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店裝不是情趣裝
“什么?叁十萬?!” 王亞瑟無語:“拜托,許大小姐,我浪費那么多口水和你講了半天,你就記住了班導那叁十萬?” “誒,小少爺,你火氣真的很大,”許然拍拍他擱在桌面的那本泰戈爾詩集,聲音悠悠的“看來是真的有被那雷克斯惹到哦?”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家伙和黑貓酒店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他所說的那樣簡單,我有預感,他就是K·O2?!?/br> “但是因為他演技太好,現(xiàn)在所有人都覺得他只是個家里破產(chǎn)被迫在黑貓酒店打工的乖乖仔,汪大東那個蠢蛋自不必說,就連小雨也因為沒有證據(jù)不相信你?” “……對。”雖然確實是事實,但從許然的嘴里講出來王亞瑟就是怎么聽怎么不爽。 許然一拍巴掌:“這好辦呀,正好雷克斯回來的這段時間我在住院,所以他還沒見過我。所以只要我?guī)湍闳ツ呛谪埦频昕纯辞闆r不就好了?” 沒有戰(zhàn)力指數(shù)就是這點不好,受點什么大小傷就得在醫(yī)院呆上個把時間。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周她閑的都快要長草,要不是田欣攔著不讓,她早就出院了。 想著,許然從床上坐起活動了下肩膀,正打算細致地和王亞瑟商量一下這一趟下來要準備的東西,卻見他瞪大了眼,面上滿是糾結(jié)。 “你信我?”王亞瑟的心情復雜。 誰想得到這種時候,好兄弟跟本不信他的話就算了,反倒是和他互相看不順眼的許然—— “不,我是心疼那叁十萬?!痹S然果斷抄起放在桌上的那本泰戈爾詩集往他面前一揮,打斷了這位公子哥的腦內(nèi)獨白。 “這可是叁十萬不是叁十塊誒,有這錢我都能盤一間商鋪當老板娘了!”她做作的捂住心口,“這個叫雷克斯的,最好只是個普通的窮學生?!辈蝗凰欢ㄒ?,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王亞瑟白眼一翻,只覺得果然如此。 這個許然是不可能站在他這邊的,除非關(guān)系到班導。不過對自小在黑幫長大的他而言,這樣的間接的共同利益關(guān)系反倒是比純粹的情感關(guān)系要穩(wěn)固。至少現(xiàn)在來看,周圍這么多人里也確實只有許然是愿意和他一起查清楚雷克斯的底細的。 既已想明白,王亞瑟當即從許然的手里抽回書:“好,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商量一下?!?/br> 兩個人都相當高效率,許然明天就會出院回校見到雷克斯本尊,于是一拍板將時間定在了今晚的十點半在醫(yī)院門口會面。 此外的配套的喬裝道具等需要花錢的地方,自然是全權(quán)由王亞瑟準備。小少爺心眼是小,但在花錢這方面絕對大方,不僅準備了好幾身的衣服,連香水化妝品也一起打包買了份大全套,方便她全身變裝進黑貓酒店去打探。 唯一的問題在于許然說的明明是夜.店裝,但送過來的這幾身——她從包裝精美的手提袋里拎出一塊幾乎只有她巴掌那么大的黑色布料,嫌棄的用拇指和食指將其挑開:“小少爺啊,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和手下的人吩咐的,這種只有帶子的衣服,怎么看都是情.趣裝吧?” 而且仔細一看連布料都是半透明的,根本就什么都遮不住。她是要去逛酒吧又不是站·街,就算站·街也不能穿這樣啊,一出門就會因為公然猥.褻罪被抓進局子的。 “還是你們土龍幫帶妹去逛夜店必須穿這樣?”許然拎著布料少的可憐的鏤空吊帶在不知道是氣是羞但總之面紅耳赤的王亞瑟面前晃了晃,表情微妙,“口味好重啊你們干黑.幫的。” 王亞瑟就跟見了什么臟東西似的,只瞟了一眼就將視線別開,一時間也是啞口無言,只得兩手插進褲子口袋,望著床頭貼的病人信息標簽以掩飾心虛。 他說的明明就是均碼的夜.店女裝,那幫不中用的家伙怎么會拿來這種東西??! 這下可真的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好啦。”許然的本意也只是想調(diào)侃兩句王亞瑟,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便不再繼續(xù)招惹,將可憐的吊帶放進手提袋丟回給他,“反正時間也還早,我家就在附近,現(xiàn)在開車回去拿衣服也還來得及?!?/br> 說著,許然狐疑地看了眼王亞瑟 “車你家保鏢總開來了吧?” “……”王亞瑟覺得他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并且他有證據(jù)。 亞瑟:你信我? 然妹:沒有的事,是心疼我姐的叁十萬 反矯達人然妹)) 可憐的無名氏保鏢,上次見他家少爺徹夜未歸后第二天衣衫不整(扒的)身上還有紅痕(蚊子叮的)地回了家,這次還以為少爺有了新需求(?)遂自作聰明結(jié)果害小少爺丟了大臉x樂死 --