言原本只是想意思意思,但喝著喝,聊著聊著,她越來越投入。 酒中有真意,在心里悶著,藏著,被刻意忽略和遺忘的情緒,一股腦的隨著酒精的揮發(fā),釋放了出來。 眼睛熱得發(fā)燙,越熱,她越想笑。 兩瓶紅酒喝完,算著時間差不多了,許曼言喊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 她和徐笑笑手挽著手出門,徐笑笑不放心,想送她回家自己再打車回去。許曼言連聲表示沒事,直接招了輛車,把她推進車里,揮手作別。 開玩笑,她喝了酒,就是為了做場不負責(zé)任的戲給傅臨江看,有徐笑笑在,那戲還怎么往下演。 再回頭,往自己車走過去時,許曼言眼神不復(fù)清明,她晃晃悠悠拎著包,故意將直線路徑走成了s形。 她已經(jīng)看到,飯店前的路燈下,傅臨江戴著鴨舌帽,和幾個代駕小哥站在一處。 許曼言踉踉蹌蹌地走到車門邊,打開手包往里面扒拉,眼角余光瞄到傅臨江主動走過來。 他把鴨舌帽壓到低得不能再低,完全遮住眉眼,臉上還戴著黑口罩,嗓音刻意低啞,“這位小姐,您好像喝了酒,需不需要代駕服務(wù)? 許曼言差點沒繃住表情,匆忙將頭埋低掩飾笑意。 笑死,大象就算是穿個馬甲,也變不成烏龜,傅臨江是有多天真,以為自己戴個帽子口罩人家就認不出來了? 還有,居然說自己是代駕,也不看看人家真正的代駕手上都拎著個折疊電動車,若不是此刻她愿者上鉤,鬼才會信他的胡話。 許曼言一手勾著車鑰匙,一手綿軟無力的去開車門,開了幾下都沒打開,身體晃了晃,含糊不清地拒絕, “不……不用,我自己就能開?!?/br> 都喝成這樣,還敢開車,翻了天了! 傅臨江皺眉,果斷奪過鑰匙,攬著人的腰直接往副駕駛座上帶。 為了不引起旁邊人異樣的注意,他嘴里還不忘演戲演全套,“放心吧,既然找我做代駕,一定將您安全送回家?!?/br> 許曼言:……… 她原本只打算看傅臨江會不會趁著她喝醉過來說話,順便告江安珍和傅萱的狀,沒想到他居然這么不老實,連代駕都敢裝。 被塞進副駕駛座,傅臨江手忙腳亂地系安全帶,許曼言用力掙扎,手掌胡亂推搡拍打到的地方,正好是他面上受過傷的地方。 躲閃之下,傅臨江完全顧不得傷口疼,死死捂住口罩,生怕被扯下來給認了出來。 ……… 車子行駛?cè)雱倓倿⑦^水的馬路,路燈的光線映在地面上,反射出幽微的光,車內(nèi)車外都極安靜,襯得內(nèi)心深處愈發(fā)喧囂而鼓噪。 酒勁上來,許曼言頭是真的發(fā)昏,于是半闔著眼倚著車窗裝睡,她側(cè)臉和肩頸的弧線在光影映襯下漂亮極了,就連眉目間不經(jīng)意流露的不適,都惹人憐愛。 傅臨江時不時側(cè)過眼看她的動靜,當看到瑩如白如玉的肌膚上,細到似乎一扯就斷的吊帶,眼睫微顫,眸底陰影更深了。 他腦海里紛繁復(fù)雜的思緒翻涌,攪得心緒不安,有如亂麻。 他有點生氣,氣許曼言自我保護意識太不夠。 她喜歡酒醉微醺的感覺,但她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幾乎不設(shè)防的模樣,有多誘人,有多讓人想入非非。 酒為色媒人,這話一點都沒錯。 她和他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親密無間……不都是在喝完酒后發(fā)生的嗎? 想想都后怕…… 如果今天不是他剛好在,她會不會因為酒駕出什么事,會不會因為不設(shè)防的狀態(tài)被人占便宜。 傅臨江手指攥緊方向盤,沉眉斂目,好不容易將心緒壓下,專心致志地開車。 交通順暢,一路綠燈,只花了十五分鐘左右,車就開回了江城一宅。 仍沒忘記此時的身份是代駕,傅臨江將車熄火,車鑰匙塞回許曼言包里。 “小姐,您的家到了,可以下車了。” 許曼言呼吸微重。 “小姐……”傅臨江又喊了聲。 許曼言睜開眼。 她的視線比剛才站在餐廳門口時更沒有焦距,迷迷蒙蒙地看向傅臨江坐的方向。 軟軟呼出名字:“傅臨江?!?/br> 被認出來了? 傅臨江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的慌亂只持續(xù)不到幾秒,在發(fā)現(xiàn)許曼言只是囈語,又繼續(xù)闔上眼皮昏睡后,松了口氣。 ———既然醉得沒了意識,干脆將人抱下車算了。 傅臨江將安全帶卡扣解開,忽地又看見許曼言睜開眼。 這一回更不對勁,眼尾泛紅,里面攏著光,淚珠像珍珠一樣滾了下來。 怎么哭了…… 比剛才被喊出名字還要慌,傅臨江連忙伸手去擦,溫?zé)岬臏I珠浸濕指腹,越擦越多。 “怎么了?”他啞著嗓子問。 不是喝酒喝得很開心嗎,怎么還哭了。 “她們欺負我。”許曼言嘟囔著說。 “誰?” “傅臨江mama,還有他meimei,她們都欺負我,一直都……” 許曼言抽噎著,為了不花妝哭成熊貓眼,躲開傅臨江的手,卻拉著他的袖口擦眼睛,看著潔白衣料上被蹭出的黑色痕跡,再接再厲,又蹭黑了另一塊地方。 落在傅臨江眼里,她此刻捧著自己衣袖縮成一團的模樣,更讓人心疼到不知所措。 酒精能放大情緒,許曼言即使沒有喝醉,演戲時帶入的委屈是真的,不管屬于幾年前還是今天,在半真半假的哭泣里一并宣xiele出來。 “嗚嗚嗚……為什么就是不放過我,總是針對我……不過是看個畫展,為什么還想著要在大家面前羞辱我?!?/br> 畫展? 傅臨江眉心皺了皺。 一定是白天母親和meimei做了什么,許曼言才會如此。說什么酒醉微醺很開心,原來卻是在借酒消愁。 “對不起?!?/br> 一聲道歉落在夜的寂靜里,更像是在嘆息。 傅臨江難以言喻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難過,憤怒,自責(zé)……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后依然,他努力地想掌控局勢,卻總無力地看著情節(jié)往相反的方向不可避免的崩壞。 哪怕連安靜的不打擾都做不到。 她總因為被他身邊的人和事牽連,而過得不開心。 傅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很風(fēng)光嗎? 在許多人看來也許再好不過。 但在她和他之間,那卻是一堵用來囚禁的高墻。 “你放心?!?/br> 傅臨江沉聲,猶豫了下,終于沒忍住扶上許曼言的肩膀,“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欺負你的人,會受到懲罰。 那是欠了許久的債,遲早要還。 ……… 第五十三章 懲罰? 許曼言不為所動。 傅臨江的話, 聽一半,將信將疑就好。 五年時光,一個人有所長進有可能, 但改頭換面,太難。 即便是她,一開始時因為存著對傅老爺子去世的愧疚, 也諸多忍讓, 何況江安珍和傅萱是他的血脈至親。 傅臨江打開車門, 想將許曼言抱起來。 許曼言怎么肯和他親密接觸,嘟囔著“不用扶”, 使勁將人推開,自己下了車。 她腳步虛浮的在前面走,傅臨江不緊不慢的在后面跟, 待她走進電梯后, 他看著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升到十層停頓住,才按了向上的按鈕。 回到家,傅臨江沒開燈,直接在黑暗中穿過幾個房間來到陽臺,點了根煙, 拿出手機給江安珍打電話。 那邊驚喜他主動打電話來,聲音輕快。 “臨江, 什么事?” 傅臨江聲音淡而冷, “媽, 你和傅萱今天是不是參加了畫展, 在那里見過許曼言?” 許曼言! 一提到這個名字, 乍接到兒子電話的喜悅消失無蹤, 江安珍只剩下滿腔怒火。 “我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呢!那個許曼言, 太不是個東西了?!?/br> 傅臨江眉心緊皺。 看不到他臉上的陰云環(huán)繞,江安珍數(shù)落開,“今天有個慈善畫展,你也知道,這種畫展在我們朋友圈里,搞公益的同時,時不時用來給自家兒女相親。你meimei現(xiàn)在沒有對象,我就想著給她找一個?!?/br> 對拉紅線相親之類的事情沒興趣,傅臨江不耐煩地彈了彈手上的煙灰,“說重點。” 江安珍:“有個叫江川的科技新貴,羅太太認識,說人不錯,我要她把他帶來了畫展,想著如果合眼緣的話,兩邊可以試著交往一下,結(jié)果才碰面沒幾分鐘,那個許曼言就把人給勾引走了,還讓你meimei當場下不來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