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才是真豪門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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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喝到酩酊大醉,喝到抱著馬桶吐又怎樣,她們只是個擺放在那的花瓶而已,功勞依舊是別人的。 被人侵門踏戶的批評,溫方勃然大怒,他站起身,手舉起來指著許曼言:“你tm胡說八道些什么,我今天就會和人力資源部那邊說,把你開除?!?/br> 氣急敗壞的樣子,愈發(fā)讓人覺得被踩中痛腳,急于想強壓下去。 許曼言絲毫沒有感覺受到威脅,嘴角上揚,笑得明媚生波,笑得溫方手指氣得發(fā)顫。 她語氣里透著調(diào)侃,“原來溫組長手段通天,還能伸進人力資源部去,連人力資源部都要聽你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是組長,而是升經(jīng)理了?!?/br> 組長兩個字,音咬得格外重。 把溫方那點路人皆知的心思,昭告得明明白白的,甚至有人當場沒繃住,笑出聲來。 “你……等著!” 溫方怒氣沖沖,打開會議室門直奔人力資源部。 “還看什么熱鬧,散會散會!” 吃瓜群眾越多事情越大,三組組長出來做了主。 徐笑笑悄悄對走下臺的許曼言舉起大拇指。 叮叮咚咚,系統(tǒng)提示打臉值進賬五十,許曼言神清氣爽! 第三十四章 溫方找到人力資源部, 直接和經(jīng)理說明了來意。 人力資源部的經(jīng)理姓肖,性格溫吞,不緊不慢的調(diào)子給他吃了個軟釘子。 “要讓人走可以, 不過得按流程辦,實習期結(jié)束考評不通過再處理。而且,許曼言是二組的人, 有什么問題應(yīng)該也是二組組長提交書面報告。溫組長, 我記得你是一組的組長, 現(xiàn)在說這話……是不是急了一點?!?/br> 何止一點,溫方恨不得明天許曼言就不會再出現(xiàn)在寫字樓。她人長得漂亮, 走到哪都招搖得很,再繼續(xù)在眾人面前天天晃來晃去的,就像扯了面反對他的大旗子, 在山頭旌旗招展地飄著。 論職務(wù)級別, 肖經(jīng)理比溫方高,他的話溫方不能不聽,只能表面笑呵呵心里罵罵咧咧地回了辦公室。 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在撂下要許曼言走人的話后,溫方鎩羽而歸。 四點左右, 一場傾盆大雨,裹挾著密布的烏云和電閃雷鳴, 突如其來。 朋友圈一水的秀暴雨照片。 【今天是哪位道長在渡劫?】 【再這么下, 家門口又可以看海了!】 許曼言坐在辦公室里, 聽著玻璃窗外刷刷雨聲, 給保姆劉阿姨打了個電話, 得知她已經(jīng)按時開著寶馬mini趕到幼兒園門口接西米了, 才放下心來。 放下電話, 手機鈴聲又響起來。 是晨晨爸爸施然打過來的。 他有求于她。 電話里語氣聽起來頗為不好意思:“許小姐,有個事情可不可以拜托您一下?” 許曼言一邊做事一邊回:“什么事,你說。” “我現(xiàn)在人在高速公路上,可能是因為下大雨前面有車出了交通事故,堵車堵得前后半個小時車紋絲不動,沒有辦法趕去幼兒園接晨晨,家里的保姆剛好又請假了。我想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幫我接一下晨晨,等我這邊車能動了,我馬上去你那邊接她?!?/br> 許曼言略微思考答應(yīng)了。 如果真是高速路上出的車禍,又是這樣雨下個不停的糟糕天氣,路上拖車救援不及,指不定再過兩小時,晨晨爸爸依然堵在路上。 “沒問題,不過西米現(xiàn)在是保姆阿姨去接,你要和老師說一聲,得到她的同意我們才能把晨晨接走?!?/br> 施然連聲感謝:“好的,我會給老師打電話,告訴她今天晨晨和西米一起走?!?/br> 降雨一直持續(xù)到下班時段,雨勢雖然小了點,依然沒有停的趨勢,許多地勢低洼的地段不出所料觀湖看海,有人甚至在朋友圈里秀池塘里跑出來的魚。 許曼言出門沒有帶傘,將車停到地下車庫。 到了一樓,電梯門緩緩打開,她抬眸望了眼,默默側(cè)了側(cè)身體,向后退了一步,讓出空間。 傅臨江站在外面。 他大概是從地上停車位走過來的,只露天行了一小段路,頭發(fā)和身上衣服被淋濕了稍許,清冷寡淡的輪廓被雨水浸潤后加深了顏色,乍一看,不再那么工整到遙不可及,多了幾分俗世的煙火氣。 這還是兩人頭一回在沒有其它人在場的情況下遇見,逼仄的空間,哪怕視線并無交集,對方存在感依然過于強烈,連彼此呼吸的深淺緩急都聽得見。 有旁人在的時候裝不認識,沒人的時候,想怎么處怎么處。 許曼言的態(tài)度是,傅臨江是團空氣,全當他不存在。 傅臨江卻出乎意料的出聲,打了聲招呼:“曼曼?!?/br> 喊的還是她的小名,許曼言下意識斜眼看過去。 清俊的面上坦坦蕩蕩,不遮不掩,好像兩人站在一起,中間隔著的五年離散從未存在。 許曼言沒回應(yīng),面上的沉靜滴水不漏。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口說出過“傅臨江”三個字,真要喊出口,恐怕會覺生澀拗口。 電梯到九樓,傅臨江用手按住電梯開關(guān)按鈕,面色平靜地看著她道:“有些東西我要交給你,你什么時候方便下來,或者約個時間,我給你送上去都可以?!?/br> “不用了。” 許曼言冷冷淡淡,不正眼看他。 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東西放在傅臨江那,過了五年都沒拿走。 她啥都不缺…… 就算有,也用不著了。 傅臨江轉(zhuǎn)身走出,落下的話卻依舊堅持,“我會來找你?!?/br> 門緩緩關(guān)上,電梯上升,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留下。 是他一貫的作風! 雷厲果決也好,綿里藏針也好,只要是傅臨江堅持的,氣度和氣勢擺出來,手段和執(zhí)行力在那,他總能達到目的。 許曼言皺了皺眉。 跟傅臨江在電梯里呆十幾秒,比下午在部門例會講臺上站十幾分鐘還要耗費精氣神,她罵完了溫方,起碼神清氣爽,起碼能賺打臉值,和傅臨江只說過幾句話,就覺得前面多了堵墻,不挪開連陽光都被擋著不讓她燦爛。 她當初是怎么鬼迷了心竅,看上這堵石頭墻的? 輸入密碼,打開門,許曼言彎身換好拖鞋。 客廳里的水晶燈亮著,諾大的房間空無一人,許曼言邊放東西邊往里面走,音量拉高:“西米,晨晨,你們在哪?” “在這?!北D穭⒁虘?yīng)了聲。 許曼言循著聲音進入一間空置的房間,里面暫時只放了幾樣簡單的運動器材,因為不愛在跑步機上運動,她平日里幾乎不會打開這間房的門。 西米和晨晨兩人蹲在地上,兩個小腦袋湊在一塊,不知道專注的在看什么。 聽見許曼言進來的動靜,西米抬起頭來,玉雪可愛的臉上喜笑顏開。 “mama,看,我們揀了只小鳥。” 許曼言睜大眼,詫異問:“小鳥,哪來的小鳥?” 她彎下身,和兩個孩子蹲一塊,豁然可見一只麻色的小鳥被放在紙盒里,像個圓圓的毛團子,縮著脖子一動不動,似乎已經(jīng)睡著。 劉阿姨在邊上小聲解釋:“今天我接兩個孩子的時候還沒有發(fā)現(xiàn),結(jié)果上了車后,只開了不到一公里,突然響起了鳥叫。兩個小孩最開始還想瞞著,一邊咳嗽一邊跟我說是車外面的聲音,我說下這么大的雨,全是雨聲哪里有鳥叫,她們才承認,小鳥在西米的衣兜里一直揣著?!?/br> 聽見劉阿姨打小報告,西米和晨晨不吱聲了,西米還好,反正她在許曼言面前皮慣了,晨晨反應(yīng)比較大,身體不自覺的往西米那邊靠,目光怯生生的,十足小可憐模樣。 許曼言心知她大概是怕犯錯,生怕被人不喜歡了,于是露出笑容,故意摟住她面帶驚喜夸張地說:“哇哦……這么可愛的小鳥,晨晨和西米是在哪里撿到的?!?/br> 一聽許曼言語氣里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兩個小孩又樂開懷,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的描述起來。 “是在梧桐樹下?lián)斓降?。?/br> “西米說,是葉子。我說,葉子,不會,那么動?!?/br> “它還,飛,不起來?!?/br> “它好可愛啊!” …… 三言兩語間,許曼言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因為天下暴雨,一只小鳥從樹上的窩里掉了下來,正好被兩小只看見,揣在兜里帶了回來。 雖然兩人的處理方法不對,但雨那么大,一只不會飛的鳥兒被雨淋個幾小時,九成也會沒命,指不定遇見兩個小家伙還是它的幸運。 許曼言手指輕輕撫上小鳥身上的羽毛,小鳥身體顫了顫,啾啾叫了兩聲,睜開了它小黑豆一樣又圓又亮的眼睛。 啾啾啾啾啾…… 叫個不停。 西米問:“它是餓了嗎?所以叫得厲害,要不要給它吃點東西。” “我查一查它能吃什么?!痹S曼言回答。 她掏出手機搜索了一會,找到網(wǎng)友提供的答案后,連忙讓劉阿姨煮個雞蛋,再熬點玉米糊,準備喂點蛋黃和玉米糊給小鳥,看它吃不吃。 幾人圍在一起看小鳥看了好一會,西米眼巴巴地看著許曼言,試探問:“mama,我能養(yǎng)著它嗎?” 她的理由聽上去很充分,“我們沒來這里住之前,家里有好幾只狗狗,我天天可以和它們一起玩,現(xiàn)在一只都沒有。如果我不養(yǎng)狗狗,換成養(yǎng)這只小鳥可以嗎?” 孩子充滿希冀的模樣,讓人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不忍心拒絕。 許曼眼狠下心搖頭。 “不可以?!?/br> 話音落下,兩小只嘴一癟,同步做出要哭表情。 “mama不要把小鳥趕走!” “阿姨,答應(yīng),呀!” 哭笑不得的將兩人摟在懷里,許曼言安撫解釋道:“你們今天是救了小鳥,可是小鳥它有它自己的家,找不著它的話,鳥mama該有多著急??!我們明天最好把小鳥帶回幼兒園去,看能不能幫它回家。” 趁著兩小只若有所思,許曼言繼續(xù)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