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書瑾曄那張臉就是殺手锏
剛說好不要單獨行動,確實沒有單獨行動,宋芷妤和書析伝兩個人被落在家里了。 宋芷妤坐在凳子上,左手放下桌上撐著她的臉,一雙眼百無聊賴的亂瞟,最重還是落回到了對面書析伝的身上。 “所以……為什么又是我們兩個守家?” 宋芷妤語氣不是很爽,收了手力氣身子來:“我們倆很差嗎?我們倆是拖累嗎?” 對面的書析伝立刻乖乖的附和著宋芷妤搖頭,眼睛是一刻都沒離開過宋芷妤。 宋芷妤好好看啊~ 長發(fā)披肩,眉目含情,粉唇微嘟,叁分薄涼和七分漫不經(jīng)心。 昏黃的燈打在宋芷妤臉上,卻有一種復(fù)古感美人的感覺。 “唉~” 女人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了下來,隨便理了理就擺在桌上,一頭栽了進去,帶著厚重朦朧感的聲音發(fā)出來:“煩!” 宋芷妤的頭發(fā)是及腰的波浪卷發(fā),她發(fā)質(zhì)好發(fā)量也多,現(xiàn)在頭發(fā)散落在圍巾上,蓬松的把她整個頭藏了起來。 書析伝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克制住自己想要去摸宋芷妤頭的強烈想法。 —— 書瑾曄看著眼前這個墓,在旁人看來自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但在道士眼里,他開了陰陽,通了靈。 墓周圍有少許陰氣纏繞在周圍,自然現(xiàn)象而已,確實是才過世沒多久的。 書尋背著手注視著,詢問旁邊的人:“聞見什么味兒了嗎?” 書瑾曄不動聲色的又嗅了嗅:“尸臭?!?/br> 書尋默默點頭,一雙眼睛內(nèi)是暗藏的幽深:“還有呢?” 邊上的男人冷眉緊蹙:“巫術(shù)?”書瑾曄也不太確定,但空氣中確實有一股別樣的刺鼻味兒,而且還是在通靈之后才能聞見的。 書尋沒否認(rèn),因為他也沒有聞見過苗疆人使用巫師之后殘留的巫邪之氣是什么問道,反正和他們所接觸的鬼的味道不一樣。 等書瑾曄他們回來之后幾個人也各坐在一方討論著。 書析伝:“所以他們這兒還真有人用巫術(shù)啊?” 宋芷妤雙手十指緊握放在桌上,把頭歪在上邊,神色懨懨,興致不高,還打了個哈欠。 書尋:“也不見得?!?/br> 書析伝絞盡腦汁:“誰會呀?不都失傳幾百年了嗎?” 宋芷妤不急不余的接過話:“誰都有可能會呀,而且看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一定是失傳了吧?” 另外叁個人的目光又一致性的放在了宋芷妤臉上,宋芷妤困得不行了,強撐著意志:“你們來的時候沒聽沉繁說最近幾年死了好幾個老人?聽沉繁那意思,那些老人死得還挺古怪的?!?/br> 一下子把書析伝的心給吊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滅口啊?” 宋芷妤沒點頭,揚了揚眉頭:“老人肯定比這些小年輕懂得多吧?” 叁個人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看那意思就是在讓宋芷妤繼續(xù)將。 宋芷妤懶散的起身,又是一個哈欠:“照目前事態(tài)的發(fā)展,就算是有人要用巫術(shù)也是會對老人用吧?” 對面的書析伝立馬把話接了過去,不太確定:“你是說看那些老人有沒有中蠱?” 宋芷妤頷首看向一旁情緒絲毫沒外放的書瑾曄:“那些死去老人指不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你可以找沉繁打聽一下。” 書瑾曄瞳孔冷漠看著一直向他擠眉弄眼暗示的宋芷妤。 書瑾曄:“我倒是想知道那些死去的人到底干了什么,才讓現(xiàn)在這個人不惜使用巫術(shù)來對付他們!” 幾個人想了想,宋芷妤忽然大聲叫了書尋:“師父!” “真要是巫術(shù)的話,我們管不管啊?” 臉上涌現(xiàn)出為難:“畢竟現(xiàn)在在人家的地盤,他們內(nèi)部的問題我們要是插手,會不會引發(fā)新的部落矛盾?到時候道系和苗疆不會打起來吧?” 她還想說現(xiàn)在在人家的地盤,要是出點什么事兒,新仇舊恨全算在他們四個身上…… 書尋也沒回答,看那表情確實是答不上來。 只是一個人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確實也好幾百年了,沒聽過苗疆傳出有人會使用巫術(shù),怎么會呢?” 道士有鬼便除,無鬼驅(qū)邪,可難就難在這兒是苗疆。 書瑾曄那雙諱莫如深的眼睛里也不太輕松,性感的喉結(jié)滾了又滾:“道術(shù)在苗疆算是禁術(shù)?!?/br> 書析伝也是面色不平:“何止呢?我們在這兒都是異類。” 宋芷妤一個不合時宜的哈欠聲打斷了幾個人沉浸的思緒,書尋站起身來手一揮:“行了,明天再說?!?/br> —— 宋芷妤一晚上沒睡好,她不認(rèn)床,就是認(rèn)枕頭,加上由于出門在外不安心,第二天早上就頂著一雙深陷的熊貓眼在田坎處刷牙。 路過一個帶著鐮刀割了一背草的女人,宋芷妤在她探尋的目光中兩個人就這樣對上了眼兒。 婦女也是一口咬定:“你不是我們寨子里的人吧?” 宋芷妤見她有點兇狠,立刻賠笑解釋:“來這寨子旅游的!” 婦女一聽那還得了:“旅游?我們這寨子從不接收游客的!” 宋芷妤見那婦女表情緊張又惡勢,只能極力表現(xiàn)出自己的善意:“在外面碰見了你們村的沉繁,聊得投機就想著來這兒感受一下你們的文化?!?/br> 婦人晃動了下眼球:“村內(nèi)的人全都往外面跑,村外的人一個兩個的還往這兒擠,真是稀奇。” 宋芷妤品味了一下那女的說這話的意思:村外的人?一個兩個?除了他們還有其他的人? 婦女不善的眼神略過宋芷妤看到了她身后一個冷酷非凡的男人,男人套了一件黑色的加絨衛(wèi)衣,容貌頂尖,眼眸深邃讓人猜不透心思,只看得出眼神很淡,看樣子是不太好接觸的,身材修長,穿著闊腿黑西裝長褲,一雙長腿格外凸現(xiàn)。 男人走到蹲著的那個女人身邊,兩個人一高一矮,在一起的畫面一點也不違和。 書瑾曄語氣不咸不淡:“怎么了?” 任何人都是視覺動物,宋芷妤那張臉不好使但書瑾曄那張臉就是殺手锏。 婦人雖然覺得那個男人不太好相處,但也不會對帥哥脾氣太差:“來這兒旅游?你們怎么想的?” 宋芷妤吐出嘴內(nèi)多余的牙膏唾沫,偏頭給書瑾曄擠了個眼神示意那個婦人。 書瑾曄:…… 又讓他去!他本就不會跟人說話!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你們這兒除了我們還有人來嗎?” 婦人顛了顛背上的草,看向書瑾曄的眼神跟剛才橫眉冷對對宋芷妤的完全不一樣:“沒有,我們這兒又不是旅游景區(qū),都是一些務(wù)農(nóng)的人,跟普通的村子沒什么兩樣,之前倒是有一個人來過。” 書瑾曄:“誰?什么時候?” 宋芷妤不得不在心里犯嘀咕,她好言好語的人對自己愛搭不理,書瑾曄冷漠無情人竟然就吃他那一套。 唉,這個看臉的時代! “不清楚,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我也是聽人說的,他祖上的人是我們寨子里的,過年的時候回來過一趟,說是回來祭祖?!?/br> 七老八十?宋芷妤總覺得這個村的老人不簡單,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一個回來祭祖的老頭子。 書瑾曄:“他每年都來嗎?” 婦人就跟打開了個話匣子一樣,也不在乎書瑾曄那冷冰冰的態(tài)度:“哪兒能啊,我們寨子里這些人生活了這么久,有哪些人都是一清二楚,他一踏進我們寨子就被人認(rèn)出是生面孔了。” 不是每年來?就今年來了,就算是最后一個去世的老年人也是叁個月之前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宋芷妤那個回來祭祖的老年人不簡單:“他有沒有說他叫什么?祖先是誰?” 婦女回答得平常,也沒之前那么仇視了:“沒有吧!也沒見他去祭拜誰!” 等人走了之后宋芷妤也不刷牙了,端著杯子拿著牙刷就追在書瑾曄身后:“我敢打賭,那個老頭是個重點人物!” 書瑾曄挺住了他大腿擴步的腳步,回頭蔑了一眼宋芷妤,眼中的情緒是無奈,放在褲兜里的手也抽了出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手,宋芷妤眼睛也越瞪越大,內(nèi)心以為書瑾曄要作亂,可把宋芷妤嚇得不輕,雙下巴都出來了。 哪知道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抓起了宋芷妤胸口的衣物。 宋芷妤:我勒個去,書瑾曄…… 兩只手里的杯子和牙刷不自覺握緊了,一股冷風(fēng)從宋芷妤衛(wèi)衣下方灌進肚子里,緊接著就感受到嘴被衣服布料貼上,還被人不輕不重的揪了一下嘴。 忽視掉還處在原地驚魂未定的宋芷妤,書瑾曄神色不變的進了屋,留下宋芷妤被書瑾曄剛才那動作累得外焦里嫩。 書瑾曄剛才是在幫她擦嘴邊的泡沫吧?怪不得之前那眼神無奈中又稍加嫌棄。 不過,宋芷妤腦子里想的確實書瑾曄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青蔥玉指,指尖紅嫩。 要想了解情報,就得打入敵人內(nèi)部。 早飯過后,寨子內(nèi)就出現(xiàn)了四個鬼鬼祟祟的生面孔在寨子里走來走去,一時間吸引了村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 宋芷妤學(xué)著旁邊書尋背手的姿勢,兩個人有一種不務(wù)正業(yè)的感覺,特別是眼神時不時都往一些村民身上瞟,就差沒把‘沒安好心’四個大字刻在臉上了。 “你別光顧著溜達呀,你看老年人吶!” 田間好幾個都在盯著他們,倒像是在監(jiān)視,書尋壓低聲音:“看著呢!” 又走了一段路,宋芷妤感受到了村內(nèi)的歲月靜好,當(dāng)然也感受到了村內(nèi)一些人別樣的眼神。 “師父,你說我們兩這樣像不像潛入敵營的臥底!” 兩個道士大搖大擺的走在苗疆的地盤,要是被人揪出來指不定把他們亂棍打死。 書尋冷嗤一聲:“臥不臥底不清楚,但確實像做賊?!?/br> 宋芷妤:…… 看見前方幾個婦人正抱著鋤頭背著東西站在小路上閑聊,還時不時的左瞟右瞟。 宋芷妤捋了捋頭發(fā),眼神閃光:“我的場子來了!” 哪里有大媽,哪里就有八卦! 與其偷偷摸摸的,倒不如深處新聞中心! —— 書瑾曄看著面前迎面而來的兩個男人,男人挑著菜,跟最開始他們遇見的人看他們的眼神不一樣,男人一臉的和善笑意。 見著人竟然還主動跟他們打招呼:“找你爸他們呢?在前面呢!” 路過書析伝身邊的時候書析伝還聽見那人說了一句:“真是孝順呢!” 書瑾曄和書析伝兩個人不明所以,互相看看對方之后也是迷惑不解。 而另一邊,聽完宋芷妤一番解釋的那兩個婦人立刻拉過宋芷妤的手,滿臉正色和誠懇:“姑娘,不就是要多呼吸新鮮空氣嘛,我們這兒人杰地靈,啥都沒有,就是空氣新鮮,你讓你爸在我們這兒多住幾天,想住多久住多久,保準(zhǔn)他的病沒一個月就好了?!?/br> 宋芷妤縮了好幾次手都沒抽回來,對方的熱情差點讓她抵抗不住了,說謊之后的內(nèi)疚感一下子就來了,頓時也不太敢去看身邊兩個熱情的婦女。 透著空隙看了一眼不遠處背著手表情窘迫的書尋,書尋嘴角都抽了。 論忽悠人宋芷妤真是有一套啊! 也知道自己說謊說大了,宋芷妤有些怯懦了:“謝謝,太麻煩了,我們待幾天就走,不麻煩你們了?!?/br> 那大娘實屬熱心腸,又把宋芷妤的手抓了緊:“不麻煩不麻煩,百善孝為先?!?/br> 耳朵里傳來一陣喧鬧聲,有笑聲也有交談,聲音年紀(jì)不詳,但都是男人。 一群人循聲望去,泥土路上正好走過來幾個人,服裝不一,有穿苗寨傳統(tǒng)服飾的,也有穿普通跟他們一樣衣服的。 最中間被簇?fù)淼氖且粋€年輕人,穿著苗族衣服,脖子上帶了一個銀環(huán),都是身邊的人在跟他講話,那男人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覺到有一股不同尋常的視線,白斛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個人,赫然與田坎間那個女人對上了視線。 宋芷妤周圍的兩個婦人笑著問好:“族長!” 年輕男人長相清爽,一頭碎發(fā)耷拉在額頭上顯現(xiàn)出少年感,一雙眼睛卻不弱,整個人透出不屬于他這個年齡層的威嚴(yán)。 族長?這么年輕就當(dāng)了族長? 兩個人都抱有對對方的好奇心,而白斛也看著這個生面孔。 —————— 能看到這兒的也是個狠人了,我TM覺得我寫得又臭又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